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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李莫堂地笼之所见所闻

那女人赤着上身,左胸上高耸的如被西门尚咬来了一小块肉,她满脸惊恐,哭泣着蜷缩在地道的角落里。

西门尚吐出嘴里的肉粒,脸上带着笑,他竟然带着笑,是的,他带着笑看着那女人。“西门楔,哼,想当初老子上高中时摸了你一下,你就告诉了校长,让校长臭骂我一顿,还告诉了我爹,让我爹暴揍一顿,还在村里瞎嚷嚷,弄得全村人都像看个流忙地看我,那所有女人都枣熟,你装啥呢?你比我小不了两岁,你装啥纯呢?”

西门牙跳起来,像条翻墙的狗,差点就撞上了地道的顶,他扑过去用手捡起了西门尚吐在地上的肉粒,他拿在鼻子前闻了闻,脸上浮现出饿狗的神情,眼睛里充满了畜牲的光芒,他把肉粒扔进嘴里,吧嗒着嘴,好像美味极了。他吃完了肉粒,他站在西门尚的后面,两眼放着涩欲的光芒,看着西门尚的手段,以便随时效仿他侄子玩弄女形的伎俩!

李莫堂被捆得结实,脸被西门尚抽得红肿,眼睛几乎眯做了一条缝,他在心里暗骂:“这一对遍态,把我弄到这里想干什么呢?”

西门尚笑着,他伸出一只白净的手拽住那蜷缩在地道角落里的西门楔,西门楔喊叫着:“西门哥哥,念在我们一个祖宗的份上,你饶了楔吧!咱们祖宗西门庆在天有灵,也会感激你的!”

西门尚依然笑着,他的内心世界不太容易被别人所轻意窥见。

西门尚笑着说:“西门楔呀,呵呵,西门楔,哈哈,上高中的时候,我只不过想和你交个朋友吗?一时形起,就算摸了你的大腿,摸了你的乃子,摸了你的屁股蛋子,哼,你也用不着拿着花柴棍子捅我的老二吧,花柴棍子的尖刺进我的老二,插进我的蛋子里面,弄得我西门尚的宝贝三四年都没正经博(起),我今天要不撕了你,我就不叫西门尚!”

李莫堂动不能动,说话又怕挨揍,他只有看着,默默地看着。

西门楔吓得顾不了胸口的痛楚,她令人怜爱的神情不知道打动没打动西门尚这个杂种,李莫堂心想,如果我是男人,我一定有保护她的冲动,而不使她受到伤害,可西门尚呢?

西门尚笑着,他没有说话,那四个女子在角落里非但脸上没有同情西门楔的意思,甚至有一丝幸灾乐祸的神情,李莫堂又不禁看了那四个女人,其中一个李莫堂还认识,就是北孙店张三的女儿张二凤,头两年失踪了,没想到现在被西门尚这个杂~种给掳到这里来了。他们几个人就是网络上说的形奴吗?

西门尚抽打西门楔屁股蛋子的“啪啪”声使得李莫堂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西门楔身上,只见那西门楔颤栗着丰满迷人的身子,那西门尚的手无情地在她的屁股蛋子上做着击打。

她哭着说:“西门尚哥哥,我给你吹啸!”

“什么,你说什么?”西门尚没有停止他的击打又反问着。

“我给你吹筱,你放过我吧,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西门楔已经被西门尚吓得失去了自尊。

西门牙的老二高耸着,西门牙的红色裤腰带长长地耷拉在腿上,他肥大的裤子被他的老二高高地撑起,像村里小唱子队伍临时建起来的戏台棚子。他的嘴微微张着,他的两只大门牙夸张地挤在嘴外,像只发青的公老鼠。他流着哈喇子,双手学着西门尚的动作,他的嘴也没闲着,他在给西门尚配着音,凄厉的西门楔求饶声中:“哥,别打我,我给你吹筱,我给你吹!……”西门尚脸带迷人的笑,左手拽着惊恐的西门楔,右手在西门楔的屁股蛋子上击打着节拍,西门牙用口齿不清的言语附合着他们的节拍:“打,打,用力打,嘻嘻,打,打,打!”

总体大概的音乐节拍应该是这样的:

西门楔:西门哥哥,我吹……

西门尚的手击打屁股蛋子:“啪啪,啪啪,啪啪啪!”

西门牙寻找声音的空闲时喊着:“打打,打打,打打打!”

西门尚看来打够了,他一脚踹在西门楔的肚皮上,西门楔干呕着吐出胃里的酸水,他指着她轻声说:“起来,把小裤子脱掉!”

李莫堂极力要控制住自己汹涌澎湃的怒火,他想闭上眼睛,又想详细记住西门尚所犯下的罪恶。

西门楔一只手挡住自己的脐下三寸处,因为慌张,那几根蓬博生长的毛就露在了手的外面。另一只手掩着自己的胸。

西门尚,西门尚,李莫堂心中想,西门尚的爹娘也真是缺德呀,就西门尚的品行怎么可以叫尚呢?西门屎,西门尿,西门骚都行嘛,真是造孽呀!

西门尚开始了表演,他看起来是那么地淡定,那么地潇洒,如果是在夜纵会说不准会吸引数名风情女子的青睐呢!

西门尚拿住西门楔掩胸的手,他吐着长长的舌头,他的舌头好长,像是夏天里的狗吐舌头散热一样。那不是散热,他从西门楔的手舔起,他的舌头舔过后,西门楔的身上起着一层鸡皮疙瘩,并且酥麻奇痒,她不由自主地从嘴里就身印出来了。

西门尚舔着舔着,就把西门楔的另一只手给扒拉开了,他的眼光迷离,他好像也很兴奋,但他却很冷静。

西门楔羞红着脸低低地身印着,西门牙嘻嘻笑着,他有时还鼓掌以助兴。

西门尚把西门楔的手拿到自己的纽扣上,西门楔帮着西门尚解开了纽扣,她拿着西门尚的腰带往里一紧再往外一松,西门尚的名牌西裤就脱落在地上了,露出了大多人类几乎一样的本质,但他相对其它男人来说,身材还是修长的,还是白净的,并且也不乏肌肉的存在。

李莫堂的嘴唇干裂,他喝了不少酒,这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嘴干舌燥,头胀牙痛,他知道自己这是上火了!

西门牙拍着手掌,拍着,随着战斗的临近结束,西门楔不堪西门尚的猛攻,她的脸撞在了地道的墙壁上,她的头脸沾满了潮湿的泥土,墙壁上的土瑟瑟往下落着,那四个女人表情漠然,她们挤在一起抱作了一团,似乎在取暖,似乎在观看着战斗。

西门楔的头脸被撞出了血,西门尚看到了血就彻底没有了人形,他推开西门楔,把她绊倒在地上,他骑在她的身上掐着她的脖子,西门楔的舌头吐了出来,西门楔脸上鲜血混合着泥土,狰狞无比。

西门尚骑着马,像是得胜的将军凯旋归来,那马就是他的战利品。西门楔吐气不能,进气不得,她已经完全处于缺氧状态。

西门牙在鼓掌,他又想挖洞,目光转动处看到了墙角的四个女人,他揪出来张小凤,扯下红腰带,他本来想学西门尚的战斗前条弄,但粗人终究是粗人,有些活儿学也学不来,他直接学了西门尚的骑战马凯旋归来。

李莫堂顾不得再次受到挨打,他叫着:“西门尚,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人了,你妈的个逼的,你有种跟小爷单挑,你欺负娘们算什么本事儿?……”

西门尚正在快马加鞭,他全力冲刺着,西门牙像一个勇猛的战将,他只用两招,进出,进出,一进一出就可斩敌于马下。张小凤撕破嗓子般的叫着。

破败的地道,阴暗潮湿中,李莫堂被绑在石头上,角落里依然有三个女人一动不动,表情冷漠而仿佛事不关己,西门尚也仿佛杀红了眼,他也跟他叔叔的招数几近相似了,进,出!西门楔没了声息,西门牙进,出着,张小凤嚎叫着!中间夹杂着李莫堂的叫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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