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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客串男友(三)

正在这时,从张平家里走出来三个小青年。

领头的小青年一脸坏笑:“平哥,还等你回来打牌呢?怎么,又被嫂子迷住了?”

杨莉羞红了脸,呸了一声。几个小青年更放肆地大笑起来。

“杨莉妹妹,你看我们平哥对你可是一往情深的,你就答应他了吧。我们都希望你当我们的嫂子,还等着喝喜酒呢。”领头的小青年继续嬉皮笑脸地油嘴滑舌道。

杨莉扭过脸去不理他们。

三个小青年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儿,认真一看,发现杨莉旁边还站着一个人赶紧走过来,问道:“平哥,遇到什么事情了?”

张平有些不屑地指了指陈卫红:“有只不长眼的瞎猫来这里逞能撒野,一会儿哥要教训教训他。你们几个站远点,不要妨碍哥。”

三个小青年打量了一下陈卫红,其中一人狂妄地指着陈卫红:“哪里来的瞎猫,敢到平哥的地盘来撒野,也不打听打听我们平哥是谁。小子,告诉你,在这一地乡,还没有人敢惹我们平哥。”

陈卫红从来人走路的步伐中,判断出这三人没有什么功夫,一招就可放倒一个。接着佰了一下局势:从今天的情况来看,这场架是无法避免的了。杨莉是本地人,张平和这几人不会把她怎么样,为避免误伤着她,得把她弄到场外,自己才能放开手脚,好好教训教训这几人。

想到这里,陈卫红用眼神和手势示意杨莉靠到边上。

杨莉知道张平跟着一个卖打药的江湖郎中学过武功,看到张平这边又来了三人,估计陈卫红要吃亏,开始后悔今天的举动。惊吓与担忧之下,赶紧求饶:“张平同学,你们饶了他吧。今天是我不好,不应该带他来。你们放过他,其他事情,我们再商量。”

张平满脸邪笔地看着杨莉:“杨莉,这就对了。你放心,只要他识想,赶紧离开,并保证以后不再纠缠你,我会听你的话,不为难他的。”接着,转过身来,有些轻蔑地看着陈卫红:“兄弟,我媳妇儿都这么说了,看在她的面子上,我也就不为难你了。你回去吧。如果车费不够,哥赞助你!”说着,拿出一张十元的人民币,递给陈卫红。

杨莉听到张平这话,气得满脸通红,但又害怕陈卫红受到伤害,只好继续向张平求情。

看到杨莉可怜而焦急的样子,以及张平几人跋扈的神态,陈卫红终于忍耐不住了。转过身来,轻声吩咐杨莉:“你到边上去,站远一点”。

杨莉反而靠到陈卫红身边,紧紧地挨着他,柔声说道:“不!,我不允许他们欺负你。”随即,愤怒地对张平几人说:“你们几个今天要是敢伤他半根寒毛,我就与你们拚命。”

毕竟是近邻,听到杨莉这么说,对面的几位也停了下来,场面陷入了暂时的僵持。

张平在心中已经把杨莉当成了自己的女朋友,甚至老婆。看到杨莉靠拢陈卫红这个举动,终于控制不住,大吼一声:“你这个贱人,滚到一边去!”跟着快速地冲到陈卫红面前,一拳击向陈卫红面部。

陈卫红一直在留心张平的举动,看到他神情开始变化,判断出他将会马上攻击。在张平话音刚落的瞬间,轻轻地把杨莉往左侧一推:“杨莉,让到边上去。”

刚把杨莉推开,张平的拳头就到了,陈卫红轻轻地将头一偏,躲过了张平的攻击。张平因为用力太大,冲出四五步才稳住身子。

陈卫红见状,轻轻一笑,这个莽汉子,下盘功夫太虚,可能只是近两年练了些中看不中用的江湖把式,不足为惧。

张平一击不成,恼羞成怒,转身再向陈卫红攻来。陈卫红也是怒从心起,等张平来到近前,身体向左微侧,左臂快速上抬,手腕轻倒,一下叨住张平的右臂,顺势往自己的左前方一带,左膝关节猛地往上一顶,刚好顶着张平的小腹,张平惨叫一声,身子往陈卫红左前方倒去。虽然陈卫红只用了六七分力度,但张平还是跌出两三米后,倒在地上抱着小腹惨叫不止。

另外三个小青年还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见他们的偶像平哥倒在上地惨叫。惊恐之下,呆在那里,不敢出声。

杨莉没有看到陈卫红膝关节的攻击,只看到张平两次凶狠地攻击陈卫红,正为陈卫红担心,准备去叫张平的母亲来制止这场打斗,却见张平被陈卫红轻轻地这么一拉就倒下了,一时也怔在那里。

陈卫红笑着拍拍衣服上的尘土:“兄弟们,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张平也曾打过几次群架,有些斗殴经验。但今天,却连一招都过,甚至还没有接触到对方,就莫名其妙地就被放倒了,实在是有些不甘心。

过了一嗅儿,张平挣扎着站起身来,向一个小青年使了下眼色。陈卫红正准备离开,却见那个小青年去抱了几根木棍下来,扔给张平等几人。

听到吵闹声,远处近处,陆续有些村民开始向这边走来看热闹。陈卫红明白,必须快速结束这场“战斗”。

“哥子,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你与杨莉本就不是一路人,她马上要考技校出去工作了,你们相隔那么远,不可能成为一家人的。过去的事情我们都不说了,从现在开始希望,你不要再来找她,不能影响她的学习。张平兄弟,我奉劝你一句,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作为杨莉的朋友,我再次提醒你,现在住手,还来得及。”陈卫红真诚地劝导张平。

张平扶着木棍,紧绷着脸没有说话,眼睛充满怒火地盯着陈卫红。

“张平哥子,只要你现在住手,我们还是朋友。刚才兄弟手脚有点重,失手伤了哥哥,一会儿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费用由兄弟我承担就是。再有,这几位兄弟一起,晚上到华三餐馆去喝一杯,算我请各位哥哥的,如何?”陈卫红准备和解。

杨莉听到这话,看到张平四人拿着棍棒,心里更加担忧,带着哭腔哀求道:“张平,希望你看在同学的份上,千万不要为难我朋友,求求你了。”

“几位哥哥,我们都是本乡本土的,求求你们,不要伤了我朋友。”杨莉一边向另外几位小青年求情,一边往张平家里走去,准备请他妈妈出来劝阻张平。

看到杨莉这么可怜兮兮地求人,陈卫红再也忍耐不住,解开衣服最下面的一粒钮扣,从腰间取出粗麻布制成的湿汗巾。

张平开始以为陈卫红要取出什么武器来,待看清陈卫红取出的是一块当地普通农民最常用的汗巾时,有点轻蔑地笑了笑:“快看,取出宝贝来了。哇,这么厉害啊,你们可得防着点哦!”

“哦”还没有说完,但见一道白影扑面而至,根本来不及躲闪,张平眼睛被打得金星直冒,人也也被湿汗巾巨大的冲击力下推倒在地。瞬间,泪水就迷糊了双眼,接着,感到手里一松,双手握住的木棍被陈卫红的汗巾卷走。

其他三名青年吼叫着用木棍向陈卫红攻来,陈卫红想,以后杨莉还要天天从这里经过,不要积怨太深,对于这些小杂皮,教训一下他们,让他们知难而退就是了。

主意既定,面对领头小青年凌空而下的木棍,陈卫红猛地运气后伸出左臂,硬生生地挡上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小青年手中的木棍一下断为两截,趁小青年还未回过神的瞬间,陈卫红错步上前,一个直冲拳击向小青年的面颊,这个小青年闷哼一声,直挺挺地往后倒去。另外两个小青年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进攻,他们已经没有了这个胆量;退却,又怕以后被兄弟们耻笑,一时间,楞在那里发呆。

陈卫红对他们大吼一声:“还不去看看你们的兄弟!”

呆立的两个小青年这才回过神来,一人去照看张平,一人去照顾领头小青年。

陈卫红见杨莉与一位中年妇女一起快步过来,猜想这位中年妇女应该是张平的妈妈,同时看到其他一些村民也陆续围拢过来,估计他们不敢再欺负杨莉,自己继续在这里呆下去,恐怕会另有事端,决定先行离开。

陈卫红对几人抱了抱拳:“哥子们,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我还有点事情,先行告辞。你们如果不服气,随时可以来找我。但是,请你们记住,如果再纠缠杨莉,下次,绝对不会像今天这样轻松。”

说完,陈卫红捡起一根张平等人练功用的木棍,凌空跃起,再猛地往下一击,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木棍断为两截。陈卫红扔下手中的半截木棍,盯着张平,一字一顿地警告道:“那时,你们的手臂或脚杆,就将如这根木棍,甚至更惨。”

“你们放心,我控制了力度的,没有伤着你们的筋骨。去买点药酒来擦一擦,三两天后就没事了。如果我要下狠手,你们几人都会这样。”陈卫红扔下一张五元的人民币,转身离去,看到面前还有一根木棍,随手捡了起来抛向空中,右掌用力一劈,木棍应声断裂。

张平等人看到陈卫红凌空跃起以棍击地的威势,又看到结实的柏木木棍轻而易举地就被劈断,知道再打下去,自己这几人没有丝毫的胜算。心里虽然充满了愤怒,却不敢再说半句。

张平的妈妈听到杨莉的招呼,走出门来。见张平等人倒在地上,急忙跑过来,扶起儿子:“幺儿,怎么了?伤着没有,你没事吧?”

看到陈卫红要走,张平妈妈赶紧拦住去路:“你打了人就想走,没那么容易。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医药费、营养费、误工费是必须要赔的。”

陈卫红笑了笑:“老人家,看来你还不了解具体情况,一会儿你问问张平和杨莉就清楚了。我还有事情,先得走了。”

张平在这一带也算是一个人物,可是今天,自己四人联手,却被一个文质彬彬的小青年两招就放下了,而且还毫无还手之力,感觉这个人丢得太大了。如果这事再由母亲耍泼来解决,传出去以后,别人就会认为自己被人打了还要母亲来给自己摆平,将很没面子,以后难以在社会上混下去。

想到这里,看到周围越走越近的围观邻居,张平恶声恶气地吼了句:“妈,我的事情你少管,让他走!”

“杨莉,你快回家吧,我先回去了。”陈卫红对杨莉说完,快速离开现场。

回到宿舍,陈卫红煮了面条吃下。心里一直在担忧,不知道自己离开后,杨莉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很想过去看看。但是,一方面找不到杨莉的家在哪里,另一方面,担心路过张平家门口时会再次发生冲突。考虑再三,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陈卫红走后,张平的两个小兄弟,扶着两个伤者,与张平妈妈一路,来到一地乡卫生院治疗。当医生问及病情时,好强的张平说,不慎摔倒的。医生认识张平,已经看出了他们受伤的原因,见张平不愿意说出实情,他也就没有多问,给他们开了些跌打损伤的药物了事。

杨莉看到陈卫红走了,张平等人也去了医院,围观的邻居也陆续散去,本想追上去找陈卫红说说话,又担心路上遇到张平他们,加上天色也比较晚了,也就径直回到家中。

第二天早上刚八点,陈卫红就来到初三二班教室,向几位来得比较早的学生询问昨天作业中存在的问题,并指导他们修订。不一会儿,杨莉来到教室,看到陈卫红也在教室里,有些羞涩地连忙移开目光,好像在躲避着什么。陈卫红也发现了杨莉,仔细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悬着心的终于放了下来。与几个问问题的学生交流了一会儿后,回到办公室。

批阅作业时,陈卫红在杨莉的作业本中发现了一张折叠得很精致的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写着:“陈老师,昨天的事情非常感谢你。你不知道,当时我的心里有多么的害怕。特别是看到他们几个抱着棍子出来的时候,我更是后悔加害怕,生怕他们伤害了你。可是,没有想到你居然这么厉害,一人把他们四个都收拾住了。特别看到你把张平和他的一个小兄弟打倒在地的时候,我心里真的好崇拜你,真想为你鼓掌喝彩。今天早上,张平没有再堵在路上找我了。以后,我一定全力以赴地认真学习,明年务必考上技工校,找到一份工作,那校的话,我就和你一样,是一个吃国家粮的工作人员了。亲爱的陈老师,我实在是太佩服你、喜欢你了,如果你能天天这样保护我就好了!”陈卫红看完后,不禁心里一动,随即,苦笑着摇摇头,把纸条放到抽屉里,继续批改作业。

从这天开始,杨莉没有再来办公室来找过陈卫红,但每天都会在作业里夹上一张纸条,写上一些话,有时还摘抄一些小诗夹在其中。通过纸条,陈卫红得知自那天以后,张平没有再去骚扰过杨莉,自己也就放下心来。

陈卫红发现,这段时间,杨莉的学习更刻苦了。还从梁银友有、林光伦等老师处得知,这段时间,杨莉各个学科的学习都更加努力,成绩都有所提高。陈卫红以为是帮助杨莉排除了干扰的缘故,也为此而感到欣慰。

欣慰之余,陈卫红感觉似乎些不对劲,杨莉在课堂上好像总在盯着自己,当自己把目光投向她时,她的视线却又快速移开,脸上却浮起一丝红晕,目光也显得有些奇怪。

杨莉更加努力地勤奋学习,排除张平干扰,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更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她真的是喜欢上了,或者说是爱上了陈卫红。特别是这次这件事情发生后,在杨莉心中,陈卫红简直就升华成了偶像。杨莉心里有一个秘密,觉得自己一个农村女孩,配不上陈卫红,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考上技工校和中师,找到一份固定工作,成为一名具有城镇户口的工人或教师,理直气壮地追求陈卫红,与他生活在一起。当然,这些原因,陈卫红并不知道。

联想到这段时间以来的一些现象,陈卫红意识到,自己可能遇到麻烦了。这个杨莉,虽然才十七岁,但身心已经基本成熟,对自己似乎有点那方面的意思。顺着这个思路发散开去,陈卫红暗自思考:从纯粹欣赏女性的角度来看,杨莉的得分不亚于代小君,而且聪明能干,好学上进,温柔娴熟,还将有份好工作。想到这里,陈卫红猛然一惊,我这是在想什么啊,人家还是不懂事的中学生,虽然明年可能就进入技工学校,很快就会参加工作了,但现在,毕竟还是自己的学生,千万不要胡思乱想。

可是,怎么阻止杨莉的行为、避免她继续下去呢?

这个问题,对于自己都还在青春期,根本没有情感经历和经验的陈卫红来说,似乎太难了点。陈卫红思考了半天,也理不出个头绪来,干脆不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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