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的是我你哭丧着脸干嘛

补上2000,最近实在是没有时间,亲们谅解!

夕阳西下,余晖满地,云黛溪什么都不去想,只知道向前狂奔着。跑到一片桃花林内瘫坐在地上,大声的嚎哭起来,她像一个在夜幕里迷路的孩子。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花瓣洒落在女子的裙摆,云黛溪捏起裙摆上的花瓣,仰头看着满天纷飞的桃花瓣,闭起了眼睛任由花瓣扑在脸上、身上;突然她笑了起来,笑的很是空洞;在余晖、桃花的映衬下好似迷失林中的仙子;她开始落泪,如断线的珠子一滴连着一滴,“为什么?为什么?”女子开始疯狂地呐喊,一阵微风吹来,将女子的衣摆发丝吹起。女子声音略带苦涩,向着这片桃林问了句,“为什么……”

夜寻走跟着云黛溪一路走来,看到云黛溪如此走上前去,想要将女子扶起,听到她那声撕心裂肺的质问声,伸出的手顿住;从怀里掏出绣满曼珠沙华的帕子递给云黛溪。

回头道了一声:“谢谢……”云黛溪看着帕子上的曼珠沙华疑问道:“这是冥界的引魂花,你为何会选用这图案。”

“只是觉得好看罢了。”

“当年新月仙子恋上冥王君昊,天帝大怒欲铲除冥界,如今的冥界早已物是人非,只有这曼珠沙华还保持着当初之姿。”

夜寻转移话题,不愿再曼珠沙华上做过多的言辞。“修为如他,如果不是看透了一切又怎会有如此修为;你又何必……”

“是呀我又何必呢!”云黛溪站起对着夜寻道:“我为什么要去三生石祈求姻缘,我为什么要看到他,我为什么要将他与我的名字刻入三生,可是……可是……我还是爱上了他。”

“云黛溪,爱上他的仙子无数,可你又见过有谁去追寻他的么?”

夜寻看着云黛溪疑惑的眼神,继续道:“他是司法天君,掌管世间所有刑法,当初爱他到极致为了他可以甘愿放弃性命的云烟仙子,被他以妨碍公务之罪,处天雷极刑,是他亲手执行的;烟云在刑法台上向他哭喊着,烟云跟你一样质问他为什么,他却不为所动,眼睁睁的看着烟云魂灭六界;此后他的无情更是传遍仙界,再也没有仙子敢向他吐露心迹。”

“同样的事情,坚持了三天你会觉得不去做很难受,到了三个月就已经成了习惯,三年日复一日成了生命中的不可割舍;我追逐了他一百年,这种习惯早已可入骨髓,我已经忘不掉了……我是云黛溪我不可能放弃的,一百年都这么过去了,我可以在等一百年,一千年,我有看不到尽头的生命,我可以一直等下去。”

夜寻看着她坚定的神情道:“聪明如紫凝,她与师父相识千年,都不去踏出那不如覆灭的一步,你好自为之,不要像烟云一样落得个魄散魂飞的下场。”

“我知道,向他这中连自己都不在乎的人又怎会去在乎别人,他在过无情又怎样,我的心是炙热的,只要它不会冷却,我就一直这么走下去。”

夜寻见云黛溪如此多说无益,“但愿吧!”

云黛溪恢复了以往的狡黠,“这就是他平时最喜欢呆的桃花园。”

夜寻看着突然转变得云黛溪有些反应不过来。

云黛溪拉起夜寻的手,“走将言止那厮珍藏千年的桃花佳酿挖出来,今日咱哥俩不醉不归。”

“喂,那酒师父可是宝贝的不得了。”

“不宝贝,姑娘还懒得喝呢。”

夜寻看着云黛溪将所有的酒挖出开坛,想上前拉住不料还是慢了一步,“那可不是一般的酒,是用的上千年的桃花树上最高处的桃花和那最高处那花瓣上的朝露酿制的,一株桃花树上只能取一瓣桃花和一滴朝露,仅有这八坛,已在地下埋了近千年,极是珍贵;天帝寿宴上师父才拿出两坛送人,别人都是求而不得;你知道有多珍贵吗?你……你……你居然全开了,完了完了,让师父知道一定会被剥皮抽筋挫骨扬灰的!”

云黛溪满不在乎的看着一旁跳脚的夜寻道;“你磨磨唧唧的还是男人么?开都开了不喝白不喝。”云黛溪说完随手抱起一坛,还未入口,酒香浓郁扑面而来,叫人心旷神怡,心情大好。

夜寻看云黛溪陶醉的神情,便伸手去抢,“如此佳酿,岂能让你一人独吞!”说完举起坛子喝了一大口,酒水入口冰凉,竟生出一口寒意,叫人生生打了个寒战;但随即一股暖意化开,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觉得服帖;口中香醇久不散去,果真是难得一见的好酒,夜寻紧接着,又抿了几口道:“反正都要死了,倒不如先喝个痛快。”

夜寻一直眯着眼睛,望着魔界的方向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声。

云黛溪踉跄着向夜寻走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夜寻在如此美酒前,你还有空沉思,真是暴惜天物。来今朝有酒今朝醉, 明日愁来明日愁。”云黛溪眯着眼睛道:

云黛溪半靠在树下,一副慵懒之姿,抿了几口酒后,视线落在开的正盛的桃花上。想不到你这般不解风情之人也会种桃花,言止既然你生性如此,为何不长的丑些,省得乱了赏花之人的芳心。

“喂,失恋的是我,你哭丧遮脸干嘛!”不知怎的眼前的夜寻变成了言止,云黛溪指着他道:“言止,你说我有什么不好,你为什么不就是不肯爱我,啊……你说啊!”

夜寻看着眼前已然喝多的女子道:“你喝多了,我扶你回去!”

云黛溪推开欲上前的夜寻,“走开,我才我没有喝多呢!”说完还打了个酒嗝,指着夜寻道:“言止我告诉你,像我这么好的姑娘已经不多了,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你赶紧点等姑娘我累了,你找谁哭去啊!”

夜寻想去扶云黛溪,不料却被她推开,在这一拉一扯中云黛溪的衣服略有松散,露出肩上那朵妖艳的红花,夜寻愣住,看了许久,我本以为是洛瑶,没想到竟然是她,想起自己当初为了接近洛瑶,天天情诗送去,顿感恶寒;不料自己要找的人就在身边;夜寻眼珠一转心生一记。

“你不知想知道他喜不喜欢你,我帮你可好?”夜寻魅惑的声音传来。

宿醉的云黛溪丝毫不知自己的一条腿,已经迈进了他人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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