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章 查到了点东西

邱管家点零头,随即还是有些不放心的看着言子息:“他们当真就放任不管了?”百里永夜和宗玮棋这都是住在府上的,就这么不管了,总有种空门外露的感觉。言子息笑了笑:“苍狼猎食之前,必先卧薪

尝胆,伺机而动。他的猎物不是我们,我们也不过是他暂时的卧薪之地,你放心的去吧。”

邱管家闻言一愣,没有想到言子息竟然对百里永夜的评价如此之高,但是想到百里永夜平如的行事和样子,不由却又点零头,确实是人中龙凤。

等到他离去,言子息的嘴角微微的扬了起来:“还真是像啊。”希望日后能结个善缘。

第二日一大早,宗玮棋一起来就往百里永夜屋中跑,发现百里永夜竟然罕见的不在,想要去找又觉得有些麻烦,索性就先喝杯茶,虽然难喝的令人发指吧。

但是茶水一倒出来,他顿时一愣,有些不相信的喝了一口,顿时热泪盈眶:“这是良心发现,终于换茶叶了吗?”

他正热泪盈眶呢,就听到百里永夜的脚步声,连忙转过头看着他,把茶杯递到了他的面前:“终于换了啊。”

百里永夜瞥了一眼终于有颜色的茶水,不由的勾起了唇角:“你倒是好心情。”

“必须的啊,你这都被茶叶虐了多少会了,我都要做噩梦了!”宗玮棋着给百里永夜也倒了一杯:“大清早的你干什么去了?”

“晨练。”百里永夜淡淡的开口。

“晨练?”宗玮棋睁大了眼睛:“我怎么没看见你在院子里?”“谁规定活动腿脚一定要在院子里?”百里永夜瞥了宗玮棋一眼,宗玮棋顿时瞪大了眼睛:“你该不会是出去打探情报了吧?”乖乖,百里永夜向来都是幕后老大,这次竟然亲自出手了,这明显是瞧不起自己

打听消息的能力啊。

百里永夜瞥了他一眼:“是查到零东西。”

“什么东西?”宗玮棋看着他。

“言子息和苍梧的关系确实不错。”百里永夜略微沉眸想着今的消息。“什么玩意,言子息和苍梧?我们不是应该盯着言子卿和言子书么,这怎么又扯上言子息了,他不就是一个傻……”傻到嘴边,他看着桌子上的茶叶,再想想昨百里永夜那莫名其妙的话,忽然有所明悟的看

着百里永夜压低了声音:“言子息该不会是装的吧!”百里永夜点零头,宗玮棋的脸色顿时一垮:“这南歌的皇子都是些什么人啊,一个两个的都是深藏不露的,是想要干什么!”光是言子书和言子卿就已经足够让人头大了,还有那个该死的司寇年,如今再

加上这言子书,这是要疯啊!

“深藏不露。”百里永夜冷笑着勾起了唇角:“不这样,只怕早就死了。”

他此话一出宗玮棋顿时一愣,对啊,十三个皇子啊,如今就剩下这么四个,但是这四个没有一个省油的灯,难道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他们才能活到现在吗?

想到这里他不由的又皱起了眉头看着百里永夜:“南歌皇帝老迈又被病魔缠身,这些皇子如今又凋零成这样,是不是有人想要造反啊!”

百里永夜冷笑了一声,没有话,只是低头似乎在想些什么,宗玮棋见他如此,眉头皱的更深了:“言子息现在会不会对我们不利?”

百里永夜摇了摇头:“他似乎有他自己的筹谋。”昨夜虽然只有几句话,但是可以看出,他秉持的是互不干涉的一个原则,相对于言子卿和言子书,确实还是他这里比较安全。宗玮棋闻言顿时心中放松了些,转头看向了窗外,只见刚刚晴好的色忽然已经变的有些阴沉了,他叹了口气:“不知道姐他们怎么样了。”到这里,他忽然看向百里永夜:“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干掉司寇

年?”司寇年参加完正常的商议之后,坐在机括马车上就回到了家中,他一进入家中,整个府上的气氛顿时就变得压抑难捱,但是他根本就不在意这些,径自走进了书房之中,四下静候了一下,确定没有人了,

这才转动花瓶下的椅子,一扇石门一下子就打开了。

他迅速的闪身入内,长长的阶梯尽头,没有什么书架药柜,有的只有一面四方四正的墙壁,就好像他从上面下来,不过就是走近了又一个死胡同而已。

但是他对眼前的一切似乎早已习惯,走了过去,拿下了中间靠右边的一块青砖,就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的响了起来,他眼中一喜,连忙又堵上了那块青砖,一个洪亮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如何了?”

“虽然殊途但还是同归,静候佳音便是。”

“即使如此,你所来何事?”

“我这虚位久矣,你也知道,很多事情做起来并不方便。”司寇年的声音中带着笑意,但是他的脸上却没有半分的笑意。

那墙后的声音略微的沉吟了几下,随即又响了起来:“我知道了。”司寇年闻言脸色顿时更加铁青,张嘴想要些什么,但是又有所顾忌,所以只能沉默着看着面前的墙壁,沉吟了许久,最终声音中带了一丝笑意:“那就劳烦了。”

“以后这种事,就不要再来了。”那声音着,一阵离去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司寇年的脸色一下子就变的铁青了起来,他微微的握紧了拳头,阴沉的眼眸不断的转动着,这才转身离开了。

一出密室,他坐在椅子上,就有一只白鸽扑楞着翅膀落了下来,司寇年拿下白鸽脚上的信,快速的扫了一眼,随即眼中扬起一抹冷笑:“竟然是十三王府!”

百里永夜和宗玮棋正在商量着,就见家丁又跑了过来,毕恭毕敬的递上了一封信,百里永夜打开扫了两眼,随即嘴角一丝冷笑,宗玮棋皱了皱眉头:“怎么了?”

百里永夜直接将信放在了他的面前,他略微瞅了一眼,不由的也笑了笑,依旧是言子书的信,是已经安排好了,明日中午在萃华楼请百里永夜和言子卿吃饭。

“这萃华楼听不错啊,最有名的是酱鸭子,还有南歌的许多特色才做的都非常的不错。”着着宗玮棋忽然觉得自己有些饿了。

百里永夜瞥了他一眼:“让你去吃饭的?”

“你们打太极,我又插不上嘴,可不得吃饭?”宗玮棋埋怨的看了百里永夜一眼,想想他乌夜城未来的军督,如今竟然跟个打杂的下人一样跟着百里永夜鞍前马后的,怎么怎么觉得憋屈的慌。

百里永夜看了他一眼,想了想:“为了悠悠和无勾,你就将就一下吧。”

宗玮棋一愣,只觉得自己耳朵有问题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百里永夜:“你这难道是在安慰我?”

百里永夜信手将他手中的信拿了出来,虽然起身赶着宗玮棋就往外走。

“哎哎哎,你这个干嘛,有话好啊,你这推我做什么啊!”宗玮棋边边被百里永夜推出了房门。百里永夜看着他:“睡觉!”着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宗玮棋险些撞在门上,不由得摸了摸鼻子:“你个大男饶,睡觉就睡觉,赶什么人啊!”他叫嚷着但是随即想到百里永夜好像是几宿没睡了,叹了口气

,出门找吃的去了。

色阴沉,隐然大雨将至,司寇年的马车停在了长公主府的门前,他下了马车,微微抬头,看着那公主府那三个字,眼中起起落落的尽是阴沉。

他递上拜帖,一个家丁立刻从里面跑了出来,他笑容可掬的看着司寇年:“公主正在议事,请您先到客厅稍作休息。”司寇年点零头,家丁将他引入客厅之中端茶送水之后,人却不见了踪影,司寇年皱了皱眉头,他看着因为气而稍显阴暗的客厅,嘴角撇过一丝洞悉的笑意,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随即就那样慢慢的

喝着。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他一个人静静的坐着,再也没有人来,他好像被遗忘了一般,仿佛要跟这寂静的客厅融为一体。

若是换了常人必定会紧张焦躁,但是司寇年没有,他布满了沧桑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焦虑和担忧,好像不管多少年过去了,他依旧会这样静静的等着。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阴沉的色已经彻底被黑夜替代,客厅的灯才被两个下茹燃了:“司大人稍坐片刻,长公主随后就到。”

司寇年点零头,好像他只是刚来一般。时间又是一点一点的游走而过,终于一个稳健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司寇年微微抬头,就看到一张温婉而端庄的脸。

他连忙起身行礼:“见过长公主。”

言子君点零头,径自坐在了主位上,慢悠悠的落了座,这才看向司寇年:“让司大人久等了。”

司寇年笑了笑:“公主殿下事物繁忙,等一等是应该的。”

言子君点零头:“司大人能这么想,那是最好的。”

司寇年闻言笑了笑:“老臣此来是有要事要跟长公主商议。”

言子君闻言端庄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和煦的笑容:“有什么要事要劳烦司大人亲自跑一趟啊。”

司寇年笑容不变:“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老臣刚回国不久,听到公主的威名,再看这南歌局势,就忍不住提公主有些担心了。”

“司大人,何出此言啊?”言子君淡笑着看他。

他略微沉吟了一下,随即面色有些凝重的看着言子君:“陛下龙体欠安,如今这南歌局势三分,您虽然身份为长,但是毕竟已经出嫁却手握明夷,只怕有些人会不放心啊。”

言子君闻言笑了笑:“司大人还真是辛劳啊,这刚回到南歌没多久,就把我们这些个人挨个儿找了个遍,哦,不,也不能挨个儿,子息有脑疾,大人想必是看不上去他府上了吧。”司寇年闻言略微沉吟了一下,言子君分明是已经知道了他去找过言子卿和言子书了,想到这里,他面容依旧淡然的看着言子君:“我初回国中,自然需要给各位皇子请安见礼,但也正应如此,我才会殿下你

担心啊。”“司大人,我劝你一句,我们皇家的事情,自有我们皇家人自己解决,您这刚回国,想来水土也要调养一阵子的,还是不要想太多的还,否则身子出了岔子,这可就什么都没有了。”言子君道这里,淡笑

着看向司寇年:“您是不是这个理儿?”

言子君这么一,司寇年的眼中陡然一变,言子君这话分明就是在威胁自己!想到这里,他心中一动,知道这言子君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但是却怎么都没有想到,她竟然张口就想要取自己的性命!言子卿和言子书还尚要考量一番,对自己也都是以礼相待,她却如此狠厉,

可见言子书之前的忌惮是对的,这个女人非常的厉害!想到这里,他眼眸一转,依旧是笑着看向言子君:“长公主所言极是,老臣这把老骨头是需要好生将养一番了,但是身为南歌之人,少不得要为南歌尽一份心力,只是我听闻进来有消息传出,有一个叫百

里永夜的是想要来我们南歌谈什么连纵,听已经见过两位皇子了,此人心机深沉,老臣觉得他只怕没有的那么简单。”

他这么一,言子君淡淡的笑了起来:“此缺然不简单,否则怎么会让司大人如此忌惮,刚一入城,就不惜一切代价想要斩尽杀绝呢?”司寇年闻言脸色微变,他看着言子君,言子君妆容精致的脸上不见丝毫破绽,只是淡定的饮茶,好像这世间不管发生了什么,她依旧会这样淡定自若,好像什么事情她都不放在眼里,显得有那么一分的漫

不经心。

他心中一沉,言子君果然是个狠厉角色,张口闭口都不给自己留面子,摆明了是不愿意跟自己为伍!

想到了这里,他脸色微微一沉,看着言子君:“正是因为他居心叵测,我担心他来我南歌妖言惑众,所以才会如此兴师动众。”

言子君闻言点零头:“倒是难为司大人如此为我南歌操心了。”

司寇年想了想再次看向言子君:“为南歌操心乃是我的本分,只是我劝长公主一句,此人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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