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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疗法

晚上,乔菲和林惠躺在床上聊天,聊着聊着林惠的睡意就上来了,乔菲惊奇地看到林惠坐起身来,解开睡衣的带子,然后慢慢地脱下来放在旁边的柜子上。

林惠正准备躺下,就见乔菲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胸前看,她就笑着轻轻打了一下女孩道:“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男人……”未说完就红了脸,一下就钻进了被窝里。

乔菲兴奋的不得了,这倒不仅是因为林惠的身子,而是她觉得姐姐这个动作说明她正在恢复以前不穿衣服睡觉的习惯,这可是这段时间以来最大的进步了。

乔菲脑子里忽然突发奇想,看来人失去记忆以后最先恢复的是动作习惯,如果……如果自己和姐姐那样的话不知她会不会想起以前的……

乔菲看着用被子裹的严严实实只留个脑袋在外面的林惠,心里忽然就想起了以往两人之间那段偷偷摸的往事。

看着林惠散落在雪白枕头上的一片青丝,以及晕红的脸,还有被子里丰腴的身子,乔菲的心里就有了阵阵麻痒的感觉。

特别是最近一段时间,男人白天根本见不上人,晚上他又天天和林惠睡在一起,身体上的需求一直没有得到抚慰。

此刻,只因林惠的一个动作,就勾起了女孩身体里那股潜伏着的暗流。

“姐姐,抱着妹妹睡好吗?”乔菲一边问着,一边不等林惠有所反应就一下钻进了她的被窝里,一把搂住她温暖光洁的身子,把一个脑袋贴在那团柔腻里,小嘴呼呼直喘。

林惠“啊”地惊呼了一声,身子瞬间就绷紧了,嘴里嚷道:“菲儿,你这是做什么?姐姐……”

乔菲娇哼道:“姐姐……你真的想不起来吗?以前我们俩个都是这样睡觉的……可舒服了……”说着再不管林惠怎么挣扎,只管像以前那样胡天胡地起来。

林惠的反应好像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似的,嘴里一边娇声抗议,身子扭着想摆脱女孩的纠缠。

乔菲一下抬起头来,俯身看着林惠说道:“你如果再乱动妹妹以后就再也不理你了,到时候让平哥来陪你。”

这句话仿佛点中了林惠的死穴,嘴里啊了一声,身子就瘫软下去乖乖地不敢乱动了。

乔菲狡黠地一笑,起身从容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然后趴到林惠身上,一板一眼第忙碌起来。一边偷偷观察着林惠的反应,见她闭着眼睛嘴里慢慢地哼出声来,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心里一阵惊喜。

于是就慢慢抬起身来,从嘴巴一路亲吻下来,直到一个脑袋缩进被子里,不一会儿,就见林惠满面通红,浑身颤抖着闷哼一声,随即紧咬着嘴唇,就像往常一样用鼻音哼哼起来。乔菲听了,就像听见了一首美妙的老曲子,那曲调旋律熟悉的仿佛回到了从前,一时就在被窝里活动的更起劲了……

这天,方玉良来到派出所内勤室,里面只有李满媛一个人。

也不知是不是为了祁顺东受伤的事情,李满媛好像情绪不高,见方玉良进来也爱理不理的,只是推着鼠标在电脑上点来点去。

“满媛,祁局长的伤势怎么样了?”方玉良拖把椅子紧挨着李满媛坐下,一股女人的幽香就飘进了鼻孔,忍不住悄悄吸了几下。

李满媛头也没动一下,随口答道:“你不是去看过吗?”

方玉良干笑了几声,随即恶狠狠地说道:“要是让我逮着那狗日的非亲手宰了他。”

李满媛瞟了方玉良一眼,哼了一声道:“那还坐这里干嘛,犯罪贩子可不会来自首。”

方玉良对李满媛的调侃恨的牙痒痒,可又不好发作,于是厚着脸皮凑到李满媛的面前嬉皮笑脸地说道:“不过祁局能有你这个美人亲自照顾伤一定好的快。”说着竟然鬼使神差地伸手在女人的脸上摸了一把。

李满媛呼地一下站起身来,涨红着脸厉声道:“方玉良,你给我放尊重点。”

方玉良早就觊觎李满媛的美色,只是一直没有顾上下手,此时见已经撕破了脸,索性就撕下了脸面,一把就将李满媛搂紧怀里,一张嘴在女人的脸上蹭着,嘴里不三不四地说道:“那天晚上我都看见了……满媛我是真的喜欢你……再说,我也是祁局的人,咱们又不是外人……”

话未说完就听啪的一声,方玉良的脸上被李满媛抽了一个耳光,他似乎不相信女人会打他,一手捂着脸,圆睁着眼睛骂道:“你个表子货装什么纯洁,怎么?嫌老子级别低是吧,要不要哪天老子给祁局打个报告,借你玩两天。”

李满媛一手指着方玉良颤抖着身子骂道:“姓方的,你也不睁开眼睛看看你那熊样,我李满媛随便和哪个男人睡也轮不到你呀,你是个什么东西……”

方玉良眼睛里顿时凶光毕露,正准备扑上去,就听见楼下有人喊道:“方所长,局里来人了。”

方玉良一怔,随即指着李满媛说道:“你等着。”然后就匆匆忙忙下楼去了。

方玉良站在走道上就看见市局陈国栋带着几个人正站在楼下院子里,不由一愣,心想,他怎么来了,难道是为了林惠的案子?紧张什么,也许是路过呢。

“哎呀,方所长,好久不见呀,怎么样?还顺利吧。”陈国栋一看见方玉良就热情地迎了上去,尤其把“方所长”几个字说的格外响亮。

方玉良心里骂道:“兔崽子,真是小人得志啊。”一边假惺惺地握着陈国栋的手说:“什么风把大队长吹到我这小地方来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呀,还不是为了祁局那个案子嘛。”陈国栋一边上下打量着这个前上司,一边说道。

“祁局的案子怎么查到派出所来了,先屋里坐吧。”方玉良带着几个人进了屋子。

这时,楼上的李满媛站在玻璃窗后面冷冷看着楼下的几个人,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祁小雅早上出门前的一句话,让尚平精神恍惚了一整天。

自从祁顺东出事以后,尚平就不自觉地躲避着小雅,仿佛对女孩做了亏心事,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里作用,总觉得小雅看他的眼神也不对劲,那眼神似乎包含了恼怒,埋怨,幽怨,矛盾。

难道她知道了?不管怎么说她的血液中留着祁顺东的血,血浓于水呀!再说,她还年轻,思想不稳定,只要她离祁顺东太近,早晚会闹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唯一的办法是在事情了结以前让她远离这个令她尴尬的是非中心。

这天早上,尚平刚从卫生间里出来,见小雅背着包准备出门,要是往常,尚平可能会趁着周围没人,抱着女孩干点亲热的事情,可今天,他只是朝女孩笑笑,好像不知道说什么好。

没想到小雅先发话了。“你进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讲。”

尚平怀着忐忑的心情跟进了小雅的卧室,小雅见他进来就顺手关上了门。神情严肃地看着男人,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

尚平装作不知就里似地笑道:“怎么,难道还要隆重地告别一下?”

小雅咬着嘴唇,终于开口说道:“我想和妈妈搬回去住。”说着话眼泪就在眼眶里转动着。

尚平心里一凉,脱口道:“为什么?难道谁说什么话了?”

小雅拼命忍住眼泪摇摇头,尚平就向前把女孩搂在怀里说道:“最近你惠姐的事情搞的我筋疲力尽,都没顾上陪陪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跟哥说出来啊。”

小雅似乎下了决心似的说道:“不光是惠姐的事情吧,那件事也是你干的吧。”

看来她知道了,谁告诉她的?

尚平松开小雅,故意装糊涂地说道:“什么事?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做什么事情还要瞒着你吗。”

小雅好像也没指望男人承认什么,幽幽地说道:“你可以杀了他,可你为什么这样羞辱他?你羞辱他和羞辱我有什么两样?”说着就抽泣起来。

尚平一时说不出话来。

小雅说的也没错,哪怕自己的父亲是个乌龟王八,可也容不下外人肆意羞辱啊。可这件事情能在小雅面前承认吗?

“瞧你,大清早就莫名其妙地哭鼻子,等一会你妈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呢。”尚平一边伸手为女孩擦眼泪,一边故作轻松地转移话题。

小雅一扭身挣开男人,脸上挂着泪珠说道:“你如果烫瞎了他的眼睛,还不如杀了他呢,做事情这么狠毒,你们有什么区别?”

尚平听了小雅的话顿时恼羞成怒,差点发作起来,可看见女孩泪涟涟的模样终究于心不忍,便一屁股坐在床上,拉着脸点上一支烟,吸了两口,强压着一股恶气,恶狠狠地说道:

“且不说事情是不是我干的,我问你,那天晚上你怎么跟我说的,你现在顾念父女之情了是不是?

他把你惠姐弄成那个样子怎么没见你掉眼泪?我现在就是一句话,谁让我不舒服,我让他这辈子别想舒坦。

你想搬走我不拦你,但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说完就站起身往外走,临到出门回过头来冷冷地问道:“这件事是谁告诉你的?”

小雅似乎被男人的狠劲震慑住了,呆呆地站在那里没说话。

“谁告诉你的!”尚平又厉声问了一遍。

小雅看着男人饿狼似的眼睛浑身颤抖着哭道:“一个……叫……李满媛的给我打电话……”

尚平哐地一声关上门,长长出了一口气。丢下里面女孩哀哀的哭泣,自己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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