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四章南城五号楼

“可疑人。”石琳佳喃喃道。摇头中苦思冥想,但是随即眼睛里面闪烁出一丝精光,瞪大眼睛对可邪说道:“有,昨天白天我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看到有一个男子刚好从房间里面出来过,他说自己是病人,走错了房间。”

“他长什么样?”可邪皱眉问道。

“个头有点高,看上去怪怪的,嗯,大概三十岁左右的样子。”

可邪点头,也不知道是明白了什么还是想通了什么事情,过了一会儿说道:“在你出院的这几天我会照顾你的,另外你要小心一点,不要到处乱跑,也不要让可疑的人进房间。”可邪认真交代,尽管知道这个交代有点多余,按照石琳佳的智商,如果真的有人想要进来,就算石琳佳有所防备,但是假如穿着护士服或者医生混进来还是轻而易举的。

“我知道了。”石琳佳信誓旦旦的说道。

简单对石琳佳交代了一下,可邪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对于可邪这么急着离开,石琳佳有些疑惑,心里觉得很好奇,但对于可邪目的,她猜不出,也不愿意去猜想。

邪匆匆的走出医院大楼,一出大门就打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只是很平静的对着开车司机冷静的说道:“南城五栋楼--”

这是他第一次去找月柔,而当初月柔对他说出自己所住的地址,也很坚信可邪会来找她的,南城商务街在本市很出名,但是可邪知道,那只是月柔她们暂住点而已,因为他们,包括自己,并不属于这里,那条街道很繁华,房价物价自然是天价,但是对于月柔这种天生丽质的佳人来说,钱的多少,无非只是一个数字,甚至可以这样说,她可以什么都缺,但唯一不缺的就是钱。

南城五栋楼是一栋五层高的高级别墅,面积很宽,里面奢华的程度毫不弱于五星级酒店,那个司机显然也是知道那种出名的地方,一路上对可邪态度也是恭敬有加。可邪赶到的时候看到这栋庞大华丽的大别墅弄的错愕了一会,不一会嘴角却是轻蔑一笑。

别墅内里里外外都有无数摄像头还有高级电子门,以及单人电梯供用,所以在可邪几乎还没有进入大门的时候,他的行踪已经进入了监视范围,而可邪显然也很清楚的知道这点,他很从容的走了进去。并且像是来过这种地方很多次一般熟练的进入电梯按下了五楼。

在五楼办公大厅里,当可邪推开门的时候,坐在滑轮椅上的一个俏丽女人很自然的转了过来,似乎早就料到可邪会出现一样。

这个女人,正是月柔---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她似乎很高兴看到可邪的到来,面色上充满了喜悦。

“呵呵--”可邪却是冷笑了两声,将那张黄纸卡片一下子扔到了月柔的前面。冷冷的说道:“这就是你的手段吗?用鬼符去吓唬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生??”

看到那张黄纸卡片,月柔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但很快又反应了过来,微笑道:“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质问我的吗?”

“我只是来警告你一声。”他的脸色并不像以往那么充满邪恶,因为在眼前这个女人面前,他没有办法去隐藏最初自己的本性。无法装作什么的都不在乎,他也知道,在她面前装成什么事情都不在乎,根本就没有必要。

“警告?”月柔眼神微微眯起:“警告我什么?”

“有些事情,我不希望你强加在别人的身上。”面对月柔带着挑衅的目光,可邪下意识回避了过去,这是他人生当中,为数不多的逃避。

月柔又谈笑说道:“你根本就不明白我,不是吗?如果换做是我,你也会大老远跑来质问别人吗?”

“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他冷冷的避开这个话题。

“可是我想说,你已经喜欢上她了,但是你应该很清楚,她和你在一起,根本就不可能的,你要明白自己的职责。你难道不知道,我----”

月柔的话还没有说话,可邪站在他的面前俯下了身子,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们俩不是一个人,如果换做是她,当初就不会那么选择了,你明白吗?”

可邪的这话,仿佛是刺痛了月柔心里的某个痛楚,让她找出反驳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我们俩真的没有可能了吗?”月柔嘴唇几乎被牙齿咬的泛白,过了好久苍白的说出这句话。

可邪摇头:“有种伤,一次就够。”

“可是,她如果不存在了呢?”在可邪转身离开的时候,一句幽幽的话传进了可邪的耳朵里面,让他浑身蓦然一颤。

可邪没有回答,背对着月柔,淡淡的说道:“以前我可以让所有人不敢伤害你,现在,我也可以让所有人不能伤害她,家族不行,全天下的人不行,你---也不行。”

说完这话后,是可邪转身离开这个房间的背影,只有隐隐的脚步声传进月柔的耳朵里面,那声音,不像是踩在地面上,而是踩在了自己的心里,让自己的心,瞬间被撕碎。她闭上眼睛,静静的感受那种被撕裂的痛楚。

在家族里面,她是所有人都疼惜的千金,她是长辈的骄傲,她拥有太多太多的东西,可是她唯一得不到的,只有一个---可邪。

正确的说,曾经的他得到过,并且全天下只有唯一一个能够得到他的爱护的女人,那时候的她,是幸福的,因为可邪和他在家族拥有同样的地位,她有很多爱慕者,而可邪也是如此,当初上天的眷顾,可是现在却物是人非。

是上天和自己开的一个玩笑,还是自己没有好好去珍惜。

月柔并不怀疑可邪狂傲的话,因为她很清楚,他说的话,一定会做到,就算是全天下的人都反对,他也不会顾虑,就像他所说的,就算是自己,也不可以。

“如果当初自己不那么选择,或许一切都不会改变吧。”他喃喃自语,样子说不出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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