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整体修改

柳轻月在镇上买买买的时候,柳平海到家了。

柳平川夫妻一大早就被打发到地里面干活,家里面只剩下老宅四口人。

柳诗茵这个没什么心眼儿的老姑娘被柳平海两朵珠花两块布料打发了,美滋滋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思量着要用布料做两身漂亮的裙子。

柳镇山抬了抬下巴:“平野,你去把外面的门挂上。”

里外的门都合上了,柳平野也回了自己的房间,屋里只剩下柳镇山夫妻和柳平海。

柳镇山吧嗒着旱烟:“平海,我让你弄的东西,弄来了么?”

柳平海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包,放到炕上。

他眉头微皱,不解地看着柳镇山:“爹,大哥一家都是软乎性子,还不是你和娘怎么说就怎么做,这个东西用得上么?”

柳林氏脸颊抽了两下,抱怨道:“平海,你是不知道,自从月儿那个死丫头上了一回吊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不仅她自己忤逆我和你爹,连带着你大哥大嫂的胆子也肥了。现在我们根本拿捏不了他们,不被欺负就不错了!”

柳林氏说着,委屈得不得了。

人总是这样,习惯了别人的逆来顺受,一旦遭遇抵抗,就像是发生了天大的事情。

柳平海还是有半点不信,看向柳镇山。

他太清楚自家老娘那个习惯夸大的性子,尤其是在面对大哥一家的时候。

柳镇山磕了磕烟袋锅,眼神凶狠:“你娘说的是真的,月儿那个死丫头现在脾气乖戾不好把控。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柳林氏忙不迭地点头,叨逼叨的把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柳平海相当惊讶。

柳轻月也是他看着长大的,自小就是任人搓圆捏扁的性子。

想不到竟然会做出这么叛逆的事情。

甚至半点不顾惜名声。

这年头,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柳轻月是直接把自己当成了一块石头,往死了跟他们这些瓷器碰。

没错,柳平海一直觉得自家人是瓷器。

他眯了眯眼,心里不住地思量着。

柳镇山被柳林氏的诉说勾起了心底的恼火,他把药包拿在手里捏了捏,冷笑着说道:“这两天死丫头嚣张得很,就快骑到我和你娘脖子上作威作福了。这一次我们一定要把这件事弄得利索一点,彻底把她握在掌心。这棵摇钱树,坚决不能送到别人家里!”

柳平海点点头:“既然月儿有这个本事,那就留在柳家好了。不过这件事情我们必须从长计议,不能让她起疑。”

柳镇山眯眼:“简单,先让柱子住到老四家里,等我们这边得手了,再把柱子叫过来。只要生米煮成了熟饭,她不想被浸猪笼,就乖乖地嫁给柱子。”

柳平海点头,同意柳镇山的提议。

计议已定,接下来就是细节了。

一家三口压低了声音,把什么时间下药,下在什么里面,怎么把柳平川夫妻支走等等问题都拿出来商量。

正嘀咕着,窗子后面突然传来冷笑的声音。

“谁!”

柳镇山和柳平海同时呵斥了一声。

柳平海动作极快地跳上炕,踹开后面小窗上的窗纱往外看去。

他本以为对方会逃,谁成想,对方就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冷笑着看着柳平海。

是陶五娘!是陶五娘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