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6章 好紧张的洞房

不过紧张归紧张,她内心深处却有一种渴望,渴望他做些什么,渴望跟他亲密无间,心心相印。.

北冥长夜低笑,亲吻着她的脸,“冰云,我终于娶到你了,我觉得像是在做梦。”

好吧,他承认,他也紧张。

他也是第一次,又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卓冰云高兴,当然要试着来。

“是吗?”卓冰云鬼笑,“是不是做梦,我一试你就知道。”

“怎么试?啊!”北冥长夜忽然痛叫,“你掐我?”

“不是做梦对吧?知道疼对吧?”卓冰云得意大笑。

北冥长夜黑线:居然被戏弄!“你也试试痛不痛!”边说边挠她痒痒。

“不了不了!”卓冰云害痒,拼命躲闪着,笑得喘不过气来,“我、不、不敢、不敢啦……救命……”

窗根下,黑鹰等人听的一脸认真,王爷好厉害,王妃都叫“救命”了,真是威猛。

北冥长夜却不饶她,两人笑闹了一会,停下来时,北冥长夜却已将卓冰云压在了身下。

“长夜……”卓冰云双颊红似火,娇艳动人。

北冥长夜低头,吻了下去。

洞房之内,一片柔情蜜意……

第二日,北冥长夜早早醒来,温柔至极地看着一旁还在沉睡的卓冰云,没忍心叫醒她,上朝去了。

原本他成亲,应该休息几日,不用上朝,可最近魔界入口就要找开的事,已越传越玄,京城各处也骚动不安,他一向负责皇城守卫,不上朝怎么行。

又半了小半个时辰,落雪轻轻走了进来,收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衫。.

“落雪?”卓冰云却醒了过来,掀开纱帐叫了一声。

落雪忙过去道,“属下吵到王妃了吗?”

卓冰云摆摆手,“没有,我已经醒来,长夜呢,上朝去了?”

“是,不过王爷吩咐过了,王妃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王府上下都随时听命。”落雪应道。

“好,准备热水吧,我要沐浴。”昨晚跟心爱的人颠鸾倒凤,虽是寒冬腊月,可她这汗却是出了一身又一身,又……那个了,不沐浴怎么成。

不过想到北冥长夜安排的这样妥当,王府中又没有什么姨娘妾室来让她闹心,以后的日子,必定会很安逸。

“是,王妃!”

落雪答应一声,出去吩咐下人烧热水。

待热水烧好,她即过来扶卓冰云起身,过去沐浴。

卓冰云双脚刚一触及地面,接着就皱起了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痛难当,想直昨晚两人的疯狂,不由她不红脸。

落雪看得分明,偷偷笑个不停。

“笑什么!”卓冰云越发觉得丢人,用力板着脸叱责,“你一个孝子,懂得倒多!”

“属下不笑了。”落雪拼命忍笑,扶她去沐浴,再回来整理被褥,看到床上那点点痕迹,越发地高兴了。

卓冰云沐浴完毕,回房坐到铜镜前梳理一头乌云秀发。

与长夜终于结为一体,日后共荣辱,同进退,就算有再大的困难,也没什么可怕的。

沐浴完毕,用过早膳,落雪即将所有在卓冰云跟前服侍的人都叫进来,听主子训话。

除了暖明、暖晨和落雪之外,北冥长夜又安排了几名负责外院洒扫和内院收拾的丫鬟,另外还派了几名暗卫保护她,由黑鹰负责调度。

卓冰云在下人面前,也丝毫没失了主子的气度,淡然道,“本妃既已嫁给王爷,就是震王府的当家主母,该有的规矩一样不能少,只要你们安守本份,做好自己该做的事,不要搬弄是非,不要起害人之心,本妃亦不会为难你们。”

众人齐声称是,“奴婢(奴才)明白。”

“明白就好,落雪,赏吧。”

“是。”落雪即给每个人都赏了银两,个个都是十两,王妃也真是大手笔了。

众人拿了银两,自是高兴万分,叩头谢了。

“都下去吧。”

“是。”

落雪出去安排了一下,吩咐他们好好做事,没大会儿进来禀报,“禀王妃,容先生要见您。”

“九玄天的宗主吗?他还没走?”卓冰云站了起来,不知怎么的,莫名有些紧张。

“是,容先生说有话要对说,请王妃务必见他一面。”

“请他进来吧。”卓冰云果断吩咐。

虽说容君鹤是男人,不过他是长夜的师父,又是一代宗师,断不可能害她的。

“是。”

容君鹤很快进来,神情倒是很平静,“打扰了,我有要事需要立刻回九玄天,所以要现在见你一面。”

“宗主不必客气,请坐,”卓冰云随他一起坐下,微微一笑,“宗主是长夜的师父,也是我的长辈,宗主有吩咐,冰云敢不从命。”

容君鹤看着她绝美的脸,只一会,又赶紧移开视线,“没有什么吩咐,我就是……很想她,冰云,你很聪明,有些事情虽然我们大家都瞒着你,但我相信你肯定已经知道了一些,我问你,你是愿意继续现在这样的生活,还是想要知道真相?”

果然。

卓冰云胸口有些闷,喘不过气来,“愿闻其祥。”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为人知道的秘密,不管出于何种原因,有的时候,不知道反而是一种幸运。”容君鹤回过头来看她,拼命在心里警告自己:她是卓冰云,是徒弟的媳妇,不是那个人,不是!“你若放弃追查一些事,就会过的很简单,很幸福,我那傻徒儿虽然不解风情,却最是痴情,他定会好好待你。”

“我知道,否则我也不会嫁给他。”卓冰云听这话虽是顺耳,不过现在不是甜蜜的时候,“如果我定要想知道真相,又当如何?”

这么说,她的真实身世,绝对比她想像的还要复杂,还要可怕。

“我不是打击你,你可能会承受不住,”容君鹤眼中闪过锐利和杀机,“当年那件事,凡是知情者都讳莫如深,除了他们两个,我们都是局外人,所以到最后,受伤害最深的,只能是你。”

卓冰云眸光晶亮,“‘他们两个’是指谁,我生身父母吗?”

容君鹤抿紧了唇,隔了一会才点头,“是。”

卓冰云却忽然笑了,“前辈,我怎么觉得,你不是来叫我放弃的呢?你跟我说这些,岂不是诱惑着我非查下去,查个清楚明白不可?”

有谁愿意自己有个不明不白的身世,尤其容君鹤说的话,还别有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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