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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情骂俏

已是深秋季节。几个月的悠闲生活使尚平看上去有点微微发福了。晚上躺在床上,林惠总是摸着男人园鼓鼓的肚皮嘴里啧啧叹息,并警告说养尊处优的男人容易女性化。

尚平听了,心里骂道:这婆娘就见不得自己男人过几天舒心的日子。不过嘴上虽这么说,但理智却时刻在提醒他潜在的危险无处不在。

这天晚上,尚平和林惠在床上纠缠了一个多小时才鸣金收兵。林惠光溜溜的身子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湿透,趴在床上就像死过去一般。

尚平点上一支事后烟,一边惬意地吸着一边满意地看着瘫软在床上的女人,为自己强大的攻击力而感到自豪。

“起来洗洗吧!瞧你,浑身上下都爱出水,真是水做的女人呀!”尚平心里满足的同时嘴上也不闲着。

林惠娇慵地翻过身子滚到男人身上,撒娇道:“没力气,你抱我去洗嘛。”

尚平啪的一声在女人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笑骂道:“是你累还是我累?我可是把吃乃的劲都用上了。”

林惠怪嗔道:“谁让你弄了……哼……刚结婚那阵怎么就……要是换了小雅你巴不得……”说着,抬头看看男人脸色不善,赶忙及时打住了话头。

其实自上次乔迁之喜晚宴以后,尚平对小雅和自己的关系一支处于矛盾之中,如果按照他的本意,十个祁小雅也早已成了他的胯下之臣。

可只要一想到祁顺东,他那积攒起的邪火就会自然凉下去。所以,直到今天,他自己也说不清和小雅是什么关系。

至于小雅,毕竟是黄花闺女,还不至于不顾一切自荐枕席。

林惠见自己一提到小雅,男人就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多少明白点原委。于是挑逗道:“你把小雅‘娶’回家都这么久了,怎么不和她……总缠着我和菲儿干什么……”

尚平将烟把子狠狠地掐灭,长长地叹了口气,似有无限烦恼地说道:“在我几个女人里面,只有你和乔菲不用我疑神疑鬼,剩下的……”

林惠听了男人的心声,芳心宽慰,高燕是没有根底的人,自然得不到男人的信赖,但她不明白张妍和祁小雅为什么让男人疑神疑鬼。

林惠一双美目只在男人脸上直打转,尚平看出了女人的心思,感叹道:“我对妍妍自然是放心的了,只不过她总是让我想起郑刚。”

林惠打断男人话说:“她都和郑刚离婚了,就像天上的鸽子,既然落到你的手里就属于你,有什么可顾忌的?至于祁小雅,你是不是心里有鬼呀,要不以你的本性怎么能让她至今还逍遥法外呢?”

尚平被林惠说到了痛处,又不好反驳,一时恼羞成怒,在女人的身上上捏了一把喝道:“把屁股转过来,老子要玩……”

林惠娇嗔道:“讨厌!有本事玩小雅的去……”嘴里说着,身子却乖乖地转了过来。

尚平是越来越爱林惠的屁股了,其她几个女人都无法和林惠相比,要么是太生涩,要么就是形状不尽人意,只有林惠的……

正当尚平沉浸在林惠的屁股上的时候,张铭的一个电话浇了他一头凉水,忍不住骂道:草泥马的,总是在这个时候给老子报丧。

其实,尚平何尝知道张铭自接了那个电话以后,哪里还有心思和卢凤颠鸾倒凤,无奈女人热情似火,张铭又毫无经验,没几下就被卢凤逗得暂时顾不上那个电话了。

可毕竟心里有鬼,在卢凤的身上只折腾了几下就撑不住了,卢凤知道男人在这这方面没经验,更没有长性,所以也不在意,只是钻在男人的怀里睡觉。

但张铭躺在那里思绪连绵,虽然怀里抱着个迷人的尤物,却无论如何无法入眠,经过一番权衡,他还是决定及时将坏消息告诉老板。

“那部手机倒是和公司扯不上关系。”

尚平在听完张铭的汇报以后,并没有像张铭想象的那样大发雷霆或惊慌失措,只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我担心的只有两点,一是当初射天狼在火车站用那部手机和你通过话,二是现在拿着手机的人是谁,他到底想干什么?”

张铭点点头说道:“我的这部手机看来是不能再用了,不知道电信部门将手机的通话记录保存多久。”

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道:“不过,我认为那个打电话的人好像知道点什么,好像非常仇视我们。”

没想到尚平听了张铭的话不但没有一点恐慌,反而笑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他为什么恨我们?

这个人多半是射天狼的亲朋好友,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射天狼在我们的视线之外时和某个人进行了联系,或者发出过警报,遗憾的是在别墅里你居然没有事先摸清楚就动手了。”

张铭急忙分辨道:“我当时是想和他好好谈谈,没想到事发突然……”

正说着,尚平一摆手打断了他,说道:“再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通话录音的事情我自己找朋友去了解情况,那个人你打算怎么找到他?”

张铭想了一会儿说:“射天狼有个弟弟在本市上大学,还有个妹妹在读高中,其他的亲朋好友我还要详细打听一下。”

尚平点点头,吸了一口烟说:“别让卢凤知道,给她换部手机,原来那部你亲自拿着,等那人再来电话你就示弱,告诉他无论多少钱都可以谈,先稳住他。”

“我觉得他就是为了钱,要不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不去找公安局?”张铭判断道。

尚平冷笑了一声说:“你就感谢上帝吧C运气不会老是跟着我们转。”顿了一下仿佛想起什么似地说:“你和那个卢凤怎么样了?”

张铭一愣,不解地问道:“什么怎么样?”

尚平笑道:“还能怎么样,你不会说没上过她吧。”

张铭听老板说出那么粗俗的话,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嘿嘿笑着,尚平脸色一板说道:“我有种预感,那可是颗定时炸弹,你可千万别让她炸了。”

张铭自然明白老板的意思,再加上那个电话带来的紧张空气,一时怀疑自己和卢凤的关系是不是太冲动了。

尚平看着张铭若有所思的神情,便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也不必想太多,我想卢凤本人不会有什么,就怕外来因素把她扯进去。你多防着点就是了。”

张铭听了老板安慰的话语,一时精神松弛下来,嘴唇动动就想把自己打算和卢凤结婚的事情告诉老板,可转念一想,眼下出了这样的事情还是先不说为妙。

尚平伸了个懒腰看看手表说道:“看来今晚是睡不成了,咱们干脆来理理思路,我现在对郑刚的事情是越来越模不着头绪了。公安局那边也没什么动静,可越是平静我的心就越不踏实。”

张铭听老板提到郑刚,忽然就来了情绪,走到一张沙发上坐下,低声说道:“郑刚这边也不是一点收获没有,有件事情我还没有把握,所以一直没对你说起。

前几天,穿山甲冒充公安局的人和金生的几个邻居闲聊,其中有个妇女告诉他,有天夜里,那个妇女晚上回家时,正好碰见金生搂着一个年轻女人从家里出来……

她清楚地听见金生叫那个年轻女子爱花。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那个女人在租房子时用的王琳的名字是假的,爱花才是她的真名。”

尚平的身子一下从沙发上直起来,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的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张铭吃一惊,没想到这件小事居然引起了老板如此大的反应。喏喏道:“我以为还没有眉目,只知道个名字,连姓什么都还不知道……”

尚平打断张铭的话说:“有没有价值我我来判断,这可以说是目前为止发现的最有价值的信息,我要亲自和穿山甲谈谈。”

看着老板激动的神情,张铭也渐渐兴奋起来,他明白,老板有各种各样的关系,也许一个他认为无关紧要的名字,老板却能凭借它找到郑刚。

“老板,地图你派他干什么去了?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再增加几个人手?”张铭趁着老板此时兴致好久不失时机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尚平听张铭问到了地图,一时没有回答。通过长期的观察,尚平觉得地图这个人各方面都合自己的心意,不但为人沉稳、干练而且沉默寡言,属于那种让人放心的类型。

为了进一步观察他,前一阵派他去了北京,任务很简单,就是秘密将张妍接回来。一直以来,张妍不在身边,尚平总觉得自己的生活中缺少点什么,再说,张妍床上的风情也不是其他几个女人所能替代的。

此时张铭提起地图,尚平默默算了一下日期,如果不出意外,这几天张妍就该回来了,一想到女人善解人意的轻声低语、婀娜风流的身子,他的脸上禁不住露出迷醉的表情。

忽然想到张铭正看着自己,就干咳两声说道:“你找人我不反对,但是千万不要再把射天狼那样的杂碎找回来。”

张铭羞愧地说道:“这次一定谨慎。”

尚平打了一个哈且,站起身说:“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有工作早点休息吧。记住,穿山甲那边让他尽量去了解一切细节。千万小心,别引起公安局的注意,虽然祁顺东现在暂时在休养,可他手下的马仔说不定还在活动。”

从娱乐城办公室出来已经是半夜三点多钟了,马路上已经看不见人影,路灯冷冰冰地将树影投射到地面上,一阵秋风吹来,尚平止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冬天就要来了。

尚平边开车,脑子里还在琢磨着张铭方才说的情况,那个电话的事情一时可能不会有什么结果,就让张铭先做点前期工作,倒是那个叫爱花的女人让他久久不能释怀。

已经有很久没有老杨的消息了,看来自己有必要去拜访一次,顺便再想办法给即将回来的张妍再上一层保险。

当车行驶到西北大道的时候,尚平忽然就想起了高燕,他在脑子里盘算了一阵,结果实在想不起来最后一次和她同床是什么时候,即使相互见面也是有数的几次。

想到在这样的深秋夜晚女人拥裘独眠的情景,尚平的心中忽然产生了一丝恻隐之心,于是一把方向竟鬼使神差地朝高燕的家里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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