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野狼VS小白兔1
蓝心知望着这个为爱疯狂痴狂的女人,她为了爱情,付出了太多太多,可最后,却什么也没有得到。
我们一直苦苦追求的爱情,究竟是为了什么?
是像烟花一样绚烂?还是像细水一样长流?
“要不?我们都先出去吧!”蓝心知觉得一屋子人都在场,他们也不好交流。
拓跋野望向了上官卿:“我们出去了,你确信能收复她么?”他首先要保证蓝心知的安全。
“不能。”上官卿眯了眯琥珀重瞳。
“不能出去。”拓跋野拒绝。
蓝心知瞪了他一眼:“你好歹也爱过她,留一点点余地给人家好不好?”
“……”拓跋野没有想到她又将这事搬出来说,抿紧了凉薄的唇,童书害得她还不够惨吗?她居然在这个时候帮那女人说话。
“卿少爷,我们出去吧!”蓝心知率先走了出去。
“好啊!心心。”上官卿笑得流光婉转的跟着蓝心知出去了。
两人并肩走到门口,同时转身看着还站在病房里的拓跋野。
“我保证童书不会再害人了行不行?”蓝心知叹道,社长鸿弈也是无心之失,如果他真的不喜欢童书,也不会将她的头发做成画笔了。
拓跋野看着门口的两个人,像一对金童玉女般,男人似仙胜仙,女人倾国倾城。这个女人,还真是见一个男人勾搭一个,气死他了!
他恼怒的瞪了一眼上官卿,然后走了出去。
这女人,如果他不肯出去,就是不相信她。如果出去了,童书跑掉了……
哼!他可不相信童书会乖乖的呆在这里!
风间和梨冰也跟在他的身后,病房外,五个人站立着都没有说话。
蓝心知背对着拓跋野而站,知道他的视线一直火辣辣的注视着她。
而拓跋野却只看到她留一个背影给自己,她的心不再向着自己。
而病房里,静悄悄的。
童书慢慢的走进鸿弈的身边,看着泪痕未干的男人。
她一直爱得火热,一直爱得激烈,却不知道男人并不能承受这样的爱。
如果是短暂的火热,那就是激情。如果长此以往,那就叫做疯狂。
她的爱,鸿弈要不起。
可是,她却不知道。
两人此时相对,都是默然无语。
“弈,你爱我吗?”童书最后问道。
鸿弈凝视着她:“书书,爱真的那么重要吗?”
“当然!”女人对于爱情,就像水于生命一般。
“我想,我是爱你的……”鸿弈愣了一阵后,才道,“但更多的是怕你……”
她居然挖掉自己的眼睛来威胁他,他又怎么能不怕她?
“我明白了!”童书慢慢的转身,她要离开了。
鸿弈看着她孤单的背影,无论女人多么的有才华,却总是过不了情这一关。
“书书……”他唤了她一声。
童书站在那里,没有动。
鸿弈只感觉一团透明的光影渐渐的开始变黑,他提声喝道:“书书,你怎么啦?”
忽然,那团黑气向他笼罩了过来,像个狰狞的魔鬼一样,鸿弈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
“有变化!”拓跋野率先冲了进去,他虽然人在外面,但时刻注意着病房里的变化,一听鸿弈的声音不对,马上就踢门而入。
天可怜见的,医院门又破了一道。
“上官卿!”拓跋野赶忙叫人,他一转身先护住走进来的蓝心知。
“跑了!”上官卿一进来,马上黑影就消失了,而鸿弈正难过的咳着。
“跑了?你进来还给她跑了?”拓跋野怒吼。
蓝心知推开拓跋野,走到了鸿弈的面前,“社长,你怎么样了?”
鸿弈脸上有些犯黑,蓝心知马上叫道:“卿少,快来看看,社长好像是中邪了?”
上官卿走上前去一看,“童书变成邪灵了!”
“就刚才变的?”蓝心知不明白为什么童书还这么执着。
“我说信不过她吧!”拓跋野低声道。
“那你能不能先救醒社长?”蓝心知问上官卿。
“我试试。”上官卿伸手抚向了鸿弈的胸口,过了一阵,鸿弈慢慢的醒来了。
“社长……”
“书书呢?”
“卿少说她变邪灵了。”
“唉……”一声长叹,事情没有好转,反而是愈演愈烈。“卿少,有没有解决的办法?我看着书书是真的想离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她在折回来的时候却变得凶神恶煞了。”
上官卿道:“我们要找到童书的尸骨埋在哪里,然后才能将她安置好。”
“我们现在谁也不知道童书的尸骨在哪里,只有先去郊外的山下察看。”拓跋野说道。
“好!我们马上出发。”鸿弈也从病床上爬起来。
“社长,你的身体还不好,我们去找就行了,你先在这里养伤吧!”蓝心知不忍。
“不……我一定要找到她……”鸿弈喘了一口气,算是他为她最后做的事吧。
很快,梨冰去备了一辆豪华商务车,梨冰开车,风间坐副驾驶上,鸿弈和上官卿坐中间,拓跋野和蓝心知坐在最后排。
这样的坐位安排,明显是拓跋野刻意的。
可蓝心知只是静静的坐着,并不言语。
夜色下的车窗外,霓虹还在闪烁。
她闭着眼睛假寐,不去理会拓跋野投注在她脸上的目光。
他们现在开车,连夜赶去童书掉落悬崖的地方,希望尽早能安置好童书。
蓝心知就这样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是睡着了。
拓跋野看着她熟睡的容颜,小小的脸蛋有一些苍白,长长的睫毛像一排扇子排列在眼眸之上,小小的身子倦缩成一团。这样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姿势,令他的心中一痛。
他就这样借着外面的霓虹之光,看了她好久好久。
可能是这样睡的姿势太累了,蓝心知慢慢的倒在了后面宽松的座椅上,将头枕在了他的大腿之上。
醒来的时候,只闻到了淡淡的龙涎香,她整个人都睡在了拓跋野的怀里,而身上盖着的,也是他的黑色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