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玛姆 奶奶

“素月,你的裁了。”

一位60岁初头的老太太,脸上只有眼角有些细小的纹路,整张脸看起来都还算过的去,保养的看来还不错。她见我没回应,猫着腰,踩着从容的小碎步来到我的身旁,“素月,我是玛姆。你记起我了吗?”她用兴奋又失落的眼神把我从头到脚本看了一边。

“玛姆,玛姆是什么,能吃的,还是能喝的。对了,我听说过玛姆香槟,还有玛姆奶粉。不知道你说的是奶粉还是香槟?”我看到她的样子是在跟我说话,只好随意的回答。

“香槟,奶粉。”这位老人好奇的盯着我看。那双浑浊的老眼想把我看的透透的。

小丫头见老太太有点沮丧了,连忙拉拉我的衣袖偷偷地告诉我:“小姐,我们是满人,玛姆就是汉人常说地奶奶的意思。”又讨巧对老太太说,“太夫人,秀秀看小姐比先前好多了。先前话都不会说,现在说的,虽然我也听不懂。但现在比比前几天,至少会说话了。等曹公子向皇上讨个恩典,找到伍御医来替小姐瞧瞧。秀秀想,小姐应该会很快好起来的。”这丫头原来叫秀秀,还挺乖巧伶俐的。

“嗯!”看老太太言语上又赞成秀秀的看法。“楝亭,刚才谢谢你,素月刚才从秋千上掉下来,幸亏有你在。”我听到老太太的话,顺着他的目光看到我身旁不远处的红木椅子上坐着一个人。哇噻!不就是刚才的那个帅哥,原来叫栋亭。

“老夫人,客气了。素月本来就是我未过门的媳妇。这是栋亭应该做的事情。老夫人,时辰也不早了,我先回府准备一下,入夜前我要赶回宫里。”栋亭向老夫人彬彬有礼地行礼。

“好!秀秀!送送曹公子。”

“是!老夫人!”秀秀还没说完,我马上说,“我送吧!”我上赶着跑到曹公子的旁边。

老夫人先是一愣,平时文静秀雅的孙女,病了一下子怎么变得开朗外向乐观了。但心想,这对她的病应该是有好处的,也不加阻拦:“也好,栋亭。反正再过几个月你们就要成亲了。也不用太避嫌。多相处相处也是好的。”老夫人慈眉善目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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