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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滚出去

“小姑娘啊,你帮我们劝劝吧,小简和小墨两人都太倔了,但凡有一个低下头去,也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啊,我和你刘妈也是老了,这年轻人一辈的事也说不上什么话,小简肯带你来这里,就说明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不轻,你说的肯定管用。”

郁晴柔面对两个老人的请求,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拒绝吧又不忍心,但是不拒绝吧,这件事她根本就没把握帮忙到,且不说易简和墨斯两个人的关系她一点都不了解,更何况,她对这一对兄弟的好感度基本为零,除了今天易简出面为她解围之外,两个人根本没有什么交集,怎么还容得她说话了。

不过看在这两位老人不止一次的让她帮忙的份上,咬了咬牙只得点头答应一试,只不过成不成她并不能保证。

刘妈和刘叔见她答应,两个老人高兴的不得了,拉着她说了老半天的话,最后郁晴柔笑着和他们告别走出了菜馆。

她出菜馆之后,意外的发现易简的跑车停在不远处,皱了皱眉走了过去,对着车窗敲了敲,没一会就见跑车窗摇了下来,露出一张漂亮帅气的俊脸。

“进来。”易简的脸色不是很好,嘴角也没有一惯的笑容,在郁晴柔进来的同时,熟练的拿起一根香烟点起来,在指尖燃烧着的是香烟,也是不为人知的惆怅情绪。

郁晴柔不喜欢闻到烟味,虽然和董逸君在一起的时候,那个男人会偶尔的抽烟,但是每一次她都会想办法避开,看着眼前的易简没有原先的玩世不恭,反而多了一丝忧伤的感觉,她怔楞了一下,没想一向自我的大少爷,也有这样的情感,看来关于墨斯和他的事,恐怕不是简单的闹矛盾什么。

车里沉寂了许久,两人谁也没有说话,直到易简掐灭了指尖里的烟头,准备发动跑车的时候,郁晴柔开口打破沉默:“易简,你和墨斯……”

“吱——”跑车刚刚发动就突然间刹车,车轮摩擦着地方发出刺耳的声音。

郁晴柔微微怔楞,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只见男人脸色阴沉,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泛白,见状,她小心翼翼的又说了一句:“刘叔和刘妈都告诉我了……”

易简撇过头冷冷的盯着她,嘴角突然挂起一抹冷笑说:“我从来不知道你对我的事情也这么感兴趣,我和你有关系吗,多管闲事很舒坦?”

郁晴柔见他这样说,也没有生气,因为说到底也是他的事,她这样贸然的去管,是显得有点多余,但是没有办法,既然答应了,就不能不尽力,就算被易简说也是没办法的事了。

“易简,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墨斯自己发生过什么,但是既然刘叔和刘妈说你们曾经的关系那么好,想必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比亲人陪伴在身边更重要。”郁晴柔看着窗外淡淡的说。

“你懂什么!”易简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语气很冷的说:“有些事情你这个外人是不可能了解的,你是我吗?经历过我的人生吗?如果不是,如果没有经历过,麻烦你闭嘴,否则滚下车去。”

郁晴柔没想到她一提起墨斯,易简就像炸毛的野兽一般,那么的失控,看来他们两个之间的事可能真不是她劝劝就能行的,刘妈和刘叔是过来人,在他们心里,看着自己年纪越来越大,肯定想着易简和墨斯两兄弟和好,里面的矛盾什么的,在时间面前真的不值一提,尤其是上了年纪之后。

她没有说话,看来今天不适合谈论这个问题,她今天的心情也不是很好,思绪很乱,

想起片场的事她也很头疼,最近发生的事情对她来说都是始料未及的,无缘无故卷入了这么多人,无缘无故围在董逸君身边的人也越来越多,好像从认识董逸君开始到现在,这一段时间所认识的董逸君才是真的,而以前那个百般折磨她的男人,好像不复存在,难道是因为心境出现了变化吗。

易简将她送到了雅之门口,从未开口说过一句话,停车后也不过冷冷的一句:“下车。”

郁晴柔犹豫了一会,还是走了下来,她刚下车,跑车咻的一声就离开了她的视野,看着张扬的昂贵跑车消失在车流中,就如同车主人一般,狂妄,孤寂。

易简将跑车停在高速公路旁,打开车门走了出去,点起一支香烟倚在跑车上,安静的抽了起来,闭上眼前,将烟吸进肺里,小小的尼古夺让他思绪冷静下来,也能抚平心头的不安。

这么多年了,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自己亲耳所听到的,也不能忘记那个老头说的那句话,呵呵,原来生活了十六年的墨家根本不欢迎他,他不过是那老头的私生子,私生子,多么难听的身份啊,他的哥哥,那个名义上同父异母的哥哥,凭什么就是老头的承认的儿子,而他只能躲在墨斯后面见不得光。

小时候他不懂,为什么每次老头出去参加什么宴会,总是只带着墨斯去,而不带他去,也不懂每次面对媒体的时候,老头提到的人永远没有他,为什么墨斯会跟着老头姓,而他却姓易,后来,他全明白了,因为他是私生子,是见不得人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所以他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苟且偷生。

当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天,他并没有像平常人一样哭,或者求着老头不要赶他走,他姓易,不姓墨,也不是墨家人,墨家所有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包括那个老头和墨斯,他全部可以舍弃。

想到这里,男人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吐了出来,在烟雾中眼里充满了狠绝,有些事情做了就不会后悔,就像有些人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不管是发生什么事,他都不能动容半分,墨家欠他的不止是一个解释,还是母亲的一条命,那个多情没有责任的男人现在正躺在病床上,他恨不得出个什么医疗事故,这样他的仇恨才得以解脱。

将手里的烟头扔在地上,打开车门,用最快的速度扬长而去,留下的不过是车里开过淡淡的滑轮印,转眼间也就被风吹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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