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长老出手

一个身穿白衣剑袍的中年长老葛方舟看见场中激烈的争斗之后,不由得惊奇道:“那小子是谁?居然有这么强悍的傀儡?”他眼中满是惊奇的光彩,葛方舟之前对林风可没有半点印象。

“老葛,这你就落伍了吧,那个是山老怪的弟子,林风。十足的怪胎,从练气境五层突破到内照境可以说是势如破竹,一路高歌,原本以为资质平平无所成就,不过现在看来还真是一颗沧海遗珠啊。”须发皆白的道远真人嘿嘿一笑,显然对林风极为看好,他本身跟邋遢老人的私交也相当不错。

天都狠狠一剑斩在了炎虎傀儡的头骨之上,斩出一道浅浅的伤痕之后,身形爆退,身上原本浓厚的紫气也变得有些稀薄,他脸色极为难看,天都会的人都不敢上前劝解。

林风地炎虎傀儡则是没有什么大碍,身上那些无关紧要的伤痕过一会就会消失不见,林风呵呵冷笑道:“天都,之前不是好生猖狂,口口声声称我是废物,现在呢?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啊,哈哈哈…”林风快意大笑,他等的就是今天,亲手出了这一口恶气。

“哼,林风,你仰仗傀儡之力,根本不是自己的实力,这有什么好骄傲的,若是你凭借真本事跟会长一战,只怕你一招都支撑不过啊。”一个天都会的成员顿时出言讥讽林风。

“就是啊,仰仗傀儡谁不会啊,不就是运气好了一些,不算是自己的真本事。”天都会的人个个群情激奋,似乎找到了什么林风的痛脚一般,天都也是冷笑连连,看向林风的眼神还是十分不屑。

“天大的笑话!这具炎虎傀儡乃是我林师兄亲手炼制,你们说这是外物就是外物了?怎么不让天都自己脱光光,把幽冥剑给扔了再来打过,一个个酸个臭屁!”一个熟知内幕的林间云弟子破口大骂,脸色极为不屑。

“哈哈哈哈,就是,怎么不让你家会长脱光了再来打,不是不借用外物之力吗?哈哈哈…”林间云的弟子们哈哈大笑,对于那个率先畜生的王虎头的话,十分赞同。

葛方舟不由得哈哈一笑,这些小家伙还真是有趣啊,不过听说了这一具傀儡乃是林风亲手炼制的,葛方舟看向林风的眼神就有些不对了,他喃喃道:“这么好的苗子怎么就让山师伯给抢走了,再说了山师伯哪里有空教导弟子…”他眼神闪烁,似乎在琢磨些什么。

天都重重冷哼一声,身形慢慢漂浮了起来,眼中紫气疯狂暴涨,黑发乱舞,犹如星君临凡,他一字一句道:“林风,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否则,我就将你踏成齑粉!”

林风毫不示弱,盯着天都的眼睛,同样风采绝伦冷声道:“此乃归一剑宗领地,我乃归一剑宗弟子,张口闭口决定我的生死,你以为你是谁?”林风怒吼一声,眸光看向了上方的诸位长老,心中破口大骂:就算是不禁止弟子死斗,这也该有个界限吧?!

葛方舟看戏看的入迷,被林风这么冷冷一看,不由得老脸一红,这才慢悠悠地走下来,瞥了一眼气势汹汹的天都会的人还有林间云的人,皱眉道:“怎么,你们着两拨人要造反啊?嗯?”这一个嗯字,长老威严尽显,众人一下子都不敢说话了

天都却皱眉道:“启禀长老,此人三番两次扰我修行,不加惩戒一番,实在是难出我心头之恨!”

**裸的颠倒黑白,林间云的弟子们一听无不作呕,要不是天都自己嚣张过度,每次都寻衅林风,林风又怎么会前来报仇?

林风嘿嘿一笑,森冷地盯着天都的眼睛道:“你要是想打,上决斗台尽管来,我今天就不信了,这一尊傀儡自爆之后,你还能有多少的再战之力,天都,你敢不敢跟我上决斗台一战!”林风怒吼一声,身形一闪,坐在了炎虎傀儡身上,炎虎傀儡气势爆发,二品顶峰的妖丹,配上那么多天材地宝炼制的傀儡,气势自然无比强大,这哪里是傀儡,这简直就是移动的灵石。

天都眸子一缩,林风说的不错,这一尊傀儡要是他全力而为,说不定还有两三成可能解决,不过必然会受重伤,到时候解决林风可就算是一个难题了。

要是…要是林风丧心病狂地自爆这么高阶的傀儡,天都根本一丝自信能够完好无损,甚至会受到极为严重的重创,届时林风杀自己还不是如同杀鸡宰狗一般轻而易举?!

天都一犹豫,林风就放肆大笑了起来,哈哈笑道:“天都,我还以为你是什么英雄好汉啊,怎么也会有怕的时候,不是一直看不我爽吗?上决斗台啊,啊?哈哈哈…”林风肆意大笑,林间云的诸位成员也哈哈大笑,嘲讽天都。

“什么狗屁会长,我看也别当了,刚开始可不是个闷葫芦,一听说我风哥要自爆傀儡,怂得跟个孙子似的。”

“亏他还是风云榜上前四的人,我呸,简直就是丢人。”

“要是我是他啊,赶紧拍拍屁股回去吧,可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天都会那边的人一个个脸色涨红了,极为气氛,但是却没有一个敢反驳的。

天都胸膛气得一鼓一鼓得,他简直是要气炸了肺,林风这个废物的毒舌让天都恨不得直接去拔了它!他几乎就要答应下了这一场决斗,但是林风刚才说的话犹如魔音一般在耳旁回荡,这一点天都根本不敢拿命去毒,那一只傀儡居然是用二品顶峰的妖丹催动,就算是一颗二品巅峰的妖丹自爆,他硬抗下来都会身手重伤,更何况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林风在。

林间云的人还要起哄,葛方舟眉毛一挑,天都也是剑宗当中极力培养的人,不能够让他道心蒙尘,于是他身上通灵镜的威压毫无保留地散发开来,广场上的人只觉得自己身上犹如压了一座大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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