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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纪念品

林惠看着这个曾经玷污过自己身体的男人,心里有无限的懊悔,此时才第一次感到自己的身体被玷污了,一时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只想找个地方好好洗个澡。

赵启东见女人呆滞的样子,知道自己保存的东西还真有点价值。原本是打算作为私藏物品独家享用的,没想到现在居然派上了大用场。

裸照对猿人是不会起作用的,只有对穿上衣服以后的猿人才有作用,人从光屁股到穿上衣服是一个多么大的飞跃呀!“林总,你只看了一张,里面还多呢,要不你先拿回家慢慢欣赏一下,不过我的摄影水平不太高,还请林总原谅。”

林惠渐渐地清醒过来,她瞬间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一个拿着女人裸照的男人可以使用的伎俩无非就那么几种,且看看他的道行。

“你想干什么?你好歹也是个小行长,不至于拿这东西敲诈勒索吧。”林惠尽量以平和的语气说。

赵启东见女人开始谈判了,就以坦诚的语调说:“真是不好意思,我现在已经不是小行长了,我现在只是在证券市踌饭吃的小经纪人。

都怪我命不好,不像你有贵人相助。直说了吧,最近股市行情不太好,几乎老底都赔光了,林总现在财大气粗,想借点翻个本。另外嘛……”

赵启东的一双色眼上下打量了林惠一番,淫笑道:“我挺怀念那个晚上的,不知林总还能不能……”

“你死了这条心吧。”林惠未等赵启东说完就愤怒地说道。她真相将茶杯朝男人的脸上砸去。

赵启东似乎没注意女人的怒火,继续说道:“既然林总不赏脸就算了。不过我巴巴地跑来给你送东西,你总的有点表示吧。”

林惠一时心中没了注意。不知这个小人的胃口到底有多大,这种事情一般说来只要开了口就是个无底洞,决不能轻易松口。

抄股票破产?真是命运捉弄人啊!当初尚平抄股票破产让自己稀里糊涂地被这个男人占了便宜,现在这个男人抄股票破产又翻过来敲诈自己。

该死的股票,我诅咒发明股票的人。

“我在公司只是个挂名的总经理,我的审批权限只有一万快钱。你如果想在我这里发财是找错了门。”

赵启东不慌不忙地说:“那么你公司的财权掌握在你前夫手里了?你的意思是让我找你前夫吗?”

林惠冷笑道:“这威胁不了我,他只是我的前夫,不是我的丈夫,这些照片对他没有诱惑力。你尽可以拿去给他看,不过我劝你小心点,他现在可是脾气不太好。”

赵启东没想到女人说的那样轻松,并且带过还威胁了自己一下。

难道她和前夫真的分开了?如果这样的话这些照片送给她前夫还真伤不到她。

“你前夫不敢兴趣,还有别人感兴趣,比如你公司的职员。还有互联网上的成人网站。当然,那上面不穿衣服的美女很多,可说到魔鬼般的身材,特别是那销魂的表情没一个必得上你呀!”

林惠听了心中又羞又气,这倒是点到了她的死穴。如果这些照片散到公司员工手里,或者弄到网上去,那自己这个总经理就不用当了,也不用再出门了。

不知有多少认识她的人能看见呢,起码自己家里的那个人是肯定会看见的,他没事不就在网上倒腾吗,少不了看这些花花图片。

男人真没劲,不管有多少女人,可总不会有够的时候,恨不得将天下的美女一网打尽才罢休。

“赵启东,你给我听好。你如果觉得我林惠是个任人敲诈的人,那你就错了。如果你生活困难,我可以适当地帮你一把,看在我们曾经同事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两万块钱。

如果你要以敲诈为目的,你一分钱都别想得到,你尽可以把这些照片散出去,大不了我林惠当家庭主妇不再抛头露面,可我照样过着让你羡慕的生活,而你永远是个穷光蛋,这些照片对你的用处和网上的那些没有任何不同。

另外,你要是敢拿了我的钱又出尔反尔的话,我可以出一百万要你的命。回去想好给我打电话。”说完,林惠站起身看也没看一眼呆若木鸡的男人,就尽自走了。

一出门,林惠的眼泪就再也忍不住了,她不敢回公司去,怕被人看见,直接钻进车里,一脚油门向家里驶去。此刻她只想着扑进尚平的怀里,先狠狠地咬他几口再大哭一场。

昏昏沉沉地好不容易挨到家里,张妍正穿着紧身衣练健美操。看见林惠进来,笑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林总下班怎么这么早。”有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自言自语道:“好像不是什么节日呀!也没人过生日呀!”

林惠看着张妍呆头呆脑的样子哭笑不得,也没心思理她,脱了外套就上楼躲进了卧室。躺在床上正胡思乱想,就见张妍探进头来说:“惠姐,你是不是病了,怎么哭了。”说着就进来摸林惠的头。

林惠将脸朝向床里面,大声说:“你出去,我烦着呢,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张妍一下楞住了,不明白老姐到底为什么发脾气。难道工作上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对了,多半是做生意赔钱了。“好好!我出去,你先歇着,有什么事就叫我。”

张妍一溜烟跑到楼下,拿起电话就拨起来。“尚平,你快回来吧。惠姐不对劲。正哭呢。好好。”放下电话就喊道:“杨嫂,快熬点参汤,惠姐可能病了。”

林惠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人在轻轻摇着自己的肩膀,便头也不会地说道:“我说了让我一个人待会,别烦我。”就听一个声音道:“林总的火气不小嘛,就这样对待你的妹妹呢。”

林惠一听声音,猛地转过身来,立即就扑进了男人的怀里,接着就是一阵断了气似的呜咽,只是忘记了咬男人。

尚平还从没见林惠哭的这么伤心过,心想是不是她远在外地的老娘死了,不过林惠和她老娘好像没这么深的感情呀!多半是生意上让人骗了,林惠和钱的感情最深,也难怪她哭的这么伤心。想着就抱紧了女人椅着安慰道:“别想不开了,天塌下来不有我呢吗?我抄股票赔那么多钱都没见你哭得那么伤心,现在一点钱对我们算什么。别哭,别哭,赔多少我给你垫上。你老公多少还有点私房钱呢。”

听了男人的话,林惠真的不哭了,抬头泪汪汪地看着男人说:“你以为我为什么哭?”

尚平笑道:“知妻莫若夫啊!你不就为赔几个钱嘛。”

林惠这次真的在男人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又哭了起来。尚平疼得火起,一把将女人推到床上,摸着脖子气愤地骂道:“你这疯婆子,没点轻重,不疼吗?”

林惠看着男人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委屈,爬起来重新钻进男人的怀里泣道:“我这次倒霉了……”

尚平听女人说完了前因后果,楞了好一阵没说话。他妈的,老子招谁惹谁了了,一波未平又起一波。郑刚的事情就够烦了,现在居然有人给老子翻出这些不光彩的陈年旧事。林惠推了他一下怯生生地说:“你可是说过那件事不再怪我了……”

尚平回过神来说:“照片呢。”

林惠从枕头下面拿出几张递给了他。尚平一张张看着,边看边摇着头,嘴里啧啧有声,不知是在赞叹还是惋惜。他看完一遍待要从头再看,被林惠一把夺过去塞进了枕头地下。两个人就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着,好像陌生人似的。半响,尚平问道:“你答应给他多少钱。”

林惠看了男人一眼,低下头羞愧地说:“两万。”

尚平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两万?”

林惠怯怯道:“是不是多了。”

尚平点上一支烟抽着,半天才缓过神来似的,将女人揽进怀里说:“这件事以后不准再提,那个人的事你也不用管了,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林惠道:“他再打电话来怎么办。”

尚平伸手抹去女人一滴眼泪说:“他不会再打了。你把那些照片给我。”

林惠警惕道:“你要干什么?”

尚平笑道:“留着以后敲诈你呀!”

林惠就在男人怀里拱了几下,突然问道:“你有多少私房钱?”

尚平不解地反问道:“什么私房钱?”

林惠打了男人一下娇声道:“少装糊涂,你自己刚才说的。想耍赖是不。”

尚平恍然大悟,在女人的嘴上狠狠地亲了一下道:“我的私房钱就是你和妍妍两个人加起来的卖身价,你说有多少?”

卧室里瞬间就爆发了一场战争,先是几声惊呼,接着是林惠媚死人的呻吟。听得楼下的张妍心慌意乱,杨嫂则躲进了卫生间。

张爱军没有像尚平希望的那样召开什么局长办公会,他也没打算将尚平的事情拿到会上讨论。

当初,他确实有公事公办的念头,想把这件事情提交给局党组来决定。他不想为了孙小雨的一个什么朋友担责任。

如果说以前觉得尚平的犯罪事实还有待证实,那么自从明白了尚平的身份以后,他心里基本有了定数。这笔钱肯定在尚平的手里,说不准孙小雨也有份。

这样看来郑刚赃款是去向就显得更加扑朔迷离。自己虽然和孙海洋是老战友,可他儿子的事情他不想参与过多。现在这些年轻人,借着特殊身份的掩护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可就在昨天晚上,孙海洋的二老婆南宫晓珊亲自把电话打到了家里头。听着晓珊电话里仍然不失甜美的声音,张爱军不禁回想起当年师部医院那个清纯的小大夫,和现在的小雨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晓珊在电话里倒没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在聊了几句家常以后就很自然地说到了女儿小雨交的一个男朋友。

张爱军起初还以为这丫头在北京交上了男朋友,可后来晓珊说她这个准女婿和自己在同一个城市时,张爱军瞬间就什么都明白了。放下电话,张爱军不禁陷入了沉思。

尚平根本就不是什么孙小宁的朋友,一切都是小雨这鬼丫头在作怪。当初真不该让她去接近尚平。

看来尚平在孙小雨的身上是颇花了一点功夫的。这丫头和她娘当年一个样子,热情如火,胆大包天,说不准就像当年的晓珊和孙海洋一样早就生米做成熟饭了。

既然尚平和孙家有了这层关系,自己还能不闻不问、公事公办吗?如果当年孙家老爷子孙淦也像自己这样公事公办的话,哪里还有自己的今天呢。

孙淦虽然已经死了,可孙海洋仍然手握重权,只要他愿意,他还是有能力包屁自己的女婿的。

撇开这一切,自己和孙海洋还是老战友,这点情面还是要顾的。如果有一天祁顺东真的将尚平绳之以法,那自己如何向老战友交待呢?

算算岁数,自己也干不了几年了,如果上面没有几个人给自己说话,前几年就被年轻化掉了。

早晚有一天自己是要回家抱孙子的,还不如趁这最后的机会,还了孙家这个人情,以后还有见面说话的余地,要不然……

看来有必要先和祁顺东沟通一下,虽然顺东年轻气盛,就像一头犟驴,但如果和他说清此中利害所在相信他会听的,这也是为了他好嘛。

虽然,在郑刚归案上他功不可没,可他那犟驴的脾气也得罪了不少人,在他提拔副局长这件事情上要不是自己给他说好话,下面反对的人那么多,还不定拖到什么时候呢。他难道就一点不讲人情?

这天早上,张爱军正琢磨着找祁顺东谈谈,却见祁顺东门也不敲就兴冲冲地闯了进来。“张局,郑刚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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