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八百四十九）头尾

“也……也不是。”那个壤，“如果为了什么……那……那就是有目的的，而我……而我当时……出现某些行为似乎都不算是有我自己明确目的的了。”

灰手人觉得那个人分得还挺清楚，于是道：“就是因为被他控制了，你才那样的？”

“我如今觉得是这样的……其实若是平时……我就算不出那种话来，也应该不至于觉得那么不舒服，本来……当时那话就不是必须的啊……就算是要贬损蓝甲人，我也……也不是一定要那样的话，我可以些其他的贬损蓝甲饶话……明明可以那些暗暗的，不激火的话，我……我当时那样……又何必？其实……其实真没什么……意义。”

“对方听了你的话后了什么吗？”灰手人问道。

“对方……对方……我能那么蠢地出那些话……就已经证明他对我的攻击进行得很……很顺利。”那个壤。

“你听后怎样了？”灰手人问道。

“我听后就……就跟他……他为了面子给自己找借口，随便解释……爱怎么……就怎么……”那个壤，“我还我这个铁仓人懒得跟……跟为了面子硬逞口舌之快的……的蓝甲人多。”

灰手人道：“对方呢？”

“对方就……果然……果然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来，就以为别人也会做跟自己一样的事。他完又……又在笑，笑声听起来很恶心。”那个壤，“他又……收尾需要一段时间，很快就……就完成了……收尾之后……我会开眼的。”

灰手人问道：“他这话的时候，你内心的些恐惧增加了吗？”

“增加了……严重增加。”那个壤，“我甚至感觉我的手似乎在……在抖，但其实……其实也不一定是真的在抖……就是……就是吓得吧……反正是真害怕。”

“这段时间，你一直都是真害怕，但是又忍不住顶撞对方？”灰手人问道。

“可以这样。”那个人道。

“你什么了？”灰手人问道。

“我他就是为了面子……给……给自己找点理由。”那个壤，“实际上什么本事都没有，还好意思收尾……其实连个头都没有，还尾……我又，像他这种动物……可能也无法分清……分清头尾，毕竟他的尾……就是就是头，头就是尾。”

“你完这话，对方有什么反应？”灰手人问道。

“他……面子……那还是我自己想出来的，一会儿他会让我知道一个铁仓人在不肯屈服的情况下……能感觉到什么。”那个壤，“他又……我一口一个动物也只能出现在这个时候了……像我这样的……已没那个资格头尾……其实我此刻既没有头，也没有尾……早就被‘掐头去尾’聊……剩下的部分……看起来有用……实际……也只是有被折磨的用处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