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命里不缺桃花,还个个都是极品

翌日,云黛溪半倚在柳树枝上晒着太阳,眼上盖着片树叶,还哼着小曲,腿不由自主的跟着椅;只听云黛溪打了个喷嚏,幽幽睁开眼来;手里还捏着条翠绿色的小虫,就这样一人一虫‘含情脉脉’的互相看着对方。

只听见有人呼唤,云黛溪飞身到树下;一个长相及其妖媚的女子,一袭紫色薄纱罩衫,同色系的飘带缠绕臂间,走起路来来回扭动,飘带随着女子的移动飞扬起来;“在下紫凝前来拜访天君,敢问天君何在?”

声如其人妖媚到极致,听的人骨头都酥软下来;今天已经是第三个来访的了,你说他命里不缺桃花也就罢了,还个个都是极品,这么下去哪里还有我云黛溪立足之地!“他的行踪,我哪里会知晓?”

紫凝仍是保持着标准的笑容,“阁下莫不是府上婢子,还望仙子带路!”

云黛溪看着紫凝那副样子只觉得扎眼,你才是婢子你家三代都是婢子,“不知仙子找我家天君何事?”云黛溪将我家二字,极力的强调。

紫凝听后不温不怒,“只不过是跟天君唠唠家常长罢了~”

说完又上前走了一步,缓缓道:“还请仙子代为通传。”

换做别人,看到如此知书达理的紫凝,也许不会多加阻拦;可是她碰到的偏偏是云黛溪,想见的人还是她想要追寻的人;还唠唠加家常感情你们是有多熟啊!他是我的是我的,“仙子来晚了一步,我家天君刚巧出去。”

“无事,那我就再此等候天君便可!仙友不用客气”说完紫凝缓缓走上前去,在圆桌旁坐了下来,随手掺了一杯茶水,显然一副女主人姿态。

云黛溪本就不是喜笑不怒于色之人,只见她走到紫凝跟前,将紫凝手中的茶水夺下,“仙子说笑了,您无事,但是我有!”说完还变了扫帚出来,横在胸前,显然是要赶人。“您知不知道您占地很大诶~严重影响到了我的清扫工作。”

紫凝脸色微变,纵然是修养再好,也无脸再继续留下,紫凝干笑一声,“在下有两样东西还劳烦仙子送到仙君之手!”

云黛溪道:“仙子客气,要是我在推辞,反倒显得不近人情了。”

紫凝从怀中掏出一个紫色锦囊递给云黛溪,“劳烦……仙友”“那在下就先行一步。”

云黛溪接过时轻轻的触了触紫凝的手背,笑容变得有些邪魅,谁跟你是仙友,“不送不送。”

紫凝转身,嘴角微挑一脸阴笑;当然这一幕并没有逃脱云黛溪法眼。

云黛溪见紫凝走后,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摊开,里边躺着一只翠绿色的虫子,显然便是刚刚将云黛溪吵醒的那只;只见云黛溪手指点着锦囊,嘴里还念着符咒,系着锦囊袋子就这么开了;而后云黛溪又将刚刚那只虫子推到锦囊里,只听砰的一声锦囊炸裂开来,一阵青烟漂浮在空中,那只翠绿色的虫子不见了踪迹。

云黛溪对着那股青烟摇了摇头道:“最毒妇人心啊~蛇蝎心肠啊~没天理没天理!亏得我还好意替你送东西,诶~好人总是难做!”

说完捡起了地上的两样东西,一个是张纸,另一个则是一条帕子;云黛溪拾起帕子看了看,上面绣着两个人,一个身着紫衣妖娆妩媚,另一个一袭白色衣衫,一双桃花眼在不停闪烁;帕子上的二人显然是言止与紫凝;二人是迎风而立,柳树枝条浮起,十指相扣,谈笑风生;绣的栩栩如生,连神情、动作都恰到好处,就连言止那双桃花眼都绣的,多一分则媚,少一分则庸,恰巧摄人心魄,可见绣者技艺之高超,用情之深刻。

云黛溪收起帕子,又打开那张纸,只见上边写着。

思君朝与暮,蟠桃宴上初见君,一个不经意间,君的笑容就成了吾的整个世界,从此一腔真情奔涌而出。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追寻,一曲一场叹,吾愿一生只为一人;

君可知,吾愿为树,一叶之灵,窥尽全秋;

吾常常在相思树下道尽相思,只恨君却从未知晓。

紫凝致

云黛溪看完,将纸挼烂,撕碎。“还思君朝与暮,相思树下道尽相思,只恨君却从未知晓;肉麻肉麻肉麻~”

云黛溪开始咆哮,唤来随身佩剑将帕子一分为二,只留下了言止那一半;云黛溪有捏了个诀将另一半焚烧竟毁。“紫凝,我云黛溪岂会把它交给我心仪之人,让他念叨你的好~”

……

紫凝仙子回去之后,全身泛起红色小痘痘,浑身瘙痒,那原本如凝脂般的肌肤被挠鲜血淋漓。

“仙子,药君说此症无药可解,只需三日便可自行退下,所以仙子还需忍耐!”一旁的小婢唯唯诺诺道。

紫凝顺手拿起桌上的花瓶砸一旁的小婢,在紫凝的眼神如利刃般刮在婢子身上,故而不敢用法力阻挡,便硬生生的受了,顿时鲜血四溢。

“出去,都出去~”紫凝的知书达理早已荡然无存,那绝美的五官因记恨变得异常扭曲,如此小心竟不知还是着了你的道,今日之耻我紫凝定当千倍奉还,我定要让你魄散魂飞、形神俱灭、永世不得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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