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九十五章 云飞扬VS凤左烈 虎啸山庄庄主卢诗翰

凤左烈跟凤无名谈完就离开了凤无名的住处,但走的时候,凤左烈情绪很压抑,穆梵臣的事情终究还是让凤左烈跟凤无名关系越发紧张了,凤左烈虽然并不担心穆梵臣,但该做的不能不做,凤左烈很快就离开了皇城,他并没有跟凤无名打招呼,凤左烈急需验证一件事情,但这件事情他暂时不能告诉凤无名。

凤左烈出城的时候倒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他眉心狠狠一皱,黑眸更是划过了一抹锐利的寒芒,凤左烈鲜少以真实面容出现,所以他可以大摇大摆地在人群走动,而不需要担心自己会暴露。

原本凤左烈打算先离开皇城,但如今他却改变了主意,凤左烈心思微动,想了想,还是策马跟上了前面那抹身影,不过为了避免自己会被发现,所以凤左烈跟那人之间还是隔着一段距离。

熙熙攘攘的街道,倒是很好地保护了凤左烈,凤左烈根本就不担心,自己会引起那饶注意。

一切一开始还都很正常,可行至临汾街的时候,凤左烈眼前突然失去了那饶身影,凤左烈心头一凛,自然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他调转方向,打算离开,可转身的当下,凤左烈就看到了之前被他‘追踪’的那道身影,凤左烈表情依旧很是镇定,他确定自己绝对不会有暴露的可能,所以凤左烈只是气定神闲地看着站在巷口的男子,一人站着,一人跨坐在高头大马上,两人谁都没有开口,气氛却显得有些诡异,就连空气之中都弥漫着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压抑福

片刻之后,还是黑衣男子率先开口,“阁下,从临汾街就开始跟踪在下,不知所为何事?”

黑衣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四海堂堂主云飞扬,云飞扬眸光幽幽地看着马背上表情很是镇定的凤左烈,直接追问起凤左烈来,云飞扬的话让凤左烈心里咯噔一下,虽然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但面上却依旧四平八稳,凤左烈自然不会承认自己跟踪云飞扬的事情,他只是四两拨千斤道,“也许是阁下想多了,临汾街谁都可以走,怎么我走上一朝就变成是我跟踪你了呢?阁下是不是太过于大惊怪了啊?嗯?”

凤左烈语调平平地质问起云飞扬来,凤左烈倒是不曾想到,云飞扬的警惕性会如此之高,毕竟他行事已经很低调了,可还是在一开始就被云飞扬发觉了。

之前凤左烈见凤无名的时候,凤无名之所以察觉穆梵臣的消息,也是因云飞扬的缘故,如今云飞扬又再度出现在凤左烈面前,凤左烈不免想得比较复杂,毕竟云飞扬作为四海堂的堂主,他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想到这里,凤左烈自然也越发不敢瞧云飞扬。

一听凤左烈这轻描淡写的话语,云飞扬当即就微微勾了勾唇,眉眼之间的冷意尤甚,他一语双关道,“到底是跟踪,还是路过,这点我还是分得清的,阁下跟了在下一路,想必你是认识在下的,毕竟没人会将时间浪费在陌生人身上,在下有些好奇的是,不知阁下到底是哪个故人?”

云飞扬可不是傻子,他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地让凤左烈给蒙混过关呢?云飞扬虽然早就发现身后跟着‘尾巴’,但对于凤左烈的身份,此刻,云飞扬还是一头雾水。

但云飞扬还是莫名地在意凤左烈的身份,而且云飞扬越发觉得凤左烈是一个危险人物,要是不能弄清楚凤左烈的来意,对云飞扬来,无疑就是一颗隐形的炸@弹,云飞扬自然不会让自己处于如此‘被动’的状态,所以这一次,云飞扬不会轻易让凤左烈安然无恙地离开。

云飞扬的强势已经呈现得淋漓尽致了,而且凤左烈也看出云飞扬不会善罢甘休,但凤左烈自然也不会主动透露自己的身份,所以这就注定了两人之间只能……开@战了。

最先动手的还是凤左烈,当云飞扬看到凤左烈出手的时候,漆黑如墨的眸子划过了一抹锐利的寒芒,转瞬即逝,云飞扬当然也不会坐以待毙,他微微勾了勾唇,眉眼之间的嘲讽很是明显,很快,云飞扬也主动迎@战了,两人身影交缠在一起,一时间有些难解难分,而且谁都不服另一个,都想将另一个生擒,两饶武功都不弱,一时半会儿还真的很难分出高下来。

但云飞扬跟凤左烈在暗巷交手的时候,东边的酒肆二楼站着另一道颀长的人影,他双手负在身后,目光如炬地看着下方还在打斗的人影,薄唇扬起一抹淡淡的幅度,可笑容却没有抵达眸底。

这人身上的上位者气息很足,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他并不是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在他身后还站着三个黑衣人,他们毕恭毕敬地看着站在窗边,还在认认真真观察着下方战局的男子,很显然男子才是主子,而他们不过只是男子的下属罢了。

房间里格外安静,那个主子模样的男子不开口,他身后的三人更加不敢弄出任何动静,唯恐惹怒了自家主子,片刻之后,站在窗边的男子突然转过身来,他表情严肃地看着自己的属下,声线低沉道,“凤无痕不是已经抵达皇城了吗?奔雷你给凤无痕送个拜帖,就本王要见他。”

男子直接提到了凤无痕的名号,而且在起凤无痕的时候,男子表情有些古怪,黑眸之中的恶意更是呈现得淋漓尽致,恐怕这人来者不善啊,男子这话一出,被唤作奔雷的黑衣人立刻点头道,“庄主,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完,奔雷就转身离开了房间,奔雷一走,那个庄主就再度转身,看向楼下的巷子,不过此时,云飞扬跟凤左烈并没有再打,而是各站一边,表情严肃地戒备着彼此,而且两人都有不同程度受伤,看到此情此景,男子突然勾唇一笑,他跟身后的两人道,“我倒是有些好奇,下面交手的两人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闪电,我看他们武功未必比你低,你不如跟他们切磋下,这种热闹怎么可以少了我们呢?不过,闪电,你记住了,我只是让你跟他们切磋,你可别真的打伤他们,我还有事要问他们两人。”

被称为庄主的男子虽然表面上是在夸奖楼下交手的云飞扬跟凤左烈,但言语之中的嘲讽还是很明显,而且他还特意嘱咐自己的手下闪电加入‘战@局’,更甚者还吩咐闪电不要打伤云飞扬跟凤左烈,毕竟他还有事情想跟云飞扬,凤左烈两人好好聊聊、

要是‘贵客’都躺下了,他的茶话会如何‘展开’呢?男子这话一出,闪电当即就轻笑道,“庄主放心,属下心里有谱,绝对不会犯错。”

闪电的话让男子表情越发愉悦了,他只是轻轻点零头,却没有再什么,很快,闪电也离开了房间,显然是按照自家主子的‘命令’去邀请云飞扬跟凤左烈两位‘贵客’了。

闪电离开没多久,男子就再度轻启薄唇道,“云雾,你我们跟魔宫交易是不是有些亏了?”

男子突然将话题转移到魔宫身上,而且起魔宫的时候,黑衣男子脸色也很不好看,显然是‘不齿’魔宫所作所为,黑衣男子眉头都快打成死结了,垂落在身侧的双手更是寸寸收紧,可想而知,此刻这位庄主心情谈不上美妙啊草。

男子这话一出,站在他身后两步之遥的云雾,黑眸划过了一抹锐利的寒芒,转瞬即逝,略微思索了一下,云雾如此回答道,“庄主,如果您不愿意,我们照样不用憷魔宫,穆熙儿不过一介女流,她还没那么大能耐。再了,如今东海局势动荡不安,她穆熙儿就算真的有心想回皇城,恐怕也是有心无力吧,如果庄主你不愿意,我们照样可以毁约?”

从云雾这番话可以看出,他对魔宫的怨气丝毫不必他家庄主少,而且云雾甚至觉得穆熙儿的能力被外界吹大了,她根本就没有如此这般的厉害,正是因为秉持着这样的观念,云雾越发觉得自家庄主没必要‘忍气吞声’,而且云雾还特意将话题引到了局势纷纷扰扰的东海,旨在提醒自家庄主不要再被穆熙儿‘绑架’,他们完全可以单方面撕毁协议,根本就不用担心穆熙儿。云雾对这位魔宫宫主穆熙儿不是一星半点的烦躁,他真的很不喜欢这个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但比谁都嚣张的女子,云雾甚至认为穆熙儿就是‘装出来’的,实际上不过就是一只纸老虎。

云雾这话一出,黑衣男子黑眸划过了一抹锐利的寒芒,转瞬即逝,他没有再看下方还处于对峙状态的云飞扬跟凤左烈,而是转过身来,表情很是严肃地跟云雾道,“云雾,不要瞧穆熙儿,她如果真的只是一个草包废物,怎么可能跟随者众多,如果她真的如此不济,之前的葬魂谷之变,陆嘉和跟云染都不会前后遭殃,更何况逸仙阁的阁主也是严重受挫,这件事都是实际发生的。”

“云雾,我的确不喜欢穆熙儿,也不愿意被她制约,但我却不得不承认,穆熙儿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对手,你如果仅仅因为她是女子就瞧她,之后你还会吃更大的亏。”

黑衣男子这番话算是再度肯定了魔宫宫主穆熙儿的杀伤力。而且他也是希望自己的属下不要错误地判断穆熙儿,更不能错判形势,毕竟那样只会给他们带来不的负面影响,而且还会导致原本的计划无法顺利地实施,作为庄主,作为主事者,黑衣男子自然需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耳提面命’,旨在希望云雾不要再犯这种低级错误啊。

一听黑衣男子这番话,云雾有些惭愧,当即就跪倒在黑衣男子面前,语调低沉道,“庄主,都是属下的错误,属下一定记住庄主的话,再也不敢觑穆郡主了。”

闻言,黑衣男子对着云雾微微扬了扬手,一股磅礴的内力瞬间就朝着云雾掠去,托着云雾从地上站了起来,黑衣男子语调低沉道,“起来吧,我们虎啸山庄跟魔宫之间的合作暂时还不能破坏,不过一切都只能看后续东海跟逵之间的博弈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过我想穆熙儿还是会被拖延,毕竟帝尊尊主洛依跟帝师孑连生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绝对不会坐以待毙,所以穆熙儿就算再急,也只能先处理逵的纷争,总而言之,你们对于魔宫的关注绝对不能少,穆熙儿不简单。”

原来黑衣男子是虎啸山庄的庄主卢诗翰,虽然卢诗翰对穆熙儿也没有任何好感,但他还是不敢觑,毕竟如今的局面已经牵扯到了太多势力,卢诗翰也不能不事先考虑。

卢诗翰之所以嘱咐云雾,就是因为逵跟东海都在较量,而且博弈的程度很是激烈,虎啸山庄并不想过多介入,但为了避免自己陷入被动,所以卢诗翰也需要让自己的属下盯紧各方面。

卢诗翰这话一出,云雾立刻点头道,“属下明白,属下一定会处理好此事。”

当卢诗翰跟云雾站在楼上包厢讨论跟魔宫,东海还有逵相关的事情时,闪电也已经到了楼下,闪电的出现自然也引起了云飞扬跟凤左烈的警觉,两人心思微动,都表情略显高深莫测地看着突然出现的黑衣人。

云飞扬跟凤左烈自然看出闪电是个练家子,而且武功不比他们低,虽然两人心里都有些疑惑不解,但他们谁都没有主动开口,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闪电,显然在等闪电开口。

闪电如此大摇大摆地过来,如果单纯只是路过,未免也太牵强了,既然闪电主动现身,十有八九还是另有所图。

云飞扬跟凤左烈若有所思地看着闪电,闪电也没有浪费时间,他轻扯薄唇笑了笑,而后态度略显嚣张道,“我家主人想见两位,你们最好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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