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0章 准备婚礼

清晨,夏语凉醒来的身后,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她裹在被子里,呆呆的望着床榻顶端,直到紫蓉过来。

“小姐,您醒了吗?东方小姐来了。”

“嗯,醒了,稍等一会儿,我穿上衣服。”夏语凉说完,便起来套上了衣服。

等东方舒镜进了屋,紫蓉才退了出去。

“伤口应该差不多要好了吧,我来给你看看。”东方舒镜说着,便要帮着褪下夏语凉的衣服查看,却被夏语凉阻止了下来。

“已经没什么事情,只要按时涂抹你给的药不久可以了么?”

“那好吧,应该不会有大碍,伤口都已经长上了,”抿唇轻笑,东方舒镜坐下,她刚刚替夏语凉褪下衣服的时候,在她的脖颈处看到了一处红色的印记。

就只好作罢,毕竟有些东西她不能够随便看的。

“舒镜,我想问你,你要参加东方家选举长老的事情吗?”略微沉吟,夏语凉还是问了出来。

“会,而且是肯定会!”顿了顿,东方舒镜说道,“难不成语凉你也有兴趣参加?司徒家的你倒是可以去比试比试。”

“我想过,只是不知道今年的规矩如何,不过,不管规矩怎么定下的,我都要去试一试。”眸光淡雅,不沾凡尘。

她已经和千羽烈决定好了,除了东方家以外,其余三大世家,她们都必须拿下!

千羽烈已经将刺绣的比试跟她说了一下,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她都有十足的把握,只要不出意外,应该是可以通关的。

而另一边,司徒家和慕容家,她能做的就只是随机应变了。

若是制香的话,她可以制出香水,这个世界,有任何的胭脂水粉,但是却没有香水,妈妈在世的时候,就特别喜欢研制各种香水,她也学到了一些。

若是比赌术,她就更不怕了,她也算是有十足的把握了。

而慕容家的粮草,若是计算等,她可能我胜券,毕竟算术她还是很拿手,怕只怕,是要比试别的。

“我想如果你要去参加,那应该能够赢的,虽然能人异士到时候很多,但我相信你与众不同。”

说完,东方舒镜站了起来,“我就是来看看你的伤口,既然没什么大碍就先回去了,今年的比赛分三个阶段,每隔一段时间会比试一场,到时候就要各凭本事了,不过,我相信你应该是没问题的。”

“谢谢。”简单明了的两个字,夏语凉只是淡淡一笑,接着就起身送走了东方舒镜。

看到人走远了,夏语凉才关上门坐了下来,想着东方舒镜最后的一句话。

她就对她那么肯定?亦或者,还有别的意思?

她一时参不透,也不想去多做思考,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黄历,又拿过来翻看了几下。她是真的有仔细的研究,昨天一下午,选了三个吉日,但是还没确定下来要用哪个。

“紫蓉,”唤了一声,就见紫蓉推门进来,手中还端着早饭,“小姐,你先洗漱一下,然后吃些东西吧,从昨天晚上都没有吃饭呢。”

“你先放下吧,呆会和我一起吃,”将黄历合上,夏语凉说道,“对了,日子已经衙了,你吃完早饭之后,去通知管家一声,让他赶紧操办。”

“小姐,您真的要替王爷和肖家小姐忙婚事啊?”紫蓉实在是不理解。

夏语凉伸手招紫蓉坐下,微微启唇,声音清润,“要不然呢?我还要一哭二闹三上吊?紫蓉,我争取了,可是他没有珍惜,那我也就不需要死缠烂打,紫蓉,对于我来说,若是爱上一个人,那便是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愿意不离不弃,可如果那个人不愿意与我同甘共苦,那我也只有果断的了结!”

她说的异常坚定,脸上透着盈盈浅笑,“好了,我去梳洗,然后我们吃早饭。”

吃完早饭,夏语凉就除了锦王府去赌坊,而紫蓉则帮她将衙的吉日,以及需要的东西的清单交给了管家。

夏语凉踏进赌坊,径直上了二楼,北夜澜正躺在床榻上小憩,坚毅的面孔带着浓浓的冷瑟之气。

夏语凉没有出声,只是安静的坐着,等北夜澜醒来,或者说,是等他睁开眼罢了。

夏语凉只是随手找了一本书,坐在软塌上安静的翻阅着,阳光从窗户外透了进来,落下一地的斑驳。

打在夏语凉的身上,温温暖暖,让她觉得有些发困。

“你是在看书还是在睡觉?”正当夏语凉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听到自床榻上响起了声音。

北夜澜已经坐在床榻上,衣衫整齐,冷眸正看着她。

夏语凉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只是放下书籍,看着北夜澜笑道,“是这阳光太好了,不知不觉就想睡觉。”

“我听说,你正张罗着替裴景枫娶亲?倒是很大方。”站起身来,北夜澜朝着夏语凉走来,撩起袍子坐在夏语凉的身侧,目光不经意的瞥见了夏语凉手腕上的赤色铁片,沉默了许久。

“怎么你也关心起这种问题了?”轻挑细眉,夏语凉说道。

“为只是单单关心你。”北夜澜语气一贯的冰冷,不带任何感情,夏语凉却是一愣,没想到北夜澜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在她眼中,北夜澜一直都是个比较严谨的人。

屋内顿时寂静一片,微敞的窗户,秋风飒飒的吹了进来,从两人之间划过,四目相对。

“咳咳……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到时候没地方去了,我可以收留你。”轻咳几声,北夜澜冷声说道。

然,夏语凉只是轻笑,看来北夜澜已经知道她有离开锦王府的意思了。

“这话你不说,我到时候也会来,今天我过来主要还是想和你再讨论一下比赛的事情。”

“嗯,还有半个月比赛就要开始了,是应该好好计划一下,不过,千羽烈确实不能小瞧,她的主意还是很可取的。”

“那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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