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认可,心可服从?

一间采光很好的客厅中,阳光暖暖的照进来,沙发上坐着三个人。.

大片的宽敞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滑雪场上,兴奋的游人。

外面应是欢快而喜悦的,而室内却充满着一种未知的悲伤般。

周小雅,段锦章,孙修文无语的坐在沙发上。

刚刚段锦章是兴高采烈,他的手一直的没有离了周小雅,可是,他看到那表情凝重的两个人,觉得自己的喜悦太过于突兀,他就松开了手,他看到周小雅寂然的表情,他不好此刻问她种种,只有看着她,陪着她静默起来。

周小雅坐在这里,沉在自己的悲观中,她无奈于段锦章的深情,而且,也无法忽视自己内心,刚刚的悸动,爱情,本应是单纯美好的事吧,怎么到了她这里,都有着无法排解的郁闷般。

三个人,保持着相同的距离,坐在沙发上。

沉默了有一会儿,周小雅想着,自己不可以再沉默,因为,说到底,还是要和孙修文说明白的,自己也要鄙视起自己来,拿孙修文当做了什么?

“修文,对不起,你骂我好了,我怕回去,不能再与你订婚了,很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这一阵子是怎么了?”周小雅说道。

“没关系的,小雅!”孙修文说道。

周小雅原以为,孙修文会骂自己神经,或是,问为什么,这样的出尔反尔。可是,他只这样轻轻的说没关系,仿佛,他并不曾在意般。

“是我不好,修文,我这一阵子心里太乱,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我只想找个肩膀依靠,只想让自己定下来,可是,这样对你不公平,你这样的好,我真的感觉自己罪孽深重了……”周小雅抽泣起来,段锦章有些无奈,无可奈何的拽了纸巾,凑近周小雅,递到她的眼前来。

周小雅接过来,抹了下眼泪,再抬眼,见递给自己纸巾的人是段锦章,他的手,顺势的已经搭到她的肩上来。

周小雅扭了下肩膀,狠狠的瞪了眼段锦章,都是他,让她处于这样难堪的境地里。

段锦章有些委屈,可是,很受用周小雅这样的对他,明显的,她心里,他与孙修文,谁亲谁疏那样的明显。

孙修文听了周小雅的话,只径自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看样子,他也很是纠结般。

“小雅,我也有错的,其实我看出你的心来,而我也与你一样,只想找个人来帮自己结束自己的纠结,结束自己的荒唐,因为,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上的人,其实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若不是你的幡然悔悟,怕我们真的会走上错误的路。这样最好,我们都不必再犯错了!”孙修文说道,他松了手,抬头看了看周小雅:“小雅,你会很幸福,我看得出,段少对你的心意,希望你可以坦然的接受他,有些人,从外表上,看不出他们的内心,他们的表面是轻浮,可是,他们的内心却狂热无比,一旦爱上,就无有退路,就必会轰轰烈烈。我羡慕这样的爱情。”

“修文?!”周小雅有些失措,她看到孙修文站起身来,她也急切的站起身来。

“回程的车票在我这里,你的这一张,给你,是走是留,你自己决定吧,我可能今晚就要走了,既然说明了,就快刀斩乱麻吧,家人那里,还是我来做恶人,也算给我个面子,我来提分手的事。”孙修文说着,拿出钱夹来,他找来车票,拽出时,带出一张相片来,掉到地上。

周小雅捡起来,是一张四寸的大头贴,上面的人,周小雅都认得,是孙修文与那个唐珑烟母子。

他们笑得那样开心与自然,如一家三口般。

一直平静的孙修文,见到周小雅如明了似的看着相片,竟有些窘意,周小雅递过来时,他匆匆的夹到钱夹中,抖了下的手,让周小雅有些吃惊。

“好了,我先走了,再见!”孙修文转身走了出去。

门被他轻轻的关上了。

段锦章见到周小雅在发呆,他站起来,就在他要搂住周小雅时,却听到她说:“段锦章,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一想,我想静静的想一想!”

段锦章停下了他的动作,他看到周小雅拿起那张车票来,他一手的拽了过去,几下的撕碎了。

“你……”周小雅有些气恼。

段锦章轻轻的拍下手:“你想吧,随你想多久,我等着,几时回去,都听你的,我会安排!我们要一起的回去!”

“段锦章,你是认真的?”周小雅问。

“连刚刚那个男人都看得出来,你不要再刺激我了!”段锦章叹口气,他向后坐到沙发上,十分懊恼的看着周小雅。

“可是,你为什么爱我,怎么会爱我?”周小雅拧紧了眉头。

“要是说得清,就不是爱了,我也一直想搞清梦,自己为什么会爱你,傻丫头,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复杂,一直以来,我以为,自己不会再爱谁,所以,不要再问这个问题了,爱就是爱了,傻丫头,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嫉妒死你的!”段锦章十分自负的说道。

“被你这种人爱,同情我还差不多!”周小雅喃喃的道,也不管段锦章的自尊心受挫,她也走了出去。

段锦章看到她走,就叫道:“唉,你去哪里?”

“回我的房间,你想我去哪?”周小雅拉开门。

“我还以为,你会留在这里……”段锦章坏坏的笑,遭了周小雅的怒目而视,他也不以为意,只轻轻道:“我这里两张床,你可以睡另一张!”

“不敢!”周小雅说完,就走了出去。

段锦章哈哈的笑起来,她是真的怕自己呢,心里那样的欢欣,他的爱情,不想在这里,柳暗花明。

段锦章走到窗子边上,看到滑雪场上的人,他扭了扭腰,做了几个扩胸动作,若不是周小雅,大年初二的,他怎么会跑到这里,

今天,照惯例,是要在家里摆宴的,段望海的那支段氏子孙,也会来自己家里相聚。

不知道,妈妈会拿出什么借口,昨晚上,还接到妈妈王学静的电话,一向端庄的王学静,在电话那端咆哮如雷,段锦章怕自己的耳膜被震破,只拿得电话离自己的耳朵好远,还听到母亲在电话里冲他喊:“我限你明天给我回来!”

“不行啊,亲爱的妈妈,这关系到我一辈子的幸福!”段锦章说道。.

“什么一辈子的幸福,你给我回来,明天上午,我给你安排了相亲的对象,你快些的回来!”王学静道。

“妈妈,你还要安排?那个宋圣喻,还不给你教训?”段锦章有些诧异,不想,偃旗息鼓了一阵的妈妈,又卷土重来。

“不会每个都是宋圣喻,这个,是刚刚留学回来的,人长得漂亮,妈妈让人调查过她的,才二十三岁,没有过男朋友,一直是个公主似的养着,就是你方爷爷家的小若兰,你还记得不?”王学静说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感觉。

“方若兰,那个小鲍鱼牙?”段锦章想起来了,记忆中,有个可爱的小女孩子,跟在自己身子后屁颠颠的跑着。

“是呀,还叫人家鲍鱼牙,哎呀,我见过她了,女大十八变,长得甜美可爱又乖巧的样子,你快些回来,听到没!”王学静说道,声音小了一些。

“不行,妈妈,我现在做的事,太重要了,所以,恕我不能从命!”段锦章说道,听到 母亲在那边又提高了分贝,他就挂了电话,然后又关了机。

想来,老佛爷在家里,此时定是气得不清。

段锦章笑了笑,母亲是个控制欲特强的人,她总是想掌控全世界般。

可是,段锦章有些伤感的想到,母亲也是太可怜的人,她原本应该掌控的,最重要的,她的丈夫,却一直的在她的掌控之外。

自段锦章记事起,父母好像就不和谐,甚至是,他们一直的分房而睡。

外面,铁夫人的一样的母亲,在家里,那样的孤独,段锦章有些恨父亲,虽然他自己也是招花惹草的主,可是,他恨父亲每一段新的感情,与每一个父亲新的情人。

他知道,每一次,父亲的绯闻,都是刀扎在母亲的心上。

他看到过母亲的脆弱,她暗自埋首在妆台上哭。

段锦章想着,父亲与母亲就是家族利益的联姻,他一直的听命于母亲,就是因为,同情占了很大的一部分,每当他看到母亲一个人,强自的挺着腰杆面对着商场上的风起云涌,还要不时的,为自己不争气的老公,解决他的桃花债,他就那样的同情母亲,他心里,一个女人,不该像母亲这样的强,女人,就是应该来疼的。

所以,他不想要个如何犀利的商场女,在外面,已经累得很,不想回到家里,还要面对一个精明的女人,所以,周小雅这样可爱的女人,他很喜欢放她在家里,看着她,就会很舒坦。

就这样想想,心中已经充满了美意,段锦章百般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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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雅出去,一个人滑了会雪,累出了一身的汗,回到酒店,冲了澡,到餐厅里吃了饭,回到房间后,躺到床上,还好早,才七点钟刚过。

她打开电视,找了个娱乐台。

很逗的一个综艺节目,周小雅靠在床头上,手拿着摇控器,一边的笑,一边的竟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电话响,周小雅晕晕的找到手机,接听了,里面却无动静,电话铃声还在响着,她醒悟到,是床头边的,酒店里的内线电话。

接起来:“喂!”她睡意浓浓。

“你还真是有心,竟睡得着!”段锦章的声音。

“有事吗?半夜三更的打什么电话?”周小雅扫了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二十三点多了。

“我睡不着,看看你在做什么?”段锦章说。

“睡不着,为什么?”周小雅打个哈欠,下意识的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傻丫头!”段锦章有些无奈的说道,他听得周小雅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他一直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想她,不想,她竟睡得下。

“你有事吗?我要挂了,我可不想半夜里,听你说这些!”周小雅道。

“别,别挂啊!”段锦章说。“你看看外面,下雪了!”段锦章说。

周小雅听了,就撩了下窗帘,果然,漫洒洒的雪花,随风飞舞着。

周小雅愣了下,感觉很美。

段锦章说道:“我从没有注意过这些,从来没有,下雪有这样的美过!这都要谢谢你!”

“谢谢我,为什么?”周小雅有些莫名。

“因为心里有了爱,才会用心去感受这世间的一切,我这一刻,算是身有体会,所有的一切,原本平常的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谢谢你,小雅,谢谢你让我爱上你!”段锦章说道。

周小雅有些发愣,想不到,段锦章此时说起话来,少了痞意,竟变得文绉绉起来,感觉好意外。

电话里一片的静默,周小雅看着窗外,雪应是无声吧,可是,为什么,她似乎听到雪花落下的声音,轻飘的,落到她的心上来,冰冰的,让她为之一震的凉。

是很美,不知道,自己眼中的这一刻,与电话那端的他,所看到的,是不是一样的。

电话里寂静无声,周小雅怀疑段锦章是不是放下了。

就在周小雅就要放下电话时,却意外地听到段锦章在里面说:“小雅,想好了吗,你有没有爱我?”

可怕的寂静,只这句话,震着周小雅的耳膜。

有没有爱他?

没有吧,不会的,周小雅想着,可是,为什么,手指尖传来,微微的痛。

周小雅没有回答,电话那边也没有再问,隔了许久,许久,周小雅的手都要麻了,口中发干,她想着要说些什么,可是,就在她要开口时,却听到对面传来嗒的一声,挂线了,再传来,就是嘟嘟的挂线声。

周小雅又过了好久,才晓得放下电话,可是,刚刚的睡意已经没有了,她走下床,站到窗边,大打开窗帘,外面,一片雪花飞舞。

周小雅有些怕,真的怕,怕这种即将沦陷的感觉。

她不敢再爱,这样的爱,悬殊的爱,她承受不住,她把额头抵到玻璃上,爱吗,不爱吗?

她想到王梓,想到**山上,自己喊出的,她爱他,那时,她以为,会是一生一世的,可是,却敌不过现实。

王梓没有错,错的是她吗,也不是吧,只是,错在,他们之间的距离。

而这距离,她与段锦章之间,也存在着,或是更远。

周小雅这样一想,又有些恨自己,怎么这样的比,爱情怎么可以有计较。

心上七上八下,周小雅头一次正视自己对于段锦章的感觉。

之前的,他说的那些话,有些记住了,有些忘记了,有些忘记,此时又想起,每一句,都让她害怕,因为,她发现,自己每回想一次,段锦章在自己的脑海中,欲加的清晰起来。

她不要这样,不可以,再沦陷一次。

她要按捺下去,自己心头的伤感,因为,她已经看到了,没有未来的未来。

可是,为什么要伤感,没有爱便没有痛,为什么,她会有些微的痛,她捂上自己的眼睛,手指也是凉的。

浑身冰凉,自己站在这凉地了许久了,暖气到半夜里,好像不那么热了。

她不习惯空调,所以,室内有些微凉。

她正想着回到床上去,却听到铃声。

她初使以为是电话,愣愣的看着电话,又听到了一声。

又是段锦章吗,她有些害怕,不敢去接。

可是,又一声,她才听出来,不是电话,而是门铃,单调而尖锐的一声。

她吓了一跳,不敢去想。

可是,门铃还在响,她记得,自己挂了请勿打扰的牌子。

不可能是工作人员,这么三更半夜的来按她的门铃。

她慢慢的走过去。

门铃停了会儿,在她走近门边时,听到又响了一声。

她只得问:“谁?”

“我!”段锦章的声音。

周小雅已经料到是他,此时,惊出手心里的汗来,是凉的汗啊。

“干嘛?”周小雅问。

“开门!”段锦章说。

“太晚了,我已经睡下了,你回去吧!”周小雅说道。

“你没回答我,我睡不着!”段锦章说。

“回答你什么?”周小雅问,有些犹豫。

“你爱不爱我?”段锦章说,自己也觉得自己太窝囊,竟然一次次的问个女人,你爱不爱我,这样的情节,书上,电视上,电影上,不都是女人缠着男人问个不休吗,自己,这次真的栽了。

“你回去吧,不要闹了!”周小雅听到段锦章又在按门铃,有些头疼的道。

“你要是不开门,我就一直的按下去!”段锦章说。

“你再骚扰我,我会保安的!”周小雅气恼的说。有些的底气不足。

“正好啊,你叫他上来,我会让他给我开门的!”段锦章说。

说时,铃声接连的响起来,这个段锦章,周小雅感觉自己快被他逼疯了,寂静夜里,门铃声那样响,周小雅怕吵得醒旁边房中的人。

周小雅只得打开门来,段锦章站在门外。

段锦章俊美的一张脸上,满是阴郁的神色,一双明亮的桃花眼,此时,也布满了矛盾的目光。

看到门外的段锦章,周身发出一种霸道的气息来,周小雅略后退的一小步,只说道:“你疯了吗?”

一句话,似点燃了已经到了临界点的火般。

段锦章一下子冲进来,在周小雅措手不及间,抱起她来,腿重重一带,摔上了门。

“你干什么?”周小雅慌乱的要从他的怀中挣扎出来。

“你说的对,我一定是疯了,疯了!”段锦章低吼一声。

周小雅看到身边的东西都在移动,段锦章的手臂僵硬的,任由她如何的打,都不放开,直到把她扔到床上去。

“你做什么,段锦章,你不要这样?”周小雅一边的后退一边的说话。

她看到段锦章扯掉了自己的衬衫,啊,第三次,她看到他的身子,她的眼睛一闭,直接的向后退去,到了床头了,退无可退。

“段锦章,你要再胡来,我真的去告你啊!”周小雅说道。

感觉到床上一沉,似乎段锦章已经上了床来。

“你告好了,只要你舍得!”段锦章说道,他拽了周小雅的一只脚,她穿着一身睡衣,可爱的家居服一样,段锦章拧眉想了下,她的品味,还要自己去提高的。

这种睡衣,只有高中生才会穿的,白白的浪费了她的好身材了。

再一用力,周小雅就被他拽过来。

周小雅感觉到段锦章这次不再是只作作样子而已,她感觉到了害怕,手胡乱的乱抓。

竟让她抓到了电话,她惊怔下,直接拽过来。

零号键是总台,她侧着身子,要按上去。

可是,段锦章已经先她一步,拔掉了电话线。

“你爱不爱我?”段锦章说道。他俯低了身子,为了防止她把电话当做凶器,他一把的扫掉了床边的一切。

他真的再也受不得,他对一个女人的忍耐力有多久 ,从他发觉他爱上她起,他忍了这么久,而且,他感觉到她的迟疑,她的计较。

他找来,真的只想问她那句爱不爱他的话,可是,刚刚见到她的一瞬。

所有的理智都化了虚无,他发觉,与她这样迷糊的女人搞清爱不爱的问题,太难,何况她已经如惊弓之鸟,话里话外的,她不要再爱他这样的男人,因为有王梓的前例。

可是,他的耐心是有限的。

他追女人,最长的时间也不过是一个星期。

这个周小雅,用尽了他的手段与花招,可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

他醒悟,最快捷有效的方法,应该是直接吃掉她。

她这样单纯与视情至上的女人,于肉体上,都是忠诚的,相信,得了她的身,离她的心,也就不远了。

周小雅此时已经彻底的傻掉了,她感觉到了绝望,身子再动不得,只被他按住。

好像言语上的威胁不管用,只会更激怒他,她不敢再强硬,而身体上的弱势,又让她没了底气,她匆匆的向着段锦章说:“好吧,我爱你,我爱你,你放开我,段锦章,你放开我!”

段锦章见周小雅一叠声的叫着,我爱你,不由得笑了,他的薄唇轻轻的挑起,笑吟吟道:“既然你也爱我,我也爱你,那么,做 做的事,也是理所应当!”

他看到周小雅要反驳他,便低下头,直接吞掉了她的话。

柔软的唇瓣,在霸道的侵犯。

周小雅摇着头,却移不开一点。

只得承受着段锦章,他的舌纠缠到她的舌,他的口中,有淡淡的酒香,他刚刚喝了酒吧,周小雅只无法再呼吸,感觉段锦章放开了她的唇,她匆忙的吸了几口气,断断续续的说:“段锦章,你这样,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

“好的,我就要你永远的记得我,再不要忽略我!”段锦章说。

她的衣衫很好解,淡粉色的胸衣与内裤,她的品味还留在高中期,不过,也是的,想得到,没有过男人的她,从来不晓得怎么去性 感。

段锦章看到周小雅的眼里如冒出了火般,他只得再霸道一些,彻底的让她不要再留有希望,逃开他身下的希望。

他看到周小雅吸了口气,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段锦章知道她的气焰已经再降下。

她轻微的叫声:“段锦章,不要,不要……”

他抬头,眼神充满雾气,他已经把持不住,笑着道:“女人在这种时候,说不,其实多数是想要的!”

“你,混蛋!”周小雅只咬牙切齿,可是,身子,已经被他看得光光,还被他,呜,呜,这样的亲过,她的心里好恨啊,刚刚就不该给他开门,早知道他这样的无赖的,不,不是无赖,现在,他就是下 流了。

“啊……你……”周小雅恼怒的仰起头来,段锦章看到周小雅的眼睛里也泛上了雾气,她的身子,早就如熟透的桃子,只等懂得她身体密码的人来解开般,他有理由与自信,自己就是她的解码人。

可是,他看到,周小雅的眼角,溢出泪来,一滴滴的滑下她的脸庞。

“段锦章,你这样,我只会恨你的!”周小雅说道,她的手脚还在用力,只摆脱不开,却不甘心般。

段锦章不答她的话,眼睛瞪着眼睛,周小雅感觉到又慌又乱,她恨,恨自己,手指张开来,不甘的握成拳,可是,挣脱不开他。

他抬起头来,对着她说:“以后,你会爱我的,你不会再恨我,我相信,你会爱我的!”

不等她的反驳,他终于要得了她,他不想她太紧张,那样,她会痛一些,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生涩的处 女。

这一点,他从没有怀疑过,他不是有处 女情节的人,他此时,却也有些,紧张与疼惜,更有些惊喜,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一点,让他那样的高兴,而且,会是他永远的男人。

她一定会认可他的,虽然她还在张牙舞爪,可是,她的身子已经先她一步妥协了。

他的手,所到之处,她都在微微的颤抖,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般,是情 欲所致的。

她喃喃的哭声:“段锦章,你放开我罢,我承认我爱你,可是,你这样,我会恨你的!”

段锦章笑了笑,她也太不了解男人了,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再放开她。

真的很疼,虽然段锦章做足了前 戏,可是,周小雅依然感觉到疼痛,伴着紧张,她痛喊了出来。

啊————

这一夜,留给段锦章的是满足与甜蜜,他于百般的舒畅中,征服了一个他要征服的女人,他不敢太肆意,只温柔的对待,他知道,饶是如此,也够得她受的,而这一夜,留给周小雅的,却是害怕与微微的恨意,起初应是浓浓的恨,不可言说的失重感,在身体里复苏着。

她绝望的想着,那些上了年纪的同事,那个刘姐,对她的讽刺,什么老处 女之类的,难道,是真的,她的身子,早就在渴望一个男人,她恨自己,可是,又慢慢的接纳了段锦章。

淡淡的香气,一直的绕在段锦章鼻间,他终于拥有了她,从第一次,他们这样的纠结起,他终于拥有了她。

段锦章很怕她会推开自己,可是,她没有,段锦章知道自己想的是对的,周小雅的身子认可了她,那么心,也是服从的了。

“小雅,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会娶你的,明天,我们就去登记,不用理会任何人,你的未来交给我,你放心,我会保证让你一辈子都幸福!”段锦章说。他的手臂圈到周小雅的颚下。

周小雅没有说话,段锦章正想着再说些什么。

啊————

他却大喊了一声,声音不比刚刚周小雅那一声薄弱,只更凄厉与悲怆。

“啊,小雅,你咬我干什么?”段锦章抽回手臂来,自己的右臂下方,一圈明显的牙印,隐隐的透着血丝,就差着掉皮了。

“你怎么这么狠,刚睡上,就要谋杀亲夫吗?”段锦章说道,可是,周小雅还不说话,只见她慢慢的坐起走进浴室去,然后听到浴室里传来流水声,他知道她在洗澡。

好吗,洗澡就洗澡吗,干嘛这么狠的咬一口,段锦章揉着手臂想着。

可是,有一会儿了,只听到浴室里的流水声,却没有一点的动静,段锦章奇怪了,只慢慢的起身,走到浴室站边,侧耳倾听,里面却是一点的声音也没有。

她在做什么?段锦章紧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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