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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心肝壁儿

啊!梅文俊有点傻眼了,他还真没有想到这一层。“凤姨”说得也绝非危言耸听,武天骄其中的两位妻子可是帝国公主,檀雪公主和檀香公主。她们要是知道武天骄到江山楼,迁怒于江山楼,真有令江山楼倒闭的本事。

梅文俊向武天骄投来歉意的眼神,尴尬地道:“武兄弟,恕文俊考虑不周,冒冒然的就将你和金兄领来这里,这个……我们不如换个地方喝酒如何?”

“既然来了,何必换地方呢!”武天骄若无其事地微笑道:“梅兄,,刚才我们是打了赌的,你是不是想借此换地方,让我主动认输吗?”

“啊……这个……”梅文俊脸色一红:“我没那个意思,只是凤姨她……”

“甭管她怎么说!”武天骄嘿嘿笑说:“本驸马是不是孝,是不是未成年人,可不是由她说了算。我既然说了要她陪我,那她今天就一定得陪陪我!”

说着,上前两步,在周围所有人注视的目光下,只见他双臂一伸,做出了令谁也想不到的一个动作。

这是一个蛮横而无礼的动作,也是强势而霸道的动作。或许是周围的男人们早就想做而不敢做的动作。而武天骄大胆地做了,将万众瞩目、众多男人心目中的“女神”打横抱了起来,抱在了怀里!

“啊……”

所有的男人都张大了嘴,看直了眼,眼睛瞪得牛眼一样,眼珠子凸出,几乎掉了一地……

“你干什么?”

肖壁儿也没有想到武天骄会那么大胆,敢当着那么多的人面将她抱起来,不禁惊叫着奋力挣扎。但她的武力比之武天骄相差甚远,岂会那么容易挣脱!

将肖壁儿横抱在怀里,武天骄哈哈大笑,毫不掩饰地说:“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抱你去验证一下,我是不是孝,是不是未成年人?”说着,大步流星地向拱桥上走去。

“混蛋!流氓!你放开我,我不要……你这个坏蛋!”肖壁儿一边叫骂,一边使力挣扎着,并双手不停地捶打武天骄,落在他身上啪啪直响。

也不知肖壁儿力气太小,或者是武天骄的护体神功太强,落在他身上的粉拳是那样的无力,像挠痒痒差不多。

“夫人……”

绿玉和红玉急了,她们可是清楚肖壁儿和武天骄之间的关系,知他们有一段露水情缘。也知道刚才肖壁儿刚才是有意刁难武天骄。只是,武天骄这蛮不讲理的举动,也太不给人面子了!

两个侍女跑上拱桥,拦住武天骄,吆喝道:“放开夫人!”

武天骄哪把这两个小丫头片子放在眼里,两眼一瞪,用充满杀气的眼神喝道:“你们干什么?”

被武天骄凶神恶煞般的表情所慑,两侍女吓得倒退两步,呐呐的说不出话来。她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果是别的男人,她们早就恶言相向,举手便打。但对上武天骄,她们昔日的勇气居然不翼而飞了!

“没……没干什么!”绿玉惊慌失措,语无伦次。

肖壁儿仍在挣扎叫骂,那声音让武天骄不厌其烦,猛的俯下头去,张开大嘴吻住了她……

“唔——”肖壁儿低吟一声,声音戛然而止。

浓郁的男子气息将她团团包裹,如痴如醉,脑中晕晕的已然无法思考、飘飘荡荡如同身处云端,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吐气如兰,像只波斯猫似的软在他怀抱里,任这坏蛋予取予求。

拱桥上,一男一女的火热缠吻还在持续,哪管身在何方。

一旁,金昌绪、梅文俊及那些围观的贵族子弟等人,做梦也想不到会发生这么激情地一养,俱有些趔趄,瞧傻了眼。

好一会儿,武天骄方才抬起头来,砸巴砸巴嘴,品味一番,哈哈大笑道:“不坏,不坏,真是又香又甜,还是那么的有味道……哈哈哈!”

肖壁儿躺在他怀里,红云满面,一双美眸已是水汪汪的,透着茫然之色,敢情还不大弄清楚什么状况。

看到肖壁儿老实了,武天骄心头大乐,一望眼前两个拦路的侍女,意气风发地道:“你们还站着在这里干什么?还不给我带路!”

“啊……是!是!是!”两个小丫头已乱了方寸,胡乱地应道。竟真的转身在前面带路。

这时候,梅文俊才回过神来,看到武天骄抱着“凤姨”走了,不由心中大急,急步追上去,叫道:“武兄弟,武兄弟……”

武天骄停住脚步,回过身来,笑吟地瞅着一脸惊色的梅文俊:“梅兄,你有何事?”

“这这……”梅文俊呐呐的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得语无伦次地道:“武兄弟,你……不能这样,不能对凤姨这样……这太无礼了!”

“无礼!”武天骄呵呵笑道:“梅兄,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对女人一向是很无礼的,尤其是故作清高、对男人无视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对她越无礼越好!你看看,她现在是不是已经老实了?”

梅文俊傻呆呆地望向他怀中的“凤姨”,只见她已然十分的安静,整个脸面贴在武天骄的胸膛,一动不动,宛如倍受呵护的乖巧小女孩一样。

看到这一幕,梅文俊更不知说什么才好,只道:“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武天骄嗤笑道:“不这样那要怎样?梅兄,告诉你,对女人就要强势些,若像你那样对女人彬彬有礼,故作斯文的,那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钓到女人?要多学学我,这样才是最直接有效的!”说着,也不再理会他,抱着肖壁儿大踏步的离去。

武天骄的话,让所有人绝倒。看到他们走了,哗啦!那些贵族子弟一窝蜂似的涌上拱桥,望着武天骄抱着“凤姨”远去的身影,个个眼中流露出羡慕、嫉妒之色,有的甚至悔恨的直跺脚,愤愤地道:“原来凤姨喜欢这样……要是知道这样,我早就……”说着,一脸的懊悔之色,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

金昌绪缓步走到梅文俊身旁,瞧他呆若木鸡的样子,不由一拍他肩头,叫道:“梅兄!梅兄!”

“啊——”梅文俊一惊而醒,一看是金昌绪,忙道:“金兄弟,何事?”

金昌绪脸上充满笑意:“梅兄,有道是,君子不悔棋,愿赌服输。今天你就认输吧!等着给武兄弟敬茶,磕头认大哥吧!”

梅文俊涨红了脸,指着远处快走得不见的武天骄背影道:“昌绪兄,你也看到了,他……他……他对女人竟然这样,这……这不算!不算!”

“怎么能不算,梅兄,你这不是耍无赖吗!哈哈……”金昌绪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梅文俊有些恼怒地道:“你是在看我笑话吗?有什么好笑的?”

金昌绪拍了拍他肩头,摇头晃脑地道:“梅兄,到现在你还看不出吗?要我说啊,这个赌你就根本不应该和武兄弟打,从一开始你就注定输了G呵!那凤姨和武兄弟根本就是认识的,而且关系非浅!”

啊!梅文俊瞪圆了眼珠子,愕然道:“他们本来认识?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金昌绪又拍拍他肩头,笑道:“梅兄,这个小弟你是当定了!以后武兄弟是大哥,我是二哥……不对!我年岁大,该我是你大哥,武兄弟二哥……也不对,说好你认他做大哥,我……汗!这可真够乱的,到底谁该是大哥?”

在绿玉、红玉两个侍女的引路下,武天骄抱着肖壁儿来到了明月洲南面的一片花园。这里绿树成荫,碧草如茵,周围有着不少的楼台亭阁,放眼水天碧色,风景极佳,极似京城印月湖中的孤岛,沉月洲。

此时,周围已无别人,肖壁儿立即挣扎着要下地,娇嗔道:“还不赶快放开我,徐蛋!”

武天骄手一松,放开了她,笑嘻嘻地道:“听说明月洲开了一家江山楼的青楼,有个凤姨绝代风华,颠倒众生,迷死铁龙城万千男人,我就隐隐的有点怀疑,凤姨是不是就是我的小心肝壁儿,现在一见,还真是你Y嘿!我的心肝壁儿,你不在京城呆着,怎么跑到铁龙城开起青楼来了?”

肖壁儿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脸色红红的,说不出的娇艳,含羞嗔怒地瞪了武天骄一眼:“你这个坏蛋,我到哪都能碰上你,一点都不放过我,奴家真是命苦,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嗯!”

顿了一顿,她又道:“你跑到风城逍遥快活,难道就不知道修罗人打进来了,已经打到天京了?”

“知道!知道!”武天骄微微颔首,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你是为了避免战争,才离开京城,逃来了铁龙城!”

“是啊!三公子!”

未等肖壁儿开口,红玉已抢先说道:“我们得知西天城失陷后,夫人立马决定,关闭了京城的江山楼。本来我们是要随着朝廷迁都,跟随那些官员去住天都的,可夫人……”

“绿儿,红儿,这里已经没你们的事了,你们该干啥干啥去!”肖壁儿打断道。

“是!”

两侍女齐声答应一声,向肖壁儿扮了一个又俏皮,又可爱的鬼脸,然后向武天骄投来黠笑的目光,转身离去。

“等一等!”武天骄叫住了她们,对肖壁儿笑道:“心肝壁儿,跟随一起来的还有梅文客金昌绪,你可不能怠慢了这两位仁兄。你既然是开青楼的,手下应该有许多的好姑娘,能不能找几个,陪陪那两位仁兄?”

肖壁儿蹙额道:“这个没问题,只是他们……那金昌绪我不甚清楚,但梅文俊却天天来我江山楼,我对此人甚是了解,他……一直对我心怀不轨,对其她的女人没甚么意思,即使我找人陪他,他也不见得会答应?”

“你死脑筋啊!”武天骄眨巴眨巴眼睛,嘿嘿邪笑道:“你既是开青楼的,难道就不知道使用一些手段,在他们的酒菜或茶水里下点东西!”

“啊!你是说……”肖壁儿瞪大眼睛,愕然道:“这……犯不着这么做吧?他们事后醒来,要是……”

“不会的!”武天骄轻笑道:“有什么事,我担当着。这两个家伙像跟屁虫一样跟着我,他们的那点鬼心思会以为我不知道。你找几个女人,缠住他们。别让他们跟着我!”

“你还像以前一样,真够坏的!”肖壁儿没好气地白眼。当即对绿玉、红玉吩咐了一会,打发她们走了。

两个侍女一走,武天骄又不老实了起来,搂在了肖壁儿的柔腰,嘻嘻笑说:“心肝壁儿,你为什么不去天都城,反跑来北方铁龙城?是不是想我了,找我来了?”

“你想得臭美!”肖壁儿娇嗔着,身体一挣,欲脱开他的怀抱。但武天骄不放手,感到那浓烈的确男性气息,肖壁儿心神迷醉,娇躯酥软,禁不住求饶道:“你饶了我吧!这样会被人看见的!”

“你开青楼,都做上青楼老鸨了,还怕被人看见吗!”武天骄嘿嘿邪笑,面对这久违的绝色美妇,闻着她身体上散发的阵阵幽兰香气,邪心邪道的他又怎么控制得住自己的雄性激情,不禁热血沸腾。

一阵冷风拂来,令意乱情迷的肖壁儿神智一清,感受到武天骄越来越不安分的魔手,不由得惊慌失措,忙使力挣脱他的怀抱:“不……不要!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

“什么不要这样?”武天骄怪笑道:“我们做都做过了,再多做几次又有何妨?难道你还想为你那肥猪一样的丈夫金大富守节?”

“他……他已经死了!”肖壁儿有些黯然地道。

“死了!”武天骄吃了一惊,甚感意外:“他好好的,怎么就死了?”

“病死了!”肖壁儿凄然地道:“他太肥胖,因此身体一直不太好,特别是那次江山楼出事后,他多番受到惊吓,导致身体每况日下,两个月前,又受了风寒,终于……呜呜!难道你还要欺负我这个未亡人吗?”说着泫然泪下,说不出的可怜兮兮。这与先前她在拱桥上撒泼的“老娘”模样,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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