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青睐

皇甫晴悦喝止住了上前的侍卫。

“皇甫晴悦,你这是什么意思?”宫晋染不满了。

“作为一个家主,怎么可以偏听偏信呢?”皇甫晴悦笑着说道。

“就是,父亲,不可以只听信一面之词。还是把那个和……哎哟。”宫尧锐正附和着,却被母亲踢了一脚。

“还是把那位先生请来吧。”皇甫晴悦看出了其中的端倪,有了自己的猜测,把儿子的话,重新说了一遍。

宫尧煜看向那位最近消停了很多的主母,真是个聪慧的女人啊。

“就是。”宫尧烨也站出来挖坑了,“江锦,你个白眼狼,当初是你贪玩爬树,掉下山坡,被坏人抓走的。你还和坏人做交易,要把我们骗过去,用我们三个换你一个。我们不计前嫌,为了你被那个尸阵打了个半死,最后先生救了你,你还在这诋毁他,你还有良心吗?”

“你少说我坏话,我还小,哪里懂得和坏人做交易啊?你别诬赖我!”呵,真是和他母亲一模一样,一有什么事,就拿自己年纪小做借口。

虽然宫尧烨知道这件事的结果是什么,可现在,还是被江锦无耻的样子给气到了。

“江锦,你真的敢跟那位先生对峙吗?”宫尧烨继续问道。

“有什么不敢的?倒是你们,我失踪的地方到我被拐的地方距离可不近,侍卫都没找到我。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你们不会和那老头是同谋吧,一起来害我!”江锦的头脑也是很灵活的,直接反问道。

呃,此时宫尧烨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他总不能说是宫尧煜瞳术高深,看到的吧。

“和尚带我们去的。”宫尧煜煞有其事地说道。

宫尧烨没想到宫尧煜会把事情推到老太爷身上,之后的话可不敢再接了。

“那个老秃驴跟你们一起去的?!我就说他坏吧,他早就到了,却不早点救我,害得我被那老头打骂。爸爸,你一定要帮我抓住那个老秃驴,我要让他坐牢!”

“好,爸爸一定会让他坐牢的。”

宫徵羽已经看了大半天的戏了,这时才悠哉悠哉的跨进议事厅的大门,宫展坤跟在他身后,满心忐忑。

江锦眼尖,第一个发现,很没礼貌地指着宫徵羽,“爸爸,你看,就是这个老秃驴。你快把他关起来!”

宫晋染扭头一看,吓得他把孩子丢在了地上,忙跪了下来,“爷爷,您回来啦。”

“嗯,你儿子?”

“刚从外面接回来的。”宫晋染感到有些无地自容。

“哦,外室之子啊。”

宫徵羽的这句话在场的人都听懂了,这是给这对母子定性了,外室和外室之子,如无特殊情况,这辈子是翻不了身了。

宫晋染闻言,不敢多言,只把身子趴得更低了。

“我很老吗?”

“不,您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是我等这些小辈无法比拟的。”宫晋染这个马屁拍得挺对的,也挺符合现实的。宫展坤和宫晋染的长相不仅略差于宫徵羽,还比他显老。

“哦,那秃驴?”

宫晋染猛的给了江锦一巴掌,孩子疼得哇哇大哭,“爷爷,这孩子刚从外面过来,他妈没把他教好。我现在就去把他们关起来,您若是还不满意,我就把他们赶出去。”

宫徵羽深深地看了宫晋染一眼,心中有些许的失望,宫晋染是家主也是父亲,不论是哪一种角色,都要有所担当,孩子没有教好,难道就跟他没有一点关系吗?碰到问题时,只会推卸责任,还觉得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

宫晋染见爷爷看着他不说话,不怕死的又问了一句,“爷爷,您觉得呢?你要是不想见到他们,我立马把他们赶走。”

宫徵羽面对这个孙子,已经失去了耐心。根子已经彻底坏了,没有教导的必要了。不再理会他,直接掠过他,站定在宫尧煜面前,“小子,胆子不小啊,把我当挡箭牌?”

宫尧煜磕了个响头,“多谢老太爷宽宏大量。”

“老太爷?”宫徵羽一手拧住宫尧煜的耳朵,扯着他走到了主位上,坐下后,才松开了手,不轻不重的踹了一脚,宫尧煜顺着力道跪下了。

“磕头。”

宫尧煜乖乖的照做。

“叫我什么呢?”

宫尧煜倔强的看了他一眼,终是吐出了口,“太爷爷。”

“嗯,边磕边叫。”

宫尧煜也照做了,磕一下叫一声。

宫徵羽见他还算乖巧,就直接在原地闭目打坐了。

这时,整个宫宅都知道了这个老老家主正在议事厅,纷纷抛下了手中的事情,以最快的速度聚拢了过来。

到了,就直接依顺序跪下,规规矩矩,很有秩序,没有一点噪音。现场也只能听到宫尧煜一声声地喊着太爷爷。

不少人心中猜测,这位从乡野之地来的大少爷是不是得了那位的青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人已经到齐了。宫徵羽还是罚他们在大太阳下跪了一个小时。这才睁开了眼睛。

“这一次绑架事件居然发生在离宫宅仅一百多公里的地方,那个卖人体组织的村子,都已经形成十几年了,你们居然都没有发现?!”

这确实是整个家族的过失,众人无言以对。

说完这段话后,宫徵羽站起身就走,他不耐烦管这些事,可撞到他手上了,他也就勉为其难的说上几句。

宫徵羽走时,还不忘拎上宫尧煜的耳朵,可这次却被宫尧煜给避开了,宫徵羽不信那个邪,偏要将这头小倔驴的耳朵拽在手里。可次次都被他轻松的避开了。

“小子,拎拎你耳朵怎么了?你爸爸你爷爷的耳朵给我拎我还不乐意拎呢!”

“你拎一次就得了。我的耳朵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拎的。”左边是母亲拎的,右边是义父拎的。能忍着让面前的这个和尚抹一次,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我是随便什么人?!”宫徵羽挑眉质问道。

宫尧煜只挑衅地看着他。

宫徵羽眯了眯眼,这孩子明显跟宫家不亲呀,眼里还有着怨气,“小子,你外家功夫不错呀。”

那还用说,义父对他可是精心培养,甚至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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