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王少的面子(求月票、打赏。必加更)

我急忙跑去一组里去推驯毛狗起床,驯毛狗一睁眼,我就匆匆说道:“出事了,你留门口值班、我带人去医院。”

驯毛狗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什么事?”

我就回道:“我们十二组一个七十多的老头摔厕所了,情况很危险。”随后就走。

尹教带着我们到医院、对着医院大铁门猛踢几脚后大喊道:“开门、有紧急病人。”

在医院一个多小时后,尹教让我安排两个人留下后就带着我与其余的人回监舍。

走在大球坪,迎着呼啸刺骨的西北利亚寒风,只觉得特别冷,这种冷让人感到寒颤到了心上。

第二天,在杨驼子的一阵椅中我才醒,睁开眼我问道:“怎么没有打铃呢?”

杨驼子一边帮我清理被子,一边说道:“休息是不打铃的。”

旁边的人则讲饭都分完了,你还没有起床,赶快去吃饭。

刚吃过饭,一个监狱直属队的人来找驯毛狗,说是谷大哥托他来的,让驯毛狗给他带两条烟与一些日常用品过去。

驯毛狗对直属队的工作犯说道:“我自己都没有烟抽了,昨天打牌全输了。”

我与王有明、王道德就给谷大哥带了三条五块一包的烟、与牙膏、牙刷等日常用品过去。

驯毛狗问直属大队工作犯,谷大哥有没有承认是谁那里拿的酒?

直属大队的工作犯说:“他还没有承认,所以现在填的是待审而不是禁闭。”

待直属大队的人一走,我问驯毛狗:“待审后果严重吗?”

驯毛狗笑道:“这种待审可大可小。只要你狱政科有人或者特警队有人为你出头办理,就没有什么事了。但是如果没有人替你出头的话、那么后果就大不相同了。这种私藏白酒可以定为三等,一种贩卖最高可以记小过、扣二十分;次一点扣十分;最轻的也可以以私喝白酒则只要扣五分。如果是监区处理更好摆平,监区有领导给你撑腰,只要弄个通知、说你喝酒、扣几分,而实际上一分都不会扣。”

按驯毛狗的说法,在监狱犯事了,有很多种途径解决,就看你自己找的人可不可以在监狱能摆平事。

驯毛狗刚说到这里、值班的匆匆进来对王有明说:“哥,王少找你,不知道什么事?”

驯毛狗一怔、问刚准备起身的王有明道:“你认识王少?”

王有明大大咧咧地说:“王副监狱长的儿子,我们东兴的不认识我王有明的、也听说过我的名字。”说完王有明就出去了,我与王道德也跟着出去。

一见王少,只见王少穿着一件黑色皮衣,笑嘻嘻地望着我们三个人。

王有明走近王少身旁笑道:“王少,哪阵风给你大驾吹来了!”

王少接过王有明递过的烟、点上后哈哈笑了两声说:“我让楼下值大门的找你,他说不认识,老子气得不打一处来、踢了他一脚,就自己上来了。怎么干部办公室没人?老子来了也没人接。”

值班的小声嘟了句:“干部都回家吃饭了、还没有来。”

王有明接过王少的话说:“真不好意思,虎落平阳被犬欺,现在连一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不知道请您王少去哪里。”

我连忙说:“只有去宣鼓室。”

王有明连说:“好、好!”

四个人坐到宣鼓室,王少问道王有明:“你想不想要一间房子?如果想要我去同干部打个招呼,立马就会有一间房子。”

王有明回道:“现在每一间小房子里面都有了人……”

王少打断王有明的话笑道:“在这个监狱、没有我办不了的事,虽然我父亲只是一个副书记、副监狱长,但我父亲与司法厅、监狱管理局长的关系都很铁。我父亲本来去年就升为正监狱长了的,只是因为监狱有一个老政委没有退休,政委也就是党委书记,所以我父亲一直没有答应干正监狱长。今年老政委退休了,我父亲就答应了干监狱长兼党委书记。我父亲喜欢一个人讲话,一个人做事,不容别人在旁边多嘴多舌的……”

王少正涛涛不绝地讲着,张管教来了。张管教一来就邀请王少到干部办公室去,王少则邀请我们三个人一起去聊。

五个人就到管教办去聊天,不一会儿、尹教来了。教导员一来就问我昨天晚上那个住院老头的情况。我就借到医院去打探学锋老头的情况、提出离开,张管教要我等一下、他带我去医院。

我正考虑怎么应付张管教,王少却开口说道:“想去哪里、随便去,无论是狱侦科的巡逻干警抓了、还是监纪会的人抓了,就说是我王少的朋友,就行了。”

王少一说完,尹教立马对我说道:“那浩云你去一下,万一被抓了就找王少摆平,打探清楚了来告诉我。”

我一听尹教这么说,就回组找李华明同我去医院。在去监区大门时,李华明与值班的沙勇讲,是尹教派我们俩去医院的,门卫就放行了。

到医院后只见学锋老头躺在床上在打点滴,陪护的人告诉我,很严重、不死也会瘫了,再也起不来了。

我听了有点不太相信,就问负责给学锋老头打点滴的医护犯,医护犯也同陪护讲的一样。医院领导准备与监区干部沟通,关于学锋老头的治理方案……

我听了一阵,摸出两包烟给了一包给医护犯、给一包陪护的,请他们尽点心、年龄大了的人没有办法、照顾一下。

同他们两个扯了一阵后,我回到监区向尹教报告了情况。

尹教打电话到医院同医院扯了一阵后,对我说:“医院方面说,学锋老头的两条腿废着了。因为缺营养造成了体力不支,而摔倒的。医院要我们监区同学锋老头的家中联系,送点钱来、补充营养后好做手术。”教导员一边说、一边翻他的档案,自言自语地说道:“这种案情、只怕与他家中联系,他家里的儿子、儿媳妇也不会理睬,我们监区干部也就这么一点工资,也负担不了,做手术不是一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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