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生闷气了

夏暖燕置之一笑,没有答话!酗子得意洋洋的走向擂台中央:“如果没有人再上来挑战的话,那在下就把金取走了。”

“不是你的,始终不是你的!”夏暖燕在千楠不注意的时候,已经踏上了擂台,她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酗子,同时,也环顾了四周,孝子的位置,红色的衣裳,分外惹目。

千楠急得走上去,又不敢声张王妃,只好小声叫并拉着“小姐,咱回去吧!这,这不是闹着玩的,真的,不是闹着玩的!”

“下去,我有分寸!”

“小姐!”

“下去!”

酗子上前肆意挑逗:“我说,这么美的姑娘家,我可舍不得和你打,要是在你脸上留了一道疤,那不就暴殄天物了?”

千楠顺势央求:“那,那就不打了,小姐,咱回去吧!要是少爷知道了,可不好交待!”

“你有本事留才算好!”

“好吧!你这么有胆色,我就免为其难的,和你打半个回合,用什么武器?”

“和你一样!”夏暖燕抓起红樱枪,那架势,让旁边的千楠,打了冷颤,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带王妃出来的!

两人长枪在彼此身体来往穿插,不伤分毫,每道明光射到夏暖燕脸上,她都是巧妙而快捷的躲开,并没有与酗子正面冲击,酗子一点便宜也吃不着,他狠狠的一咬牙,长枪从中间削出,看着似要一路出枪,他却冷不防的跳起,反握枪的中间,侧身反手,锋利的枪口正对夏暖燕雪白的脖子刺去。

让人目呆的一面出现了,夏暖燕的枪口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穿透酗子的衣领,力度刚好的抵在他的脖子上,没有多半寸,也没有少半寸,敲,不伤人,而酗子的枪口,离夏暖燕,还有半臂手的距离。

酗子睁着眼睛惊讶万分:“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躲过了。”

夏暖燕利索的收枪,附在酗子耳边:“你这回马枪是耍得不错,可是?还缺气候,要接住也不是件难事,更别说躲开了,还有,我本不想与你争钱的,不过,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用旁门左道的骗子,又好久没活动筋骨了,所以,你运气不好吧!”

“你早就知道了?”

夏暖燕反手收枪,动作麻利,笑意不清:“我没有通天本领,只是敲看到罢了,下次别骗人。”说完,她顺势拍打下身上的尘土,对着还愕然的千楠:“千楠,还不去取金,不是说赶着回去吗?”

夏暖燕把三十两黄金,直接丢给了擂台下,一个老乞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一郡纷纷嚷嚷的看热闹的人。

一个碧衣女子走上来,挤着男子的衣袖,娇嗲的说:“郡主,输了就输了,你也赢了那么多次,就输一次,算不了什么?咱也回去吧!”

“我怎么觉得那女的,她身边的那丫头,挺眼熟的,小语,你有没有发觉?”

被叫小语的丫头一下子惊叫起来:“郡主,奴婢想起来了,奴婢知道了!”

“知道你就说,那么大声,想吓死我啊!”

“她,不就是庄王府上的吗?咱和她碰过面!”

“对啊!我怎没想起,可是?世诺哥哥家,什么时候多了个妹妹了?”

“或许不是呢?奴婢早就听说了,庄王妃艳夺人寰,说不定,她就是庄王妃,说她艳夺人寰,一点都不为过!”

楚笑歌拍着小语的脑瓜:“是吗?那我娘漂亮还是她漂亮?”

小语吐舌头:“这又不是奴婢说的,还不是外人这么传的!”小语说完,又低咕:“这么看来,传言一点都不掺假!”

楚笑歌在心里念想着:看来,我这个王嫂还不错,比望月姐有趣多了,不过,你今天坏我的事,一定要向你讨回!

不远处的客栈二楼近窗处,正有两个男子把笑楚歌的坏笑尽收眼底。

楚应天嘴角放近茶杯,突然又拿开,胡乱的笑起来:“世诺,你说把笑歌拒之门外好些一了,今天本来想给她个惊喜,那,你还去不去?”

“还去什么?她都输了,我自己跑过去,还不自找晦气。”君世诺白了楚应天一眼,正色道:“你说,笑歌是不是玩疯了,这样比武的诚,她居然耍出回头枪,弄不好,真会出人命的。”

“她那叫赢不了,急了,不过,你媳妇可把它接得漂亮,害我白给她捏了一把冷汗。”

“还说,我刚才,心都跳出来了,不行,回头得说说笑歌,要不,就不教她玩枪了,好好的女孩,净爱玩,一点分寸都没有。”

“喂,喂!”楚应天抓起一个馒头扔给君世诺:“喂!”

“你有话就说,喂什么!”

“哟,生闷气了,我们的笑歌要有几天不平静的日子了,说真的,你刚才真的在担心你媳妇啊。”

“你这不废话吗?谁知道她能把回马枪接住,还接得,那么精彩。”

“你不会真的不知道,耶律暖燕,她会耍枪吧!”

君世诺沉凝一下,极其认真的说:“还真不知道,我越来越不懂她了,她图我什么呢?”

楚应天沉思一嗅,突然嘴角勾勒起一个邪意的弧度:“世诺,她图你什么?我不管了,不过,我想到了,要送什么给父王做寿礼了。”

“真的?”君世诺似乎也明白了楚应天的言外之意:“应天,你可别胡来。”

“没有胡来,我看,耶律暖燕,既然她能把枪需得那么好,马上功夫应该也不赖,父王对皇贵妃念念不忘,就这么办,咱就举行一次狩猎,我相信,王妃一定会让父王畅怀的。”

“好吧!我回去和她说说,不过,皇贵妃都走了那么久,皇上倒是对她的思念,日渐俱进了,这世间,真有不死的感情么?”君世诺喃喃道。

“这咱就不懂了,毕竟,不是当事人,母后说过,皇贵妃病榻前,有怨,也有恨!能对上怨和恨的,那一定是有外人所没有办法理解的酸楚了,要不,父王也不会如此纵容七弟了!”说到这里,楚应天目光迷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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