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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鳞片和伤口

我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山子自从跟我下海,就一直在遭受意外的情况,先被古尸咬,伤口现在还没好,又被什么东西给拖走了。

对了,我猛的从地上坐了起来,拖走山子的,肯定不是人,老臀没有理由这么做,就算是老臀,他在水下也没这么大的力气,就算他有这么大的力气,他也绝不会能在水下憋气憋这么长时间的。

拖走山子的,应该是一种水中的动物,它绝对有着很大的力气,山子一百六十斤的体重,能把他在水中像拉小鸡一样拉走,那东西的个头肯定不小。

想到这里,我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了,山子他,凶多吉少了。虽然山子能打,但那是和人比,而对于一个庞然大物来说,他根本不行的,别说打了,水下憋气才不过几分钟,但时间一长,这下肯定也完蛋了。

我站起身,向四周看了看,这里面除了水之外,就剩下我了,我仍不想放弃,边沿着那些高低起伏的石头往前走边喊着山子,我的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我知道我做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

去他妈的宝藏,去他妈的谜团,我现在就要找回山子,哪怕是他的尸体,我也要带他出去!至于老臀,我现在已经顾不上他了,我要先找到山子!

我朝着山子被拖走的方向快步向前走去,脚下的石块高低起伏,旁边就是滚滚的河水,只有手中的水虎晶发出的光线让我觉得好受一些。

可我这样走出去很远,已经远离了最开始那边的水流声,可河里依然只是泛起阵阵水花,根本没有山子的影子。

“山子......山子......”我的嗓子已经沙哑了,那种不详的感觉又一次袭击了我。

就在我伤心欲绝的时候,水里好像有一个黑色的东西,正夹在两块石头中间,没有顺着水流向远处漂去。

“山子!”我喊了一声,赶紧跳进了水中,用一只手抓住了它,发现是个包,是山子的!

我把那包拉上了岸,心中不免更加低落,山子的包都脱落了。

我把包翻了翻,发现正面的地方有个口子,开始我以为是山子在搏斗中用刀划的,但仔细看后才发现,那口子应该是被爪子类的东西给抓的,因为切口的边缘并不是那么整齐。

我琢磨了一下,开始变的有些高兴,当时的情况可能是这样的:山子在搏斗中摘下了自己的背包,然后用它做为盾牌,可以阻挡那东西的进攻,然后另一只手拿着刀子进行攻击。

但高兴的感觉只是一闪而过,山子的包被那东西狠狠的抓了一下,然后便被打掉了,这么说来,山子已经是没有了任何的东西可以阻挡它了,那这么说山子他......

“不想了,找山子!”我对自己说道,我把山子的包一块儿拿着,大步的开始向前走去。

不过我才走了几步,前面的水面下“噗通”一声,猛的翻出一个巨大的水花,有个东西露出了身体的一部分!

可那动作太快了,我根本没看清楚,不过能肯定的是,弄出那水花的,不是山子就是那个水里的东西。

我把包和水虎晶仍在地上,抽出短刀,一下跳进了河里,不管那是什么,只有进去才能看清楚。

这边的水下能见度比刚才好了很多,我憋足了气,手里紧紧的握着短刀,慢慢的往刚才翻出水花的地方潜了过去。

隐约中我看到前面是块巨石,巨石的周围漂起一阵碎碎的泥土,还没有落下,这里看来就是刚刚泛起水花的地方,绝对有过打斗,并且动作很大。

我没敢继续往前游,等稍稍稳了稳,巨石的周围没有什么动静了,我才慢慢往前游了游,巨石的下面竟然有个东西在一动一动的!

我拿着刀又往前靠了靠,发现那个一动一动的竟然是山子!

我加速游了过去,看到山子好像是晕了过去,我赶紧一把拉住他背后的衣服,使劲的往上游,再慢点,山子就会被呛死的!

“哗啦”一声,我一下从水里钻了出来,肺里的氧气已经所剩无几了,再多待几秒钟,我也要喝上几口水了。

山子的意识有些模糊,我将他仰面朝上,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用力的划水,希望能赶紧游到岸边。

我奋力的朝着水虎晶的方向游去,就在这一转眼的功夫,我身后的水中又“哗啦”响了一声,我猛的一回头,却没看见什么东西,只是瞟见一个像鱼一样的身体,仅露着带着鳞片的部位,在水面上略过,瞬间又进入了水中。

从鳞片上开来,它的个头非常大,我知道它离我们很近,这可不是件好事儿,不过让人奇怪的是,它为什么没再攻击我们呢?

我也没那兴趣继续琢磨,几下便把山子拉上了岸,无论那东西是什么,我们还是要离它远远的,因为它已经攻击了山子。

我把山子放平,解开了他的上衣,用手使劲的按压他的胸部,希望能赶紧帮他排除肺里的水。

我按了几下,发现山子的体内并没有进水,好奇怪,他在水下待了这么长的时间,不光有呼吸,还没有呛到水。

这时山子自己咳了起来,由弱到强,他咳的非常厉害,我赶紧把他拉着坐了起来,用拳头使劲的敲着他的后背。

“怎么样,山子,哪里难受?”我焦急的看着他,“伤到哪里了?”

但他仍旧是剧烈的咳嗽,“难受......我难受!”山子喊了起来。

我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双手抓着他的肩膀,“哪里难受?快说啊!”

山子抬手指了指自己脖子里的那个伤口,我赶紧用手摸了摸,我还以为山子在和水中的那东西打斗时碰到了那伤口,可我看了半天,发现那伤口并没有任何的异样。

“怎么个难受法?”我着急的问着山子。

“疼!非常疼!”山子咬着牙,脸上已经开始流汗了。

“药呢?铁皮石斛呢!”我赶紧从他的包里往外扒拉,“放哪了?”

山子猛的抓住了我的胳膊,摇了摇头,“别找了,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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