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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木雕人

“是!王爷!”王横答应道,随着武无敌向乱葬岗外走去,走了一阵,忽然想起一事:“王爷J太后召见三公子,三公子进宫后,到现在还没有回府!”

哦!武无敌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继续前走,略感诧异地问道:“那孽子到现在还没有出宫吗?”

王横小心地道:“是的,王爷!属下送三公子进宫见皇太后,一直送到慈心宫的院门,等待了半天,不见三公子出来后,于是属下便先行回府,哪知到了晚上,也不见三公子回府,今早,属下派人去皇宫寻找,没有打听到三公子的消息,宫门处也没有他出宫的记录,不知三公子现在咋样了?”

武无敌眉头轻挑,沉声道:“没有出宫的记录,莫非那小子还在皇宫里不成?后宫禁地,岂能容他过夜!”

王横点头道:“三公子喜好美女,以前就常去天上人间,与那里的贵族女人打成一团,前天晚上,他在流香阁,为了拍下三个那罗族美女,竟然不惜花费一百三十万金币,此等的大手笔,令属下感到震惊,三公子为了女人,可真舍得啊!”

“什么?一百三十万金币?”武无敌吃了一惊,脚步一停,回身望着王横,诧异地问:“那孽子何来那么多的金币?”

“听说……其中的一百万是在流香阁的如意坊赌钱赢的!”王横道。

武无敌眉心一蹙:“就算他赢了一百万,另外的三十万又从何而来?孤王从未给过他什么,别说是三十万金币了!难道他又是赌钱赢来的?”

“这个属下不得而知!”王横小心地道:“王爷,您有所不知,三公子外出的三年多,回来时可有钱啦,他不但送给了玄霜小姐一匹大白马,还送给了青霜小姐一柄软剑,三公子送给玄霜小姐的大白马属下见过,非常雄健,那是产自大月国的宝马良驹,价值不菲,即是有钱也难以买到,尤其是他送给青霜小姐的那柄软剑,光芒四射,锋利无比,青霜小姐还曾当场在属下面前表演了吹毛断发之利,轻易地将一根树木斩断。”

武无敌惊奇了,动容地道:“有这等事?”

王横颔首道:“不仅于止,属下还得知,三公子还送给了萧家大小姐萧韵华一只火狐,火狐之珍贵,王爷您是知道的,一只火狐在市场上至少能卖到百万金币,并且是有价无市!在京城,拥有火狐这等高级宠物贵族女人屈指可数,也不知三公子从哪里弄来的火狐?”

武无敌不置可否,皱眉道:“那孽子失踪了三年,回来后一身是迷,真让孤王感到惊奇,难道楚白衣将一切都传给他了?”

“有这个可能!”王横正容道:“白衣门是杀手组织,几十年的积累,财富非同小可,属下猜测,三公子与白衣门有着莫大关系!”

“这事情为什么到现在才告知孤王?”武无敌道。

“属下只道这是一些小事,也就没有禀报王爷您了!”王横低沉地道。

武无敌沉吟片刻,道:“三公子的事先放一放,那小子还不成气候,我们暂且不予理会,他是死是活,无关紧要,当务之急,是查清楚宫里的皇后是真是假?你告诉司马莹,这事一定要隐秘进行,切莫打草惊蛇,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王横答应道。

星光暗淡,夜色深沉,夜色笼罩中的神鹰帝国皇宫如同趴踞在大地上的洪荒巨兽,吞噬着了不知多少秘密?

二更时分,皇宫中悄无声息地飘起了一条人影,落在了一座高耸的屋檐上,现出了一位清秀的小太监,目光如电,四下略一扫视,辨别了一下方向,直向北面方向而去,所去的方向正是皇太后的寝宫,慈心宫。

小太监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

他蒙皇太后召见,却接连遭遇到了变故,阴差阳错地扮成了小太监,小武子。武天骄虽然不情愿扮作太监,后来却发现,在这后宫之中,假扮成太监的行事起来那可是太方便了,例如,燕妃误以为他是太监,不明不白地让他给征服了。

当然,武天骄龙精虎猛,强悍无比,就连天上人间的邀玉夫人、流香阁的神镜花也为之臣服,又岂是区区一个燕妃可敌的。燕妃满足不了,武天骄只有转移目标,在此美女如云的后宫之中,对于邪心邪道的他来说,哪能按捺得住蠢蠢欲动的邪心。

武天骄对那些不会武功的宫女自然是不上2心,这对他所修炼的天鼎神功没有多大的功效,能令他心动的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尊贵娘娘,例如皇太后。

皇太后对他的“赏赐”,武天骄可是一刻没有忘,今晚心血来潮,决心去皇太后的寝宫探一探,要是可行,他也不介意客串一回ES花贼,采了皇太后。

相信天下没有哪个ES花贼有武天骄胆大,竟胆大到敢采摘帝国皇太后,凭此壮举,不论成功与否,这要是传扬开了,天下第一飞贼的名号非他莫属,当之无愧。

由于到过一次皇太后的寝宫,武天骄对去慈心宫的路依稀记得,利用楚玉楼传授的潜藏功夫,躲开宫中巡逻侍卫的耳目,不消半个时辰,便已来到慈心宫,施展“虚空挪移大法”,挪移遁形进入了慈心宫,此等神乎其神的巫术施展开来,纵使慈心宫四处守卫森严,也未有所察觉,让武天骄轻易地潜入了慈心宫。

皇太后的寝宫布置典雅,武天骄方进入即闻得一股淡淡脂粉香,在黑暗的角落处隐藏了很久,却闻宫里静悄悄的,听不见一丝的人声,偌大的寝宫内竟然没有一个人。

武天骄讶异,心想:“三更半夜的,皇太后不在寝宫里睡觉,跑去哪里啦?难道半夜出去幽会野男人了?”

想到此,连他自己也不禁为自己的想象力之丰富而莞尔而笑,不过细细想来,皇太后偷男人也不是不可能,皇太后早年守寡,久居深宫,以她的身份权势,将个别男人藏在宫里,也不是不行。

寝宫里既然没有人,武天骄落个轻松自在,当即从黑暗的角落处走了出来,穿过外面的雅厅,进入了皇太后的卧室,终见得四处置有飞凤彩屏,地面上铺着厚厚的暗青色地毯,踩在上面飘飘然的如坠云端,居中则置软榻,绸被鲜红,却只置一凤枕,整个卧室,又是豪华,又是典雅。

武天骄欣赏了一会,直觉是皇太后的住处,非常的舒适,只是不明白四处何时以摆得如许之多栩栩飞凤?

看到宽大的软榻,武天骄忍不住上去躺了一会,脑中不由幻想着,床是那么的舒服,要是和皇太后在那是有多滋味!

躺了一会,武天骄甚感无趣,皇太后不在,他这花也采不成了,便想离去,但就此离去又有点不甘心,想来皇太后金银不少,干脆拿她几件,也不至于空手而回。

想到此,武天骄在室中搜索翻了起来,搜索了一会,令他失望的是,室中值钱的东西倒不少,但大多都不是他感兴趣的,不过,右墙上的一个神龛引起了他的注意,神龛上摆放着一尊神像,那神像一尺余高,女相男身,头戴宝冠,身披璎珞,手持金刚杵,通体金光,面目狰狞,栩栩如生,形似八部天龙中的“帝释天”。

武天骄不明白皇太后的卧室里怎会供奉着帝释天的神位,却也未多想,觉得这神像是黄金铸造,值不少钱,当即去拿那尊神像,一拿之下,却是纹丝不动,又一拿还是不动,仿佛生了根一样。

咦!武天骄微微一惊,细细打量那神像,发现神像下面有移动的痕迹,不由心中一动,当下右手按住神像,向左转动,不动,又跟着向右转动,一转之下,神像果然动了,喀嚓一声,左侧的墙壁突然两边分开,露开了一道幽深的小门。

“有密室!”武天骄心中一动,微微迟疑了一下,弯身钻进了小门,在他进去时,小门又自动合上了。

进入小门,武天骄才发现里面是一条通道,通道向下,建有台阶,走了十数丈,出现了一道门,推开了门,眼前出现了一间巨大的卧室,卧室的摆设无一不全,所有的东西无一不是上等的精品,其豪华侈奢的的程度,比外面的卧室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这里面才是皇太后真正的卧室,外面的卧室只是掩人耳目,至于皇太后为什么要设两个房间,武天骄一时也想不明白。

令武天骄感到诧异的是,四面的墙壁及室顶皆描绘着壁画,壁画中的人正是帝释天,形状各态,左边墙壁上的帝释天呈天人形,乘白象,右手执三钴杵、左手置于胯上,右边壁画中帝释天凤衣凤冠,双手合十,宛如帝王女后之尊,又有虔诚护法之心。

三位侍女环侍,侍女中,一位给帝释天打方顶幡盖,以示庄严神威。另一侍女右手拈一牡丹花,左手托一牡丹花盆,以示艳丽富贵。第三位侍女,双手捧一山石盆景。侍女情态自然,容颜姣好,玉指素臂,丰腴圆润,服饰细腻,绘制技法真可谓巧夺天工。

武天骄瞧的一头雾水,莫名所以,觉得此处透着邪异,心道:“难道皇太后信奉天神?帝释天乃是修罗帝国八部众族天众族的邪神,皇太后难道是天众族人?”

在室中看了一会,武天骄一眼瞥及左边靠墙壁有一柜子,过去随手拿起一本书籍翻阅,竟然全是武功秘笈,翻了十几本,全是各派武功解招,尤其是通天宫的武功几乎占去一半,看来皇太后有心想对付通天宫,搜集如许之多解招。却不知是否齐全,否则一知半解反而有损无益。

武天骄未翻及到武家的武功,心中沉思,武家武功博大精深,岂是那么容易破解的。他对拆招兴趣不大,瞧上几眼,直觉其中破绽多多,当即置丢一旁。然而,当他转过了身,眼前出现一个人,这一下,把武天骄吓得不轻,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室中有人,他竟然丝毫未觉。

武天骄倒退数步,正准备逃离秘室时,忽然感到不对,回头发现那人站立着不动,毫无动作,细瞧之下,恍然大悟,不由哑然失笑:“原来如此,倒吓了老子一跳,真是可笑!”

原来那人是一个木人,是一个檀木所刻雕的英挺中年人,塞于梳妆台后,很容易被发觉,他若非斜搜过来,可也见之不着。

木雕人像穿着黄龙袍,英挺豪迈,双目炯炯有神,栩栩如生,活像真人一般。

“瞧其雕工精细,显然花费不少功夫,皇太后既然收藏他,想来是关系匪浅者,不知是甚么人?”武天骄如是猜想,皇太后把他藏于暗处,显然是见不得人?难道是皇太后的野男人不成?

猛然间,武天骄愕然又发现木雕男子的脖子有痕迹,竟是被砍下,此乃再黏回去,若再扭扯,随时能摘下它。

武天骄大感想笑,看来皇太后的牌气甚大,性情古怪,遇到不顺心的事事,躲在这房间里,偶尔摘下木雕人的人头来当球踢,发泄一下过过瘾亦属常事,难道这木雕人是皇太后的仇人不成?

武天骄瞧了木雕人一会,正想研究研究,岂知外头传来了“喀嚓”的门开声,旋即通道中传来一声冷哼:“都是一群废物,一点用处都没有,哀家养着你们有什么用!”

赫然是皇太后的声音,她回来了。

武天骄大惊,眼看皇太后就要进来了,吓得他赶忙闪身挤藏在了梳妆台后,以木像做遮掩。那空间十分狭小,几乎容不下一名孝,幸得武天骄体形并不高大,在他所练的武功中,就有一门缩骨功,缩小,缩小周身的骨骼,终能挤进去,凝神斗气,免得发出声响而被查觉,在这秘室中,一旦被发现了,那可就糟糕之极。

砰!秘室的门被一脚踹开,皇太后愤愤冲了进来,怒气未消,恨恨地将淡红凤袍扯丢在了床面上,喝道:“该死的樊素华,竟然连哀家的面子也敢驳,哀家饶不了你!”

凤袍软柔,床铺亦软,交撞一处竟也噗声闷作,皇太后这口闷气可大得紧,竟是冲着靖国公主而出,不知靖国公主怎么得罪她了?

皇太后发威,可不得了,武天骄瞧及木雕人,顿时有掉头的感觉,一吐舌尖,摸摸自己的脖子,还好仍在。

他挤在妆柜缝隙中,窥探外头,只见皇太后已经顿坐床边,怒脸未退,双脚一蹬甩,精致腾云履跳飞四射,露出嫩白的纤足,她揉着它,蹙眉娇吟道:“樊素华不答应,哀家该如何是好?哀家怎样才能让她顺从呢?”说到后来,透着一点娇嗔撒娇般的意味!

四十岁的女人,却仍风韵十足,风情妩媚,宛如少女般迷人,可见平日极为注重驻颜保养的功夫甚,连双脚稍受压迫即无限疼痛,全怪罪不识好歹的靖国公主,看来靖国公主令她非常的生气。

猛然间,皇太后双目一睁,目露寒光也瞪向梳妆枱,怒喝一声:“出来!”

喝声怒意如同贯穿的利刀一般,直捅武天骄胸心,吓得他四肢一阵冰冷,没想到竟然就此被发现了?

武天骄暗自苦笑,正想出来,没想到的是,皇太后突地猛一抬手,掌心一吸,一股吸力涌来,那木雕像硬被吸弹而出,转了个弧度,飞向皇太后身前。

“好险!”武天骄暗叫一声,庆幸不已,原来叫的是木头人,而不是发现了自己。

只听皇太后喝道:“都是你,都怪你,只要谁惹哀家生气,哀家就砍你一刀,刺你一百剑!”

那木头人正撞近三尺,皇太后突地一扬手,衣袖中射出了一柄匕首,直中木雕人的心窝,嘟地一响,刀柄尚且咚咚震抖不停,可见她怒意之重。

皇太后一刀刺去仍嫌不够,又吸又刺,一连十数刀,每刺一刀即喊一句“都是你,可恶,负心汉……”等字,嗔怒之下,竟砍得人头落地,咔咔滚动。

木雕人人头落地,武天骄仿佛觉得自己的脖子上挨砍了一刀,咕嘟吞个口水,暗道:“这木雕人一定是先帝,先帝驾崩得太早,生前未能好好照顾皇太后,丢下她守活寡,让她独守空闺,心中的怨气便私自躲此找木头人,可他们毕竟是夫妻,如此砍头落地未免太激烈了吧?纵使是木头人,若让外人发现,即是她是皇太后,也难免要治罪!”

武天骄直觉皇太后根本不爱先帝,或者恨多于爱。

皇太后怒骂一阵,情绪趋于平稳,静默瞧着人头,终觉于心不忍,遂又捡拾回来,大概习惯砍砍接接,亦或另有胶质物,她只摸摸按按,一颗脑袋又黏回脖子上。

她仔细端详着,如情侣般见抚爱人,不自觉已两眼含泪,表情嗔喜不定,声音转为少女嗲嗔直叫:“都是你,负心人,负心汉,没良心的家伙!”说及伤心处,竟然抱着木头人,跳到床榻上埋头痛哭。

武天骄感受那股恩爱情仇,已搞不清双方到底是爱是恨,亦或爱恨交加。没想到帝国高高在上的皇太后,竟也和少女一样哭得没头没脸,那坚强外表敢是装样出来的。

哭声渐弱,皇太后仍然抚抱着木头,轻抚他脸面、眉毛、嘴唇,那一寸寸是如此的详尽熟悉。

终于,她抱得更紧,似和般,开始轻吟,开始宽衣解带……

…………

武天骄没想到会瞧见这一幕,目瞪口呆,直觉不妥,如果他先前还有ES花之心,但在看了帝释天的神像以及秘室中的壁画之后,对皇太后多少有了顾忌,直觉得皇太后十分的诡异,碰不得。

他想溜出去,可是人在内角,门又远,在皇太后这个一流高手当前之下,毫无把握不被发现,既然走不掉,武天骄想闭目不瞧,然而,那吟呓声丝丝扣人,且皇太后动作火辣,实让他难忍,挣扎不了理性,只好勉为其难地瞧下去,心想:“只要我不动,不发出声音,皇太后便发现不了我。”

不过,怨女皇太后的表现实在火辣……那美妙撩人的春光瞧得武天骄丹田一股热气直窜,若非有所顾忌,他可忍受不了,真想当那木头人一亲芳泽,为今之计只有先忍一忍了,等出去后,偌大皇宫,想要什么女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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