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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事实总是伤人的

“呜呜呜……”

李允翔身子发颤,他真想一脚把身上这个混蛋踹下去。

然而他阴沟里翻船,一开始就浑身无力,而周彦尧的胳膊又太有力,简直像两条铁钳,牢牢地钳住他。

尤其那姿势,卡在李允翔两条腿之间。

周彦尧选的这个位置很好,李云翔那两条向来有力的腿,此刻完全失了作用。

要踢踢不着;要顶,顶不动;也就剩下夹。

偏偏李允翔还不敢夹。

他毕竟是情场老手。

这个时候你用力夹,那不是反抗,那是**。

对方会立刻精虫上脑,把你干得天翻地覆,哭爹喊妈。

大少爷心里彻底泄了气。

完了。

今天算是彻底完了。

他这游刃有余,花丛中向来片叶不沾身的百多斤肉体、一米八大块头,今天是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但他一贯想的开,明白是自己不长眼睛看错了人,所以他受了。

周彦尧,周彦尧!

你他妈给我等着,你要弄不死老子,老子早晚报这个仇!

他正胡思乱想,忽的看见周彦尧手中那商标熟悉的膏体,哀叹一声,不由得闭上眼睛。

他就当自己死了,你周彦尧有本事,你他妈就奸 尸吧!

他一副破罐子破摔,打死不配合的模样,本来也没什么,

可慢慢的,忽然觉得下边某处又痛又痒,又痒又痛,下意识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过去,我艹!

周彦尧指尖正慢条斯理地捏着一根软毛刷。

还没动作,大少爷已然知道他接下来的步骤。

“呜……我靠,你别用那玩意行不啊……啊啊!”

他真的不想有反应,可是有没有反应,他现在说了真的不算。

小兄弟实在是不争气,被挑弄两下,的确就这么站起来了,雄赳赳气昂昂的,斗志昂扬至极。

周彦尧扔了小刷子,直接用手在那线条附近勾勒着,说:“你从没吃过苦,从没挨过累,因为有个无条件宠着你,永远在身后给你擦屁股的爹,所以你只会到处勾搭不懂事的小年轻儿……”

周彦尧语气很平静,听不见半分起伏辗转。

但他的目光却很骇人,冷静到毫无感情的极致,偏偏里面又实在汹涌澎湃。

“呜呜……”李允翔眼睛有些发潮,他感到一点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去。

他真的不愿意这样,更不愿意表现出自己从没有过的脆弱和无助,但他实在受不了下面那种麻痒和铺天盖地的羞耻。

周彦尧的指,已经进入他的身体。

李允翔竭力挺腰,忽然拱起了一下,像条垂死挣扎的鱼,然而最终还是跌落到床上,只剩下呼呼的喘息。

周彦尧慢条斯理地补进手指头,说:“这些年来我的确天天想着你,天天想怎么弄死你,怎么弄的你生不如死。说实话,这么长的时间,肯定会让一个人有所变化。当然了,如果你已经变成个脑满肠肥、让人恶心的蠢货,没准我打残你就完事儿了……”

他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这笑声宛若地狱的催命符般,李允翔不由自主打了好几个寒噤。

“可是你……”

周彦尧把他的腿打开到最大,说:“不过允翔,我再看见你的时候,第一眼就改变了想法,尤其看见你还想着和别人乱搞的时候,那时候我脑子就开始想干 你,想着怎么像现在一样干着你,上 死你!”

说完,深深地冲进去。

“唔……”

两人齐齐发出一声响亮的声音,只不过一个充满了满足的叹息,一个却是被堵在嘴里的哀鸣。

周彦尧大权在握,由慢到快。

李允翔受不了那种强烈的违和感,呜呜一顿乱叫。

身后,那个超出原本使用功能的部位,在这样超负荷的运用下,自然撕裂开来,妖娆的血丝正一点点随着那节奏忽快忽慢的频率,一点点地洒在床单上,像一朵朵妖娆的红梅般。

周彦尧根本不搭理他,自顾自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之中。

渐渐的,气氛慢慢变化,李允翔忽的感受到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后面的酥麻沿着脊椎骨四下横窜,犹如无法控制的电流。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喊岔了声。

这绝对不该是他发出的声音,尽管在嘴里被堵得变了调,但他还是在里面听到不妙的放荡与欢愉。

终于流眼泪了,即使拼命告诉自己没事,即使一再告诫自己权当被狗咬了。

可眼泪依旧唰唰的,无法遏制。

他的身体顺着对方的节奏,不受控制地一起一伏着,像随风摇摆的麦浪。

空气中弥漫着糜烂至极的味道,啪啪的肌肤拍打声,更增加了这份刺激。

以往李允翔最喜欢听它,像一首美妙的音乐,由他自己亲自主导着,一个音符一个音符的演奏完成。

然而这次,他恨不能下一秒钟立刻结束。

不过很明显,周彦尧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在他解放一次之后,没过十分钟,李允翔惊恐而愤恨地发现,对方那某个作死的地方又站起来了。

这一次,对方更加轻车熟路、按部就班。

周彦尧把人掉了个个儿,让他半趴在自己面前,慢条斯理地处理那除他之外别无二者光临的缝隙。

李允翔羞耻得浑身发抖,四肢几乎撑不住。

周彦尧从不曾懈怠,一边缓缓地动,一边挥起巴掌拍打李允翔紧实的臀肌。

啪啪啪。

响声清脆悦耳。

“真结实。”周彦尧感慨地说,“果然,是它妈的耐艹货!”

李允翔把脸埋在枕头里。

闻言,脸红得像涂了血。

但他却不敢反驳,这时候的男人,大权在握,你要是敢说什么,那绝壁是找干,对方也绝壁是会搞的你连亲妈都不认识。

周彦尧依旧是自顾自地说着话。

他平时沉默得像块石头,在床上却没完没了的,倒是像顶孜孜不倦的机关枪,动作激烈,频率迅速,完全不会疲惫般。

他说:“你他妈还想干我?嗯?谁给你的胆子?明明该被干的应该是你才对,对,你就该被干,你他妈的就该被我干,只被我干……

他像是在笃定自己的说法一般,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正说着,又狠狠拍了李允翔后臀一巴掌。

“啊太紧了,你他妈夹得这么用力干什么?你是想夹坏我是不是?”

李允翔悲愤莫名,他几乎杀人的心都有了。

好不容易挺到周彦尧加快了速度,不过,这一次他倒是不只顾着自己发泄,还顺便握住了李允翔半硬半软的亲弟弟。

这也算是得到了极好的照顾,毕竟周彦尧那手上的功夫可不是一般的强。

笑话,那可是练了好多年啊,轻重缓急拿捏得必定是恰到好处。

大少爷脑子立刻混沌了。

这男人啊,不服输不行,就算心里再难受再别扭再羞愤欲死,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小弟。

于是,就在这半推半就半草半撸之间,大少爷圆满了!

这一晚上,李允翔像个物件,被周彦尧摆弄来摆弄去,即使后来药劲儿过去了,他也没半点反抗的力气了。

“呜呜呜……”

李允翔整个摊在床上,双目无神,随着对方不知道第多少次地顶弄,喉咙发出的嘤咛几乎从未间歇过。

别说周彦尧了,他都泄了三次,可怜的小兄弟此刻栽歪着,没精打采的哆嗦着,偶尔吐出一点点可怜的白沫,仿佛洗衣机里的肥皂泡泡似的。

滚烫的精华留在李允翔体内,顺着身后的缝隙一点点回流出来。

周彦尧终于过瘾了,仿佛是完成了多年的夙愿般,他忽然有一种世界豁然开朗,心胸陡然开阔的餍足感。

他回身平躺在床上,浑身的汗水濡湿了床单。

踏实、幸福、与世无争,种种美好的感觉,仿佛一瞬间全部回到了他的身上。

他恍惚想起了那些年的日子,为什么要为了这个人进监狱?

为什么要卖命地去活?

为什么又要离家出走呢?

这样多好?

早他妈该这样了。

也许,一直就该这样!

人,说白了还是欲望的奴隶,一旦有了欲望,就想方设法的想要满足,这样一来,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周彦尧躺了一会儿,瞅了瞅目光呆滞的李允翔,这才把口塞从他嘴里费力拉出来。

然后,他起身去洗澡,身心说不出的畅快。

李允翔自然是想跑的,可动一动,就又瘫在哪儿了。

眼下,他别说下床,能不能起来都是个大问题。

不会残了吧。

李允翔胆战心惊,身上是斑驳刺目的血迹,后面更似乎被捅出了个大窟窿般,嘴却因为长时间的扩张而有些闭不上,两股冷风一上一下嗖嗖地往里灌,怎么填也填不满似的。

李允翔哭了,哭得呜呜的,不顾形象的歇斯底里着,眼泪鼻涕在脸上划出一道道丑陋的痕迹,可连抬胳膊擦一把的勇气都没了。

他从没有如此狼狈过,可也只能放开了,他的难看全被周彦尧看到了,再遮遮掩掩也没了必要。

周彦尧拧了一把热毛巾,披上睡袍走过来,跪在床上给他擦脸、擦身子、擦屁 股,动作轻柔至极,整个人更带着些含情脉脉的味道。

又是一个斯文体贴的情人了,而非刚刚床上那个蛮横恐怖的强盗。

他说:“别哭了,挺大个老爷们哭什么?”

“去你妈的!敢情被艹的不是你!”李允翔骂着,终于抹了一把鼻涕。

“你刚开始不就是想艹我么?只不过被我反艹了而已。”周彦尧平静的说着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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