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打给杨素,杨素说明了原因,但他依旧不安,他在耐心的继续打了两个小时的游戏后,终是收拾了一下东西,给父亲打了个电话,回到了市区!

喝醉了,因为他太害怕等待的心情,所以只能将自己灌醉!

然后他终于在醉中看到了他的南溪,漂泊不定的心,那一刻,突然安静!

睁开眼睛时,李渭欢看了一眼四周,知道这里是白玉川那儿自己的房间,想要动一动手臂,突然感觉到了一片软滑的触感从手臂滑了一下……

那是头发,是女人的长发……

他愣了一下,然后侧脸便看到了趴在他床头睡着的南溪,那一刻,他的眼底突然湿润了一片……

他愣了一下,然后侧脸便看到了趴在他床头睡着的南溪,那一刻,他的眼底突然湿润了一片……

他伸手去拨弄她的头发,手指很轻,她的头发似乎比以前更长了,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的头发只到肩头,而现在,快及腰了!

突然就想到一句俗气却温馨的网络语录: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

他深吸一口气,想要将手伸回来时,熟睡的女孩睫毛颤了颤,然后醒了过来……

女孩眯着眼睛,看向李渭欢,然后唇角弯了弯,“渭欢,你醒了?好点了没有?要不要喝水?”

李渭欢抿了抿唇,看她的眼睛,不说话!

南溪诧异,刚刚苏醒让她的精神略显疲惫,她的手伸过去,探向他的额头,问他,“是不是不舒服?”

温热的掌心像一块柔软的绵绸,贴上去的感觉很是舒服,李渭欢不由自主的抓住了南溪的手腕,少女肤若凝脂,眼眸黑亮,粉色的唇瓣像是娇艳的花瓣聊着他的心疯狂的躁动不安。

他的喉结微微滚动!

而南溪却无知无觉,想要摸李渭欢的脸,问他怎么了,但手刚刚动一下就被人狠狠一拉,接着一个力道控制了她的身体,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李渭欢压在了床上……

她的长发散在白色的床单上像是水中的海藻,漂亮柔媚,她精致的眉眼在灯光下更显娇艳动人,她的呼吸,她的味道,都让李渭欢觉得血脉膨胀……

而南溪……

南溪完全愣住了,心底涌出一波波的害怕和恐惧,她伸手推着李渭欢的胸口,发觉那儿很烫,她的指尖有些颤抖。

“渭欢……”

她喊了一声,“你……怎么了?”

李渭欢抿唇,喉结上下滚动,伸手去摸南溪的脸,动作很轻,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那么灼热,那么急促,这让南溪想起白日里被陆寅初压在身下时的样子……

她心里一急,再次推他,“渭欢,你……你放开我!”

“南溪……”他喊了一声,声音嘶哑,眼眸晶亮,甚至有些红,“南溪,我想要你!”

南溪愣在那里,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清俊男孩,想要说什么时,他的唇已经压了下来,贴在了她的唇上……

“唔……”南溪挣扎,但是她哪里有李渭欢的力气大,她伸手推他,但是根本推不动。

李渭欢的唇上有淡淡的酒香,而这个吻,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因为这个吻,很深入……

南溪明白,李渭欢不是在跟她开玩笑,不是要逗她玩,他是真的……想要了她!

莫名的一丝恐惧和抗拒在胸腔中汇聚,她开始奋力挣扎,可手臂刚解放出来就被李渭欢猛地钳制住压过头顶!

南溪绝望,眼里大滴大滴的眼泪掉下来,李渭欢吻得忘情,吻得发狂,吻的炽烈,当他的手探进南溪的衣裙下想要触摸她的肌肤时,他的舌尖探到一片咸湿……

南溪,她哭了……

李渭欢觉得大脑像是被人当头敲了一棒,他放开南溪的唇,居高临下的打量她!

他黑亮的眸子猩红似血,脸上的表情失落,阴郁……

但更多的,还是无措……

他伸手笨拙的为她擦眼泪,口中一直说着“对不起……”

他是太害怕了,太不安了,太爱这个叫顾南溪的女孩子了!

李渭欢说,“南溪,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别哭!”

南溪不说话,只是咬着唇看着他,眼里的湿意却不见减少……

李渭欢抬手甩了自己一巴掌,清越的响声让南溪彻底愣在了那里,“渭欢,你做什么……”

在李渭欢想要再次甩自己耳光时,她拉住了他

“渭欢,你别这样,我没有怪你,我……我只是怪我自己……”

是啊,她没有怪他,她的确是在怪自己!

她和李渭欢认识七年,相恋六年,可因着她的保守和回避,李渭欢没有对她做过过分的事情。

杨素曾说,“也就李渭欢能够受得了你;个别的男的,早就强了你了!你说哪儿有你这么冷艳孤傲的姑娘,和李渭欢混在一块的张牧一伙儿人,早就过了是处·男的年纪,可李渭欢二十好几了,堂堂一扎人堆里长相出类拔萃的少男,就被你彻底快整成了X无能……”

南溪当时听得面红耳赤,可是她真的是还没有做好那个准备,未来尚且未定,她和李渭欢都没有长大,都需要磨练,成长的步骤或急或缓都无所谓,重要的是别走错!

她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李渭欢负责!

当初李渭欢对她的想法是尊重的,南溪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打心眼里的也是这么想,以前以为是,但过了今晚,她开始怀疑了!

不仅是怀疑他,更是怀疑自己!

按说这个社会,谈恋爱,别说像她这样的好几年,有的不到一星期就直接上·床了,她果真是太矫情了吗?

李渭欢侧过身子,将南溪抱在怀里,口中还在说着对不起,南溪拉着他的手,闭上眼睛!

该说对不起的人,其实是她!

……

第二天一早,南溪收拾心情,起床下楼给几位少爷买早餐!

楼上,李渭欢坐在客厅里,张牧和白玉川在一边看着他!

李渭欢抿着唇,问白玉川要了一根烟,吸上,“昨晚上我差点欺负了南溪……”

白玉川皱起了眉头,张牧兴致不错,“听你这话的感觉,没欺负得逞?”

“她不愿意!”李渭欢说完,拧起了眉头,深深吸了一口烟,又道,“……她哭了!”

“靠”张牧忍不住爆了出口,白玉川拉了他一下,对他使眼色,张牧闭了嘴!

李渭欢说,“我和她这么几年,我相信她是个乖女孩,我也相信她对我的感情,但是她是个太有原则的女孩……平淡如水的性子让她不能对一个人热情到……情不自禁……而且,心底太多不安,我总觉得,她会离开我……哪怕她现在就在我身边……”

“为什么会不安?”白玉川看他,“我一直很不明白,你的条件,爱上她,对她那般好,而她的性子大家都是看在眼底,你们的关系也一直很融洽……为什么这样的情况下,你还会不安!”

李渭欢摇头,似乎不想去说的样子,然后道,“大概就是我走火入魔了吧,算了,不说这个,其实我现在就是想问一下你们,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现在逼着她跟我领了证,会不会对她,对我,都好?”

张牧当场愣住,白玉川却是面色平平,“你真觉得那样很好吗?”

李渭欢抿着唇,不说话。

白玉川道,“欢子,你想过没有,如果你跟南溪领了证,你的父母,姐姐,都能接受她吗?如果不接受,你打算怎么办?别说不靠家里人你也可以,这句话不现实……就比如我毕业两年了,有着房子坠不是家里人给我出的钱……还有你,哪次你出了事故不是你两个姐姐帮你收拾……”

白玉川的话有些狠,但他并没停止,反而继续说,“还有南溪,我听说她在网上投简历,几乎全部石沉大海,就连素素和蓝琦儿都收到了不少面试电话,她却一个都没有……如果她真的资质差学习差就算了,但我们众所周知她很优秀……那么,是那些企业老板眼睛瞎了么?”

李渭欢震惊,他没有想到南溪居然遇到了这种事情,而她却从未跟他说过!

“你的意思是,有可能是……”

“你觉得还有别的可能吗?”白玉川反问。

李渭欢伸手挠头,烦躁的锤了一下沙发,站起身就抽外面走,“……我找他们去!”

“找他们有什么用?闹一场?让他们更加憎恨厌恶南溪?”白玉川冷冷的声音传来,毫不客气,“欢子,你该成熟点!”

李渭欢顿住脚步,手指骨节收紧,隐隐的怒气笼罩在他身上,让他看起来那么的落寞,以及哀伤!

门突然被人打开,南溪站在门口,一眼看到李渭欢,诧异,随即扯起唇角笑了笑,“早餐买来了,大家久等!”

客厅的三个男人都抿唇不语!

吃完早饭,南溪强行带着李渭欢去医院脸上的伤还没好,昨天又喝酒,不检查一下,她不放心!

医生说基本好的差不多了,但还是规劝以后少喝酒,医生说,“年轻人没事喝什么酒……”

李渭欢拧了那医生一眼,医生见这年轻人面色不善,混说几句就离开了!

南溪瞅着李渭欢,“你威胁医生干嘛?”

李渭欢冤枉,“我什么时候威胁他了?”

南溪凝眉,这人真是狡辩……

……

从医院出来,上了白玉川的车子,南溪让李渭欢回去休息,李渭欢不想,最后说,“去H大转转吧!我还挺怀念当年我在H大过的那段牛掰日子的……”

副驾驶的张牧直接将手里的烟盒丢他脸上了鄙视!

说到H大,那真的就去了,白玉川和学校门卫好说歹说说了一堆儿那人才让他将车子开进去!

白玉川回来坐上车子,口中立马骂了一个字,“草!”

张牧挑眉,“……真收了啊,咱学校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功利了!”

白玉川不回答,只对车后座的李渭欢道,“回头将烟钱给我报了啊,这月我经济拮据!”

李渭欢一脚踢在车门上,“哪儿拮据了啊白少爷,这车都买了!”

白玉川丢了一个冷眼过去,看到李渭欢作势又要踹车门,忙主动投降道,“得,我不是少爷,你才是少爷,少爷,求您可怜可怜我的车吧,才买了两个月不到,经不起您的玉脚这么踹啊……”

李渭欢笑得那叫一个洋洋得意,南溪直接皱了眉!

白玉川将车子停在了图书馆附近的车道上,锁上车门下车,南溪打电话给杨素和蓝琦儿,让两个人下来,他们几个去了草场等着!

杨素和蓝琦儿很快来了,两个人穿着一模一样的长裙,只不过一个粉红色一个淡蓝色,着实亮瞎了几个大男人的眼!

“哇靠,两位大小姐,你们这是闹得哪出?”

张牧看着两个平时的女汉纸穿的这么风情无限的样子,有点儿受不了的抖着寒毛!

杨素笑,和蓝琦儿很默契的摆了一个掐腰的POSS,“怎么了?好看么?”

几个大男人不好评价,看向南溪,南溪忙道,“很好看啊,很漂亮!”

杨素来了兴致,拉着南溪道,“我就说好看嘛,淘宝买的,六十九一件,我拍了三件,还有一件嫩黄色,给你的,你现在要不要回宿舍换上,咱们三朵姐妹花……”

南溪扯了扯唇角,“还有……我的啊!”

“是啊!”杨素说,“我拍了三件啊,原价一百三十九,现价六十九,这么便宜又好看,我怎么能错过,你说是不是?”

南溪眯了眯眼睛,其实心底很感激杨素,但她想到了韩宝宝!

若只是蓝琦儿和杨素穿同款衣服没有什么,但若南溪穿上,明显孤立了韩宝宝,总是不太好!

南溪没有回宿舍换裙子,几个人在草场聊天,聊过去,聊现在,聊未来,感慨较深的时候,也能引来一片的沉默叹气声。

时光卷走了许多悲喜,也窥视了许多的不堪,触目所望,看到的风景可能五彩缤纷,也可能满目疮痍!

南溪不是一个喜欢伤春悲秋的人,但是面对分别,面对即将到来的各奔天涯,心里没有哀伤是不可能的。

这时候,张牧问出了南溪一直想问而不敢问的问题,“素素,蓝蓝,快毕业了,未来打算怎么办?回K市,还是继续留在H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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