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140眷恋与你

告状绝不手软也不嘴软,显然早就忘记了把欢欢舅舅当做偶像的事情了。

水琉璃将小潋儿推进夜倾绝怀中,“我不管。”说着,优雅的起身,接过玄歌手上的芭蕉叶,看着上面满满的野味,其中有四只很嫩的野鸡,还有三只野兔,还有几只鹌鹑,又不是吃饭,估计够了。

等会还有去落脚的地方吃东西,这些只是打打牙祭罢了,水琉璃拿出帕子,仔细的擦干净自己的手指,从锦囊中拿出各种调料,将三只野鸡腌制好,对玄歌说,“你去打点水过来,顺便在这上面糊上一层泥巴。”说着,将手中的三只野鸡递给了玄歌,让他去处理,“老大,糊泥巴还有法吃吗。”

目光一瞪,“赶紧去,不想吃拉倒!”对与自家庄主的手艺,玄歌是非常信任的,看着自家老大的样子,就知道没有错,听话的跑去湖边处理去了,幸好刚才打野味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湖。

水琉璃看着已经挖好坑的青雾,继续指挥他穿肉。对于这些,青雾顺手极了,很快变按照水琉璃说的,串好了递给水琉璃。锦锦已经架好了火,水琉璃撒上调料,很有技巧的翻转着,原本锦锦跟着水琉璃多年,自然是会的,而青雾本身就是野外生存能力极好的,不然也不可能成为夜倾绝的暗卫。

玄歌回来的时候,水琉璃就让他将鸡埋在青雾挖好的坑中,点燃火,选个有些不明所有,接过水琉璃手中的烤串,回到夜倾绝和容径坐的地方。

天机老人看着如此好玩的,也上前拿过还没有烤过的兔肉,一本正经的烤了起来,嘴上还不停地念叨着,“真好玩,真好玩,这次还真是没有白出来。”

胡子一翘一翘的,显示出他的好心情,有酒喝,有肉吃,还有好玩的,心情不好才怪呢。

夜水潋也玩累了,躺在夜倾绝的腿上,看着自家爹爹精致坚毅的下巴,感叹到,“城叔叔没来真可惜。”

“怎么?想他了?”夜倾绝唇边带着若有若无的笑,他让夜倾城呆在帝都,是为了防止有人趁着他们不在,给他们趁虚而入的机会。

虽然他们这次出行是保密的,只有上层知道,但是并不代表她没通过其他渠道知道,若是被人看破了,那不仅仅是神王府,就连整个天云大陆都危险,不是他不相信皇帝,不相信楚相,不相信天云,而是敌人实在是太狡猾了,毕竟都能从容径手中逃了。

不得不防。

夜倾城自然也知道其中的利害,没有吵着要来,以他的实力,守卫神王府,守卫天云,也绰绰有余。

小潋儿摸摸下巴,坐了起来,“想了。”

“这才还不到一天,你就想了。”水琉璃听到小潋儿真诚的说想了,她还真的是不信,这个狡猾的小东西,才不会无缘无故的想念一个人呢。

微微撇嘴,“娘亲~”

“好了不逗你了,想就给他写封信吧。”水琉璃坐下,很好心的出主意。

想了想,小潋儿决定过几天再写。

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夜倾绝自然之道自家娘子的洁癖又犯了,起身,将水琉璃拉起来,“潋儿,在这里等着,我带你娘亲去洗洗手。”说着,大步离去。

小潋儿学着容径的样子,躺倒在地,没有良心的爹爹娘亲。

衣袖下的容径,脸上一直都带着淡淡的浅笑,嗜血,冷厉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像是一个最正常不过的正常人一般。

水琉璃被夜倾绝硬拉着洗了手,看着清澈的湖水,完全没有刚才打理过野味的痕迹,水琉璃知道,一定是容径弄好之后埋进了土里,也就是容径知道他不喜欢湖水染上血腥。

还有一片被玄歌挖过的痕迹,有些泥泞,小心翼翼的躲过,夜倾绝亲自为水琉璃洗好了手,修长的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小巧纤细的小手,浸在清澈翠色的湖水之中,像是玉雕的一样。

水琉璃没有反抗,乖乖地接受自家男人的伺候,最后,夜倾绝拿出月牙色的云锦做成的帕子,帮水琉璃擦干净了手指,放到唇边,轻轻一吻,眸中的眷恋之情,让水琉璃心中一动。

当水琉璃和夜倾绝再回到空地的时候,水琉璃的红唇明显的微微红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两人做了什么,不过却没有人敢说,除非是不想吃了。

紧抿红唇,这次是水琉璃拉着夜倾绝,先看了看地面上的火堆,水琉璃挑了挑,扔上了几根柴火,拍拍手,走向几个人围成一团的大火堆,已经隐隐有了香味,拿出小小的荷包,一个一个的撒上特制的香料,再翻滚的时候,香味更加浓郁,水琉璃知道,之前的调料已经入味了。

容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和小潋儿一起也坐在了火堆旁,大红的锦衣倒是与鲜红的火焰相得益彰,邪魅的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手上还拿着一串穿好的兔子腿,就连小潋儿手中都拿着一串鹌鹑,学着容径的样子,倒是像模像样。

很快,锦锦,玄歌和青雾手中的几串已经烤好了,递给自家的主子们,他们又接过容径和小潋儿手中的烤了起来,自然是主子先吃,他们这些下属才能吃。

水琉璃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拉着夜倾绝的手,熄灭了另一堆火,挖出已经硬成壳的泥块,手掌一拍,四散裂开,浓郁的香味一下子传进每个人的鼻翼,天玑道人率先反映过来,抓起一只,却狠狠地一烫,手一松,落在了水琉璃身边的芭蕉叶上。

“前辈,慢点,没人跟你抢。”水琉璃撇撇嘴,真是没有什么高人的风范,反而像个老顽童一样。

扯下一条鸡腿,递给夜倾绝,期待的看着他,“尝尝看。”夜倾绝深邃的眸中盛满了满足的笑意。

鲜嫩入骨,很好吃。

将一只连壳都扔给了在那边坐着不动的容径,岂会不知道他的意思。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