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喂,刚刚明明你可以一招制胜为何要浪费我那么多侍卫,喂,你很残忍你知不知道!”东方烈怒气勃发地看着阴气沉沉的小女人,心想女人的心还真是海底针啊,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这一会就变成暴风雨前奏了。

莫飞猛地转身,恶狠狠地瞪视着他,眸光阴寒如冰迫的他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惊恐地看着面露煞气,脸色狠佞的莫飞,这样的她是第一次见到,阴寒的气势居然比他还要胜似三分,威严不可触碰的气势犹如冰剑一般直穿透人得心腹,寒心扎腹。

东方烈诧异地看着他犀利的鹰眸微眯地看着散发着冷气的她说:“为什么要这样看着孤,难道孤说错什么了么?”

连称为都变了,只为她能够了解自己身份与地位。

“为,什么?回家问你爱妾去,告诉她从今日起,我不在手下留情,哼!”逗你玩也是有限度的。

东方烈神情一震,不敢相信的瞪圆了眼睛:“不可能,你不要血口喷人。玉儿那样温柔如水的女子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莫飞轻蔑地扫了他一眼转身向小巷深处走去。

雨越下越大,风也跟着猛烈了起来。莫飞吃力地顶着风向前而行,忽然一双温暖的打手帮她撑住了伞把,让她不必再像刚才那样的吃力,抬眸望去讶异地望着自己身边的人淡淡地笑了。

“有的时候依靠也是一种美德。”温温的一句话,代表了他心里所有的怜惜与爱恋。

“如果,一个女人过分的依靠就会变成一棵菟丝草,就会失去她人生的价值。”接过他手中的伞,目视着前方坦然道。

“谁说的。菟丝草也有菟丝草的用处。他可以凉血散热毒,吐血,崩漏,痈毒恶疮等凶患病症,谁说它就是一无是处一无所长。我觉得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用处以及他人生的位置,有些人你认为他一无是处,毫无所长,往往却是可以委以大用之人,就如这菟丝草,人人恨不得得而诛之,而它却是救命治病止血的良药,你能单凭着他无华的外表和它曾经的错误而判以死刑吗?”

莫飞淡然地笑笑,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静静地聆听着他憋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表白的话语。

“飞儿,我知道当日你怪我太过于在意女子的贞洁,可是正是因为我爱你才会珍惜你的所有,才会慎重地思考。”东方奕伸手拉住继续前行的莫飞,态度郑重地看着她低声地说道。

“殿下,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太迟了么?我现在是楚王殿下的未婚妻,是你未过门的兄弟媳妇,一切已然注定永远不会改变的。”

莫飞转过身淡漠地看着他轻柔地说道:“我真心的希望能够和殿下做一个好朋友,一个无话不谈无事不说的知己。”

说完顶着凛冽的疾风向茫茫雨雾中走去,徒留下一身湿尽的东方奕站在风雨里使劲地呼喊:“不,我不要放弃。是你告诉的我不要放弃人生所想要的,人生短短几十载欢乐又能有几朝?你教了该如何爱恋,如何取得自己想要的人生,如今心动了,情深了,你却转身离去,好不给我一丝喘息的余地,为什么,一切都是为什么!”

莫飞躲在墙的拐角处,默默地聆听着他痛苦的怒喊,心不知怎么的疼痛了起来,泪水也不知不觉中流了下来。

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只是觉得心里非常的难受,一路憋闷地回到郡主府。

一进门,紫玉看到主子浑身湿透心事重重地走进屋,着实地吓了一大跳。“郡主,你这是怎么了,快,快进屋换件衣服去,奴婢这就给您打水洗个热水澡去。”说完急匆匆地向外屋跑去。

一会,紫韵和紫竹也走了进来,见莫飞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样,有些愕然地看着她说:“郡主,这是怎么了,难道。。。我们爷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传了过来?”

一提到东方昊,莫飞的心中就是一暖,想到他对自己的种种好以及他的细心和深情,冷冷的心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甜蜜,苦涩地一笑说道:“从前太过于轻率,不懂得什么才叫做爱,七跌八撞的惹了一身的烂桃花,如今有人要索赔,真真是让人苦恼啊。”

紫韵一听,了然一笑地看着自家的主子说道:“世人虽无错,主子不要太过于挂怀,或许过阵子情过了,一切就会又回到起点去。”

“那,紫韵你爱过么?”

说话间,莫飞已换了一身乳白色纯棉裹衣,淡淡地笑看着她一脸的窘红,低着头忸怩地搅着手帕不吱声,就知道这丫头已经春心萌动了。

“谁?”

“暗鹰,跟随在殿下身边的暗鹰。”半晌,紫韵羞红着一张脸才低声地说道,声音柔柔的,带着一股子甜蜜的味道。

“殿下说,等着他回来,就为我们亲自主持婚礼,还说将来要奴婢为你们带小郡主和小郡王呢。”

一句话让莫飞的脸爆红,这傻小子想的可真够久远的了。可是心里却带着一股满满的期待。

吃完了晚饭,莫飞将所有的人全部打发了下去,一个人看着屋外沁凉的漆黑的夜幕,冷冷的一笑。速度地换上夜行衣,准备好一个贼应该准备好的东西,然后悄悄地向院外走去。

俗语说,月黑风高夜正是偷贼行窃时嘛,这么好的夜晚她莫飞不做点什么,是不是有点太对不起萧丞相他们一家对自己的厚爱了,尤其是那个名叫萧梅若的贱*人。

沁华殿

太子东方烈面色如冰地听着手下的报告,内心的火焰在慢慢地燃烧,压挤在心中多时的情绪差一点就爆发了起来。

“殿下,就是这样。皇孙女和秦夫人几日前被良娣虐打,只因她们吓到了韦良娣的猫,还有就是最近韦良娣的开销似乎特别的大,紧紧三个月就开资出去近几万两银子。”

“为何不早报”难道孤堂堂东宫就由一个贱妾为非作歹了吗!”东方烈一排桌子愤怒地站起身,怒瞪着总管孙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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