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共妻不止三两事(28)
木杨的手指温凉又娇嫩,在他脸上轻划着,犹如一根羽毛轻飘地落入心尖,泛起丝丝酥麻。他眼里含着痴迷地望着她,感叹上天还是没有将他们宫家人给遗忘,送来了这么个可人儿。
“你呢,只需要好好地做自己喜欢的事业。替你三个哥哥一起灿烂地生活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之上,我也会陪着你一起努力。”她的琼鼻抵上他的,怜意甚浓地说:“我不想你背负太多的东西,也不希望你为了我沾染上肮脏。你放心好了,我又不是真傻,除了你们四个人,我对其他人也都是有着七分戒备三分凉薄。
你们一开始就将我保护得太好,让我警惕心下降,那真的可能会迎来灭顶之灾。”
“还不傻,什么孬话都挂在嘴边!”宫文安手轻轻拍上她的唇,那温软的触感,让他声音都暗哑起来:“好,我答应你,但是你可要保证不许自己受伤!否则,下一次我就不给你出手的机会了!”
木杨连连点头,她经历了这么多的位面,还是不喜欢主动出手,顶多会来个将计就计。她是外来的任务者,能够跟宿命有了一次又一次地轮回,那得需要多大的福报?木杨有时候甚至会产生股念头,若是她行事过激,心藏恶兽,那么他们的缘分说不定骤然消散在洪荒宇宙里,再也没法在大千世界里寻到对方了。
但凡有这么一点点的念头,她神魂都疼得颤抖,即便没有前几世的情感,记忆也被深埋起来,可看见他们的那一刻,被压制的情感在悄然复苏,让她不顾一切放肆去爱,去回应他们。
宫文安见她神色轻柔似水,他一点点地试探着靠近,用唇瓣碾磨着她的,温柔地轻触,“媳妇儿,怎么办呢?我还没走,就好想好想你了。”
木杨弯着眉眼,轻轻地回应着他,他们鼻息相容唇齿相交,“四哥,所以你更要好好地训练了,不然以后二,二哥给你安排的封闭式训练更多。”
宫文安嗯了声,彻底将人紧拥入怀,先将未来三个月的思念好好地慰藉一下。
木杨是个疲懒的,她觉得自己内心住着一只猫,能坐着绝对不站着,能躺着绝对不坐着,外面夏日炎炎,她当然不想顶着大大的太阳去买东西。
屋里多了个闲人,这每天买食材和日常品的活就交给了宫文安,他也乐得为她服务。毕竟哥哥们可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如此任由她呼来换去,所以他是很特别的存在。
进了电梯,他低垂着眼睑,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另一只手拎着购物袋,随意地靠在电梯壁上,修长挺拔的身躯让封闭的空间显得尤为地狭窄。俊逸的脸大半被棒球帽遮盖,只露出直挺的鼻子和那比女人还粉嫩可口的唇瓣,下巴弧度优美,旦旦只看着半张脸就足够引人遐想。
“爷是宫家的哪位?”井乐薇瞥着电梯红色的数字开始攀升,笑着用男人们喜欢的烟嗓问道,那声音像是从凹凸有致的身体周转一圈带着浓浓的媚意钻入人的耳朵。
宫文安抬起头来,那咖色的眸子同周围的白极为分明,里面清清冷冷的,果然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勾人心魄。
她忍不住翘起火红的唇瓣,笑纹略深,手指拢起长发收于耳后,露出那白皙圆润的耳朵,一串铂金流速耳坠熠熠生辉。
“我是你们家邻居,就住在同一层上。”
他点点头,扯个唇角,“我在家里最小。”
“那挺好的,有哥哥们撑着家业,爷可以趁着年轻过随心所欲的生活,”她抿唇笑着,媚眼如丝地看着他,突然在电梯到达的时候懊恼地说:“哎呀,我家水管坏了,维修师傅在其他家里忙着。这大热天的没有水可怎么办呢?”
宫文安没理她拎着袋子往外走去,她连忙蹬蹬踩着恨天高跟上,小心地道:“宫四爷,你,你能帮我看看嘛?三五分钟的事情,你总不希望我去你们家用水吧?
洗手要用水的,做饭也要用水,”看到男人顿下步子,她心里一阵暗喜,声音更酥麻地接着说:“上厕所要用水,人家还要洗澡呢。”
“走吧,我去看看,”他有些不耐烦地抬步继续走。
井乐薇小跑地给他带路,到了家里,她忙活着给他倒水,偷偷往里面加了点东西。当初她可就是用这好东西才寻了这五个还算不错的男人,结婚后更是隔三差五地用上一次,让男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有这种手段,他们自然将她捧上了天。
她轻咬着唇瓣,一咬牙狠狠地将自己的存货都倒入两倍水里,稍微搅拌便笑着走出来:“宫四爷,你先喝点水凉快凉快,我去稍微收拾下屋里,你再帮我看看。”说着她将自己那杯水咕嘟咕嘟喝完,大方地真的就离开了。
宫文安眸子落到那还有些微浑浊的水上,端起放到鼻下,又亲抿了一口,无色无味。轻笑下,他竟然咕嘟咕嘟全喝进肚子里了,一滴都没舍得剩下。
将杯子放下,他坐了三分钟感觉身体有股陌生的灼热往外散发着,他站起身毫不迟疑地往外走去。
“宫四爷,我收拾好了,你帮我看看吧?”井乐薇连忙喊住他,她穿着一身黑色深v领丝绸睡裙,半露着荡漾的酥峰,下摆堪堪只遮住了两个半圆,一条白皙修长的腿交织在一起,眸子里已经带着迷离,手轻抚着自己的脖子,浑身都在散发着靡靡之气。
宫文安从上到下认真地扫了她一遍,就在她按耐不住快步走来之时,他后背贴在门上,猛地侧身打开。
井乐薇收不住势扑到门外的地上,冰凉的触感令她舒服地喟叹出声。
他冷笑声,不客气地将门给带上,拿出自家的钥匙打开门,进门之前他的手使劲一扯衣服,轻微刺啦一声,领口裂了一个大口子,露出小半精硕的胸膛。
他又揉乱了自己的头发,眼睛一眨便是委屈的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