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零零陆章 炎天

螣蛇想了想,仍然无法理解自己与轩辕黄帝有什么关系。对于它来说,轩辕黄帝登上建木的事情,已经是前代的恩怨。

作为一个“晚辈”,螣蛇若不是继承了前代螣蛇的记忆,其实并没有将当年的事情了解清楚的***。即便是已经“被迫”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它依然不希望被卷进当年的事情之中。甚至,都不想就当年的事情发表任何看法。

肇裕薪说完之前那句话,也在观察螣蛇的反应。见到螣蛇好像死机了一样反应有些呆滞,立即放弃了与螣蛇的对话,继续向着建木顶端攀爬上去。

等螣蛇回过神来之后,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它怒嘶一声,张口吐出九道火练向着肇裕薪背后追去。

哪知道,肇裕薪背后就好像生有眼睛一般,只是微微调整自己的移动轨迹,就完美的避开了火练的袭击。

螣蛇见火练全数打在了建木之上,闭嘴叼尊练猛然一拉,将自己整个身体拉得飞起来一般,向着肇裕薪的位置快速追去。

肇裕薪感觉到自己屁股后面一阵热风涌动,担心菊花被烤的他赶忙回头。就见到,螣蛇的大头已经出现在了他的屁股后面。

根据肇裕薪对蛇类的了解,他的菊花已经处在螣蛇舌头的攻击范围之内。甚至,只要螣蛇愿意,可以随时用舌头搞烂他的菊花。

感觉到菊花一紧的压力,肇裕薪更加拼命向着建木上面爬去。

螣蛇在后面重新张口,大喝一声:“哪里走!”

紧跟着,又是九道火练向着肇裕薪周身缠绕过去。这一次,因为攻击距离太近,肇裕薪完全没有利用风骚走位再次避开的可能。

再加上,之前已经领教过螣蛇那仿佛能烧穿过去未来的火焰威力,肇裕薪也不敢随便再使用烛龙法对抗。

为今之计,或许只有使用自己最擅长的方式与螣蛇对抗了。

肇裕薪暗自打定主意,一面用双手继续向上攀爬,一面将兵器空间的出口开在了自己背上。

一架金属伞盖出现在肇裕薪的背后,九道火练与伞盖碰装,发出如洪钟大吕一般的碰撞声。

多亏了建木之下声音只能传播到结界边缘,要不然,被不明真相的人听到,多半会以为建木上在进行一场古色古香的演奏会。

碰撞声响起,火练也如愿碰碎在了伞盖上面,化作了一串串的火花顺着伞盖的轨迹向着四周散落而去。

攻击失败的螣蛇,看着眼前散发着绚烂光泽的数千件神器,忽然有些失神。

这是多么壕无人性的世家子弟,才能拿的出数以千计的神器。还是直接用这些神器的本体,组合成盾牌来对抗敌人的攻击。

当年轩辕人王出身于人族第一世家,爷爷是伏羲大帝,兄弟与宿敌,哪一个不是人族之中一等一的大神?也从来没壕到这样的地步。

若论兵器的数量,或许只有曾经与轩辕黄帝争过对错的蚩尤大神才能有这么多兵器。

可,就算是兵神蚩尤复生,也拿不出这许多的神器啊。

螣蛇还不知道,肇裕薪恰恰就是蚩尤的传人,这数千兵器还真的全部都是他从蚩尤那里继承来的。只不过,当时继承的全部都是传说器。而此刻使用的神器,则是肇裕薪自己用五色沙一件件进化得来的。

若说肇裕薪是土豪的话,他还真是有着数个超级大神级别的师傅,还在领地里面发现了一整个五色沙矿坑。

完全算得上是一个,真正家里有矿的世家子弟。

趁着螣蛇再次发愣的机会,肇裕薪已经爬到了更高的地方。甚至,已经隐隐见到自己的左前方有着另一根可供休息的建木枝桠。

肇裕薪抖擞精神,一面继续努力攀爬,一面对螣蛇说道:“我告诉你,你跟轩辕黄帝的关系吧,你作为螣蛇的后辈,命中注定拦不住轩辕黄帝的后辈。”

说完,肇裕薪发动空间力量,向着左前方的枝桠闪动过去。

被他落在后面越来越远的螣蛇,却忽然停止了追逐。

它化身为一个身穿暗红色重甲,肩膀上盘绕着一条神气活现的火蛇的精壮汉子。

远远的望着肇裕薪离去的背影,化为人形的螣蛇打了个稽首,算是与肇裕薪道别。随后,他便回到了初见肇裕薪的位置,重新化作了一根直指东南方的建木枝桠。

这根笔直指向东南方的枝桠上面,一对火红色的字迹显现出来,写的正是“阳天”。

另一边,肇裕薪用尽全力翻上了他此行遇到的第二根建木枝桠。

“呼~呼~”肇裕薪大口喘着气,不知道是在宣泄死里逃生的紧张,还是在争取更多氧气的输入。

又或许,他单纯的只是希望能更多的吸入天地间的灵气,好更快的弥补自己体内已经严重亏损的神力。

此刻,他正死死地盯着这根枝桠上面的一只鸟儿。

这鸟儿一身火红色的羽毛,与肇裕薪的坐骑火凤,在长相上有八分相似。只不过,这只鸟儿的体型更小,一双眸子也显得更加灵动。

肇裕薪担心这只鸟与刚才的螣蛇一样,是来阻碍他攀爬建木的。所以,必须要尽快多回复一些战斗力。

而这鸟儿,似乎并不在意肇裕薪努力回复神力的行为,只是如肇裕薪看它一样,定定地看着肇裕薪。

极速喘息了一段时间之后,肇裕薪总算是恢复了一些战斗力。他挣扎着从枝桠上面站起,不想长时间向眼前的鸟儿示弱。

那鸟儿看肇裕薪站起身来,也主动口吐人言道:“看来,螣蛇那个废物没能奈何你,既然你来到了这里,我首先要向你表示欢迎。欢迎你来到炎天境。”

鸟儿的声音非常悦耳,却不是预想之中那种深林鸟鸣的悦耳,而是好像空谷黄莺一般的女儿家音色。

不过,此刻的肇裕薪却没有心情欣赏鸟儿连语调与音色都学得惟妙惟肖的人话。他皱着眉头思索了一阵,还是低声吐出了一个词。

“炎天境?”肇裕薪疑惑,“是哪里?”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