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六章 为了生存(五)

罗海华让他们两人进店里后,问他俩是想死还是想活?

黄剑鸣上次吃够苦头,如今腰还没有完全好,他担心罗海华真会要了他的命,听罗海华问他们是要死还是想活时,当时就跪下求饶,并要娇大姐一起跪下求饶。

罗海华伸手拦住了准备下跪的娇大姐,指着跪在地上求饶的黄剑鸣对娇大姐讲:“他就一个绣花枕头,找他做什么?要找男人、就要找一个向我这样勇猛强壮的男子汉!”说完这句,罗海华挥了挥自己的手臂后弯下腰拍了拍黄剑鸣白白净净的脸几下后问他:“你小子,一晚能让娇大姐舒服几次?”

黄剑鸣低下头不回答,沉默了一下。

罗海华抬头仰脸问娇大姐道:“这小子能让你快乐几次,一天?”

娇大姐侧过了头。

又沉默了一下,罗海华啪地从自己口袋里抽出一把白晃晃的刀,用刀拍了拍几下黄剑鸣的脸。黄剑鸣一边颤抖,一边求饶,请求罗海华别杀自己。

罗海华拍了拍黄剑鸣的脸几下后对他讲:“小子,老子今天不会要了你的命,但要废了你的这张脸,再阉掉你,让你成太监。”

太监二字一落,黄剑鸣马上搂着罗海华的腿叫,匍匐着哀求罗海华。

罗海华听他哀求了几次后,就对他讲,不废了他也可以,要让他与娇大姐演一场床上戏给他姓罗的看。罗海华说完望了黄剑鸣,又望了望娇大姐。

两人都不吭声,罗海华猛地抓灼剑鸣的头发后,将他的头一提,举起刀吼道:“不玩戏,老子要将你这白脸划上十刀,再废了你,然后再划你十刀。”十刀二字一落,他将白晃晃的刀对站着没动的娇大姐指了指,娇大姐身子抖了抖惊恐地望着罗海华。

罗海华哈哈大笑两声后,将黄剑鸣头往上一提,刀尖一顶进了黄剑鸣的脸,血一下溅了出来。

黄剑鸣马上哀求,求罗海华高抬贵手,自己马上与娇大姐演戏。

罗海华对着惊恐万分的黄剑鸣骂了句:“不见棺材不掉泪,老子就成全你们这对奸夫淫妇。”骂罢刀尖又扎深了一点。

黄剑鸣双脚不停地抖,不断地哀求。

罗海华将刀一拔后,推了黄剑鸣一把。

黄剑鸣一下冲到了娇大姐跟前。

罗海华马上举起刀晃了晃对两个呆了的男女吼道:“快点演戏,不然老子火了,将你们俩的头割了挂到街上去。”说完向他们走进一步,恶狠狠地瞪着两人。

黄剑鸣瞟了一眼江永成手中的白刀子,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血迹,抱起娇大姐上床。他趴上去动了半天才好不容易进入娇大姐的身体,娇大姐则像一头母肥猪一样直挺挺地躺着任黄剑鸣折腾。

罗海华站在旁边,不是用鸡毛掸子抽一下黄剑鸣的屁股,要他使劲,不时地哈哈地狞笑。

两个做戏的人,一个头上直冒汗,一个死猪一般气不出、嘴不呼的。

十几分钟,黄剑鸣不动了。

罗海华狠狠抽了他屁股几下,将被子往他们俩一罩后,匆匆走了。

罗海华回到了西江岸边的船上,他一进船舱就感叹了一句:“闪电那个女人还真有些本事,给的情报一点都不假。”

王有明听罗大哥这么一讲,面露喜色地问了句:“事情办好了?”

罗大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后说道:“应该算是成功了……”接着他将刚才在娇大姐家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罗海华的叙说后王有明、王道德两人都哈哈笑了起来,笑了一阵后王有明说:“我看事情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要逼黄剑鸣开口了!”

罗大哥接话道:“要想让黄剑鸣心甘情愿的开口,还不让其察觉,就只能请人帮忙。”

“所以,还是得要先从香儿或者娇大姐这两个女人中下手。这样,又要麻烦罗大哥辛苦一趟了!”王道德说道。

罗海华摇头说道:“没事,各司其责、各尽其能而已,明个我再去。”

王有明略一沉吟后说道:“我觉得还是选香儿好点,毕竟娇大姐的丈夫是这里的一把手,到时候出了茬子、就麻烦了。”说到此,他扭头看了看罗海华与王道德后继续说道:“你们觉得怎么样?”

王道德点了点头,罗大哥转念一想后说道:“那就选香儿下手吧。”

第二天一大早,吃了早饭后罗海华就开始行动了。他一边走、一边想这里,今天该怎么去找那个绣花枕头,该怎么去让他帮忙将香儿弄上自己的船?

罗海华又潜到娇大姐批发部的旁边,等待着猎物出现。

在罗海华找黄剑鸣时,香儿已醒了。香儿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疼了的身子,看了看自己身上被拧伤了的地方,咬牙切齿地想着那天自己怎么失误了?

她回想了一下自己对罗海华讲的每一句话,都没有错。她干这回事两年了,应付了多少个男人,每一次都经典,百试百灵的。

她反复想,反复揣测,最后的一个结论:那天是自己倒霉、遇上了一头野兽。

她后悔自己就这么放过了他。香儿从走上这条路来,开始是想挣钱,给丈夫治病,但治了两年,丈夫一直没有什么起色,她开始有点动摇了自己会将丈夫治好恢复成原来模样的信心了。

因此今年她特地跑了省城为丈夫治病的主治医生那里,医生明确告诉香儿,她丈夫的病不可能有太大的进展,调养得好最多就是能够下地行走,不用别人照顾自己能吃喝拉撒就好了。

香儿失去了信心,她甚至后悔自己当初在丈夫刚出事时,有不少追她的男人要她与丈夫离婚,重组家庭这件事。

她一直有一个信念,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要将丈夫治好恢复,可现在这个希望破灭了,她心凉都透顶。

她躲在一个无人的角落任凭泪水不断落下,伤心。

她这几年来为了丈夫吃了不少苦,她有一肚子苦水无从倾诉,她的心麻木了。

她又到了码头旅店,她这次来不是为丈夫而来,是为自己而来。

以前她对任何男人都不感兴趣,只对男人口袋里的钱感兴趣,可这次不同了,她开始对一些长得高大的男人感兴趣了。

她开始接受一些男人进入自己的心房,就在这时,她遇上了黄剑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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