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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转机

“围观者”更是暗自吃惊,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这么厉害的对手。

“围观者”是邻省的一个抢劫惯犯,多次作案伤人,都因武功高强得以逃脱。被公安机关明令通辑后,逃到西南省与邻省交界的乡村隐姓埋名躲藏起来。为了生存,加上臭味相投,不久就与一帮靠赌博诈骗的徐混伙到了一起,暂时为他们充当保镖。

这种赌博加诈骗的局,经常被人揭穿,之后就免不了一番打斗。一般情况下,他都是一招制胜,甚至,一招都用不了。今天,他却感到有些不妙,看起来似乎略占上风,但要把这两人打倒,三二十招显然不可能。

打斗陷入了僵局。

“围观者”暗想,这里离场镇很近,继续打斗下去,惊动了公安或乡政府,那麻烦就大了。

“围观者”的功夫比陈卫红和李子正联手还高,一边与两人搏斗,一边注视着场外的动静。突然,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匆匆地从场口方向跑过来,一边喊着什么,一边举起右手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

“围观者”见状,拚着挨了一击,一个狠招把陈卫红和李子正逼退,随即快速后退几步,抱拳在胸:“两位兄弟,请暂时住手。我们一无冤二无仇,今天的一点小冲突,就到此为止,如何?在这里,我先给两位兄弟陪个不是。”

陈卫红与李子正不知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静静地观察着场面,没有说话。

刚才这个年青人,给“围观者”传递的了公安和公社的民兵往这里赶来的信息。“围观者”对一般的公安无所畏惧,但想到如果与自己打斗的这两人,帮着公安一起对付自己,自己肯定没有胜算,将很难脱身,故尔决定尽快结束战局。

看到两人充满敌意地注视着自己没有说话,“围观者”掏出二十块钱团成一团,微笑着轻轻地抛向陈卫红:“这是我给兄弟们的医药费和酒钱,我的一点心意。几位兄弟,我还有些事情,先行告辞,恳请让一条路出来,山不转水转,后会有期。”

陈卫红听出了对方的外地口音,不知道对方究竟有多少人,而自己在这一带肯定没有帮手,再打斗下去,自己与李子正自保可能没有问题,但要想获胜,也没有什么希望。更麻烦的是,他们的同伙去伤害或劫持陈卫东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想到这里,也不想继续打斗下去。

“好啊,冤家宜解不宜结,多个朋友多条路。这位大哥,我们都没有什么大的伤害,就各了各的吧。”陈卫红顺手将钱接在手里,心里更加提高警惕。

一旁的“庄家”与“赢钱者”心道,你们到没有什么伤害,我们可就惨了,少说也将三五天行动不方便,十天半月的疼痛。但看到他们眼中的高手都没有胜算,也看到在场口望风的兄弟发出的暗号,知道这里的吵闹已经惊动公安,不敢节外生枝,强忍着没有说话。

“兄弟,后会有期。”“围观者”抱拳后,向场外的人群使了使眼色,从围观的人群中,又走出两人,把倒地上的“庄家”和“赢钱者”扶起来,匆匆离去。

陈卫红更是暗吃一惊,心道,不知这些围观者中还隐藏着他们的多少同伙,幸好没有继续打下去,不然,自己今天一定会吃更大的亏。

刚才输了钱人,见这伙人认输并赔了陈卫红的钱准备离开,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仗着人多势众,围了过去,要求这几人还他们的钱。

“围观者”突然走到这些人中间,快速地几个冲拳,几个吵闹得最厉害的年轻人,惨叫一声捂着脸颊倒下去。

“围观者”抓过“庄家”手里的匕首,腾空跃起划了一圈:“你们他妈的谁还叫,就让你们挂点彩!”

围观者落下后,被匕首划掉的竹叶慢慢飘落下来。

现场立马静了下来。

“围观者”轻蔑地笑了笑,正准备离去。突然听到一声轻喝:“把钱还给他们!”

这话是陈卫红说的。刚才这几名年轻人保护陈卫东的情景,陈卫红看得清清楚楚,对这几名年轻人心存感激,准备帮他们把钱讨回来。

“围观者”略作迟疑,随即吩咐“庄家”:“给他们。”

“庄家”迟疑了一下,恨恨地盯着陈卫红,从口袋里掏出几十元零钱,放到地上。

待设局的一伙人人走远后,一个年轻人捡起地上的钱,抽出二十元递给陈卫红:“这位兄弟,谢谢你帮我们讨回公道,这二十块钱,就当我们买两瓶酒来感谢你。”

“呵呵,大家就别客气了。谢谢你们刚才保护我的兄弟,这钱是你们的,你们自己收好,大家交个朋友吧。”陈卫红拒绝了年轻人的好意。

输钱的几人道谢后,一边分钱,一边议论着离去:

“下次遇到他们,老子一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刚才没有警觉,让这几个杂皮跑了,要不,老子一定揍扁他们!”

“如果他们不把钱留下,我今天一定要在他们身上留下点记号。”

“在尖山这个地方,难道我还怕他们?”

……

听到这些豪言壮语,陈卫红与李子正、陈卫东相视一笑。

“两位兄弟,意外之财要及时花掉。你们说,这二十块钱怎么用?”陈卫红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陈老师,你捡着就是。”李子正说。

“走,我们回街上去。”陈卫红提议。

“好,二进尖山。”陈卫东高兴地响应。

三人回到街上,看到一个公安带着两个民兵正在巡逻并找人了解情况,陈卫红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在街上转了一阵,李子正坚持要给陈卫红买两瓶酒,陈卫红不肯。最后,在陈卫红的倡导和坚持下,给李子正和陈卫东各买了一件运动衣和一双运动鞋,还剩两块多钱,交给他们,由他们自己处理。

……

“陈老师,我感觉刚才这场架结束得有些蹊跷。从打架时的情况来看,我觉得我们两人合起来也打不过他,再过一会儿,我们可能就会落败。而且,他们还隐藏得有人在旁边?可他为什么突然停手呢?” 回家的路上,李子正提出了疑问。

这也是陈卫红的困惑,“围观者”在占上风的情况下提出和解时,陈卫红就在思考这个问题。

“这个人操外地口音,说明他不是本地人。武功这么高强,却在这偏僻的乡村里做下三滥的事情,说明他一定是在躲避什么,也就是说,他不敢在公开诚露面。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他是一个逃犯!”陈卫红分析道。

“啊?这样啊。看他的凶狠和阴毒,说不定还是杀人犯。幸好,我们没有伤着。”李子正庆幸道。

“今天,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特殊情况,或者接收到同伙给他传递暗号说明有什么意外情况,他才赶紧想办法离开的?”陈卫红继续分析

“对,一定是有特殊情况。”李子正也开始学着分析问题。

“那么,是什么特殊情况呢?”陈卫红自言自语地说道。

“会不会是公安来了?”陈卫东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对,可能是这边的吵闹惊动了公安,或者是公安出来巡查,被他们放风的人发现了。刚才我们在街上看到公安和民兵,可能就是在调查这件事情。”陈卫红赞同地点点头。

“今天我们可真危险,如果不是公安出来惊吓了他们,他们就不会跑。继续打下去,我们难有胜算,何况他们暗中还藏得有人,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后怕。不管怎么说,子正、卫东,我们三人联手,在一个偏僻的乡村,居然败给一人外乡人,说明我们功夫还差得远呢。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陈卫红感叹道。

“哥,子正,今天都怨我,是我的功夫太差了,想来帮你们的忙却帮不上,还要你们分心来照顾我。以后,我一定更加努力,把功夫练好。”陈卫东有些自责。

“卫东,你还小,不着急,慢慢来。今天,在场的那么多没有功夫的人,没有惹事,不会挨打。有功夫的我们,却挨了几下,还差点受伤,这说明有功夫也不一定是好事。我们以后遇到事情,要动脑筋思考,学会用脑子来解决问题。还有,尽量少管闲事,不要仗势自己会点功夫就逞能出头,更不准惹是生非。” 陈卫红顺势开导两个兄弟。

陈卫东明白哥哥在旁敲侧击地批评他,不敢还嘴,伸了伸舌头,向李子正做了个怪像。

“来设赌局的这些人,都是些亡命之徒,都会几手。今天的搏斗中,除了那个高手以外,其他人都不堪一击。特别是子正,一招就把那个‘庄家’制服了,说明你的功夫已经有了些火候。只要我们坚持练下去,一定会成功的。”见两人有些沮丧,陈卫红开始鼓励二人。

“那个‘庄家’和假装赢钱的同伙,我感觉他们几乎没有什么功夫。为什么他们那么骄横呢?可能是一般的人怕他们发横,软弱地让着他们,才使他们越来越张狂。不过,那个高手确实厉害,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的功夫有多高。”李子正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买好东西后,陈卫红三人往李子正家走去,不一会儿就到了李子正家门口。

“今天的事,无论遇到谁,无论何时,都不许说。”陈卫红严厉地说道。

“保证不说!”李子正与陈卫东顺从地答应了。

回到李子正家,李子正已经出嫁到邻村的姐姐,带着丈夫和孩子也来了,正与李子正的父母亲一起,在厨房里忙碌着。

这一带流行着春节期间“请年酒”的习俗,在农历正月初二到十五期间,邀请亲朋好友一起聚聚,吃顿饭,喝点酒,加深一下感情,强化一下亲情。

李子正的父母亲将就着陈卫红过来,把自己家的“年酒”办在了这一天,把主要的亲戚朋友请到家里来聚会。

席上,李子正的父母亲,以及来参加聚会的亲朋好友,都把陈卫红当成贵宾,非常热情、周到地予以照顾,让陈卫红感觉很是不适。

间,有人说起,今天在尖山乡的场口上,两名身怀绝技的年轻酗子,挑了一个赌场,把赌场那伙人打伤了,把赌场的保镖也打跑了,而且这个保镖是个武林高手,还是个抢劫犯,有命案在身。后来,这伙人被公安和民兵给抓着了,但这个保镖武功实在太高,打伤公安后跑脱了。

席上众人都没有亲眼所见,讲述的消息也是多次传递和加工过的,但说起来似乎是亲眼所见甚至亲自经历过的一样。还有的一个人说得更神,说这两个年轻酗子,是公安部的特警,专门着便衣来暗访并整治赌博的。

听到众人的议论,陈卫红三人对视几眼,会心地微笑着,没有说话。

陈卫红赶回家还有事情,加上昨晚已醉,应酬性地喝了几杯酒后,开始吃饭。

陈卫红对李子正交待了学习和训练的一些事情和注意事项后,向李子正的父母亲告辞。李子正的父母再三挽留陈卫红兄弟多耍几天,陈卫红说明自己回家确实有事,坚持要走。

见挽留不住,李子正的母亲将上午买回的两斤鲜肉、两包糖、一些炸熟的酥肉,一并装入陈卫红的背筐。

陈卫红见状,赶紧把东西从背筐里拿出来。

李子正的父母非常固执地坚持着把东西装进去,几人争执一会儿,李子正的父母有些生气了,陈卫红这才作罢,心里暗道,以后给李子正一些钱或给他买些东西。

李子正背着陈卫红的背筐,与父亲一起,将陈卫红兄弟送到一地乡车站,等到陈卫红上车后,才返回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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