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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线索

原来,就在前两天,孙小宁忽然打电话给了李晴两条指示,一是让她协助安排一名大学刚毕业的年轻人进入市政府某个部门,二是让她密切关注郑刚的动向。

对于第一条指令,尚平不感兴趣,无非是孙小宁想在某个地方安排个小特务而已,不过,第二条指令虽然已经是老生常谈了,可还是引起了他的警惕。

早在祁顺东当政时期,孙小宁就已经指示李晴打探郑刚的去向,但是,在过了这么长时间以后,孙小宁再次把目光转向郑刚,这不得不让尚平深思。

同时,他也在心里琢磨,李晴为什么要把自己老板的秘密指令告诉自己,难道她真的是在关心自己吗?孙小宁在郑刚对自己的威胁趋于弱化的时候突然再次关注他有什么用意呢?

尚平心理盘算了一下,如果郑刚此刻落入他的手中,对自己的威胁还是存在的,他的目的当然是用来敲诈钱财。

但是,自从上海那次会面以后,他不认为孙小宁还会像以前一样对自己用强,最起码他要顾及到自己和小雨以及欧阳晓珊的关系,一直以来,自己防范的重点还是他从公司内部的渗透,通过一种貌似合法的途径占有自己的财产,如今……

“你就别瞎琢磨了。想不想听听我的感觉?”李晴见尚平听了自己的话以后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就知道他在竭力猜度孙小宁的用意。

尚平把已经穿好的外套脱下来,好像又不忙着走了。“说说看。”

李晴见男人被自己镇住,娇媚地一笑。“很简单,我认为他近期遇到了财务问题……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他从来不会告诉我们他的真实意图。”

尚平对李晴的猜测似乎无可置否,不过,以前孙小宁遇见财务问题从来都是直接了当地问自己要钱,当然也顺便帮自己一点小忙,以便拿钱拿得心安理得。这次难道他要来硬的?或者他想用郑刚和自己换钱不成?

“难道他的财务都是通过敲诈勒索来平衡的吗?”尚平不无讽刺地问道。

“那倒不是。”李晴咯咯笑道:“只是他偶尔也有手头紧的时候,这个时候谁碰上他谁倒霉。不过,我倒没有听说过他敲诈过谁,他只是个商业奇才,一文不值的东西他也可以当钻石卖给别人,买的人还都会喜滋滋的样子,绝对不敢有异议。”

妈的,听这婆娘的暗示,孙小宁可能真的有把郑刚当宝贝买给自己的意思,当然,郑刚现在还真是个让人头痛的事情。

如果孙小宁出价不过分的话,买下来也不错,省了自己枉费心思,只是在孙小宁这样的人的概念里哪有合理两个字。与其向孙小宁买,还不如和李晴做生意。

“我猜你们一直都在找郑刚吧,祁顺东连郑刚的毛都没有见着一根,你自信可以找见他?我甚至怀疑他早就不在人世了。”尚平试探性地说道。

李晴一只手支着脑袋,脸上带着嘲讽的微笑,似乎对男人近乎幼稚的话感到不可思议。“郑刚的案子是我上任以后抓的一项主要工作,这个案子一旦破获,足以证明我的能力,难道你怀疑我的能力吗?”

尚平盯着女人,判断着她话里的真实成分,难道她已经掌握了郑刚的行踪,她如此处心积虑地找郑刚是为了向孙小宁复命还是为了对付自己?不过,从目前两人的关系判断不应该是后者。

因为两人谈到了一个热门话题,所以尚平就暂时不打算离开了,他干脆爬到床去,躺在女人的身边,漫不经心地说道:“你心里应该清楚,郑刚对我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李晴故作糊涂地说道。

尚平在她的屁股上掐了一把,似笑非笑地说道:“你现在可是我公司的股东,你手里的股票将来值不值钱、值多少钱都将取决于我个人的命运,我想你不会拿我的命运和自己的命运开玩笑吧。”

李晴忽然推开男人四处游走的手,一言不发地走进了客厅。尚平看着女人光溜溜的背影怔怔地发呆,不一会儿就见她手里拿着一张照片走了回来。

“我这里有个人想让你辨认一下,我总觉得有点像你的老同学。”李晴窝在男人的身边,把那张照片凑到他眼前得意洋洋地说道。

尚平只在那张照片上瞥了一眼,身子就像触电般弹起身来,一把夺过女人手里的照片,两眼死死地盯着照片里面的一个人。

照片上是两个男人,好像正在那里说笑,背景是一些参差不齐的低矮房屋。尚平一眼就认出了其中一个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郑刚。

照片里的郑刚显然瘦了不少,竟然还留起了胡子,不过,在阳光下他好像笑得挺开心,那神情模样根本就不像是个东躲西藏的逃犯。

“怎么?难道我看错了?不是你那个老同学?”李晴见男人张着嘴,脸上满是惊愕的表情,便笑眯眯地问道。

尚平一下就把照片扔在床上,扑过去抱着女人就在她的脸上一阵密集的亲吻,那神情就像是见到了久别的恋人。

李晴忍不住一阵咯咯娇笑,气喘吁吁地惊呼着。“吆……你这是……忽冷忽热的……人家不习惯啊……”

尚平终于停止了那股疯劲,趴在女人面前低声道:“你在哪里搞到这张照片的?他不会已经在你的手里了吧?”

李晴伸手在男人脸上捏了一把,笑道:“照片自然有它的来路,抓住他也只是个时间问题,不过……”

尚平见女人卖关子,就一翻身坐在床上,拿起那张照片又仔细地端详起来,一边心里琢磨着怎么和女人讨价还价。

“不过,如果老板想要郑刚的话,我就没有必要出手了,只需要把郑刚的藏身地告诉他就行了,你知道,在这个国家到处都有他的朋友。”李晴继续说道。

尚平心里一阵偷笑,他知道李晴肯定还没有向孙小宁通报郑刚的情况,不然她也就没有必要和自己谈论这件事情了。

他倒是怀疑郑刚是不是已经掌握在了公安局的手里。但是,李晴说这件事的意图何在呢?难道真的是为了帮助自己?还是她也有同样的心思,想和自己做生意?

“我希望你不要在郑刚这件事情上开玩笑,很危险。他是不是已经在你的手里了?”尚平神情严肃地说道。

李晴好像逗着男人觉得很有意思,仍然一副嘻嘻哈哈的表情,伸手点了一下男人的脑门,笑道:“你放心,在我还没有做出决定前是不会轻易去动他的。”

尚平知道,处理郑刚这件事,李晴有三个选择,为公她可以逮捕郑刚,将他绳之以法,这样做的好处是将会巩固她的局长地位。

为私她可以把郑刚交给孙小宁,以博得老板的嘉奖。尚平认为李晴之所以和自己谈论这件事,完全是因为前面两种做法对她吸引力不大,也许她更加倾向于和自己做生意。

这样一想,尚平的心里就安定了许多,他伸手把女人拉进怀里,低声道:“那你一定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做,如果你还没有想好,也必须马上对郑刚采取行动,时间不等人啊,郑刚是个大活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突然失踪。”

李晴娇媚地瞟了男人一眼,嗔道:“你真傻还是假傻啊,如果我用警力抓捕了郑刚,怎么能逃过老板的耳目?再说,我抓了郑刚以后,难道还有合法的渠道转让他不成?”

尚平一想,说的也是,一旦将郑刚抓捕归案,即使是密捕,消息也会扩散出去,剩下来的一切都要走法律程序,孙小宁的要求和自己一样也是见不得光的,还是女人考虑的周到啊。

“那你说,你准备怎么处理?”尚平现在只想知道答案。

李晴闭上眼睛不出声,似乎很难决定似的。

“你帮我出个主意,你觉得怎么处理最好呢?”好半天,李晴才睁开眼睛狡黠地看着男人说道。

尚平亲了女人一口,厚着脸皮说道:“那当然是交给你老公最好啊。”

李晴扑哧一笑,一个兰花指点着男人的额头,娇声道:“脸皮真厚,你这是让我营私舞弊以权谋私呢,再说,如果我背叛了老板,后果怎么样你是知道的……交给你?哼!你除了会欺负人家之外,人家还能得到什么好处?”

尚平一听女人说到好处,心里就基本上有底了。低声道:“不以权谋私谁还去当官呀!至于是不是背叛你的老板,就看怎么操作了,如果我抢在你前面找见郑刚,你老板大不了说你是个饭桶,还能怎么样?”

李晴看着男人花言巧语,一副急迫的样子,心里麻酥酥的,忽然哼哼道:“人家现在不想谈这件事,你先来疼疼人家……”

尚平气的心里直骂娘,可又不敢反抗,无奈只得重新脱掉衣服,鼓足余勇在女人身上折腾了一回。

“你别忘了……”尚平气喘如牛地说道:“你还有事求我呢,你做初一,到时候可别怪我做十五……”

李晴见自己把男人耍弄的够了,就慢腾腾地爬爬起来,娇媚地说道:“现在你来告诉人家……一个充足的理由……”

尚平艰难地咽下一口吐沫,把嘴凑到女人的耳边低声道:“我知道你有个女儿在瑞士上学……”

李晴一听男人的话,就像是一头母兽一样警惕地抬起头来,眼里闪过一道凌厉的亮光。

尚平一看,知道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连忙继续说道:“你虽然现在当着公安局长,可是,说实话你已经不干净了,天有不测风云,像你我这样的人,没有远虑必有近忧啊!难道你就没想过有朝一日再找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一家三口在瑞士或者某个风景怡人的小镇享受那里的自由和阳光?”

李晴眯着眼睛听着男人的话,心似乎已经跑到男人描述的那个迷人的小镇去了,同时,她仿佛还听见了女儿银铃般的笑声。

尚平见女人似乎有点动心了,进一步引诱道:“孙小宁是什么人,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你不会忘记老杨吧,就那样死了,孙小宁连他的死因都不愿意搞清楚,在他眼里你们这些人还不如他家里养的一只猫呢。”

李晴听男人说的难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过,她不得不承认他的话正说中了自己的心思。

“说实话,我现在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之中,我们的头上随时都悬着一把利刃,什么时候掉下来只有老天爷知道,我是尝过监狱滋味的,就是死也不想再去哪个地方。”

顿了一下,尚平继续口若悬河地说道:“但是,去不去有时候并不由我们做主,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们唯一可做的就是警钟长鸣、防患未然。”

李晴呆呆地听男人说完,忽然就觉得一阵软弱,把脸埋进男人的脖子里,幽幽地说道:“看来你是早有准备了,可我和你不一样啊……真有那么一天的话,你当然可以远走高飞,可我就难说了……”

尚平抚摸着女人的头,低声道:“即使有那么一天,我发誓将让你的女儿享受到我说过的那种生活。”

李晴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男人说道:“我从来不相信男人,你说的话我……”

尚平坐起身来,双目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女人,信誓旦旦地说道:“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言出必践是我立世的根本,再说,我不会做对不起自己女人的事情。”

李晴呆呆地注视着男人看了一阵,随即就扑进他的怀里幽幽地哭泣起来。

尚平轻轻拍着她的脊背,知道她已经被自己说服了,不过,这一番话虽然是说给女人听的,可自己也受了感染,一时心情格外沉重,他意识到,即使处理了郑刚也不过是争取到了一段喘息的时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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