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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我外公是当地有名的中医,也是一名道士,医术、道术和蛇术都极高。外公的师傅真名已无人知道叫什么,但在当地有一个尊称叫“篮药仙”。几乎到了医生死、肉白骨的地步,道术也极为高超。曾经传授一个墨药秘方给外公,这个秘方在治疗刀枪剑伤和毒疮方面极有神效,听外公说,这种药可以治疗七十二种毒疮。我从小跟着外公,见识和参与过很多神神秘秘的事情。

小说记述了“我”从小学道,在历练中成不断成长,经历了很多的神奇。并在机缘中得到前辈洞藏,功力日渐深厚。更是在修缮文武圣庙,在蚩尤故地重修蚩尤神庙中,引出了上古的惊天秘密,开启一段荡气回肠的寻仙封神之路。

下面从记忆中摘录几件亲历之事以为序言吧。

那年夏天,天气异常闷热,余四婶在梅山脚下割野猪草,山脚下的那片地湿润肥沃,野菜众多,但离一片坟地很近,常年阴冷,人们很少去那里。余四婶今天割得高兴,忘了这件事,快到太阳落山时,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从面前拂过,心头打了一个寒颤,心想大夏天打寒颤,不是什么好事,于是收起一篮子猪草回家了。

刚回到家,余四婶就感觉肚疼如绞,倒在地上满地打滚,大豆大的汗珠如雨般落下。家人束手无策,赶紧抬到村卫生所,大夫判断可能是中暑了,给打了一针,开了点治中暑的药。余四婶吃了后,似乎好点,但没过一会就吐了,又开始剧疼起来。大夫见状,拉起余四婶男人余四爷,小声跟他说,你去找黄师傅看看吧。黄师傅就是我外公,乡村的医生神神鬼鬼的事情见多了,多少能看出些由头。

于是,余四爷一路小跑来到了我外公家,把情况一说,外公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拿起一支香,来到了村卫生所。也奇怪,在外公进门的那一刻,余四婶的疼痛似乎缓解了许多。外公看了一眼,拿起一碗水,并点燃一支香,右脚踏在门口,在水上画了一个驱邪符,一边口中默念:“一收东方甲乙木,二收南方丙娥,三收西方庚辛金,四收北方壬癸水,五收中央戊己土,弟子尽行收手中,打落万井之中。天煞归天,地煞归地,凶神恶煞,各归原位。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然后把水往地上一泼,余四婶瞬间不疼了,矫如故。

有一年冬天,我正在外公家玩耍,突然陈家湾的陈大爷和陈大婶跪在外公家大门口,直喊老神仙救命。边上还放着一副单架,上面躺着一个年轻酗子,外公赶忙走出去,把二人扶起来,问怎么回事?

陈大婶说:“孝子病了,市里的大医院下达了病危通知书,说是已经没法救治了,让准备后事,于是他们就抬到这里来了。”

外公看了看说:“大医院都不能治了,我这里又怎么能治呢?”

陈大婶跪在地大哭道:“我们都知道您的神通,您就当作是死人来医,医死医活,我们都不怪你。”

外公听了,医者父母心嘛,既然来了,总不能袖手旁观。于是仔细看了看,拿出家中的墨药往患者喉咙里吹了几口,然后叫三舅妈熬点粥。

三舅妈很奇怪问:“现在又不到吃饭的时候,熬粥做什么?”

外公说:“一会这个孝就会要喝粥的。”

陈大婶很是怀疑,孩子好多天没吃东西,现在都快要死了,怎么可能一会就要喝粥?!大概过了几十分钟,酗子醒了,真的在喊饿,竟然就喝了一碗粥,让我大感神奇。

经过外公一段时间治疗,酗子完全康复了,陈四婶要变卖家里的房屋给外公做药费,被外公阻止了。外公看病只收从外面购买药的钱,对自己种的、从山上采的药和诊治费用从来不主动收钱,患者看着给就行。有钱的给点钱,没钱的也有给拿几个鸡蛋的,也有拿些自家种的菜的,也有实在很穷什么都不拿的。那时多数人家里穷,外公虽然医术高超,但生活也只是一般,算是不愁吃穿,却并不富裕。

在农村岁末年初,一般乡里各大姓都会请戏班子唱上几天大戏。这年正月余姓作为乡里的大姓,自然也不能落后,请了乡里陈家班唱三天大戏。第一天的戏礼敬扶王的戏京剧“斩华雄”,剧台就搭在余家湾的一个晒谷场上。这里每个生产队都会有一二个很大的晒谷场,用来晒稻谷、麦子等农作物,闲时也是大家开会或娱乐的场所。今年的戏台照样搭建在晒谷场边。戏已经开始了,谷场上人山人海。老人们来是看戏,孝们来是为了嬉戏、玩耍,而年轻的酗跟丫头们,可能更多是为了聊天,谈情说爱了,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和场所。

戏进行到一段时间后,关羽威风凛凛出场了。随着关羽的一声大喝,眼睛睁开,似有一道精光射向台下。这时只听中正间有一个人倒了下去,捂着肚子哭叫着,显然是异常疼痛。边上的几位老人慌忙把他抬了出来,抬向演员的化妆室。这种情况老人们都认为是中了杀气,唱戏时常会发生这种事情,杀气重的武将出场,经常有人中杀气而肚疼如绞。老人们把病人抬到后台,唱武生的大师傅,用眉笔在病人脸上画了一笔,病人立马不痛了,极为灵验。

还有很多类似的事情给了我很深的触动,至今没有找到科学的答案。文中涉及的医方和符咒皆为医、道秘法,亦真亦假,亦假亦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句话:假到多时真亦假,真到多时假亦真。信则有,不信则无。非常人所能施行,请勿模仿,权当是对传统文化的一种演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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