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责罚刁难

“老婆,这感情如果能被人力控制,我们儿子就不会这么多年一直单身了,这一段我也侧面打听过了,程家那个女孩子虽然比较倨傲但整个人还是很单纯的,并没你认为的那么不可接受。”周致远努力把语气放的温和,耐心的劝说道,“再说这车祸和他们的感情是两码事,我们不能混为一谈,不然对两个孩子很不公平。”

“公平?!你也不想想,程家那丫头要不是城府极深,就凭她那混乱的私生活,怎么可能骗得了我们的儿子?”乔芳菲很失望的冲丈夫嚷嚷,“我不管公平不公平,我就是看不惯程澄那副任何人都不放在眼中的张狂样,简直和她母亲当年一个德行,我要不挫一下碧月澄的锐气,她还真以为她女儿是个宝了。”

“你这到底是和谁过不去呢?”周致远叹了口气,似乎想说什么,可抬头触到妻子眼中极尽杀伤力的目光,还是咽回了想劝解的话。

其实妻子的强势和碧月澄如出一辙,同样是说一不二、任何人不得忤逆的主,只是,对于儿子和程澄,他内心是赞同的,但迫于妻子的颜面,才迟迟没有挑明立场。

“我的性格你是了解的,多余的劝解就打住吧。”乔芳菲从丈夫的态度里,很快就明白丈夫对程澄最真实的看法,她只得强忍失望,耐着性子迂回,“你要是不太忙的话,就回家去把我的衣服带一些过来,我觉得这几天冷了不少,连件称心的衣服都没有。”

明知道妻子最深的心思,周致远还是忍不住指指病床对面那只还未打卡的巨大旅行箱,“保姆不是刚送来一大箱衣服吗?”

“保姆选的没办法穿,你去挑选些料子柔软的、颜色素净的秋装吧。”见心思被窥破,乔芳菲随口解释完就懒懒的打个哈欠,“没事的话,你快回家选衣服去吧,我想睡一会。”

“好吧,特护和保姆都在门外,你有事就叫她们,我回家给你拿衣服。”周致远无奈的摇摇头,就算知道妻子想支开他是为了和程澄谈话,他也不想说出来让她不高兴,只是细心叮嘱了特护和保姆几句,才叹息着走出去。

因为药力的作用,乔芳菲似乎刚要睡着,就被轻微的开门声弄醒了,她立刻抬起头,机警的盯着缓缓向她走近的程澄,不屑的说,“你不是很忙吗?怎么一听到我要你后果自负就赶紧跑来了?”

“我不怕什么后果自负,我也没有什么好怕的,我只是不想让你白打个电话。”程澄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什么语气起伏。

“你当然不怕,你道行多深啊、你隐藏的多巧妙啊。”乔芳菲勉力靠起来,不屑的说,“但可惜的很啊,虽然我儿子被你一时的新鲜迷住了眼,可我没有老糊涂啊,你再嚣张,我随时可揭你的底!”

程澄安静的站在乔芳菲的病床前,两手交握着,苦笑道,“如果你认为我有不可示人的底细可以揭开,你可以直接拿给周乔方非。”

“你这个恶毒的臭丫头,我儿子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说出这么没有人性的话?”乔芳菲顺手拿起病床旁边的桌子上的茶杯,愤然向程澄丢去,“你们程家全都是狼心狗肺,你爷爷害方非的爷爷,你大伯先害方非的姑姑现在又害我,你还想先迷惑我的儿子,再想着伤害他?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就死了这个念头!”

茶杯带着滚烫的热茶迎面而来,程澄本能的偏头一躲,茶杯划过她的耳畔,应声落地,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怎么了夫人?”门外的特护和保姆双双跑进来,盯着地上的茶杯碎片,唬得齐声惊问。

“没什么,我的手一抖,掉了个茶杯。”程澄努力露出一个笑容,冲面色狐疑的特护和保姆轻声解释着。

“你们出去,守好门,别让任何人进来。”出于多年政治生涯的谨慎,乔芳菲就算在暴怒的关头,也没忘掉家丑不可外扬的古训。

特护和保姆面面相觑,慌忙出去,并从外面,把门关紧。

想到是自己大伯有错在先,所以程澄只是用手背抹了抹溅到脸上的茶水,盯着乔芳菲的目光温和淡定,好似刚才的事情根本不存在一样的淡定。

“继续说啊,我看你不是很会顺口撒谎吗?”由于刚才的力道过大,乔芳菲喘息了一下,才不屑的冷笑道,“你以为你这样讨好我,我就会对你心软吗?你实在是太可笑了,我实话告诉你,我不但知道你所有的底细,我还知道你们全家人的底细,只要你让我心情不爽,我就把它统统曝光给媒体,我会让你们程家声名狼藉,我会让你们程家在江南无法立足,我会……”

程澄本不想说话,可是听着乔芳菲句句含毒、字字诛心的话,她把心中想的却冲口而说出,“如果你有把握致我家于死地,我相信你早就那么做了。”

“你——”乔芳菲被噎的一窒,数秒才反应过来,立刻就恢复了攻击的能力,“你还敢顶嘴?你这个臭丫头,我警告你,要不是为了我儿子的名声,我早就把你的丑闻公布于众了,你……你不要逼我说有碍于我形象的话……”乔芳菲毕竟是重伤未愈,一口气说那么,情绪又那么激动,她靠在床头连着喘了好一会,才继续恼怒的说,“你一边勾引我儿子,一边和好几个男人纠缠不清,你真够不要脸的……”

罪名虽被钉在发寒的脊梁,但程澄的语气气场似乎不输,她依旧不急不躁的语气,淡淡的说,“从一开始,你就这么污蔑我,我自己也很想知道,你都听说我勾引过谁了?”

“我呸!”乔芳菲差点被程澄淡定的语气给气得一口血顺着嘴角流出来,她缓缓神,鄙夷的瞪着她,“你自己做下的丑事,还来问我?”

程澄有些悯怜地看着她,“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什么丑事,自然要麻烦你来告诉我。”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