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 双龙之战

他们两个人刚从那种迷雾中出来,他们就看见了面前奇特的景象。其中有许多远古之人的尸体被冻住,这种感觉就是十分震撼。

无论是谁,他看到此刻的状况,他都会为面前的景象而感到震惊的。有着数十乃至上百具尸体被冻在冰层里,林风和敖广他们两个人只是远远地看着,这都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深处受到了一波冲击。

因为就这样看着那些冻住的尸体,却好像就感觉他们又即将要复活一样。这种感觉,奇特的让人毛骨悚然,寒毛直立。因为那些人,虽然已经是尸体了,但是他们生前的形态,却被保留的一清二楚。其中的一个女人,她身穿着上古的那种华丽的袍子,而她精致的锁骨和脚踝清晰可见。仿佛下一刻,她就要从那个冻住自己的冰块儿里出来。然后笑着和他们两个打招呼一样。

也不只是这些尸体让他们两个震惊,而且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妖兽在横行,那些妖兽很是猖狂,他们就来来回回的在冰层上面涌动着。他们俩人能看见那些不知名的妖兽,但却好像无论如何也解决不了他们。

“敖广兄,这里面,我感觉好像隐藏着巨大的秘密一样。”林风把自己的直觉说了出来,他感觉这个东海的冰宫果真是一个禁忌之地,里面所冰封的大能实力估计也很可怕,可是就这样被冻在这里了,他们毫无反手之力,有没有垂死的挣扎。因为他们的神色安详,如果不是他们已经被冰层冻住了,林风还会以为这些人正站在自己的面前。

“冰蛟龙!”敖广的瞳孔猛地增大,他能够看见,面前有一条冰封的龙正向着他们闯过来。?凭借着以前看古书的印象,敖广立马就明白了,这条诡异的东西都是名字。

这是冰蛟龙,据说是上古异兽,身体里面也存在着龙的血脉,而且他们还能掌握冰元素,在冰的领域内,他们就是主宰。

“林风,你这次你别和它打起来。这冰蛟龙,严格意义上算起来,他应z

该属于我的同类。只是它变异成冰了,我想自己和他单打独斗一下,因为,龙的骄傲,不允许我们群殴。”敖广的语气分外的凝重,他想单挑这条冰蛟龙。尽管他就自己的实力可能不足以战胜这条冰蛟龙,他也会尽自己的全力去应战。因为这是存在于他血脉中的,单独属于龙类的骄傲。

林风只是担心的看了一眼敖广。他马上的就同意了,因为他自己也知道,存在于龙类血脉中的那种骄傲,是不允许被抹除的。而且,现在敖广的实力也提升了很多,他也就不担心他们两个打斗了。

“好的,敖广兄弟,但是你一定要小心。我向你保证,如果不是你出了生命危险,我一定不会出手的。”林风看着敖广,他的语气严重,因为他知道,对于两个龙之间的战斗,无论生死如何,敖广都是不希望他插手了。可是敖广是他的兄弟,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死。那样的话,对于他来说,和无情无义之人有什么区别呢?

“好,我相信我不需要你的帮助。”敖广的身上充满了战斗的意志。

林风能够感觉到,一种强大的,厉害的东西正在敖广的身上觉醒着。大概只有碰到自己的同类,他们这些拥有着龙族血脉的怪物,才会彻底的放开自己,激发自己。

如同一山不容二虎一样,两个龙之间的气氛,也是剑拔弩张的。

而那一条冰蛟龙也正是感觉到了他们两个的气息,他才算着他们两个的方向游过去。

战斗一触即发,敖广率先也变回了龙,它自己的本身是一条黑蛟龙。当敖广的本体出现的一刻,林风立马的就感觉到,在那一条冰蛟龙的身上,突然出现了冲天的战意。

林风在旁边看着,同为蛟龙一族,这两条蛟龙,从外观上来看,除了颜色不一样外,好像是没有什么其他差别了。但是凭借着林风的视力,他能明显的感觉到,敖广的血脉要比这一条冰蛟龙高了一点,毕竟敖广的血脉被他用金色气团提升过。所以虽然熬光的本体是纯黑色的蛟龙,但是它的周围却有着金色的光环绕在黑色的鳞片旁边,给他本身就增加了一种高傲的气质。而冰蛟龙则没有,他的浑身上下充满着晶莹剔透的鳞片,隐隐约约的寒气在他周围环绕。

两条龙,一触即发,先是冰蛟龙,他朝熬广怒号着,然后,一条缩小样子的由冰构成的冰蛟龙向着敖广冲过去,虽然看起来这条冰龙很小,但是敖广却根本也不敢小觑,他能够感受到,在这条冰龙之上,所凝聚的冲天战意。

敖广也使用了自己的招数,他喷了一条火龙,与冰蛟龙的冰龙在半空中相撞了,这两条龙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消融着,他们两个竟是打了平手。

敖广更加的认真了,这个冰蛟龙的实力和他差不多,但是这里却是他的主场,这就有些难办了。

一火一冰,两条龙不断地碰撞着,期间,确是谁也没有占到便宜,他们这两条龙,果然是势均力敌。

林风看着场面上的局势,他也无法预料的,这场战斗究竟是谁胜谁负?虽然他对敖广有着自信心,可是,在这个冰蛟龙自己的主场内,这条冰蛟龙确实爆发了不同于一般的实力。

一场巨大的爆破在他们中央产生了。林风的眼神暗了一下,他知道,只凭这一下,这两条龙应该是已经分出了胜负。只是不知道,是他的兄弟活着还是那条龙活着。

下一刻,林风飞奔了过去,所幸,林风在一片废墟中找到了已经受着重伤的敖广。他的情况很危急,?身上有一半的地方都被冻伤了。

“林风兄弟,我赢了。”虚弱的声音自敖广身上传来,纵使受了这样重的伤,他关心的,依然是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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