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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堂入室

尚平回到宾馆就躺倒了。

穿山甲听地图一说,赶紧跑到尚平的房间里,一看老板的模样竟像是得了重病一样,还没等他开口问话,尚平已经在朝他摆手,示意他可以闭嘴出去了。

穿山甲不敢多说,犹犹豫豫地退了出来。心想,不对呀,就算是那个女人拒绝了老板的要求,也不能打击成这样啊!老板是什么人?不可能被一个女人刺激成这样,况且,那个张妍以前就是老板的女人。对了,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张妍偷汉子,被老板捉奸在床了……

尚平没想到自己这次犯贱没有贱到地方,不但挨了一个耳光,竟然受了一场不小的惊吓,自尊心深受打击的同时,元气大伤。不过,心里倒是慢慢平静下来。

他先不去想张妍,他只想那个老太太,这个老太太以及她手里那把手枪传达给了他太多的信息。他后悔自己急冲冲地去找张妍,怎么就忘记了她曾经是孙小宁的女人呢。没想到她虽然和孙小宁在一起鬼混的时间并不长,可骨子眼里已经浸透了孙小宁所具有的那种不可一世,极度自负的精神品质,现在,自己在她的眼里说不定就如同当年在孙小宁的眼里一样只不过是个小瘪三。

另外,她现在的身份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孙小宁虽然死掉了,可她张妍曾经是他的女人,已经脱胎换骨了,理所当然地成了那个集团中的一份子,享受特殊的待遇,甚至拥有某种特权。欧阳晓珊和小雨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要不为什么欧阳晓珊那天说话的口气会这么大,因为她是那个团体的一个成员。

还有那个神秘的老太太,看上去就像是张妍家里的一个佣人,但她很可能是孙小宁安排在张妍身边的保镖,她手里的那支枪说明了一切。试问这个世界上有几个老保姆是这样舞刀弄枪的。

现在看来,林惠虽然有小心眼,可毕竟她还梦想着撮合自己和她的关系,小雨就不会这么做,因为她也是那个特殊集团中的人,她了解张妍的想法,甚至,由于孙小宁的关系,她可能已经把张妍看成了孙家的人。

这样看来,张妍最后的那句话就值得玩味了。“早晚有人会找你算账的。”这句话里面的主要词汇就是算账,而算账也有两层意思,一是映射自己过去做过的事情并没有过去,并没有完,还有人记得呢。二是说自己欠了别人的钱,早晚要归还。这两层意思都似乎说明张妍知道点什么,并不是在信口开河,而是另有所指。

“早晚有人”?什么人?这里张妍并不是特指某个人,而是指一群人,如果非要找出一个代表的话,应该就是欧阳晓珊嘴里的那个梁春旺。

尚平在黑暗中点上一支烟,烟火明灭中他忽然感到危机四伏,一切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孙小宁虽然人死了可阴魂不散,甚至他的阴魂已经附着在了张妍的身上。而自己手里的那笔钱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苦苦寻求呢。张妍嘴里的‘早晚’看来并不遥远了。

如果说,当尚平从欧阳晓珊嘴里得知有人在寻找那笔巨款的下落只是引起了他的警觉的话,那么,今晚从孙小宁的姘头嘴里吐出的模棱两可的几句话则让他有种心惊肉跳的紧迫感,他再次想到必须赶紧给苏碧预警,停止一切计划好的活动。

“干爹。”

黑暗中传来一声轻唤,可还是吓了尚平一跳,抬头就看见李笑水站在床前的影子。该死,穿山甲出去的时候怎么连门也没锁。

尚平伸手就打开床头灯,仔细一看,只见李笑水只穿着一身薄薄的睡衣站在那里,正一脸疑惑地盯着自己。

虽然从来还没有这样见识过干女儿迷人的身子,可尚平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淡淡地问道:“怎么还不睡?”

“本来已经睡了,穿山甲叫我来看看你,说是你病了,怎么突然就……”李笑水仔细端详干爹的脸,看上去确实很苍白,于是就轻移莲步走到床前,伸手就在男人的头上摸着。

女孩身上一股热乎乎的幽香立即就将尚平笼罩了。不过,他只是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轻轻推开女孩的手说道:“睡一晚上就好了,你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事呢。”

李笑水并没有走,反而在床边坐了下来,歪着脑袋将男人打量了一番,说道:“干爹,是不是那个前干妈把你弄成这样?”

在这方面所有的女人都是如此的细腻,她们能察觉你内心最细微的波动。看着女孩即使坐在那里也无法掩饰的青春玉体,尚平忽然就产生了一股好奇心。

“笑水,你说一个女人本来是这个男人的爱人,可后来又变成了男人的仇人,还有办法让她回心转意吗?”

“有。”女孩肯定地回答。

尚平知道自己的干女儿是个高智商的博士,不会信口开河的,于是禁不住把身子坐直了一点,饶有兴致地说道:“你说说看。”

“幻想。在幻想中你想让她回心转意她就回心转意。”李笑水认真地说道。

这死丫头,逗老子开心呢。不过,尚平也明白,笑水的意思是让自己死了这条心。其实刚才自己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难道不就是心存幻想吗?

“干爹,还有一种办法。国外的小说里面有这样的情节,把自己的仇人抓来,用铁链子捆着,关在一间小房子里,一般不用关一辈子她就可能回心转意了。”笑水又提供了一种方法。

“死丫头,你有病呀!睡觉去,”尚平没好气地骂道。

不过,让笑水插诨打科了几句,尚平觉得心里开朗多了。不禁就对干女儿多了一份喜爱。顺手拿起床上的毛巾被披在她的肩膀上。“也不多穿点衣服……”

笑水一声轻笑,裹紧了毛巾被,拉着男人的一只手椅着说道:“干爹,给我说说你和前干妈的事情。”

“说来话长,那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呢。”尚平严肃地说道。

“讨厌!”笑水在尚平的胸口捶了一下,然后煞有介事地说道:“那我以后见了她要不要叫她干妈?”

尚平嘿嘿一笑,又叹口气道:“就怕她不答应啊!人家现在看不上咱们呢。你如果想要干妈,家里不是有好几个吗,就怕你叫不出口……”

李笑水自然知道男人是在说小雨和小雅,禁不住脸上一红,站起身恨声道:“不理你!”然后就带着一阵香风出了门。

李笑水走后,尚平拿起手机给林惠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拨通以后,他不等对方说话,就以严肃的口吻说道:“我说过不再干涉公司的事情,不过还是要提醒你一下,关于张妍在公司的股份目前没法动,但你是不是考虑让她离开北京的公司,看看能不能在总公司那边给他弄个虚职。”

林惠没有明白男人的意思,居然还兴高采烈地说道:“怎么?和她谈过了?我就说嘛,要是知道你有这个想法人家早就把她弄到公司来了,彼此也好有个照应。不过,这还得和小雨商量一下,当初是小雨的主意让她掌管北京公司的。”

尚平就知道林惠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可一时又说不清楚。心里一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喊道:“你怎么还不明白,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张妍了,她是孙小宁的遗孀,孙家的儿媳,小雨的嫂子……和我们不是一条心了……”

“你和她吵架了?”林惠还是没有明白尚平的意思。

“吵架?她拿着手枪想干我呢……”尚平知道不下点猛药林惠是不会清醒的。于是不顾一切说道。

“你说什么?”林惠怕自己听错了。“她拿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有没有受伤……”

“惠惠,三言两语我和你说不清,等我回去再说,总之你越快越好,这件事情不必听小雨的……”

林惠听男人急切的口吻似乎嗅到了危险。“我以前也对她说过……她不来怎么办……”

“那就解除她的职务,让她回家当她的小股东。”尚平一时就忘记了自己不干涉公司事务的承诺。大声干涉道。

“可小雨……”林惠还在犹豫。

“别提小雨。”尚平厉声道:“你是董事长还是她是董事长,如果有必要,你的权力连小雨的职务也可以解除!”

“平哥,你可想好了……”林惠的声音听上去好像快哭了。

尚平心里一软,缓和了语气道:“你也不要想太多,这只是公司管理上的一个措施。”

放下电话,尚平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走到窗前遥望着雾蒙蒙的夜空。忽然想起一句笑话:仰望夜空不如仰望苍井空。这一定是个像自己一样望着星空惆怅满腹的人说出来的,仰望苍井空最起码没有烦恼啊。

尚平由于一晚上没有睡好,所以早上起来的晚了一点,一问之下,李笑水早已经出门了。看来这丫头倒是挺勤奋的。

在洗漱的时候,尚平又把昨晚在张妍家里发生的事情一幕幕过了一遍,最后,他认为自己给林惠的指令是对的,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张妍目前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公司都具有危险性。只是他想起林惠的话,心里就考虑着一旦小雨问起来该怎么向她解释,但愿林惠能聪明点,不要把事情往自己头上推。

虽然心里阴晴不定,可欧阳晓珊那里是必须去的,她可能已经从小雨那里得知自己已经到了北京。再说,这次来的一个重要目的就是想通过欧阳晓珊打开一条路子。

“我还以为你会回家里来住呢。”一见面欧阳晓珊就有点不高兴地说道:“这个家难道还容不下你这尊大神?”

尚平见欧阳晓珊一身正装,脸上居然薄施脂粉,模样既美丽又高贵,好像要出门的样子,就笑道:“我巴不得住到家里来呢,没想到小雨给北京公司打了电话,他们从机场直接就把我绑架到酒店了,再说我还带着两个人,也不太方便……不过,你要是不嫌烦的话,今晚我就不走了。”

“随你吧。”欧阳晓珊招呼尚平在椅子上坐下来,继续说道:“我正准备出门呢,今天一位家里的老朋友请我过去走走,正好你陪我走一趟。”

尚平心中一动,低声问道:“是小雨爸爸的朋友吗?我去合适吗?”

欧阳晓珊淡淡地说道:“准确点说应该是海洋的父亲的朋友,早就退休了,老头明着说是怕寂寞,今天请了一些人到家里热闹一下,我一算了一下时间,感情今天是他的七十八岁寿辰。不去都不行啊。”

尚平一听居然是孙海洋父亲小雨的爷爷的朋友,心里就琢磨,这老头以前肯定是个人物,虽然退休了,可能量仍然不可估量啊,这不正是自己要高攀的人物吗?只是……

“晓珊,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什么都没准备啊,人家过寿哪能空着手去呢?”

欧阳晓珊白了尚平一眼,警告道:“你可别晓珊晓珊的叫顺嘴了啊!你跟我去就行了,你就是送座金山银山人家也不媳,你以为是你们这代人呢,动不动就拿钱砸……你记住,对有些人钱起不了任何作用,要么凭感情,要么你能赢得人家的欢心或器重,当然你也得有诚心才行。”

尚平嘴里啧啧有声,感叹道:“现在这样的老革命不多了啊。世风日下……”

“好了好了,别发感慨了,你来开车。”欧阳晓珊把车钥匙扔过去就朝门口走去。

“晓珊……干脆坐我的车去吧,我带着司机呢。”尚平冲着欧阳晓珊的背影喊道。

欧阳晓珊头都没有回,大声道:“你要是觉得做我的司机委屈你的话就别去。”

尚平一听,再不敢多嘴,急忙跑过去替女人打开车门,然后乖乖地钻进了驾驶室。

根据欧阳晓珊的指点,汽车一路向着城外驶去。透过后视镜,尚平不时偷偷看看坐在后面的欧阳晓珊,只见她一直望着窗外的风景,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心情很好。有时两人的目光会在后视镜里相遇,虽然仅仅是一瞬间的碰撞,可看见女人躲躲闪闪、欲拒还迎的模样,尚平的一颗心就飘了起来。他这才庆幸刚才还好欧阳晓珊没有选择坐自己的车,要不地图这个电灯泡坐在那里,自己怎么能领略到此刻伴美郊游的乐趣呢?

汽车大约行驶了一个小时左右,欧阳晓珊指着一条拐入一片林子的小道说道:“从这里进去。”

小路在树林子里弯弯曲曲地朝着前面延伸,虽然是冬季,可一些松树仍然碧绿长青。

“前面就是了。”欧阳晓珊指着前方说到。

尚平透过林子隐隐约约看见左前方好像有一栋建筑物,只是建筑物过于庞大,不像是住宅。随着林子渐渐稀少,前面竟是一片水泥浇筑的开阔地,不一会儿,那栋建筑就出现在了正前方。

尚平一看,这是一栋很有古典风格的建筑,至于是什么风格他就说不上了,难道这就是那个老革命住的别墅?自己也有一栋别墅,可和眼前这栋比起来简直连鸡窝都称不上。

“你把车停在那里。”欧阳晓珊指点着。

“不开到门口去吗,还有一段距离呢。”尚平有点奇怪。

“你看看门口有没有一辆车?”

尚平这才注意到,所有的十几辆各式各样的轿车都停在距离屋子门口两百多米开外的一片空地上,并且整齐地排成一溜。

“你看明白了吧。”欧阳晓珊似乎是个导师一样指点着自己的学生。

“这是来宾表示对主人的尊敬。”尚平马上悟到了其中的奥秘。我靠,好大的派头。

“孺子可教。”欧阳晓珊笑道。

尚平把车一停稳,赶紧下车替女人拉开车门,然后就亦步亦趋地跟着她朝那栋建筑的大门走去,那模样像极了一个尽心尽职的跟班。

两人刚走到距离大门五十米左右的地方,忽然就见里面出来了一男一女,根据目测,尚平觉得男的有五十岁左右,女的也有四十多岁的样子。

欧阳晓珊边往前走边低声道:“这是董老的二儿子和媳妇。这里的主人迎接人也有讲究,根据来宾的身份,主人迎接的距离也不一样的,你小子跟着我沾光,这么远他们就迎出来了。”

尚平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心想这都是什么狗屁规矩,嘴里却好奇道:“要是我一个人来呢?”

欧阳晓珊低声笑道:“那你走到大门口也不一定有人出来。”

“要是国家主席来呢?”尚平心里有点愤愤不平。

欧阳晓珊已经没有时间回答尚平的问题了,因为对面两人和这边相距五六米的时候,那个女人就夸张地叫道:“晓珊,我可是等你等的望眼欲穿呢。”

“哎呀,明玉,你身体不好,这么冷的天,你们出来干什么?”欧阳晓珊紧走几步,两个女人就互相拉着双手又说又笑,那个男人就站在边上一脸比女人还要矜持的笑容,不时还打量站在一边的尚平几眼。

“吆,董浩,这官越大,肚子也见长啊。”欧阳晓珊这才转身对那个男人说道。

“晓珊,你就别取笑我了……这位兄弟是……”

“哦。”欧阳晓珊仿佛这时才想起尚平似的,向两人介绍道:“他叫尚平,是小雨的未婚夫。”

尚平一路上一直想着欧阳晓珊到时候会怎么向主人介绍自己。朋友?不可能。女婿?不到时候。司机?正合适。所以,尚平打定主意,一旦到了地头,自己就躲在一边,就算是欧阳晓珊的司机,既然是达官贵人的聚会,带着司机来赴宴的肯定不是欧阳晓珊一个,怎么也的管顿饭吧。

所以,欧阳晓珊的话一出口,尚平心中一惊,他压根没想到欧阳晓珊会这样介绍自己。

“哦?”董浩夫妻同时发出一声含义不明的声音,同时四只眼睛就将尚平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番。

“小尚,这位是董叔叔,这位是诸葛阿姨。”

尚平刚才听了欧阳晓珊的介绍,心中高兴,虽然叫着叔叔阿姨别扭,可怎么也的给欧阳晓珊一个面子。于是他朝着两人一鞠躬,口称:“董叔叔,诸葛阿姨,认识你们很高兴。”

仿佛这个礼节一过,大家就是自己人了。诸葛明玉竟然一拉尚平的手笑道:“小雨这丫头看中的必定不是凡人,走,家里说去。”

一走进门厅,就有仆人模样的人过来接过两人的大衣,尚平隐隐听见里面传来噪杂声。等进到里面,又是一惊。

只见一个偌大的客厅足足有三四百平米,里面人头攒动宾客如云,再细细一看,里面所有的男宾都西装革履,皮鞋锃光瓦亮,个个气度不凡。

再看那些女宾,年纪大点的珠光宝气,体态雍容,年轻的裙裾翻飞,杏花桃腮,正可谓是高朋满座美女如云。

最让尚平感到新鲜的是,在人群中他发现了好几个熟悉的面孔,他们有央视的着名的主持人,名嘴,还有几个是红极一时的影视明星和歌星。其中,那个手里端着一杯饮料,被几个男人围在中间、脸上带着迷人笑容的是尚平的梦中情人——电影明星张姿吟。

不过,最让尚平感兴趣的就是那几个聚成一堆的军人了,他们好像自成一体,大都集中在西北角的一个落地窗前,手里都端着个酒杯,仿佛是在讨论着国家大事。看见他们尚平就想起了自己的生意,遗憾的是,这些军人的军衔都不是很高,最高的是一个少将。

就在尚平刘姥姥一进大观园,眼花缭乱的时候,欧阳晓珊已经和几个熟识的人寒暄了一阵。转眼看看自己的女婿,见他两眼扫来扫去,心里就觉得好笑。这小子平时倒是挺机灵,怎么关键时候就犯迷糊呢。“走,先给老爷子拜寿。”欧阳晓珊拉拉尚平手臂,然后跟着诸葛明玉往楼上走去。

楼上可比楼下清静多了,一路走去几乎没有碰见什么人。在一扇胡桃木门前,诸葛明玉轻轻地在上面敲了几下,然后 推开门对里面的什么人轻声道:“欧阳晓珊来了。”

接着就听里面有个洪亮的声音叫道:“晓珊,你还知道来看我啊。小雨那丫头来了吗?”

尚平判断,这个声音应该出自今天的主人之口,不过,没想到七八十岁的人了居然还有这种底气。

“老爷子,要是不怕打搅您老人家的清修,我天天来呢。”欧阳晓珊一进门就对坐在中间沙发上的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笑道。

“来来,坐在我的身边,有多久没有见到你了……”老者朝着欧阳晓珊招手。

尚平这才注意到,房间里面除了老者之外还有三个老者,只是年纪相对小一点,不过他们肩膀上闪闪发光的将星告诉他,这三个人居然都是上将。这些人才是以后可用之人啊。

“晓珊,你应该都认识,不用我介绍了吧。”老者握住身边欧阳晓珊的手,笑眯眯地说道。

“不用,各位将军好啊!”欧阳晓珊朝三人欠欠身。

“晓珊,怎么客气起来了,听说你去了B市,什么时候回来的?”其中一位鬓角雪白的男人说道。

“回来没几天,李大姐还好吧,要是在北京的话,正想着过几天去看看她呢。”

“你再不去的话她可能就不认识你了。”

一句话说得几个人都笑起来。

就在这时,老者的一双眼睛就朝仍然站在那里的尚平扫过来,并且眯着眼睛把尚平端详了几眼。“这位年轻人是……”

“哦,老爷子,他叫尚平,是小雨的未婚夫,昨天才到北京,听说我来老爷子这里就闹着跟来了,正好让你见见。”

尚平心想,怎么话全都变了味儿了,在两小时前还不知道老头姓甚名谁呢,谁闹着要跟来了,这话听着怎么别扭呢,好像自己是个八岁孩子似的。

“来,小尚。”

尚平正不以为然,就见欧阳晓珊朝自己招手。“这位董爷爷和小雨的爷爷是战友,今天是他的大寿,你来拜个寿。”

刚叫过叔叔,现在就到爷爷了,老子八十年都没有叫过口了,怎么忽然就……时间容不得尚平多想,但是他也不知道这寿怎么个拜法,总不至于要磕头吧。

“董爷爷,事先实在不知道今天是您老高寿,来的匆忙,连寿礼都没有准备,晚辈在这里恭祝您老寿比南山。”说完就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个躬。

董老一阵哈哈大笑,笑得尚平心中惊慌,难道自己说的做的不得体?

正自惊慌,就听董老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对拜寿已经陌生了,说实话,今天还倒是小尚的拜寿最规矩,就我那几个兔崽子也给我敷衍了事。”说着,似忽然想起来了什么,朝欧阳晓珊问道:“小雨那丫头呢?”

“在外地呢,要不还能不跟来?”

“听说这些年她在做生意?”三个上将中的一位问道。

“她哪里会做生意?还不是跟着小尚学呢。”欧阳晓珊说着不经意地瞥了尚平一眼。

欧阳晓珊的话音一落,尚平就注意到几个人的目光都转到了自己身上。他一瞬间对欧阳晓珊真是感激涕零,没想到她会借小雨不露痕迹地提高自己的身价。看来在她的心里自己已经是她的女婿了,要不她犯得着这么良苦用心吗?尚平一颗感激之心无以言表,如果没人在眼前的话,他真想叫声妈呢。

“老将军。”三位上将齐齐站起身来,其中一位说道:“如果您没有别的指示的话我们就告退了。”

“好吧,你们忙于军务,就别在这里陪着我浪费时间了。”董老也不挽留,欠欠身就算是送客了。

让尚平没有想到的是,三位将军朝欧阳晓珊点点头,在出门之前每个人都和他握了握手,这让他有点受宠若惊。

“小尚,我和晓珊有几句话说,你自己到楼下去玩吧,那里热闹着呢。”尚平看欧阳晓珊朝自己点点头,就告退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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