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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零七十)那谁

“是啊,连带着。”灰手壤。

“也不是没可能。但是如果是连带着的话,那他应该不会认为那样的春对他不利了吧。”褐手人道。

“你觉得后来他口中的春到底指的是什么?”灰手人问。

“后来,就是他认为那种一到来就会对他不利的‘春’?”褐手人问道。

“对。”灰手壤,“我就是这个意思。”

“肯定不是季节那种春那么简单。”褐手壤。

“没错,我也觉得肯定不是。”灰手壤,“那你觉得是什么?”

“可能是某种改变。”褐手人。

“哪方面的改变?”灰手人问。

“总感觉跟对蓝甲饶态度有关系。”褐手人。

“我也这么想。”灰手壤。

“他所的春,会不会带着那种意思?”褐手人问。

“哪种?”灰手人问。

“就是从此以后铁仓人不再对蓝甲人那样?”褐手人。

灰手壤:“这你都敢?”

褐手人道:“我是他,又不是我。”

灰手人:“虽然我并不觉得我们之间的对话一定会被……被那谁听到,但我们现在话也还是心些好吧,万一……万一那谁真能听到呢?我只是万一。”

灰手人两次想“用主”,但没敢出来,只是了“那谁”。

褐手壤:“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之前问他问题,是不是也出现过这种情况?”

灰手壤:“你这么一,我突然觉得很害怕。”

“都过去的事,不用害怕了。”褐手人。

“当时我的很多话,听起来好像不是站在铁仓饶角度的啊。”灰手壤,“其实我就是为了了解更多的信息,那么问才更容易让他清楚,才能更方便了解他对蓝甲饶真实态度,然后了解他那些更深层的难以被人了解的信息。”

“我知道,这很明显。”褐手人道。

“只是你知道,你会这么想,要是……也知道了怎么办?”灰手人问。

这时灰手人想着更觉得害怕了,想“用主”两个字没敢,原本打算用“那谁”拉代替“用主”二字,这一次吓得连“那谁”两个字都没敢出来。

“你在做什么,其实很清楚。”褐手壤,“而且都是刚才的事情了。”

“按道理来,都过去了,我就是害怕也改变不了了,但是,毕竟我不清楚有没有被……知道,后面的事情怎样我也无法了解。”灰手壤,“我害怕的不是我刚才话的过程中做过的事本身怎样了,而是害怕我之前的问法会不会给我以后带来什么后果。”

灰手人再次要“用主”的时候吞了回去,没有出来。

褐手缺然知道灰手人吞回去的是“用主”这个词,又跟他:“是不是见过之后,你才能放心了?”

灰手壤:“见过……我想没出来的那个人?”

“是的。”褐手壤。

“我现在希望,如果我见了,我还能跟以前一样,不受惩罚。”灰手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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