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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中山狼

姚兰轻哼了一声,咝咝地吸着凉气,眼神也粘粘乎乎地:“我好冷。.好萌根,你给我的手搓暖和一点。我的脚也麻木了。”

我一下一下,一圈一圈,来来回回,上上下下,有节奏地轻搓、轻揉、轻捏、轻按,手势如流,如轻抹细捻弹琵琶。我已经一头扎入了快乐的海洋里,体会着海豚戏浪的无穷妙趣。对她肌肤的感觉,可以用如凝脂,如玉膏来形容,这里的肌肤与别处绝对不同,特别鲜嫩、爽滑。其实这种感觉难用语言去描述,总之当你的手在和它交流的时候,你浑身都软了,都酥了。也许,这就是古人为什么把这里叫作“玉肌酥肤”了。我在此逗留良久,充分体会赏玩着个中三味。

“萌根,你真坏,坏死了。”她闷哼着,低声嗔怪我。我嬉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呸,你的骨子里没有一点正经,还假装正经。终于露出你的本相,原来就是个中山狼。”

“好吧。.我要吃掉你。”“我不怕你。看看谁吃谁。谁怕谁。”她眼含嗔怪,格格一阵巧笑,反钻进了我的怀中,咯吱着我。我是冷血。我天生不知道搔痒。她掐疼了我。我还是那样面不改色心不跳。听说,怕痒的,都是要患“气管炎”的主。

看她疯够了,来儿不往非礼也。我装腔作势地说:“现在该我了。有你好看的!”

我知道她可能第一次接触异性,她全身颤抖,牙齿都在咯咯响,这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并不是天气冷的缘故。虽然她那么霸道,蛮不讲理,但真的她还是生手,我已经师出有名了。我咯吱着她,她在我怀里打着滚,冲撞着我、咯咯咯笑着,显然她是强忍着狂笑。怕笑得太猛把家人招来,那就糟啦。她压抑着声息。吃吃吃地不住地向我喷气,热热地,痒痒地,难以自禁。我要她全身骚痒难禁。

我不能太过分,我要把捏好分寸,婶子的话犹在耳畔。

她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我从来也没有这么激动过,双手咯吱着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仿佛那上面有袅袅芬芳,沁入心脾。我感受到了强烈的震撼,我甚至能够听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突然,我产生了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我把她身体转了过来,用自己的身体覆盖。我把嘴唇轻叩,疯狂地嘬起她来,她刚才嘬我,现在该我好好享受她了。

她被我嘬得嘤咛作声,更刺激我的兴奋点。我干脆吸吮起来,我自从那天吸了庆家母的乳之后,总想再一次尝到那么新鲜、甘美的乳汁。但是很难如愿,越难如愿,越有一种强烈的焦渴感。

“哎哟,傻瓜,我不可能有乳汁的。你生理卫生白学了。育龄妈妈才有啊。你把我的血吸出来,也不会有的。”她受不了,娇声责备我。

“谁叫你让我喝生穿山甲血?”我回击她。

她嘻嘻巧笑着,眼光扑朔迷离,她肯定知道这生血的冲劲。但我心一沉,她是有备而来的,我要试探一下她的底线。

我身体完全将她压在身下,两人紧紧缠绕在一起,虽隔了衣服,但也压迫着性神经。就像两块电极板,虽没搭在一起,但也产生电势,甚至有放电现象,薄薄的衣裤如何能绝缘。

我一只手搂着她滑嫩的脊背,另一只手则从脊柱一直滑到股沟,触到了她的肥臀,哇,手感太好了。平时,见她两片臀翘翘地绷在牛仔裤里,引得我垂涎三尺。现在就在我的掌心里,我抓一把,满把肥脂,简直就像两个大大的肉球,我抓捏着,揉搓着,像面点师在揉搓一团发了酵的面团。

“哎哟,你弄疼我了。”姚兰再一次提出抗议,“你真变态,屁屁又没惹你,你是不是虐待狂?”

“我就有,因为你平时老在我眼前晃动她,惹得我发了狂。”我顺着竿子爬。

“饶了我吧。变态狂。我咬死你!”

她做着很贪婪的样子,向我施威。她再怎么做,也不是母夜叉;我猛朝她唁唁叫了两声,吓得她缩成一团,仿佛我就是黑山老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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