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章 住所里的油画

巫家中的一场内乱算是被温青给巧妙的化解掉了,但是巫娆与温青都知晓,那不过都是短暂的,幻彩的死定然要搞的巫家内外人心恐慌,所以一场隐藏并随时可能轰然的战争,它迟早迟晚还是要来的,温青不可大意此事,巫娆身为巫家的大巫,她更不能大意,待巫娆与温青回到大巫住所之后,这次的住所当中还多了一个曾经的丫鬟雄,现如今她可是巫家中名副其实的代理掌事长老,虽说也是一时的,但是雄这个人并不简单。

首先来说雄是幻彩在整个巫家中才苦心寻得并且培养过的人,说白了就是幻彩提拔过的人,其次是雄的她虽说年岁尚轻了些,但是才华却不输巫家中的任何人,当然也包含了巫娆与温青二人,最后那还得说说雄的巫法,既是在巫家当中,巫法定然是巫家人的看家本领,地位的象征与巫法是密不可分的。

而且巫娆与温青不止一次试探过雄的巫法,她的巫法出神入化,甚至连巫娆与温青都不曾知晓她的巫法术述,但是巫娆与温青并未对此而调查雄的身世问题,也许对雄最了解的人就是幻彩,可惜的是巫娆与温青还未曾来得及询问幻彩,她就已经悄然离去……

也许雄就是有着幻彩这一层关系,巫娆与温青才没有调查雄,那都是因为雄是深得幻彩取信的人,巫娆与温青不会去否定幻彩的定论,其实就是因为那两个字,相信!从幻彩的为人就足以看出雄的为人,故而才会出现相信二字。

然而巫家中本就是高手如云,像那些隐士,那些老者们,她们平日里虽说都很少露面,但是她们的巫法也并非是虚传的,她们的确有着各自的巫法术述,在巫法的领悟上都是异与常人的,其实那些隐士与老者们在巫家的地位,本就是要高于诸位长老的,只不过巫娆与温青二人对那些隐士与老者们还并不是很了解,而唯一了解的幻彩,却离开了人世,而对于巫家的家内之事,也只有掌事长老了解最多。

但是巫娆与温青还是犯下一个错误,就是没有与那些隐士们和老者们时常切磋,虽说隐士们与老者们平日里很少见客,多而都在闭关修行,但是巫娆与温青的身份极为特殊,想来那些隐士们与老者们也不敢不敞开大门,她们毕竟都是巫家的老前辈,对巫家的了解也是最清楚的,就算巫娆与温青从她们哪里学不到什么高深的巫法,但总会有些意想不到的收货,所谓收货即心得,这对巫娆与温青也是极有帮助的。

对于这个错误可大可小,如今巫娆与温青早已后悔晚矣,那巫彦九从进入巫家的大门时,她就已经关注了此事,巫一止虽说是巫一太推荐巫彦九过去的,但是巫彦九依旧虚心请教过巫一止,而巫一止就是巫家中的其一老者,现如今再看看巫彦九,就已经知晓,巫彦九从中受到了多大的益,前提这还是巫一止没有帮助巫彦九的情况下,躺若巫一止帮助了巫彦九,那么现在巫娆与温青的处境也许就没有现在这样安稳了。

而幻彩的死,也就意味着巫娆与温青和巫家的那些隐士加以老者们的线,断了!可是现在还有连接她们的线,那就是巫彦九的线,人家不仅牢牢的拴住了巫一止,并且让巫一止退隐不出,其实这都是巫彦九的本领,她既有如此本领,难道她的这根线就不会书系的更远一些吗?

答案是肯定的,俗话说的好,叫先入为主的道理想来巫娆与温青等人都懂,所以巫娆与温青,甚至已经牵连到新月与静巫派,她们的生死存亡,也许都在巫彦九的这根线上,故而巫娆与温青的错误,就是因阅历不足,加以年岁尚轻,目光不够远而生的。

巫彦九定然要抓住巫娆与温青等人的薄弱之处下手,就是这一点点的缝隙,巫彦九的针也许就会扎进去,但是巫彦九毕竟是孤身在巫家内犯险,她的平日好友肖小琴也只不过就是为巫彦九火上浇油,随时将巫彦九推上巫家的至高点,好为此来达成自己的目的,想来肖小琴也只有这样,才能隐藏住她的野心与那鲜为人知的身份,这就是错误的可大可小之分。

这次雄来到大巫的住所当中,还属首次,她此时此刻早已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这里是雄向往看到的地方,而不是向往居住的地方,雄甚至自己这辈子是不会居住到这里的,如今能当几日代理的掌事长老,巫娆给的恩宠对于雄来说,就已经足够的,雄的心智虽说与成年人无样,但是她毕竟还是个孩子,她并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当然雄对巫家也是没有野心的,她只不过就是对未来的憧憬,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其实这些都是雄磨炼心智的基础,同时也是雄开拓视野的开端。

忽听温青偷偷对巫娆说道:“你看雄,我见她瞧那边都瞧快一刻钟了,也不知晓是啥东西那么吸引这丫头,巫娆,若雄有啥爱不释手的东西,不如你就送她一件好啦!”

巫娆是个大方的人,不过大巫住所内的东西,巫娆送人还是要三思而行,房间里面的好多东西,其实都非常的有价值,甚至可以说每一样东西,都见证了巫家的历史,听其巫娆低声说道:“温青你是知晓我的,不是我巫娆小气,你也知晓,房间里面的东西不是用金钱可以去衡量的,不过雄若是有喜欢的,若不是朱真大巫与老祖生前留下的东西,我大可送其一件作为纪念的。”

也许此时此刻雄那激动的心情还没有平复下来,忽听温青喊道:“雄……”

然而雄并未应当,温青再次转头看了看雄,她竟然纹丝不动,这可将温青吓的不轻,还以为雄是中了邪,但有一些,这里可是大巫的住所,这里怎么可能有邪祟敢进入,故而温青就悄然来到雄的身后,她跟随着雄的目光向着上方瞧了瞧,这面墙上挂着好多油画,大的极大,小的也不过巴掌大小,温青若不跟随雄的眼神,那还真难看出雄在看那幅。

只见雄目不转睛的看着一幅曾经巫家主城前的油画,而主城前,也就是大殿的门口外,是有两个人在嬉戏的,其中一人从身形上来看定是女子,而那女子身穿黑衣,只留下了一个弯腰背影,她右前方不远处就是一个女娃,女娃张开双臂,而且笑得很甜,并且向着这女子奔跑而来,其实这就是一幅很简单的巫家祥和场景,这种类似的画在巫家中不计其数,但是这幅画为何会留在大巫住所当中,就连巫娆与温青都不曾知晓,也许这幅画就是巫家的历史大巫与她的女儿。

这样的分析倒也是合情合理的,话说能在主城大殿前嬉戏的母女,身份地位定然显赫,由于油画上的字迹很小,故而温青下意识就向前挪动了一下,不料雄就已经回过神来,她急忙表示歉意道:“大护卫,刚刚雄看得太入迷了,还请大护卫责罚雄。”

温青只不过就是笑了笑,她走到那张油画前,还是先仔细了瞧了瞧上面的字迹,这时温青才知晓,原来画上的人是她,难怪会挂在大巫的住所当中,不过巫娆曾经说过,若不是朱真大巫与巫三太老祖生气遗留下的东西,她都是可以送给雄一件作为纪念的,其实也是对雄的一种鼓励,当然这里面也有着拉拢人心的可能,温青在心中默默念了句那人的名字,但也不知油画上面的名字是图上的人,还是绘画人留下的笔名。

所以温青只能暂且记住那个人的名字,而那个人的名字就叫巫启,其实在巫家中姓巫的人大有人在,而且人数也是出奇的多,其中好多人的原来姓氏并不姓巫,只是随着巫家慢慢改成了巫姓,而巫启这个人的姓名,温青还是有所了解的,其实这个人姓巫不假,但是这个启字,并非她本人的名字,而是有两种解释,一来巫启是个同音字,就是巫起,预示巫家崛起之意;二来的学问就在巫启的启字上,这个启字乃是户与口组成,意思就是巫家中的一户人家,预示幸福温馨与和谐之说。

见温青轻轻取下那副油画,紧接着就喊道雄让其跟随自己来到巫娆面前,雄甚至自己有失礼之过,哪里还赶多问,只好乖乖跟随温青身后,其实雄才只有九岁,她就是个孩子,但是雄对外可不那么说,她生称自己是已经十二岁的人了,而巫家倒是有个传统,十二岁也就意味着可以主事,那么十二岁也就可以婚嫁,其实雄也是出于无奈,故而巫娆与温青也没有追根揭底的问一问雄她究竟多大年岁。

温青将油画递给了巫娆,巫娆只是瞧了一下油画上的署名,其实巫娆并不认得,那也是因为巫娆身为大巫,而从巫娆担任大巫的那一天算其,巫家事物就越加的繁忙,她根本无暇去过问巫家的过往之事,所以巫娆当即就将这幅小油画递给了温青。

温青结果油画后,就来到雄的面前,她微微笑了一下,便是说道:“大巫见雄你对此画爱不释手,似乎魂都快丢了上去,故而大巫已经决定将此画赠送与你,若雄你喜欢,那你就那去好啦!”

温青最后说道的话,也不过就是客道话,话说大巫赠送的东西,有那个巫家人敢不授,不过这幅画的确对雄意义深刻,她当即就跪在大巫与温青的前面,并且双手从温青的手中接过了油画,同时她还说道:“大巫与大护卫看透了雄的心意,雄内心还是很羞愧的,不过这幅油画雄真得非常喜欢,这幅画对雄来说意义非同,雄不知用何言语表达,只能给大巫与大护卫磕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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