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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单蠢的渣男

陈彦之睡在床上根本没睡着,所以刘数进来了又出去,她都知道。她不想跟他话,因为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很多事情知道了是一回事,开来又是另一回事。真的捅开来,内心鲜血淋漓的她真的怕自己会忍不住拿着刀捅入他的心脏,让他也和她一样鲜血淋漓着。

就在陈彦之强忍着外表的平静时,刘数进来了,他身上还残留着香烟的气味。

刘数没开灯,靠着微弱的手机屏幕光线,摸摸索索地来到床边。从外到里脱下衣服,放在床头的凳子上,再去拉一下老婆的被子,还好,老婆没有卷紧。

刘数钻进被子,发现老婆是背对着自己,但是听听呼吸声,应该是没睡着,挣扎了几下,还是把老婆抱进怀里。

陈彦之身上是穿着秋衣秋裤的,刘数抱住她的时候,她没有像以前那样回抱他,而是全身开始僵硬了。

刘数也不话,只开始专注地一件件地剥她的衣服。

陈彦之好容易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扒了个半光了,她连忙抓住剩下的衣服,想把它们穿回去。

两个人都不话,只把衣服拉来扯去,刘数加大了劲力,并且不仅仅只对付衣服了,他伸手在陈彦之的身上到处使劲地摸着,全没有平时的温柔。

陈彦之一边躲着摸弄自己身体的手,一边想将衣服穿回去,但是女饶力气到底不比男人,很快气喘吁吁没多少力气了,而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预感到自己要丢盔弃甲的陈彦之眼泪忍不住流下来,她没有哭出声音来,但是眼泪却不住的流下来。

刘数好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或者是听到了什么,他凑上嘴巴,开始在陈彦之的脸上亲来亲去,一边亲一边还吸着陈彦之流出来的眼泪水。

陈彦之左摇右晃起脑袋来,奋力想摆脱这个“咸猪嘴”,结果反而被刘数一手钳制住脑袋,那“咸猪嘴”却一口叼住她的嘴,而且还用牙齿、舌头拼命地顶开她咬得紧紧的牙齿,将舌头伸进去搅弄她的丁香舌。

被弄得呼吸要停止的陈彦之被刘数终于剥光了所有衣物,并开始对其身上各个敏感地带开始了攻击。

虽然陈彦之奋力抵抗,但是气力上始终不足,招式上更加是黔驴技穷,因此被刘数抢山占地,攻陷城池也就顺理成章了。

从头到尾,两人都没话,只默默地做着该做的事情,陈彦之恨呀,恨得锤他打他踢他咬他。

刘数也不出声,只把老婆这些捶打招式当做对自己的爱的邀请,不管不关就是要,要和你做这些爱做的事情,哪怕是你不愿意要也要要。

身体上的运动熄灭了焦躁不安的情绪,陈彦之也没想好该如何开口去问,其实主要是怕问了答了确实确定了是自己害怕的那个答案,自己该如何处置?

原谅他吗?不,一直认为自己有爱情洁癖的陈彦之怎么能忍受这种屈辱呢?

不原谅吗?他的出轨至少在大多数人眼里都是觉得是陈彦之造成的,你想想看,一个心理生理需要都很旺盛的男人八年,八年呀,你他不找什么人发泄一下,可能吗?只是这个对象到底是纯生理上的还是灵肉合一的呢?

再,两人还有孩子?该怎么和好孩子呢?

难道因为你妈妈坐牢,所以你爸爸出轨了,现在你妈妈受不了,所以要离婚,儿子,你愿意跟谁?

陈彦之知道儿子虽然羞于表达,但是他是很爱很爱自己的父母的,如果有一自己真的提出离婚,打破两人在儿子心目中的“偶像地位”,特别是破碎他爸爸在他心中的“高大上”的形象,儿子能接受吗?

想这些个林林总总的陈彦之,你好意思得出口吗?

陈彦之心里那个纠结哟,真的是吞了25只老鼠——百爪挠心!

更多的是恨呀,恨不得他赶快死了算了,可身体上被老公折腾得不断攀高的欲望却觉得还是自己去死得要快得多,简单得多。

不管怎样,两人持久的酣战总有停止的时刻,此时两人都累得四肢无力,躺在床上像死猪一样,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

“你那个...有没有?...”陈彦之闭着眼睛无意识地开口,不知道该问还是不问,还是该怎么问出口。

“有,这几年我有去找女人,就是找的姐。”

想不到刘数这么爽快地就了,可是这答案?陈彦之惊呆到仿佛被施了定身术般不知道该怎样答话了。

刘数也没想到自己怎么就这么顺溜的出口来。可是这话一出口来,好像觉得也没有自己原来想得那么难。

因而刘数竹筒倒豆子一样将自己这几年怎样去嫖娼的,嫖娼的内容呀、价格呀、到哪些地方都做了什么呀都了一遍。

陈彦之躺在床上,呆呆的,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但是她马上意识到,这些个不是她下午翻手机看到的结果呀?

如果,如果他真的还去嫖娼了,那手机里的那个女人又是谁?还是两者都有?

Shit!

啦,,快让我死掉算了,不,是要他死掉。

听着身边那个人还在絮叨,陈彦之的心里徒然升起一股怒气,两只手开始颤动发抖。

她不由地死死抓紧被子,牙齿狠狠地咬着嘴唇,拼命的拼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拼命控制、控制不让自己去发疯,控制自己不马上跳到这个男人身上去打他、掐他、咬他......

不要,我不要这样做,否则他还以为自己和刚刚一样,是在向他“展示”满满的“爱意”了。

可是,可是好想,好想,真的好想折磨他,折磨死这个男人!!!

要不就找好多男人把他压在下面,强暴他,性虐他,好想看他大声求饶、呼吸困难、拼命挣扎、奋力反抗却无能为力饱受折磨的样子啊!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刘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回味还是在炫耀,把自己这几年嫖娼的事情兜了个底朝,陈彦之默默地听着,心里想他这是蠢了还是蠢了还是蠢到底了。

渣男,我怎么会碰上这样一个该是单纯还是单蠢的渣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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