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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夜半歌声,村里来了副市长的千金

李莫堂到家后看了一眼墙上死气沉沉的表,还没到十二点,娘正在外面烧着火,莫堂对着他娘说:“娘,你在蒸馒头吗?”

王大芳没好气儿地说:“不蒸馒头你吃屎呀,知道你还问?”

李莫堂不仅蛋疼,而且肛门刺挠,加之娘的话也带着刺,他突然觉得这个世界昏暗一片,没好气地说:“你有本事儿别蒸呀?”

“哟,你个小王八蛋,你长本事儿了呀,敢跟你娘顶嘴了,过来,你给我过来,烧火!”

王大芳伸手在李莫堂的头上放了两巴掌,然后起身向屋里走了。

李莫堂已经是个十七八岁的小青年了,对男女之事儿也懂得了,他有时也自己个儿从心里想想:“这不正经干的爹不知道了去处儿,娘自个儿拉扯着我们三个,白天黑夜的忙活。而且守活寡,脾气难免会变得暴躁无常。”

他这样想着,心里也就感到了舒畅许多。

他烧着火,看着那窜出来的火苗,想着刚才挤兑李茉红的话,心里想着:“我如果晚上去了她家,这娘们一看就不是个善类,自己个儿真要把处男之身献给这个娘们吗?不过想想她生得倒也漂亮,看来老人们说的话也是对的,漂亮媳妇不能要呀,不能要呀,漂亮媳妇有很多人惦记着呀,墙头给你都扒豁了,门槛子都能给你磨平喽!”

他想得入神,竟然忘记往灶膛里填柴禾,王大芳嘴里骂着你个王八蛋,你又想啥好事儿呢?然后一巴掌又打在了他头上,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对着他娘说:“娘,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王大芳手里捧着簸箕,簸箕里是下一锅待蒸的生馒头,对着李莫堂说:“什么事,说!”

“麻烦你老以后不要打我头,好不好?”

“好,我不打你头,我打你个不要脸!”

王大芳腾出来一只手朝儿子脸上打去。尽管轻轻在儿子脸上打了一上,但脸上始终带着笑。

李莫堂知道娘也是爱自己的,只不过对爱意的表达方式跟别人略有不同罢了!

蒸完了两锅热气腾腾地馒头,李莫堂掰下一块馒头蘸着捣碎了的大蒜,吃得一个那叫香!

他看着吃馒头蘸蒜喝白开水的弟弟妹妹和老娘,心里发誓,我一定要挣钱,一定要让娘和弟弟、妹妹过上好日子!

春末夏初的天气,阳光明媚,空气清新,麦苗墨绿发亮,地里的油菜花争相绽放,那一片片的黄色的油菜花儿招蜂引蝶。引得狂蜂浪蝶在花间狂浪形骸,李莫语拿着借来的照相机给弟弟妹妹照着相,心中想,那李茉红就像这油菜花儿一样放浪,整日里在村中勾蜂引蝶,那村里娶不上媳妇的光棍汉们就是蜂,那娶了媳妇想着别人媳妇的人就是蝶。

看他们一个个的德性,一天天围着李茉红大屁股后面转呀转,仿佛李茉红放的屁,屙泡屎都是香的,都像一条条好吃屎的狗一样,吃到了得意洋洋,吃不到嗷嗷狂叫!

李莫堂给妹妹来了张特写,着重表现了妹妹迷人眼睛的魅力,他照着相,后面肩膀挨了一下,他回头就看到了田小妮的笑脸,李莫堂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田小妮说:“莫堂哥,给俺照一张吧?给俺和莫玉来张合影!”

她说着,就跳着走向了莫堂妹妹莫玉,她搂着莫玉,脸上绽放着油菜花般的笑容,她又推开了莫梁,对着莫堂二弟莫梁说:“老二,你先站一边儿去,没点眼力劲!”

莫梁对着莫堂说:“哥,你看她怎么这样子呀?”

莫堂没有说话,莫玉却对着莫梁说:“二小,让姐跟妮妮姐照个合影吧!”

然后田小妮伸出左手摆了个剪刀手,右手搂着莫玉的肩膀,莫玉右手摆了个剪刀手,左手搂着田小妮的肩膀。她们俩鼓动着腮帮子,装着纯,莫玉本来就纯,一装就更纯了,纯得都天真了,田小妮的纯装得像模像样,莫堂心里想着,你刚才怎么不纯呢?你上午怎么不纯呢?看来人呀,不能光看外表,得往深了去看!

田小妮装完了纯,又要搂着莫堂去照相,莫堂推辞着,他被田小妮扯着朝油菜花地里走去。这时远处飘来一股淡雅的高级胰子的香味,尽管油菜花儿香扑鼻,但那股淡雅高贵的香只有懂得享受并有一定经济实力的人才会用。

莫堂像条发现猎物的狼狗拔拉开田小妮,嘴里说道:“闻闻,这是什么味儿?”

“噗嗤,那人真逗!”从后面传来一阵动听的笑,莫堂回头看到一个身穿浅蓝色裙子的美丽姑娘就站在自己身后几米处,她尽管抿着小嘴,但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已经把莫堂勾得五迷三道。

莫堂忘却了肛门的刺挠,忘却了身在何处,直勾勾地看着蓝衣姑娘,那姑娘十八九岁年纪,显得知性而懂礼貌,一看就知道是城里人儿。

其实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人,有两个男的,还有两个女的,一共五个人,那四个人一眼看去也是城里人的公子哥和千金大小姐的范,但却没有那浅蓝裙子的姑娘美得那么惊艳,美得那么脱俗!

田小妮那油菜花一样的笑容也不见了,撅着嘴拽着莫堂的衣角表示着不满,连莫梁和莫玉也看着莫堂表示着不满,尽管莫梁也时不时地看着人家姑娘。

那姑娘笑着走过来,对着莫堂说:“我是朱雄,这是王凤英,王玉连,还有他们两个是李朋飞,刘云虎。你们在这里照相吗?这油菜花儿真漂亮!”

那个叫朱雄的浅蓝裙子的女孩子用手指指着她身边的几个人说着。莫堂看到那两个女孩子朝他点了一下头,那两个男孩子趾高气扬,对他不屑一顾,甚至带有一丝敌意,他们扭过头对着朱雄笑着说:“雄,我们走吧,在这里跟他们这些人在一起干什么?”连语气中都有对农村人的抵触情绪。

那朱雄对着他们两个说:“李朋飞,刘云虎,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看不起农村人?我们跟着爹爹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莫堂心底的自尊又一次受到了挑战,他的目光从朱雄的脸上转到那两个二十来岁男孩的脸上,目光中像是一团火要把他们两个烧死。

那两个人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根本就不理他。

这时村里的喇叭响起来村支书赵二狗的讲话:“乡亲们呀,好消息呀,这真是好消息呀,市里的常务副市长朱啸云朱市长带领工作队要常驻我村,帮我们村脱贫致富呀!我们盼星星,盼月亮,自从得到这个信儿,我们就盼着市长能来我们村儿,今天终于把市长给盼来了,刚才市长带领着市交通局副局长李龙进,财政局副局长刘凤财,还有税务局,土管局的领导,对了,还有县委常委一行,他们仔细地看了我们村的一房一屋,提出了富有建设性的指导意见……”

莫堂听着赵二狗的讲话,当赵二狗说到那些局长时,那些城里来的孩子的脸上都写满了骄傲。只有那个朱雄无动于衷,她像个小女孩儿般在油菜花的海洋中跳着笑着。

他身后的两条狗也叫着跳着跑进了油菜花的海洋,莫堂随手拍下了朱雄的笑脸,对着弟弟妹妹还有田小妮说:“走吧!”

“喂,你叫啥呀?”后面传来朱雄的喊叫。

“我叫李莫堂。”李莫堂头也不回地说着,随后领着弟弟妹妹还有田小妮朝村里走去。

朱雄在油菜花的海洋中对着李莫堂的背影轻轻说道:“这酗子真是个怪人!”

太阳似经血般映着大地,它很快就躲在了树梢和远处房屋的身后,留下了那醉人的炫烂美丽,让人回味着。

莫堂看着那如血的夕阳,想着那朱雄醉人的笑,他心中想着,这才是我的妻子的模样,这才是我李莫堂的梦中青人儿。虽然现实离想象距离遥远,但无法阻止他统治世界般的想象力!

莫堂时常研读历史小说,知道刘邦是一个流忙,但富有管理与用人之能,故能成一方霸业。

生活就是生活,现实就是现实,不能穿越,也没有神话,如果想要拥有就要付出,就要争取,就是田小妮,虽然自己看不上他,她却依然对自己情有独钟,死缠烂打,紧追不放,自己是不是也要展开对朱雄疯狂地追逐呢,从她的气质,从大喇叭里的喊叫声中,莫堂已经隐约猜出朱雄就是朱啸云朱市长的掌上明珠,他的独女朱雄。

他的思想一直在朱雄身上徘徊,但他与李茉红这个留守妇女的约会却没有忘记,他吃过晚饭,头感觉有些略疼,经过大半天的时间,肛门已经没那么刺挠了,还是有那么一些略痒。

莫堂的肛门一痒,他的内心就愤愤不平,他喝了一大缸子水,把肚子灌了个浑圆,他用袖子抿了一下嘴角的水渍,然后朝李茉红家走去。

春残夏绽的日子,天上繁星点点,月牙儿挂在树梢的角落里与星星玩着捉迷藏的游戏。天上的银河一泄万里,望不到边际。发青的公蟋蟀在夜里叫着勾答着母蟋蟀。

远处传来吉它与口琴的声音,那悠扬动听的声音在这静寂夜的村庄听来简直就是一种奢侈!农村谁能买得起吉它!要是口风琴还有得一说a吹着却也寥寥无几。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远处村委会传来那种富有艺术使命,主导着积极和光明,具有鼓舞人,教育人们积极乐观向上的音乐。那优美的旋律,仿佛我正在划着船儿,使我的意境具象化,跃然纸上,近在眼前。

我知道那是朱雄甜美的嗓音,偶尔也夹杂着别人的声音,但就算是别人的声音也唱得抑扬顿挫,我李莫堂是一万年也唱不来的。

李莫堂走到李茉红的街门前,她门前十数米处有几个光棍汉已经先他而来,他们围坐在一起,谈笑着黄色小笑话,继尔发出阵阵邪恶的笑。他们说着粗口,吐着浓痰,讲着笑话,意(淫)着李茉红。

李莫堂心想:“怪不得这一群人都是光棍呢?这几个家伙不务正业,除了喝酒,要不就是揍爹骂娘,我李莫堂以后千万不能学这帮王八操的货们。”

不过有这些人挡在李茉红的街门口,我李莫堂如何进去呢?

李莫堂走向那群光棍汉们,对着他们说“哟呵,众们爷们,南孙店演歌舞,你们几位不去看看?”

有个秃头的二流子货名叫王二堂,他吐了一口痰对李莫堂说:“那你怎么不去看?”

李莫堂笑着说:“爷们,你当我愿意回来呀,那里看歌舞的小娘们个个长得水灵灵的,能捏出水来,我娘打电话要我去磨房驮面,真是败幸呀!”

那几个家伙一听看歌舞的小娘们众多,一齐对我说:“那好吧,爷们,改天见,咱哥们去?”

“去就去,看歌舞倒是其次,看看邻村小娘们也是好的,听说了吗?听说上次北孙店演歌舞都跳起了脱(衣)舞,真的?”

“操,你这家伙咋不早说呢,快走呀!”

这群娶不上媳妇的憋三,李莫堂在心里头骂着那群光棍汉们,一边朝李茉红家中走去。

李茉红家的街门轻掩着,莫堂轻轻推开街门朝屋里走去。

虽说李茉红与李天路结婚三年多了,可是仍然无儿无女。也难怪李茉红一个人儿在家寂寞了。

李莫堂蹑手蹑脚地走向堂屋,可是李茉红已经听到了动静,她脸上带着一抹笑意,轻声问道:“是莫堂不?”

莫堂返回街门口,里面传来李茉红无情的嘲笑:“真是个胆小鬼!”

李莫堂做事儿应该说是滴水不漏,他返回街门口是上门来着,他把街门用锁锁好,然后放肆地走进了李茉红的堂屋。

李茉红刚洗过澡,湿漉漉的头发垂在她不施脂粉的脸蛋上,她穿着一件睡衣,半裸的苏胸呼之欲出,这时街里又传来抑扬顿挫的“小船儿荡起波浪……”莫堂看着李茉红骄傲的胸膛,李茉红轻声笑着,脸上带着一丝桃花的红晕,春意浓重。她有着树女人的魅力,少了无知少女如田小妮般的天真。

这种女人是最令男人垂涎欲滴的,李莫堂突然明白李茉红家门口那些光棍汉们的凄凉了,他突然觉得对刚才欺骗他们邻村演歌舞的行为感到深深的惭愧!

他喘着粗气,手上浸着汗。

她面带桃花,轻笑着说:“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敢来啊?”

他突然觉得她很可怜,一个女人,男人长年在外,一个女人,半夜里陪着寂寞,一个女人,找个相好来解闷说话这是多么应该的事情呀。

他不愿意再想这么多,他走向了她,他撕开了他的睡衣,粗鲁在抓向她的胸膛,继尔像一个孩子般咬住了她的如房。她身子一抖,嘴里发出一声低低的浅吟。他,毛手毛脚,磕磕绊绊。好像一个小学生做着艰难的数学题,却又发着狠非要完成不可;她,轻车熟路,悉心辅导。好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教师手把手地指引着他完成剩下的步骤。

灯,灭了,电脑关了,窗帘拉住了,他抱起她走向了她与李天路的闯。

那闯左右摇摆着,像得了绞肠痧晃个不停。

他,喘息着,像扛大包的汉子累得够呛,她,身印着,像得了病的娘们哼哼唧唧。

邻居冯大哥从茅房出来,嘴里骂着:“这狗日的李天路媳妇儿,今个儿咋睡得这么早?”

时间过得短促而富有节奏感,李莫堂已经听不到朱雄的歌声,他把她当做了朱雄,像骑马般奔驰在草原。

时间过得急促而浪漫且富有诗意,李茉红已经恍惚忘记李天路那个被称之为丈夫的人,李天路,看起来威武雄壮,其实做起那事儿来还真不如她身上这个雏儿!

她的轻吟惊动了窗前发青的猫儿,它“喵”叫着窜了出去!

猫的叫声唤醒了李莫堂的迷醉,他吓得从她身上跑开双手悟着裆间。

李茉红笑着拉起睡衣盖住了身子说:“看你那个胆小的熊样?刚才的气势哪里去了?”

李莫堂突然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男人,就是眼前这个妖媚的女人夺去他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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