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剑九歌
剑九歌，很强！
这个有多强？
不清楚，因为他地强大已经超出人类的认知上限，只是看一眼就能让之前难以对付的高等精灵退走。
否则，那件事可能成为赵一凡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吧。
是的，被青木幻空选择的人拿走铁棍之后，下面被镇封的高等精灵就会脱离，这是一开始就设定好的，是神造的潘多拉魔盒。
取得它的力量，渴望盒子中放置的希望，那就要先放出绝望才可以。
不过，没发生就是好的，现在也不是计较那么多的时候，总之，为了防止那样的事情再次发生，赵一凡已经十分努力了。
在这之后，这位叫做剑九歌的先生就是一直出于什么都不帮的状态，否则以他展现出的力量应该可以轻易收复整个城市。
话说，那之后人类的处境又再次变得困顿起来，失去铁棍维持的结界之后，人类能够自由活动的范围再次缩小。
就算周边的丧尸怪物被清除过一次，但是一般人还是不敢前往危险的区域。
不过，对此获得力量的赵一凡还是承担起相应的责任，食物的搜集还有区域的开拓他都一马当先，所以大家对他的怨恨倒是也没有那么多。
但是，剑九歌的做法就招惹了众人的非议，不过他不太在意就是了。
对于这边的资源，剑九歌丝毫没有享用，成天也没有看见他吃饭，只是偶尔拜访他的时候，他会拿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茶水招待大家，自己也在一旁享用。
唯一可惜的是，这茶水只是普通的茶水。
一天天都是笑容满面，是一个和善的人，所以大家应该不会讨厌他，而且他从来不吃饭却不会饿死，而且从来没有看见他又上厕所的举动，有人甚至为了证实这点专门守在这里。
区域被限制正常人能做的事情不多，食物有人搜集，所以就有这样蛋疼的人了。
最后的结果令人惊讶，就算得到“神仙”赐福的赵一凡、洛晓花、洛晓羽都不能做到免除生理活动，。
剑九歌的稳重，剑九歌的平淡，一切都在说明他就是真正的神仙。
在这个特殊能力存在的特殊时代，像他这样的存在毫无疑问会被当做神仙供奉，尤其他还让高等精灵退走。
只是那次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之后赵一凡带着军队向前开拓的时候，每次对上噩梦，这种级别的存在，一旦他动手，一直由剑九歌保管的长剑就会出现在他的面前自动阻止他。
想想都知道这是剑九歌做的，众人也是有点不满，这样相当于平白就少了一个超高端战力。
赵一凡和剑九歌算死比较相熟的人了，自然也问了其中的原因，而对方也不吝啬，给了他期待的答案。
“这是你欠下的债！”
“当初如果没有我出手，将有九千三百一十三人因你而死，我本来就是不存在的人，所以你欠下的因果，你自己来还，你要放过相同数量的怪物相同的次数。”
似乎能够理解，但是有些不能接受，所以赵一凡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可是这样不是十分不公平吗，我遇上一只怪物，我一分钟能够杀他数次，但是放他一次这样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杀不了他，不是相当于放了怪物吗？”
表述不准确，但是应该大家还是能够理解的吧。
只是，对于赵一凡的不满，剑九歌早有预料，所以很快就有了回应：“哪有那么美的事情？你想想，我要是当初不帮你，死了的人就是真的死了，你能将他们复活吗？”
“就算你能够轻松杀死相同数量的怪物，但你能通过杀死怪物将他们复活吗？而且应该死的人之中，就没有那种会让你觉得后悔拔出铁棍的人吗？”
“当初是我没有考虑你的心情，但是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你不在意这九千多人的死活，我将你这段时间守护九千多人的代价补偿回去，然后带走这九千多人的性命，这样你就可以老老实实的继续杀你想杀的怪物了。”
听了剑九歌的话，赵一凡咽了咽口水，九千三百多人，几乎是这里的全部人口了，带走他们的性命，就代表着自己妈妈和姐姐很可能也会遭受危险。
一想到如此，赵一凡连忙摇头，只能接受这样的现实。
接下来一年的时间里，赵一凡真的是四处走动，夜以继日，将九千多人的债全部还清，在那之后，几乎没有看见那柄长剑再有所动作。
直至——
“你要做的只是守护，守护你想守护的人或物！”
本来赵一凡还想问问关于剑的事情，但是剑九歌有说出了这番话。
心中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了，有点怀念，也有点麻木记得这是赵一凡拔出铁棍时听见的声音，剑九歌经常在对话的时候和他提起这句话。
本来以为有什么特殊的意思，但是发现每次都是在他想从剑九歌这里打听什么，又或者是谈到关键问题时剑九歌常说的话。
守护这样的事情赵一凡一直在做啊，既然守护了当然是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人或物，既然是如此的话，那么自己做的没有错。
渐渐习惯，心中渐渐踏实，所以也多了不少的免疫能力。
“九歌先生，听说您的那把剑又离开了，能冒昧的问一下，是不是去另外一位九歌先生那了吗？”
“九歌先生”这是赵一凡对于剑九歌的尊称，虽然几乎不出手，但是赵一凡间接从那里收获很多。
现在会关注这样的事情，其实也是赵一凡这些年来变得老练了，也学会从各方调查搜寻信息了。
当然，洛建华那些前辈并没有就让他一个人前行，只是剑九歌这边赵一凡是最容易突破的人。
“呵呵，不太准确！”
又是很模糊的回答，但是不要紧，回去慢慢分析，继续问的话，凭借以往的经验来看，剑九歌应该不会继续说下去。
所以下一个问题是，是一位老人托付的问题：
“他身边的两位姐姐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