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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阴间四鬼

到时,她便可说金刀驸马之死,是刺客所为,将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即使朝廷再有不满,以鹰王的势力,加上如今时局动荡,谁会理会一个无关紧要的驸马之死的案子!

“好你个梅夫人,端的是好心计啊!”武天骄心中冷笑,暗道:“可惜你料想不到,我武天骄可没那么容易死!非但没死,你女儿反而落到我的手里,嘿嘿!这下有你好看的了!”

武天骄神色间不免流露出一丝的得意,将熊月香那娇柔的身体抱起,缓缓的走到床榻边,将她放在床榻上,看着熊月香那如花般的娇丽容颜,武天骄的脸上不觉露出一抹怜惜之色,心念转动:“这深更半夜的,她无端的跑来我房间干什么?想我来了?”

自嘲地笑了笑,武天骄走到门口,外面黑森森的一片,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心道:“四个刺客已死,想来梅夫人他们正等着着急,过不了多久,便会来查看。琼华和月华姐姐,还有武德公主她们,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我现在还不是跟梅夫人撕破脸皮的时候!”

他轻轻地关上了门,回身瞅着四个刺客的尸体,略一沉吟,便将他们的尸体收入了九龙玉镯空间,随后,又将屋里打乱的东西收拾干净,恢复了原样,然后回到了床榻上,与熊月香同床而眠。

若照武天骄以往的心性,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同睡一张床,那当然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展雄风。但现在真不是时候,他不敢保证,自己动了熊月香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若是因此惹怒了梅夫人,迁怒到琼华和月华姐姐身上,那他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为了自己的女人,武天骄难得的做了一回“君子”。

喔呜喔……当府中雄鸡响起报晓的时候,后院的宫殿中,卧躺在座椅上的梅夫人倏地醒了过来,睁开迷茫的眼睛,望了望殿外,呐呐自语:“天亮了,我竟睡着了……喔!”

她忽地一惊,头脑一下清醒了,如弹簧般自座椅上腾地跳了起来:“天亮了,文俊怎么没来向我禀报?难道失败了……”

她正自言自语,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殿门口人影浮现,一个人匆匆地奔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梅文俊。

“文俊,事情怎么样了?得手了没有?”不待梅文俊开口,梅夫人已是迫不及待地问道。她心中已经有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王娘,事情有点不妙!”梅文俊神情惶急,脸色略有些苍白,额上也微微的见汗,快步到了梅夫人跟前定下身来:“阴间四鬼去了后,快天亮了也不见他们回来。孩儿特意去了趟西跨院,发现那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也不知武天骄是死是活?”

“阴间四鬼杀人从未失手过!”梅夫人脸色阴沉,冷峻地道:“难道他们这次失手了?”

梅文俊颔首道:“王娘,我看他们多半失手了,不然,他们早就向我禀报了"儿担心武天骄还活着,未敢敲他的门。因此特来告知王娘!”

“废物!”梅夫人怒喝一声,也不顾高贵的仪态,抬起一脚,哐当!直将面前的案几踹翻,案几上的物件砰哩烯摔了一地,吓得梅文俊倒退好几步,身体一阵发抖,心底直冒寒气!

梅夫人暴怒地道:“什么阴间四鬼,我看他们纯属废物,全下阴间见鬼去吧!”定了定神,又瞪着梅文俊道:“你确定西跨院一点动静都没有吗?”

梅文俊点头道:“是的,王娘!我想,阴间四鬼没有回来,有两个可能,一是他们失手了,被杀!二是……他们与武天骄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梅夫人两眼一亮,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个倒有可能,那武天骄年岁虽小,却绝非庸手,临死反击,阴间四鬼难免死伤!嗯!文俊,现在什么时候了?”

梅文俊向殿外一望,外面已是白蒙蒙的一片,便道:“天已经亮了,过不了多久,太阳就要出来了!”

梅夫人沉吟道:“等早膳的时候,你派个下人去叫武天骄,先探探情况!他要是死了,哼!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是!”梅文俊连连点头,顿了一顿,禁不住问:“他要是活着呢?那我们又该怎么办?”

“他怎么可能活着!”梅夫人冷笑,但心里隐隐的甚是不安,沉吟了一会,又说:“他要是活着,发现阴间四鬼的尸体,就让管家去处理,我们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是是……”梅文俊就像一个奴才一样,连连应是,鞠躬哈腰。就在这时,一个侍女匆匆忙忙地跑进来大殿,一边跑,一边喊:“夫人!夫人……”

“蟹,什么事情那么慌张?”梅夫人喝道。

“夫人,小姐不见了!”蟹带着点哭腔的声音道。

“不见了!”梅夫人、梅文俊吃了一惊,梅夫人道:“小姐怎么会不见了?”

蟹着急地道:“早上起来,我发现小姐的门是开着的,进去后,发现小姐并不在,奴婢只道小姐早起练功了,哪知院落里也没有,我问过昨晚巡夜的守卫,守卫说,昨晚半夜他们看到小姐走出自己的院子,不知干什么去了,后来就没有再看到她了!”

“啊!昨晚半夜!”梅夫人脸色大变,怒视着侍女蟹,喝道:“你没找过小姐吗?”

“奴婢找了!”蟹泣然道:“也让府里的侍卫找,可就是找不到。门口值夜的侍卫说,昨晚并没看到小姐出去,小姐……应该还在府里。可王府那么大,怎么找啊?”

“快!快!快!”梅夫人愈发的感到不安,甚是着急地道:“文俊,快吩咐府里所有的侍卫家丁,要他们把小姐找出来!”

“是!”梅文俊答应一声,转身就走。可没走出几步,忽地停住了,回过身来,道:“王娘,昨晚三更半夜的,小妹她会去哪里?孩儿想,她会不会是去了……”说着,停住不说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梅夫人猛然想到,自己的女儿和武天骄可是有着爱恨情仇,难道是……她心里直颤抖,不敢往下想,望着蟹沉声问道:“昨晚上,小姐知不知道武天骄来了?”

“知道啊!”蟹想也想,便点头道:“这还是奴婢告诉她的!”悚然一惊,脱口道:“莫非小姐去了西跨院,在武天骄那里过夜了……”话未说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惊惧地瞧了瞧梅夫人和梅文俊,觉得自己说了不该说的!

蟹也是说出了梅夫人和梅文俊心中所想的,他们不希望这样,但这样的事情最有可能。真要是这样,月香要是正巧赶上阴间四鬼刺杀武天骄的时候,那……

梅夫人心中顿时充满了恐惧,再也不能保持镇定,叫道:“香儿……”状若疯狂地跑出大殿,去的那个快啊。梅文客蟹见此慌忙追了出去。

“我的女儿,你可千万别有事啊!”梅夫人一边跑,一边叫。像她这样雍容华贵的贵妇,又穿着华贵的宫装盛服,若非是遇上焦心的事情,她断然不会惊慌失措,会不顾仪态地在府中乱跑。

宫装的后摆很长,梅夫人跑起来,那后摆完全是拖着走,有时她一小心,脚踩在了裙摆上,扑咚!摔了个狗啃泥,头上的发鬃也乱了!但梅夫人完全顾不上了,爬起来继续跑。这一切,让府中的看到的侍卫和下人们面面相觑,莫名诧异,不明白这位王爷的新夫人发什么神经?

梅夫人跑到西跨院的时候,已是仪态尽失,一路上也不知摔了多少次跤?头发散了,发钗掉了,衣服脏了,脸上也满是泥尘,那模样,哪像是什么贵妇夫人,比之村妇也是不如。

照理说,梅夫人好歹也是一位武学大家,自身的武功修为不弱,应变神速,身上的衣服再碍事,也不会让她如此狼狈。只是,她的心神全放在女儿熊月香的身上,关心则乱,以致连连摔跤,狼狈不堪。

梅夫人形如疯妇一样,来到武天骄居住的厢房门口,不管三七二十一,举手就是一掌,砰!直将整扇门打飞了出去,也不看屋里情景,便冲了进去,叫道:“香儿……”

屋中正拥着熊月香入睡的武天骄吓了一跳,当即喝道:“干什么?”暗地里已是将皇者之剑掣在手中,心中打定主意,鹰王府的人要是乱来,那没得说了,他只有鱼死网破,少不了要大开杀戒了。

梅夫人一闯入厢房,听到武天骄的喝声,不由呆了一呆,再看房中的情景,一时怔住了。房间里甚是整齐,除了有些空荡外,别无异样。

靠里的一张床榻上,青纱罗帐中探出了一个头来,那俊美的容貌,邪异的神情,是那样的熟悉,可不就是武天骄吗!

啊!梅夫人吃了一惊,脚下不由得倒退了两步,错愕地望着武天骄,眼中露出了不可置信之色。

看到闯入自己房中的竟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武天骄也是被吓了一跳,也没认出是梅夫人,叫道:“你是什么人?大清早的闯入我房中,搅人清梦,你这是要折阳寿的!”

“你……”梅夫人指着他,张嘴刚吐出一个字,门外步声急促,人影浮现,梅文客侍女蟹已是一前一后地跑了进来,他们都有些气喘,路上紧追慢赶的,就是追不上梅夫人,都十分惊讶梅夫人的速度。看来,一个母亲在挂念女儿的安危时,其爆发出来的潜能是可怕的。

看到武天骄在床榻上,从罗帐中探出一个头来,梅文俊也和梅夫人一样,呆住了,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心中的惊讶无与伦比。

认不出梅夫人,梅文俊自是认得,那侍女蟹武天骄也眼熟,半年前,在铁龙城去往风城的路上,武天骄就见过她,印象深刻,便冲着她一笑,对梅文俊道:“梅公子,这大清早的……你们这是……”

“呃呃……喔!”梅文俊急忙回过神来,目光一扫房中的情景,呵呵笑道:“驸……驸马爷,这个……我们来看看你起来了没有,想请你吃早膳!”

“是吗!啊……喔!”武天骄张大了嘴巴,满脸的睡意:“怎么这么早就吃早膳了?这天才刚亮一会,是不是太早了?嗨!梅公子,昨晚上本公子半夜才来到鹰王府,一路风霜劳累的,到现在还没睡一会儿,你们就让我多睡一会,再过两个时辰来叫不迟!”

“是!是!”梅文俊连连应声:“实在是打扰驸马爷休息了,罪过!罪过!”说着,目光不时地扫视着房间,心中暗暗纳闷:“怎么回事?武天骄怎么还活着?我可亲眼看着阴间四鬼进了西跨院,他们没能杀了他?若说武天骄杀了阴间四鬼,可这房间里怎么一点的打斗痕迹和血迹都没有?”

梅夫人的目光也在扫视着房间的各个角落,意图发现些什么。但令她失望的是,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不过,墙角落的几块碎布片和一些细碎的棉花引了她的注意,当即俯身捡了起来,仔细查看。

看到这一情况,武天骄心中无奈地苦笑,昨晚上,刺客的长剑将棉被绞个粉碎,不管他收拾的再仔细,总有遗漏之处。他这一注意,倒让他认出了梅夫人来,心中惊讶万分,道:“这……这……呵呵!这不是梅夫人吗?您怎成了这般模样?”

这话让梅夫人很是恼怒,将碎布和棉花收入衣袖中,瞪着武天骄道:“我女儿呢?昨晚上她有没有来找你?”

“哦!您是说月香小姐啊!”武天骄呵呵而笑,不动声色地道:“她怎么可能来找我呢,她那么白,来了岂不把我给吓死了!您也知道,我这人最怕白的女人G呵!梅夫人,您也很白,只是您现在……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非礼您了?瞧把您这身衣服撕得……”顿了一顿,充满关切而迟疑地道:“梅夫人,您……没吃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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