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当场暴毙

这个白重名。苏舞恨得牙痒痒。

“喂,虽然我们的事互补过问,可若是你的人妨碍到我了,我不派出会对她们对手,你确定你真不跟我先说清楚?”

“随便你。”背对着她挥挥手,他的身影消失在了月夜的黑暗中。

孤独的院子只剩下苏舞一个人了,静静的,她突然使劲跺了跺脚,秀拳紧握,表情龇牙咧嘴,狰狞不堪。

“好你个白重名,以前那么可爱的小家伙,现在倒学会给你苏姐姐摆起谱了,好吧,咱们就看看往后是谁来求谁。”自言自语的放完狠话,眼睛不自觉的也看向那前院的灯火通明,冷冷的打了个寒战,妓院这种地方果然不是女人呆的,站一会儿她就浑身鸡皮疙瘩,算了,还是快走吧。

转过身子,她如来时一般,飞也似的不见了。

只是她没发现,阴暗的树丛里,一双眼睛看到了她,就像狼一样,那双眼睛哧着樱红的光,看上去阴冷恐怖。

剔透感觉自己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觉得头也痛痛的,脑袋也重重的,浑身骨头还像是散架了一般。

费力的撑起身子,她确定自己是真的病情加重了。

“娘娘,喝点解酒汤吧。”蔷薇递上来的药汤闻起来怪怪的,向来吃好喝好的剔透当然不买账。可一看蔷薇那公正严明的脸,她有被逼泄气,还是乖乖的将药汤给喝了下去。

“好难喝。”吐着舌头,皱紧了眉头,她可怜兮兮。

蔷薇一点也不同情她,哼了一口气,将空碗放开,重新为主子液好被子,嘴上却喋喋不休的念叨着:“娘娘你也是的,明明不会喝酒,还非要喝,喝了回来又是吐,又是说胡话的,难为我可是忙乎了一晚上,到现在还没合眼。”作为十二岁的小女孩,她可是正在发育期,怎么能经常熬夜?

剔透抱歉的眯了眯眼睛,眼珠子又往旁边瞅:“茉莉呢?只有你一个守着我吗?她去哪儿了?”

说道这里蔷薇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茉莉姐姐说是去熬解酒汤,一去就去了大半夜,后来端着汤药回来时,汤药都冷了,没办法,她又去重熬,我怀疑啊,她熬汤的时候睡着了,所以醒来药汤都过火,凉了。”她可是一个钝儿都没打,呜呜呜,想起来就委屈。

“真是难为你们了……我……咳咳……我想起来。”即便已经喝了药汤润了喉咙,可是干涩的喉间还是像被什么东西堵着似的,半天喘不上气来。

“不行。”蔷薇想也没想,严词拒绝:“娘娘,你是重病加宿醉,别以为是娘娘就可以为所欲为,这身子可是你自己的,要是给坏了,可如何是好?”

剔透胖胖的身子不安分的蠕动了两下,总觉得躺着不舒服,还是想坐起来,蔷薇就是不给面子,还狠狠的瞪了她好几眼。又说:“娘娘,你要是再乱动,蔷薇就去叫御医来了,御医说最近西域进贡了一种什么‘打针疗法’,说是有效得很,把这么长的银针插进你的手臂上,哎哟哟,那个疼可是不得了的。”

针?

以前每次针灸剔透都已经恨不得拿头撞墙了,若是将更长的针插进血肉里,那她还不得当场暴毙?

受了威胁,她不敢再动,乖乖回去躺好,嘴唇动了动,还是有什么想说的。

“娘娘有什么吩咐告诉奴婢就行了,奴婢帮你去办。”

剔透无辜的眨眨眼溜溜的大眼睛,傻傻的说:“我想出恭。”若不是想出恭,她犯得着非要爬起来吗?

蔷薇黑线。

“回皇上,皇后娘娘的曹严重,看样子,不能出席今晚的花灯会了。”小太监刚刚从萼罗殿踩点回来,立刻将最新资讯报告给顶头老大知道。

南宫羌缓缓抬起头,看了看头顶上的琉璃七彩灯,脑中不禁想起了想起了那丫头落水的情景,喉咙间吃进去两条小鱼仔,她倒是真奇怪。

想着想着,嘴角竟不自觉弯了起来,末了还差点笑出声。

小太监也是个见管人家脸色的,一看皇上这隐忍偷笑的表情,当即在心中断定——皇上讨厌皇后,一听皇后病卧不起,笑得比谁都开心。

“皇上,要不要奴才再去太后那边禀告一声,听说太后也很‘关心’皇后的身子。”当然这个关心的意图,就因人而异了。

“不用了,你当是太后不会自己去查吗?对了,太妃那边如何?拉肚子的毛裁了吗?”他倒是很奇怪为何突然间太妃就闹起了肚子,这事儿今早特地叫来皇弟可都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回皇上,太妃的肚子听说是好了,可还听说……从您这儿回去后,三皇子就被太妃打了一顿,一边打,太妃还一边念叨什么家门不幸,忤逆不孝之类的。”

“这倒不奇怪,太妃这段时间总是打皇弟,相信皇弟也习惯了,不碍事的。”

“可是……太妃还说,皇弟为了隔了一层的嫂子,竟然对自个儿的亲娘下毒手什么的……”虽然不愿说,因为说出来好像有搬弄是非的嫌疑的,但若是要他隐瞒,小太监又实在没那个胆子。

果然,南宫羌的眉头皱了起头:“你是说?太妃说,皇弟为了皇后,而对太妃下了毒手?”

“应该是这个意思……”他一个小太监也是道听途说,尊实回报而以。

“去将三皇子给朕叫过来。”心头一股无名火突然冒了起来。

小太监背脊一震,果然皇上喜怒无常的性子随时随地都在彰显,呜呜呜,他好可怜,可不可以调职?所谓伴君如伴虎,他不想伺候皇上了。

当看到眼前这个抱着纱布,腿上打着石膏,头上围着头楛,手上也还包着绷带,挂脖子吊着的人,南宫羌虽然很克制,但还是忍不住笑喷了。

“哈哈哈,皇弟,你这是何种装束?是太后的新主意吗?今晚的花灯会莫不是要做些古怪的打扮?”

南宫肇已经很委屈了,这个老哥还要笑话他,他面部表情阴暗,眉毛抖啊抖的一颤一颤的,看样子不爽得很。

“怎么了?你倒是说说啊,倒是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强忍住笑意,南宫羌很勉强才能完整的问出一句整话。

南宫肇白了他一眼,觉得他是明知故问,故意在他伤口上撒盐,表情又阴霾了一分。

“咳咳。”清了清喉咙,南宫羌决定真的不笑了。“好了,你说吧,朕不笑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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