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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解毒

我赶紧用脚把它踢到了一边,又把它留在武林脊柱两边的那俩大螯给拽了出来,武林后腰上留下了两个黑色的伤口。

武林趴在地上开始发抖,全身都在不停的抽搐,我猜这可能是他身体的一种自我保护产生的状况,只要他的后脊椎的神经没什么问题就好。

老臀摔的不轻,他用胳膊使劲的撑住地面想要站起来,可身体却怎么也不听使唤,老臀只能是努力的晃着自己的脑袋,硬是要再次站起来。

我赶紧上前扶住了他,用力的将他拉起来靠在那小石棺上。

“怎么样!感觉怎么样!”我着急的问道。

老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这里很疼,像被针扎过一样。“说完他痛苦的咬了咬牙。

对于他和山子的症状,我根本不知道给如何处理,蝎子尾尖的毒素看来对他们的伤害并不是很大,要不他俩早就呼吸衰竭了。

武林开始大喊大叫,“疼!疼!”他用手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后腰,身子一直在发抖。

老臀挣扎着和我把他扶了起来,我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武林的后颈,那里并没有被毒刺扎过的痕迹,看来他只是被蝎子附身了而已。

等武林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后,他才告诉我们,他被大鲵拖着在水中疯狂的游动,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可那只大鲵轻车熟路的拐进了洞里,然后逆着温暖的暗流一直向上,不知拐了几个弯才到了这里。

据武林所说的来推断,那暗流肯定是从岩浆带附近流过来的,弄不好那灵猿已经把这里面也给挖穿了,所以那只大鲵才没有经过井底的洞口来到这里的。

“那这么说这里面和外面也是通着的了?”老臀看着我问道。

“对,看来咱们要感谢那只大猴子了!”不管怎么说,这是个好消息,至少我们能从这里面出去。

武林被大鲵拖着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凶多吉少了,所以他拼了命的屏佐吸,所以才没在水下淹死,当大鲵把他扔到这里的时候,那大鲵便掉头离开了,可这里面伸手不见五指,他什么也看不见。

好在他的包还在身上,他拿出手电向四周照了照,除了这个小石棺之外什么也没有。

武林对棺材并不感兴趣,他掉头想要朝前走,可这是石棺的棺盖自己慢慢的打开了,他听到了声音,然后向后退了几步,装着胆子朝棺材的里面照了照,可他什么也没看清的时候,就有一个黑色的东西唰的一声从里面出来了,然后顺着他的身子爬到了后背上。

武林拼命的想要甩掉它,可它却把爪子抓进了武林的背部,武林无奈扔掉手电两手开始撕扯,但根本不起任何作用,慢慢的,武林便失去了意识,当他再次醒来时看到的那一幕,就是我和老臀都已经受伤了。

我们仨的眼睛都投向了那只蝎子的尸体,它虽然已经死了,但体内的神经还在蠢蠢欲动,它的爪子还在一抽一抽的,我立刻上前,用脚狠狠的朝它又跺了几脚,等它完全不动了,我们才松了口气。

“你们这又是怎么弄的?”武林见我和老臀浑身是伤,自己一头雾水,“山子他们呢,赵老呢?”

他说到山子,我才赶紧起身向后跑去,山子仍旧是靠在墙上,意识还是比较模糊,身子仍旧在抽动。

“你们这是中了蝎毒了。”武林看了看山子和老臀道,“有办法治。”

武林小一些的时候跟刘家三兄弟在龙王坟的后山上玩,刘老三被当地的一种叫绝命皇的蝎子给蛰了大腿,他们顿时吓懵了,被这种玩意儿蛰了就相当于是等死了。

可刘老三却是个邪驴,从不相信这一套,他说这都是大人吓唬孝的,这家伙说要以毒攻毒,他拍死那只蝎子后把它给生吃了,吓得其他三人目瞪口呆,但刘老三终归是没出任何问题,腿上红肿的部分也很快的消失了,至于那蝎子的味道如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后来春妮儿家的庞叔去给春妮儿他爸扫墓,也被那种蝎子蛰过,没办法之下庞叔也把那蝎子给生吃了,但效果非常明显,他也毫发无伤,再后来华大夫说,这种办法看来是可行的,医术的奥妙就在这里。

老臀听完后然后又看了看那只巨大的黑蝎子,它已经被我跺的稀烂,粘稠的体液还在往外流着,老臀生生的咽了口唾沫,“武林,这真的能行?”

“我像开玩笑的吗?”武林有些不高兴了,“不知道那东西蛰没蛰我,为了保险起见,咱们还是都吃点吧。”

“我没被蛰,我不用吃!”我立刻摆了摆手,心中无法接受那些粘稠的东西。

“行,吃就吃,只要死不了就行!”老臀像是下了狠心,但他仍是心有疑虑,“武林,要吃多少呢?总不能这么大个咱都吃进去吧,你看,它比锅盖还大!”

武林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吃多少,反正吃少了白搭,少了抵抗不了毒素。

“山子,你受伤最重,你…”我看了看山子,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这东西可不是一顿美餐,让人大快朵颐。

山子伸了伸脖子,表情极为复杂的问武林:“就不能烤一烤?”

“别啰嗦了,晚了那些毒素进了心脏就麻烦了,到时候心肺功能衰竭再吃就晚了!”武林说着便朝那蝎子走去。

老臀看了一眼山子,山子朝他狠狠的点了点头,意思想在说:妈的,只能这样了!

他们仨围了个圈,互相对视了一下,武林刚要伸手,山子立刻伸手挡住了他,“先说好,今天这事,咱们出去后谁也不许提!不然老子的脸往哪放啊!”

武林和老臀都点了点头,三人慢慢蹲下身子,开始用手中的武器挑动那只蝎子。

我不再看他们是如何享用“美餐”的,我并非看不了这场面,而是受不了他们那痛苦纠结而又难以下咽的表情。

我朝前面的甬道随便照了照,突然扫到一个像人影的东西,我以为是看错了,刚要再看清楚,那黑影突然便不见了,通道里还传出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谁,是谁!”我的后背一阵发凉,全身的汗毛顷刻间全都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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