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60终相见

即便是他,也不可能倚老卖老,求神王饶了浅浅。

“王爷,王爷,我家浅浅不懂事,妾身以后会好好管教的,求王爷饶了浅浅吧!”叶老王妃看着连叶老王爷都放弃了,这个是她唯一的女儿,她不能放弃。

叶老王妃抱着叶浅浅,哭喊道,完全没了一国王妃的风范,只是个即将失去女儿的母亲、

但是想到他们的所作所为,夜倾绝也不会被感动,能感动他的只有那几个人而已,伤害娘子的一个都不会放过。

夜倾绝微微皱眉,想着赶紧处置了,容径和璃儿相处的也够久了,“既然老王爷知道,那就应该懂得怎么处理。”说着,夜倾绝连转身都没有,直接走了出去,“敢伤害我的女人,都要付出代价。”声音不大,但是足够在场得人听得很清楚。

此时的叶浅浅已经面如死灰了,看着夜倾绝即将远去的身影,不知道哪里的勇气,竟然冲着夜倾绝大喊,“夜倾绝!我不过是爱你而已!”

众人均惊,原本夜倾绝离去时即将落地的心脏又提了起来,等着夜倾绝发怒,没想到夜倾绝理都不理,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叶浅浅心如死灰,一把推开自家娘亲,拿出藏在靴子上的匕首,自刎而死。

霎时,整个摘星楼只留下叶老王妃声嘶力竭的哭泣声,依旧女眷们受到惊吓的惊喊声。

如画的年纪,便陨落至此,害人终害己。

夜倾绝并没有感到什么不安或者是愧疚,这是她自己害得自己,若非最后还没有悔过之心,他是不会杀了她的,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但是,她不该生害人之心,想要伤害璃儿和潋儿。

夜倾绝走在黑暗之中,想着自家宝贝儿子,不由得轻弯唇瓣,原本今日应该带潋儿来的,但是那小家伙正在研究那只万年的雪灵芝,还有毒老头送他的稀世药材。

那小家伙现在正关在炼药室中,谁都不许进。

夜倾绝没有坐马车,就那么静静的走回王府,心里想着,等他到了的时候,那个女人也该回家了。

水琉璃跟容径淋漓尽致的打了一场,出了一口气,这才平静下来,坐在草地上,“你怎么也会来这里?”看着容径一副没有骨头一样躺在她的膝盖上,原本她就够懒,但是容径比她更甚。

顿了一下,“你不是不想来继承什么尊王府吗,怎么?改变主意了。”水琉璃挑眉,看着似乎已经闭上了眼的容径。

“我怕你被人欺负啊!”|容径理所当然的开口。

虽然是感动人的话,但是,深知容径的水琉璃才不信,捏着容径如玉的耳朵,“你丫的好好说话,你以为我会信!”

容径霎时什么邪魅,妖冶都不见,暗红的的眸子一下子睁开,“你个暴力的死丫头,居然就这么要嫁了,我们怎么可能袖手旁观!我是被几个老家伙踢过来的。”

“死丫头,还不领情!”说着,摸摸自己的耳朵,“丫头,夜倾绝不错。”

颇为深邃的看着水琉璃。

“本小姐的眼光向来好!怎么,不会也看上他了吧,我告诉你,那是我的!”水琉璃鄙视的看了一眼容径,这丫的最能装了,不愧是她舅舅的传人,那冷酷嗜血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若不是从小他们一起长大,容径估计也就变成了一个冷冰冰的大冰块了,想着那几年的青葱岁月,水琉璃眸中微闪。

“你哥哥我的性取向绝对没问题!”说着,伸手弹了一下水琉璃的额头,力气很大,很快水琉璃白皙的额头便出现一块浅浅红印,容径有些心疼,但是这死丫头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容径!”水琉璃咬牙切齿的扑到容径,挠他痒痒。于是,两人乱成一团,最后,容径将水琉璃拦进怀中,“小璃儿,哥哥是你一辈子的依靠!”

水琉璃隔着宽大的袍子抱住容径的腰,像小时候一样,将耳朵贴向容径的胸口,“你要永远为我收拾麻烦!现在还有我的儿子,也是你的事情了!”

“当然了,话说,我还没有见过我那个传说中漂亮的小外甥呢。”容径微微轻笑,暗红的眸子弯成月牙状,很多时候,水琉璃跟容径有的地方是很相似的。

“记得带礼物!那家伙喜欢见面礼,别到时候拿不出来,你就笑死人了!”水琉璃撇撇嘴,她怎么觉得水潋那货跟容径会很有话说呢。

甩甩脑袋,看着容径的眼睛,“他还喜欢药草!”

“小璃儿,你有了儿子,果然最爱的不是我了!”容径哀怨的看着水琉璃,暗红的眸子闪烁着水光、

“一直都不是你!”水琉璃无视他的话,但是手臂却紧紧地抱着他。

“好了,再不回去你家男人会以为我把你拐跑了!”容径温暖的眸中似乎能溢出水一样,轻轻拍了拍水琉璃的纤弱的肩膀。

水琉璃站起身,顺手将容径拉了起来,两只同样白皙如玉的手相握,“哥哥送你!”说着容径身影一晃,带着水琉璃消失在原地。

再次睁开眼睛,已经到了神王府的门口,水琉璃远远的便看见了夜倾绝轻袍缓带的慢慢而行,白衣如玉,公子无双。果真如此。原本容径宽大而袖袍将水琉璃整个抱进怀中,看到夜倾绝的身影之后,缓缓松开,轻轻拍了拍水琉璃的手,“晚安吻。”说着邪肆一笑,轻轻地吻了吻水琉璃白皙的额头。

这才转身,朝着夜倾绝挑衅一笑,身影一闪,不见踪迹、

夜倾绝眸光微暗,不再缓行,一瞬便出现在水琉璃的面前,轻轻地伸手,从袖中掏出一块月牙白的帕子,附上水琉璃的脸颊、

水琉璃眼睛被遮住,刚想开口,便被夜倾绝堵住了嘴巴,灵巧的舌尖不断的寻找着水琉璃的甜蜜,比起以往的温柔缱绻,这次就猛烈许多,寻觅着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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