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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香飘

小雅正躺在床上看一本时装杂志,忽然听见外面开门的声音,知道是男人回来了。她赶紧扔下杂志,一下就钻进被窝里面,假装睡着了,但是,仅仅是几秒钟之后,她又忽然坐起身来,重新拿起那本杂志,装模作样地看起来。

其实,这种把戏从小雅回家的第二天就开始了。

刚回来的第一天,尚平整夜未归,小雅心神不宁地等了一阵,无奈,因为太疲倦了,所以就睡着了。

第二天,男人只在家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就出去了,一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没有回来,小雅先是在卧室里转悠了一会儿,然后又盯着那张大大的席梦思愣愣地发了一阵呆,最后心里叹了一口气,就到卫生间洗了个澡,然后怀着一种既悲壮又神圣的情感上了床。

可是,在躺在那里辗转反侧了一阵以后,她又爬起来,从衣柜里拿出几套睡衣一件件地摆在面前,然后就若有所思地欣赏了好一阵。

最终,她咬着嘴唇,从里面挑选了一条白色的布条,红着脸换上了,走到镜子前面扭着小屁股摆了几个姿势,总觉得有点不满意,就皱皱眉头又脱了下来。

当她的眼睛扫过那排衣物的时候,就盯上了那条让她面红心跳的紫色布条,这还是她上海的假老公董钰送给她的。她用一根纤细的手指勾起布条,在眼前晃动着,似乎在观察布条在灯光下面的色彩变幻。

穿上了小布条的小雅,内心充满了一种献身的悲壮情绪,心里翻来覆去地想象着男人如何爬上来,如何像以前一样亟不可待把手伸向那些令人羞耻的地方,当然,嘴里一定会说着一些甜言蜜语的话。

可是,当她想象着男人看见自己的穿着时将会流露出的惊讶神情,就再也躺不住了,一骨碌爬起来,找了一条色彩黯淡款式最保守的睡裤套到身上,然后小兔子一般窜回席梦思上,用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似乎是在等待着那不可逃避的命运的降临。

但是,接下来的事实让小雅既感到欣慰又觉得羞辱,因为,当她听见男人回来、马上闭上眼睛一边装睡,一边等待着他的骚扰的时候,她清楚地感到男人走进了卧室。

并且甚至感觉到了他的目光从自己身上扫过,可是,她既担心又有点期盼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一阵轻微的响动之后,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卧室的灯已经被关掉了,而男人也已经离开了卧室。

那一瞬间,小雅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只是咬着被子有种想哭的冲动。

在随后的日子里,白天的时候,如果两个人都在家里,那关系就像是一对相敬如宾的恩爱夫妻,又像是两个互相窥探彼此内心秘密的对手,有时彼此会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在适当的时候偷偷地看上对方一眼。

小雅不知道男人心里是什么感受,她觉得自己很迷恋这种感觉,有点初恋的味道。

当夜晚来临的时候,男人照例是很晚才会回来,而小雅就每天重复着那种换睡衣的小把戏,有那么几次,她甚至有种疯狂的想法,不管穿什么,最终还不是要被他扒掉?干脆光着,给他来个痛快的算了,可最终没有那个勇气。

由于每天晚上几乎光着身子爬上爬下,几天以后,小雅就觉得自己的鼻子有点不通气,她沮丧地意识到,自己感冒了。

可是,今天晚上,小雅早早就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去他妈的内库!本小姐今天就和他来个痛快的,这种耗子逗猫的游戏已经玩腻了。

既然他不会放过自己,自己又无法逃避,那就让一切早点发生吧,肉体上的折磨起码比精神上的折磨好忍受多了。

尽管小雅决心已定,可是,当她光着身子,只穿着一件睡袍躺在那里的时候,仍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慌意乱,只能手里拿本杂志,借以平息内心的波澜。

但是,当外面传来男人脚步声的一瞬间,她禁不住像以往那样扔下杂志,钻进被窝,在一阵耳热心跳之后,才想起了自己的决定。

于是银牙暗咬,撑着身子又坐起来,长长的睫毛颤动着,表面上是在看杂志,一颗心却像那扇半掩的门一样,等待着男人的叩响。

“这么晚了还没睡呀!”尚平推开半掩的卧室门走进来,那平淡的语气,似乎女孩一直都是这样等待着晚归的丈夫。

“没……睡不着……”小雅怯怯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今天怎么了?平时我每次回来都见你睡的跟小猫似的。”尚平笑道。一边把自己的毛衣脱下来。

男人的一句玩笑话让小雅稍稍松弛了一下,可他接下来的动作让她的一颗心马上提了起来,因为,她看见男人居然把毛衣脱了下来。难道他……今晚要……在这里睡?天呀!他应该关上灯,然后从这里出去,这可是我的卧室呀。

“我……也不知道……你今天……很忙吗……”

听着小雅的语无伦次,尚平淡淡一笑,就像看见一只再也逃不掉的小鸟,在自己的掌心里无辜地拍动着翅膀。脱下毛衣以后,他又从容地脱着裤子。

“好大一场雪,你今天出去过吗?”

说着话,尚平身上就只剩下衬衫了,当只穿着衬衫的男人朝着床走过来的时候,小雅觉得自己的嗓子干的说不话来,一双眼睛四处躲闪着,既不敢看男人的身子,更不敢看他的眼睛,就在她心慌意乱、不知所错的时候,就感到一个身子带着一股凉气钻进了被窝。

哦!这个男人脸皮真是太厚了,他居然……都不问问自己的意见……就这样上来了……这样子好像自己和他已经上过一百次床似的……

“好冷呀!”尚平嘴里夸张地吸溜着。“还是被窝里暖和,来帮我暖暖……”

尚平的话音未落,小雅轻哼了一声,手里的杂志就掉到了地上,没有了道具的遮掩,她只能闭着眼睛,由于鼻子不通气,一张小嘴微微张着,那急促的气息里有少女的幽香。

其实,尚平在回家的路上就已经把自己的情绪酝酿的酣畅淋漓,一想到今晚就要享用小雅的身子,心里的潮水就一阵阵激荡着他的神经,以至于还没有到家就已经无法抑制了。

小雅并不是尚平采摘的第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他也没有雏女情结。但是,由于长期以来两人之间的分分合合,以及小雅那变化多端、欲拒还迎的矛盾个性,再加上她和祁顺东之间那点隐秘的禁忌,更能激起他内心的狂热和征服冲动,曾经有多少次,他都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魔,忍不住想扑上去将女孩撕成碎片。

所以,在他进门之前,站在雪花飞舞的院子里,他仰起头,让那冰冷的雪花落在自己滚烫的脸上,心里一遍遍地告诫自己,一定要克制,一定要从容,一定要温柔……必须实现当初在那个宾馆里的承诺,再说可怜的小东西刚刚失去了父亲呢。

“哎呀C冰……你……想干什么?”小雅忍不住惊呼起来。

尚平听了小雅近乎白痴一样的问题,心里暗自好笑。没想到这小东西睡袍里面居然是真空的,看来她这些日子一直都在等待着迎接自己呢。

只是那张小嘴从来都不会承认,到这个时候了还居然问自己想干什么?

尚平的气息再也没法保持匀称了,要不是极力控制着自己,他真想一下就掀去女孩身上的被子,让她的一切都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尚平恋恋不舍地拿出自己的手,将她温暖的身子紧紧搂在身前,一个鼻子就在她细长的脖颈上来回蹭着,尽情嗅着栀子花般的清香。

“宝贝,今晚可不会再有人来救你了……乖”

小雅一边在他怀里扭着脑袋,气喘吁吁地说道:“不要……人家还没有准备好……哎……你先等等……”

尚平把女孩的一张俏脸抱到自己眼前,盯着那微微颤动的长长的睫毛,嘿嘿笑道:“还说没准备好?里面怎么光光的……”

“不……不是的……”小雅一张脸瞬间就滚烫起来,哼哼唧唧地呢喃道:“我……一个人睡的时候……就这样……”

“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好习惯呀……以后这睡袍也不用穿了……”

尚平就像猫捉耗子似地调侃道。

“啊!”随着一声惊呼,小雅身子一僵,一双美目睁的圆圆的,紧盯着气喘吁吁的男人,问出了一句千万个愚蠢女人在同样的时刻都曾经问过的话。“你……你爱我吗?”

尚平知道女孩已经向他投降了,只要自己给个肯定的答复,接下来就可以轻松地叩开紧锁的蓬门。

可他似乎不想玩这种老套的把戏,他甚至不屑去回答如此无聊的问题,他那闪烁着火苗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女孩,直看的小雅心神俱颤,把头扭到一边,最后那一点抵抗的意识消失殆尽,身子软成了一滩水,两条腿再也无力保护那圣洁的花园。

……

小雅几乎哭的背过气去,特别是在男人最后一阵疯狂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就要死了,这种感觉并非来自肉体的痛苦,而是她感到自己的灵魂都被男人占据了,只剩下一具被掏空的躯壳,以至于五脏六腑都已经不复存在了。

尤其是在最后的关头,当男人喊出“从今以后你是我的女人……”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主人套上了项圈的小狗一样,从此以后只能围着自己的主人撒欢了。

那一瞬间,她的哭泣是那样的迷人,她觉得自己的世界突然变的又小又简单,但是作为一只小狗,她有种寻找到了归宿的幸福感。

尚平悠闲地抽着事后烟,看着女孩圆润的双肩微微抖动,可是已经没有了呜咽的声音了。

“你是不是太娇气了?当初小雨和乔菲可没有像你这样,看你哭哭啼啼的样子,是不是很不甘心啊?”尚平在烟灰缸里灭掉香烟,不冷不热地说道。

不说还好,小雅本来已经停止了哭泣,可听了尚平的数落之后,小嘴咬着被子,忍不住又伤心地哭起来。

尚平脸上露出一丝狡猾的微笑,伸手在女孩的秀发上抚摸了几下,就试图把她的脑袋转过来,可小雅却呜咽着,硬着脖子抗拒着。

尚平把脸凑过去看了一下她的脸,只见她双目紧闭,泪流满面,一时心里就有点不忍。“别哭了,只要你不要像以前那样三心二意,我今后自然好好待你……”

尚平话还没有说完,没想到小雅弹簧似地坐起来,一双泪眼盯着他哭道:“谁三心二意了……是你还是我……哼……你不过是想要我的身子……我也不指望你好好待我……别糟践我就满足了……”

尚平一伸手就把哭泣的女孩揽到自己身上,起初,小雅还抗拒了一番,可不一会儿就趴在男人怀里不动了,把脸上的泪水都抹在了他的身上。

尚平笑道:“那你的意思是我三心二意了,你说这话可就没良心了,说实话,我的所有女人中还没有一个人让我如此纠结呢。我要是只想着玩弄你的身子,早就下手了,还能等到今天?”

小雅躲闪着男人的魔掌,不过,听了他的话,心里的委屈好像缓和了一点,沉默了半响才吸溜了几下鼻子,幽怨地说道:“那我刚才……问你爱不爱我……你怎么不回答……”

尚平嘿嘿笑道:“我怎么没有回答?我不是一直都在用行动爱你吗?再说,同样的问题我还想问问你呢……”

小雅羞红了脸,娇嗔道:“谁要你那样爱……你对小雨她们……肯定不会这样……这么狠心……”

尚平见女孩已经有了撒娇的意味,知道她已经慢慢接受现实了,就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道:“你这个傻瓜……越狠……说明我越爱你呢……”

小雅被男人羞的不敢抬起头来,委屈道:“你这话骗鬼去吧……一点都不怜惜人家……以后如果还这样……我……我死也不让……”

看着女孩娇娇怯怯的模样,尚平心中直上火,不过,想起自己最终没有实现当初的承诺,心里有点愧疚,只有厚着脸皮挑逗道:“现在你嫌我狠……今后你巴不得……”

话未说完,肩膀上突然传来一阵疼痛,原来是小雅听他说的下流,就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尚平夸张地大呼小叫起来,一翻身就把女孩压在了底下,恶狠狠地说道:“你敢咬我……看我怎么惩罚你……”说着作势就要动作。

小雅惊呼着,身子乱扭,嘴里娇呼道:“不要……下次不敢了……”

尚平得意地笑笑,低声道:“那你说……你爱不爱我……”

小雅闭着一双美目,摇着脑袋,哼哼道:“我……不知道……”

尚平一翻身就坐了起来,靠在床头故作生气地说道:“不知道就算了,我对女人从来都不勉强……”

小雅偷偷睁开眼睛瞥了男人一眼,心想,都已经这样了,这魔王就是自己今后的真命天子,今后除了让他高兴以外还能怎么样?他已经有这么多女人了,如果自己一味的逆着他的心思,他早晚有一天会厌倦,如果那样的话,可就惨了。

想到这里,小雅心里又是一阵委屈,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好似一只刚刚受过主人责罚的猫咪,可又对主人有着无限的依恋,万般无奈地爬起来,哆哆嗦嗦地钻进男人怀里,哀哀凄凄地泣道:“人家不爱你……还能这样吗……你明知道人家的心还要这样欺负人家……反正从今以后人家由着你欺负罢了……”说完就把脸窝在男人的肩窝里呜咽起来。

尚平经过再三斟酌,决定在自己的几个女人中只让乔菲和林惠与欧阳晓珊见面,至于小雅高燕卢凤等就不再出面了。

因为,林惠和乔菲都有公司的职务做掩护,介绍起来名正言顺,而其她几个女人则有可能引起欧阳晓珊的怀疑,好在小雨没有跟着一起来,所以这种安排应该不会出现什么纰漏。

当然,如果说杨嫂也算是他的女人的话,她这次也将和欧阳晓珊见面,因为她被安排在度假别墅做服务工作,准确点说就是伺候欧阳晓珊的日常起居。

在此之前,尚平特意提醒过她,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好在杨嫂不是那种多嘴多舌的女人,她在家里一般只说三个字,对于女主人的吩咐,她总是恭顺地说道:“是,小姐……”,而对尚平说的最多的三个字则是“不,先生……”

除此之外,杨嫂的儿子建斌也被安排住进度假别墅,以便处理一些杂物,并担任欧阳晓珊的司机。

按照尚平当初的打算,他准备买下南山度假村的一栋别墅作为准岳母的临时住所,以便和孙小宁一较高低。

遗憾的是他的决定受到了林惠和乔菲的一致反对,林惠主要是从度假别墅的使用价值和昂贵的价格方面说服男人租比买好,而乔菲则直接问男人,“如果有一天我妈妈也从北京来的话,你是不是也给买栋别墅啊!”

尚平见自己花钱的权力居然受到两个女人粗暴的干涉,心里很不爽,林惠也就罢了,特别是小乔菲,当上财务总监没几天,居然也学会了她假老公的派头,动不动就要和自己唱反调,这样下去如何得了?

所以,尚平决定不去理睬两个女人,反正花的是自己的私房钱,还轮不到她们审批。更重要的是,在他的潜意识里,他对欧阳晓珊的接待规格越高,无形中也是在提高小雨在几个女人中的地位。

自从祁顺东死了以后,娶小雅做老婆的愿望在他的心中慢慢的弱化了,而小雨作为老婆的形象却渐渐清晰起来。

可是,就在他准备不顾林惠和乔菲的反对,我行我素地买别墅的时候,没想到小雨不知从哪里得知了这个消息,打电话来最终打消了他的念头。

其实小雨对男人的举动心里自然是一阵甜蜜,因为他如此兴师动众地接待自己的母亲,正好说明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一栋别墅也就几百万,小雨还不怎么放在心上,不过,她从林惠的语气里却听出了另外一些复杂的内容,考虑到男人后宫的稳定以及今后大家还要在一个锅里吃饭,小雨就给尚平打电话,柔情蜜意地劝阻了他的冲动。

按照计划,尚平本来决定亲自去机场迎接欧阳晓珊,可是,在和小雅春风几度后的那个早晨,他躺在床上思前想后了一番就改变了主意。

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搂着还在熟睡中女孩的身子,他给林惠打了个电话,让她带着乔菲和欧阳晓明去机场接欧阳晓珊。

林惠对男人的出尔反尔已经司空见惯了,她猜想,这家伙昨晚肯定是被别墅的几个女人榨干了,说不定到现在还没有爬起来呢。

这样想着,心中不免涌上一阵醋意,可一想到自己的肚子不争气,只能叹了一口气,挂上电话对被窝里的乔菲道:“宝贝儿,赶快起来准备准备,今天可要迎接贵宾呢。那位大爷又改变主意了。”

乔菲伸了个懒腰,嘟囔道:“什么了不起的贵宾,至于这么紧张嘛,人家还要睡一会儿……”说着翻了个身就又要睡去。

林惠虽然心里酸溜溜的,可是她多少知道欧阳晓珊将来对公司的作用,即使不看在小雨的面子上,为着公司着想她也不敢怠慢。

于是,伸手就女孩的屁股上打了一下,骂道:“你这小东西,有本事到他面前耍横去,快起来,误了事,仔细他回来剥你的皮呢。”

乔菲无奈地爬起身来,撅着嘴哼了一声道:“才不怕呢。”忽然就想起了什么,扒着林惠的肩膀低声道:“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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