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她的娇羞

“噗嗤……”一想到番茄,南宫羌忍不住笑了出来。

太后看在眼里,欣喜一笑,以为他也终于惠贤:“皇上与惠贤年纪相近,往后倒是可以多走动走动。哀家也有意让惠贤在宫里陪哀家住些日子,这外省的姑娘,进一趟京也不容易,下次见她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呢。”

闻言,惠贤的脸已瞬间红到脖子上了。

“母后,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南宫羌正想解释,眼睛余光却不小心撇到了那云霞,只见云霞一双美眸,竟正炯炯有神,一瞬不瞬的看着剔透。他顿时觉得奇怪,为何要看向剔透?按理说,她的目光应该从始至终都落在自己身上才是啊。

眼神一敛,这个云霞他早就觉得奇怪了,上次落水一事后来想想,真是多有疑问。剔透的身子虽说不算太好,可也不算太差。落一次水已经病了好多天了,可这云霞姑娘,按理说更应该是娇弱煽赢,可事后却一点事没有,这不免让人心生疑虑。

之后两天,因为心里担心剔透的病情,他也没心思去听风阁。可是就算他不去,作为一位称职的妃子,应该多少也要表现出焦急,或者让人打听打听他的消息。可按照身边人的回报,这个云霞,似乎对与他去不去听风阁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不禁让他更觉疑惑了。

莫非她……是有问题的?

想到这里,他的眼睛不觉又厉了几分。

“皇上,哀家跟你说话呢,你傻盯着云霞姑娘看什么?虽说云霞姑娘是你选定的人,可若是作为妃子,可还不够资格,这事儿,你可也是清楚的。”

此番话一出,云霞脸色一变,一转头,果然见南宫羌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而且他的目光好冷,糟了,莫非自己露出什么马脚了?

“皇上,你倒是说话啊?”太后急了,作为一个男人,他儿子怎么对女人的事儿这么不上心呢?这可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应该出现的情况啊。

莫非……难道……他的儿子体内里还残留着喜欢男子的邪恶性情?想到这里,她不由得脑门一汗。心有余悸。

“母后,儿臣……”

还未来得及说话,剔透突然站起身来,鞠躬说道:“对不起,臣妾身子有些不适,恐怕是吹了一夜的凉风,还未好全的身子又给入寒了。太后、皇上,请允许臣妾先行告退,回殿休息。”

“身子还……”南宫羌紧张,正想追问。

太后已经挥挥手道:“哀家本就让皇后不要勉强,身子不舒服就快些回去吧,别回头真落下什么病根还要赖哀家。”

说完又觉得这话有点不近人情,于是看了下首的曹夫人一眼,宽宏大量道:“曹夫人也甚久没见着女儿了,哀家就允许曹夫人陪同皇后回萼罗殿,两母女好好唠唠家常吧。”

曹夫人一阵感动,正想站起身来谢恩,剔透却急急的道:“不……不用了,我身子不好,别回头传染给了母亲,还是……还是身子好了再见母亲吧。”说着,转头朝蔷薇使了个眼色,蔷薇连忙上前一步扶起主子,俩主仆跟逃难似的,匆匆逃走了。

这样的结局也算云霞心中所愿的,她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也站起身来,说道:“皇后娘娘的病,云霞责无旁贷,云熙想跟去看看,不知太后可应允。”

太后想着,一会儿要讨论惠贤与皇上的事儿,这云熙只怕是不想听着刺耳,唉,也怪难为她的。便点头应允了:“去吧去吧,去看看你皇后娘娘可严重。严重了,就请太医来诊诊脉。”

云霞福身告退,直到离开,她也一直没敢正眼看一眼南宫羌。

南宫羌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神越发幽深了。

后面太后究竟说了些什么南宫羌也完全没听进去,他满脑子都塞满了乱七八糟的各类问题,想着剔透的病情会不会很严重下,想着那个云霞到底有什么企图,她会不会对剔透不利,在他自己都没发觉的时候,他似乎已经将那个叫曹剔透的女人看得如此重要了。

无双又坐了没一会儿也先行告退了,她要看的东西已经看到了,自从剔透走后,皇上就神不守舍,眼睛还是不是的瞥向她离开时的方向,偶尔甚至还出神。这个结果她很满意,回去一定要告诉苏文,他们的担心,看来是白费了。

萼罗殿内,剔透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嗑着瓜子,一边看着手边的民间话本,乍一看下去似乎很自然。

可当蔷薇走到她身后,看了一眼那本话本后,她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娘娘,您的话本那倒了。”蔷薇很无奈的出言提醒道。

剔透这才回神,低头一看,手上的话本可不就是倒着的吗?

她拿着话本僵持了一下,闪了闪眼睛,还是硬着头破说:“你不知道吗?蔷薇,你家主子我最近正在研究倒着看话本,会不会看出不一样的情节来呢。”

看她说的煞有其事,蔷薇却一点不买账:“哦?是吗?那娘娘看出什么来了吗?若是没有,蔷薇建议主子还是正着看的好。”说完,亲自动手将话本给正过来,再塞回主子手上,无奈的按了一口气,别过身去。

剔透盯着手中的话本,又看看蔷薇,小心翼翼的扯了扯她的衣角,诺诺的问:“你生气啦?”

蔷薇哼了一声:“奴婢贱命,怎么敢生娘娘的气?”

“那你……”

“反正娘娘有什么心事一向也不告诉蔷薇,蔷薇跟娘娘的时间尚短,感情也不深厚,说句不好听的,若不是娘娘,蔷薇连命恐怕都没有了,奴婢的命都是娘娘的,还何谈与娘娘称什么姐妹,分享什么心事?哼。”

听听,这还不叫生气吗?

茉莉在旁边看在眼里,不出声不言语,静静的背着两人铺着床。

“唉,蔷薇,你在胡说什么?我哪里有什么心事啊?我只是,脑子有点昏而以,肯定是旧病未愈,偶尔失神罢了。”这借口真烂。蔷薇想。

“娘娘不需要向蔷薇解释,反正蔷薇人微言轻,也不祈求娘娘将蔷薇当做知心人。只是奴婢希望娘娘你知道,咱们当奴才的,最大的愿望就是主子能平平安安,开开心心,您开心,就是蔷薇开心。若是娘娘有什么不开心的,大可以说出来让蔷薇替你出出主意,所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啊。若是娘娘闷在心里,闷坏了人,那不是才叫得不偿失吗?”她说的是老实话,虽说她明白皇后娘娘从未将她当做一般的宫仆看待,可既然进了宫,当了奴婢,她就应该知道自己的定位。打从娘娘救了她的哪一天开始,她就知道,眼前这个人的喜怒哀乐,就是她的喜怒哀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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